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过来当观众?

作品:《谢总装不爱,太太提离婚又红眼复合

    两人的对话不欢而散。


    谢庭洲沉着脸,一把抓过外套,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听着开关门的声音,姜榆翻过身,这才注意到窗外的烟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停,悄无声息的结束。


    夜色沉静,却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


    她闭上眼,肋骨处的疼痛却愈发清晰,像一根刺,扎进清醒里。


    睡意全无,她索性起身,拿过笔记本电脑。


    这一夜,注定无眠。


    天快亮时,手机响了,是秦无言。


    他说谢庭洲喝得很醉,谁都近不了身,要她过去一趟。


    姜榆正有几分困意,只想埋进枕头里睡到自然醒,一点不想伺候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你打错电话了吧。”


    她声音倦怠:“我是姜榆,不是许暮。”


    电话那头的秦无言显然没料到她的冷淡,语气透出不耐:“嫂子,你跟二哥的事我不管,但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外面还有记者盯着。”


    “若是被拍到不该拍的,谁能负责?”


    言下之意,她不去也得去,这场戏,她必须演。


    姜榆扯了扯嘴角,终究没再说什么,换了衣服出门。


    到了地方,秦无言、赵铭,还有苏禾都站在包厢门口,唯独不见许暮,让她心里觉得奇怪。


    姜榆懒得跟他们搭话,只朝秦无言略一点头。


    秦无言:“二哥在里面。”


    她推门进去,身后飘来苏禾不高不低的声音:“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二哥又不喜欢,天仙似的也是白搭。”


    语气里的嫉妒羡慕都快要溢出。


    姜榆没理会,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脚步一滞。


    许暮背对着她,正俯身在谢庭洲身上,那姿势……像在接吻。


    心,像被什么狠狠撕开。


    剧痛袭来,她几乎站不稳。


    “呀!”许暮像受惊般直起身,慌忙摆手:“小榆姐,你别误会!我、我只是……算了,你还是问庭洲哥吧!这儿交给你了!”


    她红着脸匆匆跑出去,经过姜榆时,眼底掠过一丝得意,却又懊恼,刚才那样,竟也没能真碰到谢庭洲。


    谢庭洲生了副俊朗不凡的外表,哪怕此刻喝醉了,也是身姿优雅,气度倜傥,柔软的灯火落在他半眯的眼睫上,迷醉而惑人。


    他扯松了领带,领口处露出大片锁骨,白皙性感。


    领口处却有个显眼的口红印。


    姜榆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剧痛,她嗤了声:“让人把我叫过来,就是让我当你们的观众?”


    “现在我看完了,需要我评价吗?”


    显然,姜榆此刻的反应,并不是谢庭洲想要的。


    他的眉头悄无声息的掠过一丝落寞,随后便飞快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过来。”


    “有记者在外面偷拍。”


    后面那句话,使得姜榆不得不上前,她回头看了眼,外面确实有人影闪动,但她不确定是记者,还是秦无言他们。


    赌不起,也输不起。


    事情闹大了,对她也没好处。


    “然后呢?”姜榆不耐。


    将近凌晨,她以为能睡个好觉,结果却被喊过来演戏,换谁也不会有好脾气,尤其演戏对象还是即将离婚的丈夫。


    谢庭洲闭上眼睛,斯条慢理的吩咐道:“洗毛巾出来给我擦脸。”


    姜榆沉着脸照办。


    很快,姜榆拿着拧干的毛巾过来,她动作看似温柔,但毛巾落在谢庭洲脸上,他蓦然睁开眼眸。


    毛巾是冷的。


    偏偏,姜榆还认真的给谢庭洲擦脸,似笑非笑:“清醒了吗?还是你自己来?”


    谢庭洲没动。


    他眉骨深挺,黑眸沉沉的定在她身上,深邃而灼烫。


    姜榆偏过脸,动作机械重复的给谢庭洲擦脸:“要擦多久?能不能让人把外面的记者都‘请’走,这对于谢总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有些酒醉的谢庭洲,这会已经清醒大半。


    “要拍,便让他们拍。”


    “只有心虚才会把人‘请’走。”


    姜榆真是要气笑,他们不是在演戏吗?说得跟真的似的,她也懒得去跟一个醉鬼去辩驳。


    就在这时,门猛地被人从外撞开!


    几个记者踉跄挤进来,相机镜头对准他们,镁光灯闪个不停。


    “抱歉抱歉……二位继续!”


    “别挤别挤!快出去!”


    混乱中,谢庭洲已一把将姜榆揽进怀里,扯过外套罩住她,扯过旁边的外套披在姜榆的身上。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姿势亲密得像热恋中的情侣


    等确认没有危险,他扣在她腰间的手才稍稍松了些力道。


    以为谢庭洲是要演给记者看,姜榆便任由谢庭洲抱着,她鼻腔里全是那股淡淡的雪松清冷香,还掺杂着淡淡的威士忌味道。


    两者混合,竟是一点都不让人讨厌。


    姜榆不知道记者已经走了,她伏在他肩头,轻声:“可以了吧?”


    若是姜榆不开口,谢庭洲差点睡着,温香软玉在怀,是一种久违的安宁。


    很舒服。


    他声音沙哑,那双狭长的凤眸深藏最疯狂的欲望。


    “可以了。”


    姜榆正要起身,却忽然一顿。


    她的裤子和他的皮带,不知怎么缠在了一块儿,刺绣花纹紧紧勾着金属扣,动弹不得。 她僵在那里:“等一下……卡住了。”


    这条裤子上面有一些刺绣花纹,因此她特别喜欢这条裤子。


    “那你快点。”


    他嘴上催促,人却慵懒地靠着沙发,一只手仍搭在她腰间,指节不经意地轻按,触感温软如玉。


    姜榆没察觉他的小动作,只专心去解他的皮带。


    那皮带价值不菲,是私人订制,可她更心疼自己裤子上那幅苏绣,所以宁愿弄坏谢庭洲的皮带,也不能破坏她裤子上的刺绣。


    “嘶……”


    谢庭洲蓦地吸了口气,却没阻拦,只哑声警告:“别乱摸。”


    姜榆耳根一热,嘴上却不饶人:“要不是你突然抱我,也不会弄成这样……忍着点。”


    说着,她又伸手往下探去。


    谢庭洲低哼一声,掌心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一掐,像是惩罚,又像是克制。


    姜榆浑身一颤,差点软倒,浑身轻颤。


    “你……”


    “有空在意这点,还不如赶紧弄开,否则我忍不了,后果自负。”谢庭洲紧闭眼眸,他姿态羁傲地朝后倚了倚。


    他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一滴汗珠顺着颈项的线条滑落,烙下一道灼热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