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跟别的男人花天酒地
作品:《八零厂花重生后,被前夫宠上天》 周景川想推开她,想告诉她别闹了。
可身体的反应,却比理智快了一步。
那双原本撑在床上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唐瑾瑜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胡乱地在他胸前摸索着,笨拙地去解他工装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
那几颗碍事的扣子,仿佛跟她有仇,怎么都解不开。
她急得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
这一声哼,彻底点燃了周景川紧绷的最后一根弦。
他眸色一暗,像是泼了浓墨的深潭。
大掌猛地扣住她作乱的小手,一个翻身,便将两人的位置彻底调转!
“唔!”
唐瑾瑜只觉天旋地转,再回过神,已经被他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闹够了?”
周景川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唐瑾瑜的耳膜。
唐瑾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情绪,非但没怕,反而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她伸出双臂,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
“没够。”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里屋的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只有细碎的呜咽和压抑的喘息,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里溢出,又很快消融在沉沉的夜色里。
……
外屋,通往里屋的门,被悄悄地推开了一条缝。
两颗小脑袋,一前一后,探了出来。
周嘉语揉着惺忪的睡眼,小声地问,“哥哥,妈妈怎么在哭呀?”
周嘉言比妹妹高半个头,他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他的目光越过妹妹的头顶,落在了不远处的方桌上。
桌上,那个搪瓷缸子静静地立在那儿,里面的水早就没了热气,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清冷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哥哥,妈妈的水都凉了,”周嘉语又说,“要不要端进去给她喝?”
周嘉言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
“不用了。”
“妈妈现在应该不渴了。”
小男孩顿了顿,拉起妹妹的手,轻手轻脚地把门又带了回去。
“我看爸爸妈妈今天也没工夫哄我们睡觉了。”
“我们自己去睡吧。”
周嘉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哦。”
“那我们快去睡觉吧,不吵爸爸妈妈了。”
小姑娘拉着哥哥的手,踮着脚尖,又悄无声息地溜回了房间。
屋子里,重新恢复了静谧。
第二天,天光大亮。
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在地上投下了一道细长的光斑。
唐瑾瑜是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声吵醒的。
她眼皮动了动,费力地睁开。
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酸软得厉害。
尤其是腰,又酸又麻,稍微动一下都觉得费劲。
昨晚的记忆,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争先恐后地涌进脑子里。
那些疯狂的,失控的画面,让她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还好,今天是休息日,不用上班。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还带着一丝余温。
唐瑾瑜刚想撑着身子坐起来,里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周景川已经穿戴整齐,一身干净的工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见她醒了,他脚步顿了一下。
“醒了?”
他的嗓音带着清晨的微哑,眼神却亮得惊人。
唐瑾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拉了拉被子。
“嗯。”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额头上。
紧接着,一个轻柔的吻,印了上来。
“我先去趟厂里,有点急事要处理。”
“早饭做好了,小米粥和鸡蛋羹都在锅里温着,你起来就能吃。”
“孩子们还没醒,你再多睡会儿。”
他絮絮叨叨地交代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唐瑾瑜脑子还有些发懵,只能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嗯……”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笑。
那笑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她的心尖。
等她反应过来,周景川已经转身离开了。
屋里,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肥皂味。
唐瑾瑜躺在床上,半天没动弹。
她抬手摸了摸被他亲过的额头,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另一边,周景川骑着自行车,心情是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轻快。
昨晚的温存,早上的亲昵,像一剂强心针,让他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就连厂里那些糟心事,似乎也没那么难以解决了。
景瑜机械厂斑驳的铁门遥遥在望。
却有一辆黑色轿车骤然开来,挡在了他面前。
周景川蓦然捏紧了刹车。
“吱——”
自行车停在轿车旁。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不怒自威的脸。
周景川脸上的那点笑意,瞬间凝固。
“是你?”
他出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周振国冷冷地看着他。
“下车。”
周景川长腿一迈,从自行车上下来。
“你又想做什么?”他问道,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周振国没说话,只是从副驾驶拿过一个牛皮纸信封,从车窗里递了出来。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谈工厂的事。”
“你自己看吧。”
那信封鼓鼓囊囊的,有些分量。
周景川接过来,撕开封口。
一叠照片,从里面滑了出来。
他瞳孔骤然一缩。
照片上的人,是唐瑾瑜。
第一张,她似乎是下? 台阶没站稳,整个人往前栽倒,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伸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
从拍摄的角度看,两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姿态亲密得过分。
第二张,两人站在饭店门口,男人正低头跟她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而唐瑾瑜微微仰着头,路灯的光晕打在她脸上,神情专注。
周振国冷漠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你为了这个女人,家也不回,结果呢?“
“在你在厂里为了那点破事焦头烂额的时候,她倒好,在外面跟别的男人花天酒地,有说有笑。”
“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个男人叫陈远洲,南方来的老板,不是华南外贸的人。”
周振国看着他。
“景川,听我一句,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女人,心眼多,靠不住。”
“当初她为什么对你好?还不是看上你是周氏集团的少东家,以为能跟着你一步登天,到省城过好日子。却没想到你为了她,一直守着这么个破厂子。”
“她看你没什么利用价值了,自然就瞧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