第七章 谁在外面?

作品:《科研大佬入赘后,杀猪匠媳妇暴富了

    姜婉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目光飘忽,心不在焉的找话题:“傅斯年,你……困了嘛?”


    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把这句话立刻吞回去。


    她和他并排躺着,俩人离得这么近,一伸手就能碰到,他睡没睡,她能感觉到。


    没办法,她实在是没有和男人同住的经验。


    只觉得脑子一热,就问出了这种傻话。


    黑暗里,沉默了片刻,才传来傅斯年似乎同样有些紧绷的声音:“我……我还没睡。”


    傅家组训只有丧偶没有离婚,早在他答应入赘的那刻起,姜婉就已经是他认定的妻子。


    新婚之夜,夫妻敦常本就是常理。


    更何况,姜爷爷明里暗里暗示过他,他们生的孩子一定俊俏可爱。


    他是男人,新婚之夜本就该他主动。


    想到这里,傅斯年缓缓朝身旁伸手。


    脑海中不知怎么地,忽然闪出她徒手抓蛇的场景,只见,半空中的手微颤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


    犹豫不决的姜婉,倏地整个人僵住了。


    他……他竟然主动伸手过来!


    隔着薄薄的衣料,姜婉肩头皮肤能清晰感受到那只覆上来的大手掌心的炙热温度,下一瞬,那只大手稍稍用力,她整个人被迫往外挪了几分,落进一个满是冷冽气息的怀抱。


    傅斯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姜婉浑身激起一阵轻颤,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傅斯年眼睑颤了颤,他头一次发现,女人和男人是真的不一样。


    女人身上是香的,是软的。


    难怪在研究所时,那群结了婚的男人下班后急着回家。


    姜婉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头都不敢抬起来,自然也没看到傅斯年深邃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原来她也会害羞,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大胆!


    独属于女人的馥雅香气钻入鼻腔里,他只觉得一股热气在体内流窜。


    下意识地,他抱紧怀中的人儿,仿佛这样,身体的热气就能舒缓几分。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此,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姜婉的额头到脸颊,再到耳垂,羞涩陌生的酥麻感瞬间蔓延全身,令她颤动不已。


    有暧昧掺杂进空气中,不受控地发酵,丝丝缕缕地向外扩散。


    四目相对,俩人眼底的情欲一览无遗,鬼使神差的,姜婉抬臂勾着傅斯年脖子,柔软的唇贴了上去。


    果真,找个好看的还是很有必要,连最简单的接吻,竟然都这么甜!


    两辈子加起来,姜婉是头一次。


    她只知道在唇上反复触碰,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傅斯年反客为主,领着她慢慢探索唇齿间的奥秘。


    意乱情迷时,姜婉那双微凉的手微微发颤地,覆在了傅斯年的脊背上。


    轻柔的触碰却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禁令,洗澡房惊险的一幕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中,让傅斯年所有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怎么了?”姜婉敏锐地感觉到身上傅斯年的不对劲,关切的询问。


    “没……没事。”傅斯年强忍着恐惧拉下姜婉覆在他脊背上的双手,使其举到头顶。


    他深吸一口气,别开头,避开姜婉探究的目光。


    下一秒,再度覆上来。


    姜婉头一偏,温热的唇落在了她脖颈处。


    “傅斯年,你害怕只管和我说就是,何必这样强迫自己?”姜婉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异常冷静。


    话音落下,她被他禁锢在头顶的手腕巧妙一旋,稍稍用力,傅斯年猝不及防地被她推得向后踉跄了一下,两人之间骤然拉开了一点距离。


    黑暗中,尽管看不清姜婉脸上的表情,傅斯年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空气骤然降温。


    她在生气!


    “对……对不起,我不是害怕你。”急于澄清,他的声音因急切而有些发颤:“是……是怕那条蛇。”


    姜婉惊讶地挑了挑眉:“你怕蛇?”


    “小时候被蛇咬过,险些没命,从那以后就有些……怵。”傅斯年小声解释了一句。


    姜婉罕见地有些沉默,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整个石坪村,还有谁像她倒霉!


    本以为折腾了一天,总算能安省下来,正儿八经地吃到“肉”了,谁知道临门一脚,新郎官竟然因为害怕,一条早已丢掉的菜花蛇,同房时压根放不开!


    傅斯年抿了抿唇,低声解释:“只要你的双手不碰我,我都能克服的!”


    姜婉:“……”


    合着导致他现在怕蛇,进行不下去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的手捏过蛇……、


    “还来吗?”傅斯年抬眸,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被人打扰,姜婉也没了兴致。


    “明天还要早起,睡吧。”


    歇了心思,俩人躺在床上没一会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姜婉还在睡梦中,只听一阵咚咚的声音响起。


    迷迷糊糊间,姜婉皱着眉头翻了个身,随手一摸,身旁的床铺早已变得冰凉。


    姜婉顿时清醒了几分,睁开眼一看。


    不知何时,傅斯年已经起来了。


    院外再度传来咚咚的声音,声音沉闷而持续,在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蹙着眉坐起身,利落地穿上衣服,循着声音走去。


    打开房门,清晨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一眼就看到傅斯年正站在院中的柴墩前,手里高高举着斧头。


    只见他姿势僵硬,全身的力气仿佛都用在手臂上,对着那根木头狠狠地劈了下去,结果却劈歪了。


    斧刃擦着木头的边,哐的一声砸进了柴墩里,反观他砍的那根柴,在地上滚了一圈,还是完好无损。


    傅斯年不信邪,抿着唇,费力地把斧头拔出来再度砍去。


    这一次,斧头倒是砍中了,却因为用力过猛,再加上角度不对,深深地嵌进了木头里,没能将其劈开。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斧头从木头里拔出来。


    姜婉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笨拙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停手吧!靠你这个样子和这根木头死磕下去,咱们家今天早上怕是都不用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