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祝时琴生下龙凤胎


    血色黎明


    晨光未破晓，赵家宅院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寂静。祝时琴蜷缩在雕花木床上，额头浸满冷汗，手指死死攥住床单。剧烈的宫缩像刀绞般袭来，她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泪水混着汗水洇湿枕头。赵雷霆赤着脚冲进房间时，正看见她苍白的唇被咬出一排血印。


    “医生！叫直升机！”他一把扯开领口的纽扣，将军装外套垫在妻子腰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门外传来宋果的惊叫：“申又康那伙人昨晚越狱了！警察说他们在往这里——”话未说完，整座宅院的电路突然“咔”地熄灭，黑暗中响起玻璃碎裂声。


    暗箭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三道黑影从二楼回廊闪过。赵雷霆将祝时琴推进衣柜夹层，反手抽出枕头下的□□。子弹擦着他耳际飞过时，他看清领头的华明明脸上蜈蚣状的疤痕——那是三个月前边境缉毒时留下的“纪念”。


    “宝贝儿，你老公害我折了六个兄弟。”华明明舔着匕首逼近，刀尖映出祝时琴惊惶的瞳孔。衣柜突然被猛地拉开，赵雷霆的枪托狠狠砸在对方太阳穴上。走廊传来沈狼阴恻恻的笑声：“赵三少，你猜产房里我们准备了多少惊喜？”


    双生花


    军区总院手术室外，赵雷神带人清场时，发现备用发电机插头浸泡在血泊里。王纽扣突然拽住小姑子林妙妙的珍珠项链，从她内衣夹层抖落一袋淡蓝色药粉。“你以为换了助产士就天衣无缝？”她踩碎药瓶，美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对双胎若是男孩，她在赵家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手术室内，主刀医生摘下口罩露出华云的脸。他手中的骨剪刚要落下，窗外骤然炸开□□烟雾。赵雷霆破窗而入时，肩膀被玻璃割得血肉模糊，却精准扣住对方手腕：“美军陆战队的编号纹身，真当我查不到华玉娘是你亲姐？”


    啼哭破晓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防弹玻璃，两声啼哭如利剑劈开血腥的夜。护士抱出的男婴胸口有片枫叶状胎记，女婴耳后竟缀着枚微型监听器——正是三个月前华玉娘送来“安胎符”里藏的。赵化神拄着沉香木拐杖走进来，浑浊的眼扫过众人：“今日起，雷霆代管东南亚三省的矿脉。”


    走廊拐角，纳兰性德用德文在病历本上速记：“赵雷雪血型AB，与赵化声RH阴性不符。”他推眼镜时，瞥见宋心思正往保温杯倒入白色粉末。没人注意到新生女婴襁褓里，那枚监听器仍在闪烁红光。


    血色盛宴


    庆生宴设在老宅祠堂。祝时琴穿着宋琪送的苏绣旗袍，懵懂地对着双胞胎笑。当赵雷霆切下蛋糕时，佣人突然尖叫着倒地抽搐——鲜奶油里渗着□□的杏仁味。赵雷进举起酒杯正要喝，被沈家敏一巴掌打翻，酒液腐蚀地毯冒出青烟。


    “真是热闹。”华朋友牵着五岁幼子施施然现身，她戴着翡翠镯子的手腕上，赫然缠着申又康当日在狱中被扒掉的鳄鱼皮表带。祠堂供桌忽然炸开，藏在赵雷神送的长命锁里的引爆器启动倒数，映着墙上二十七个赵家先祖牌位，像一排沉默的看客。


    暗潮（伏笔）


    深夜婴啼中，赵雷霆在育婴房暗格发现半张泛黄照片——二十年前矿难现场，六个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里，有张与华朋友怀中幼子九分相似的脸。月光透窗而过，女婴耳后的监听器突然传出电流杂音，夹杂着德语短句：“基因样本已采集，计划第三阶段启动。”


    祠堂废墟里，赵雷雪弯腰捡起半块带血的玉佩，正是三日前宋心思失落的贴身物。她转头望向纳兰性德，后者正用手术刀挑出掌心的窃听器芯片，嘴角扬起冰冷的弧度。而祠堂地砖下，六具枯骨以北斗七星状排列，第七个空位正对着双胞胎摇篮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