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太香了,香的陆晏洲都不知道天地为何物
作品:《八零绿茶小保姆,京爷他又争又抢》 太香了,香的陆晏洲都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感觉什么软软香香的东西在他脸上拍了拍,他很喜欢,脸颊追着蹭了蹭。
她感觉手掌心被陆晏洲舔了一下!
陈宝珍人都麻了!
这是烧成什么样儿了?人都傻了吧?
“你快点躺好,都发烧了别把人给烧坏!”陈宝珍也顾不得卷自己铺盖,推着陆晏洲到自己床上叫他躺着。
但是这么躺下了也不行啊,陆晏洲身上的衣服跟他的头发一样湿润得很,不晓得是汗还是雨,陈宝珍闭着眼睛只能给他脱了个精光。
裸睡是有大好处的,像婴儿重新回归了母体,找到了本源。
陈宝珍的床坚硬得很,但上头女人的香气,是如此浓厚地包裹住陆晏洲,连日来深深的疲惫像是找到了解药,只想无尽地坠落、坠落……
陆晏洲躺在陈宝珍的枕头上,陈宝珍帮他盖上自己的被子,看他脸上发着不正常的红,心一横,多花钱就多花钱,总不能陆晏洲到家第一天就烧成傻子吧!
陈宝珍从橱子里拿出自己的小荷包,里头的钱都是她辛辛苦苦攒的小金库,冬天准备给自己花两毛钱买蛤蜊油都还没买呢!
她收好荷包,披了个雨披就跑出了家门。
村里赤脚大夫大晚上被叫醒已经没有脾气了,脾气都在他开的药的价格里。多给钱嘛,一切都好治。
“这个退烧药,我给你开两颗,五角钱。这个是消炎的,我也给你开两颗,五角钱,你一共给我一块就行。”
四颗小丸子要一块钱!
比邮局八毛钱的电话费还高还离谱!
“吃了药你在旁边看着,如果半个小时之内退不了烧,那问题比较大,你只能把人拉到县医院去看看急诊。”
陈宝珍都一一听好了。
虽然知道一块钱肯定不值,陈宝珍也没说不买,从小荷包里拿了张一块钱的纸币给了大夫,然后换到了她的药。
接着陈宝珍又冲进雨里跑回家。
脱了雨披她也有点湿漉漉,刘海都结成缕了,顾不上收拾自己,陈宝珍从暖壶里倒了一碗热水回去房间,陆晏洲已经睡着。
脸色还是红,都不用摸就晓得人还烧着。
“陆队长……陆队长……”
陈宝珍搡了搡陆晏洲,陆晏洲微微睁眼然后又闭上了。
见喊不醒人,陈宝珍把水碗搁在床边,自己坐着把男人拉起来,这个陆晏洲真的是死沉死沉,这要是家里养的猪,陈宝珍可是高兴死,杀了一身肉能卖多少钱啊!
但这要是个人……嗯,真是有够多余的。
要是死了,抬棺的都得来十六个两班倒。
陈宝珍憋红了脸才把陆晏洲拉得坐起来,这个时候陆晏洲才堪堪醒了一点,陈宝珍赶紧把药丸打开塞到陆晏洲嘴里,虽然感觉手心被舔了舔,陈宝珍面不改色又给他喂了两口水。
陆晏洲浑身烧得厉害,嘴巴里是一时香一时苦,一点热水灌下肚,肚子里总算舒服一点,他往最香的地方靠过去,结果扑了个空。
“当——”
陈宝珍看陆晏洲要来靠她,蛇形走位给挪了开去,没料到叫陆晏洲脑门砸到硬床沿发出一声脆响。
陈宝珍!!!!
她赶紧查看了下陆晏洲的额头,没事哒没事哒,只是鼓了个包而已。
他不是被砸晕的,是烧晕的。
陈宝珍心虚地给陆晏洲垫垫枕头,盖好被子,然后就坐在旁边拿着书一边看书一边观察。
兵荒马乱的一晚上过去,陆晏洲天蒙蒙亮的时候总算醒了过来,身体有些沉重酸痛,但是精神还不错。
这是他最近睡的最好一觉了。
陆晏洲看着破旧的房梁,思绪回炉。
昨天他住的屋子被他砸坏了,然后下雨了,他带着东西过来找陈宝珍,后来他就很舒服地睡着了。
至于多舒服,就是现在虽然醒了,但还是不想起来。
不过就是额头上有点痛,陆晏洲抬手想摸下额头,猛然发现了不对劲。
嗯?
陆晏洲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他身上的衣服除了……
“吱呀——”房门打开,陈宝珍打着哈欠从外头进来。
陆晏洲腾地躺下去,被子牢牢地盖住自己,可是盖住了才发现这被子应该还是陈宝珍自己的被子,因为上面女人的味道真的太浓烈了!
这是再掀开也不是,盖上也不是,陆晏洲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办的事!
“你醒了啊?”陈宝珍很自然地走过来,手搭在陆晏洲的额头上试探下看看还烧不烧。
“还行,感觉问题不大了。”陈宝珍舒了口气。
接着陈宝珍坐到房间的桌子旁,她守在陆晏洲旁边累了一晚上没睡觉,刚刚还出去把陆晏洲的脏衣服洗了,现在整个人被掏空。
现在她没有床能躺,只能大马金刀一坐,四肢摊开,像个犁地累坏了的男人。
陆晏洲躺在床上,不敢吭声,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倒是像个被犁坏了的小媳妇儿。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陆晏洲干脆坐起身,破罐子破摔:“昨天衣服是你给我脱的?”
“啊。”
“你!”
在陆晏洲两眼一瞪又要开始他老一套之前,陈宝珍已经抬手阻止了他的发言:“昨天你发烧发得厉害,再穿湿的睡觉不是更生病吗!而且你还睡我的床,你的床已经睡不了了,再把我的床弄得湿哒哒的睡不了,咱俩站着睡觉吗?”
“什么湿哒哒的,你说话注意一点!”陆晏洲额头青筋直跳。
陈宝珍还像个渣男一样劝诫:“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都是两只胳膊两条腿,怕什么。你要说我给你脱衣服吃亏了,你吃药的时候还舔我手了呢……”
陆晏洲大惊失色:“胡说八道!”
“好吧我胡说八道,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陆晏洲感觉自己刚刚好转的精神又不大好了,但现在还光着身子坐在陈宝珍床上更不好!这像什么话!
“我的衣服呢?”
“我看雨停了就给你洗了。已经晾在外头。”
“那我的皮箱呢?”
陈宝珍从角落把陆晏洲的皮箱拉出来,但是这个皮箱昨天陆晏洲拿来的时候也是湿湿的,总之,预感很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