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再遇爷爷

作品:《八零厂花重生后,被前夫宠上天

    “你妹妹呛水了,得把水吐出来。”


    男人说着,动作麻利地解开周嘉语的衣领,将她的头偏向一侧,然后一只手掌压在她小小的胸口。


    一下,两下……


    他用掌根在周嘉语胸口正中,快速而有节奏地按压起来。


    周嘉言被他吓住了,呆呆地跪在一旁,看着这个陌生的叔叔的动作,一时间忘了哭。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就在周嘉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地上的周嘉语突然猛地弓起身子。


    “咳!咳咳咳……”


    一口接着一口浑浊的河水从她嘴里喷了出来,溅在草地上。随之而来的,是她虚弱的哭声。


    “哥哥,好冷……我怕……”


    “小语!”


    周嘉言再也忍不住,一把扑过去,紧紧地抱住失而复得的妹妹,兄妹俩抱头痛哭。眼泪鼻涕混着河水,糊了满脸。


    “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呢!哥哥再也不让你乱跑了!”周嘉言一边抽噎,一边用小大人的语气安慰着妹妹,小小的身板却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他感觉自己的心,刚刚好像跟着妹妹一起沉到河底,又被捞了上来。


    哭了不知多久,周嘉言才猛地想起什么。


    他擦了擦脸,转过身,对着那个浑身往下滴水的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叔叔,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妹妹!”


    他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却无比认真。


    男人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看他们。他的目光越过两个孩子,投向了不远处的小路。


    周嘉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路边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车门“咔哒”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


    那人拄着一根拐杖,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朝他们这边走来。


    周嘉言惊讶的睁大眼。


    这个爷爷……


    他不就是那天在爸爸的机械厂小卖部门口,自己撞到的那个爷爷吗?


    那根拐杖“笃”的一声,敲在河边的湿泥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圆印。


    周嘉言仰着头,看着那个爷爷一步步走近。


    他身上那件灰色的中山装,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即便走在小路上,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刚才救人的那个男人,已经快步迎了上去,站在老人身后,垂手而立。


    老人深邃的目光先是落在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的周嘉语身上,然后才移到一旁同样狼狈的周嘉言脸上,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们两个小娃娃,家大人呢?怎么自己又跑到河边来了?”


    要不是他因为有事正好经过,怕是这两个小娃娃都要淹死了。


    周嘉言吸了吸小鼻子。


    “我们是来给妈妈摘花的。”他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妈妈最近晚上睡不好,书上说,野菊花晒干了做成布包放在枕头边,能安神。”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不远处草地上那个被他扔掉的、装了小半袋野菊花的布袋子。


    他以为,说出缘由,这个看起来很厉害的爷爷就不会那么凶了。


    谁知,老人的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睡不着觉?”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透出一股子冷意,“她睡不着觉,就让你们两个还没长到车轱辘高的小孩子,自己跑到河边来摘这玩意儿?”


    他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


    “简直是胡闹!这要是出了事,谁担待得起!你们的父母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周嘉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浑身一哆嗦,眼圈瞬间就红了。


    他想反驳,说不是妈妈让他们来的,是他们自己想给妈妈一个惊喜。可在那双锐利眼睛的注视下,他感觉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怀里的周嘉语也被吓到了,刚刚缓过来一点的小脸又变得煞白,小手死死地抓着哥哥的衣角,扁着嘴,眼看又要哭出来。


    那根拐杖“笃”的一声,敲在河边的湿泥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圆印。


    周嘉言仰着头,看着那个爷爷一步步走近。


    他身上那件灰色的中山装,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即便走在小路上,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刚才救人的那个男人,已经快步迎了上去,站在老人身后,垂手而立。


    老人深邃的目光先是落在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的周嘉语身上,然后才移到一旁同样狼狈的周嘉言脸上,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们两个小娃娃,家大人呢?怎么自己又跑到河边来了?”


    要不是他因为有事正好经过,怕是这两个小娃娃都要淹死了。


    周嘉言吸了吸小鼻子。


    “我们是来给妈妈摘花的。”他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妈妈最近晚上睡不好,书上说,野菊花晒干了做成布包放在枕头边,能安神。”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不远处草地上那个被他扔掉的、装了小半袋野菊花的布袋子。


    他以为,说出缘由,这个看起来很厉害的爷爷就不会那么凶了。


    谁知,老人的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睡不着觉?”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透出一股子冷意,“她睡不着觉,就让你们两个还没长到车轱辘高的小孩子,自己跑到河边来摘这玩意儿?”


    他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


    “简直是胡闹!这要是出了事,谁担待得起!你们的父母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周嘉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浑身一哆嗦,眼圈瞬间就红了。


    他想反驳,说不是妈妈让他们来的,是他们自己想给妈妈一个惊喜。可在那双锐利眼睛的注视下,他感觉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怀里的周嘉语也被吓到了,刚刚缓过来一点的小脸又变得煞白,小手死死地抓着哥哥的衣角,扁着嘴,眼看又要哭出来。


    那豆大的泪珠子就在周嘉语的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的,看得人心头发紧。


    周振国喉头动了动,心里那股子邪火忽然就泄了一半。


    他跟这两个小娃娃之前拢共也就见过一面,说到底,非亲非故的,犯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