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阿絮,求你。”

作品:《恶女夫君回京后,清冷权臣失控了

    喉头的呼吸不够畅通。


    男人握着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身形与他贴紧。


    不是吻,是衔咬。


    如同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般,容谏雪一只手按过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压入怀中。


    朱唇如水。


    男人冷眉蹙起,咬着她的下唇,那本就红润的唇瞬间挤出血迹,艳得不像话。


    裴惊絮吃痛闷哼,却只是被他重新压在了那冷凉宽大的书案之上,裴惊絮慌乱地用双手撑在后头,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口中溢出铁锈的味道。


    她的下唇被咬出了血丝。


    裴惊絮拧眉,却学着他的样子,启唇咬住了他的舌。


    她用的力道比他要大许多。


    是以,舌尖迅速沁出血迹,与她的血交融在一起。


    可那点痛意并未让他回神,眼底翻涌过情绪,裴惊絮分明感觉到了腹部的什么,血腥气息蔓延,唇齿间皆是混着沉香气息的血的味道。


    直到口中的所有呼吸被攫取了个干净,冷唇分开,容谏雪扬着下巴,牵着她的腕骨,来到他的唇边。


    唇角洇出血迹。


    他带着她的手,用她的拇指,擦过唇角那抹血色。


    殷红的血如同朱砂一般,烙印在了她的拇指指腹上。


    在裴惊絮还在大口喘息之际,那纸和离书不知何时被推到了她的手边。


    指腹蘸了两人的血。


    容谏雪握着她的腕骨,缓缓向下:“签字,裴惊絮。”


    签字画押。


    裴惊絮气息尚未喘匀,纤细的腕骨被他抓着,眸中带雾:“容谏雪,你不是说没有我的签名也没关系吗?”


    “那不一样,裴惊絮,”容谏雪半跪在她面前,女人双腿被迫跨在了他精瘦的腰腹之上,“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裴惊絮心知肚明。


    她微微垂眸,视线从他的脸上下移,莫名落在了他的腰间。


    禁步的玉佩旁,悬着两只一模一样的符袋。


    朱砂红的符袋系在这身湛蓝色的宽袍腰间,尤为惹眼。


    两个。


    是她求的两个平安符。


    口中的血腥味变淡,指腹上的血迹也有渐渐凝固的趋势。


    男人手掌宽大,骨节分明,轻易地圈住她纤细的腕骨。


    裴惊絮垂眸看他,许久。


    她的嗓音轻软颤抖:“容谏雪,你会被世人指责的。


    容谏雪凝眸看她:“签字,裴惊絮。


    “我……与你本就不配,我们或许最开始就不该……


    “阿絮,签字。


    “容谏雪,你听我说,你仕途前程大好,但我的声名素来难听,你——


    男人抓过她的腰身,裴惊絮整个人便被拉入他的怀中。


    头顶上,她听到男人晦暗低哑的嗓音。


    “裴惊絮,你想听我说什么?


    裴惊絮伏在他的怀中,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


    她终于听到男人冷哑清冷的声线。


    “阿絮,求你,


    心满意足。


    裴惊絮微微挑眉,却只是微微咬唇,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


    指腹上半干的血迹,终于顺从地随着他的手,移到了那纸和离书上。


    男人带着她的手,郑重地,轻缓地,又不容拒绝地,按在了和离书的纸角。


    殷红的血迹印在了上面,如同判官的一道落笔,将她的前半生分割开来。


    不知为何,裴惊絮看到属于她的那道手印时,心中涌动出莫名的情绪。


    不算高兴,更不是低落。


    分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可当她真的看到那道和离书上的落款时,仍是红了眼眶。


    原来,她守寡的那三年,用一个小小的手印便能结束。


    原来,她


    挣扎的前世,最终不得好死,竟也能如快刀斩乱麻般结束。


    深吸一口气,裴惊絮还是有些没忍住,眼泪从眼眶滚落下来。


    就好像她前世甚至今世的前半生,她以为刻入骨缝的伤疤,容谏雪替她揭开来发现,也不过是不小心沾染上去的淡墨罢了。


    男人看到了她猩红的眼尾,女人长睫轻颤,上半身伏在他的肩头,泪水滚落至他的脖颈。


    喉头滚动,容谏雪眉目翻涌,嗓音冷沉:“这般舍不得?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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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


    裴惊絮还沉浸在自己那莫名的情绪中,并未反应过来容谏雪这句话的意思。


    她听到男人不辨情绪的一声闷笑。


    桌案上的那纸和离书被他收起,下一秒,她被压在书桌之上,男人欺身而上。


    “裴惊絮,他没你想的那么好。


    男人嗓音低哑,宽大的骨节攀过她的脚腕,缓缓往上。


    “何必念念不忘。


    莫名的,容谏雪突然想起从前,他曾在燃灯寺中问她:“你有多爱他?


    她怎么回答的?


    她说,妾对玄舟哥哥的喜欢,就如夫兄对神佛的敬重般长远。


    ——可他如今,背弃了神佛。


    ——她便也不该再喜欢他。


    他想起了昨夜,容玄舟闯入她的卧房,说要同她圆房。


    眼神冷肃,眼底情绪明灭不分。


    “他吻过你吗?


    理智被情绪,被她的两滴眼泪左右。


    容谏雪数着她的脊骨,一路至她浅浅的腰窝。


    又去咬她的唇,比刚刚更要偏执。


    分明被他封住了唇,容谏雪却又强逼她的回答。


    呜呜咽咽,裴惊絮略略慌乱地挣扎着,只能无措地摇头。


    他尤不准备轻易放过她。


    那吻便顺着她的唇,缓缓向下,咬住了她的锁骨。


    “这里呢?


    疯、疯子!


    那点惊呼悉数被激起的颤抖吞没。


    裴惊絮这回眼泪是想停也停不住了。


    两只手去推搡他的肩膀,仍是颤抖着摇头。


    薄凉的吻继续往下。


    “这里?


    丝丝缕缕的痛意从胸口传来,裴惊絮感觉自己好像个拨浪鼓,只是摇头。


    腰腹间传来痒意。


    她听到了身下,男人不算清晰的哑意:“这里呢?


    “容、容谏雪,你混蛋!


    男人闷笑一声,由她骂着。


    意识模糊。


    “二公子!您不能进去!我家公子在处理事情!


    远处,江晦冷沉严肃的声音越来越近,向着书房这边走来!


    裴惊絮最先反应过来,声音慌乱:“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