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陈宝珍可不爱这么轻佻的行径,她是正经人!

作品:《八零绿茶小保姆,京爷他又争又抢

    陆晏洲在楼顶露台浇花,院子里一边收衣服一边叠衣服的陈宝珍立刻抱着衣服进屋。


    等到吃完饭的时候,陆晏洲下楼到餐厅,端着新菜摆桌的陈宝珍看到他立刻手脚麻利挪好碗筷,像小老鼠一样“呲溜”去了厨房。


    他身上臭吗?看到他跑什么?


    陆晏洲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周淑兰差不多已经吃完自己的孕妇餐,康康的饭也只剩下一个碗底,她敲了敲康康的碗:“快点吃,吃了去做作业。”


    饱了的薛康康立刻决定再吃一碗。


    像是陆鑫海不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周淑兰跟康康和陆晏洲都是错开吃饭,周淑兰吃特别准备的孕妇餐,康康跟着周淑兰吃,陆晏洲正常饭菜,所以他回来吃晚餐陈宝珍跟余婶都得比平时多花一个多小时做饭。


    陆晏洲来了,周淑兰就准备推开椅子站起身,没想到万年不跟她答话的继子突然问她:“周主任,有个事儿。”


    “嗯?”


    “你是不是说要帮陈宝珍去上学?”


    周淑兰没想到陆晏洲问陈宝珍的事,早上那种古怪的感觉又回来了。


    陆晏洲跟陈宝珍……


    周淑兰摇摇头:“我没说要帮她上学啊。”


    陆晏洲沉默几秒,挑了下眉头:“这样吗。”


    “过几天盛阳就要来家里了,忙着安排收拾他住的房间,很多东西都得买新的,哪里有空弄别的,”周淑兰想了想,根本没想起来讲过这种话:“我也没道理安排在家里做事的人去上学。”


    薛康康抬头看他妈,嗯……好像说过要帮那个保姆上学吧,他就在旁边呢。


    周淑兰看薛康康还在那里磨磨唧唧地吃饭,拎了下他耳朵:“你一点饭到底要吃到什么时候?”


    “我还要吃一碗!”


    “不吃了,谁不知道你就是不想做作业!”


    薛康康被周淑兰从餐桌上拎走马上就要开始苦逼地写作业了,哪里还管他妈记不记得安排陈宝珍上学的话。


    餐桌上就剩陆晏洲一个。他拿起筷子,撑着脑袋表情没什么变化,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吃饭。


    陈宝珍站在餐厅外面的阴影处,手里还端了一碗汤,她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默默地退了回去。


    所以说,周淑兰其实从来都没有把要帮她去上学的事放在心上,是自己白白期待高兴了一个月。


    好像她也不怪周淑兰,本来自己就是陆家的保姆,做好保姆的工作才最重要,上学只会影响她的工作,谁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陆晏洲吃过晚饭又上了楼,等到做完训练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回去卧室陆晏洲准备去浴室就看到桌子上的门锁。


    乍然觉得有一点难受。


    小保姆以为自己要去上学,兴高采烈地去旧书摊弄了两套书,结果不仅书没了,学校也是泡影。


    “蠢货。”


    小蠢货已经早早地躺在了她的小床上。


    活人已死。


    陈宝珍想通了,书都没留下来可能就是预示吧,做人别想得到太多,以前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也挺好的。


    反正明天的太阳照样升起!


    到了半夜陈宝珍终于入梦。


    也是奇怪了,以前一个梦不做的陈宝珍现在三天两头的做梦。


    这回,陈宝珍半躺在一张沙发上。


    沙发对面的电视好大好清晰,比陆家的电视机还要好,现在正在播放着体育新闻。


    一个射击赛场,漂亮的女记者正在采访一个男人,电视里对这个男人的注解是“洛杉矶奥运会 50米手枪冠军许海峰”。


    “四年之前,您在奥运会场拿到了这个项目的金牌,对即将到来的比赛有什么样的期许……”


    陈宝珍躺着看电视只觉得好新奇。


    怎么做个梦还享受上了,这么大的电视,这么软的沙发,陈宝珍捏了下沙发结果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轻薄的裙子,摸上去滑溜溜的,冰冰凉凉手感超级好。


    真舒服啊……


    茶几上有一本砖头那么厚的书,摊开着,陈宝珍拿起来觑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文字根本看不懂于是又放了回去,不过书旁边还有带着水珠的紫葡萄,这可是稀奇东西呢!


    陈宝珍揪了一颗到嘴巴里,冰冰凉凉,酸酸甜甜,而且这居然是葡萄的味道吗!好好吃哦!这个梦怎么这么幸福!


    电视里又切换了运动员,标注着“奥运冠军 李宁”的男子也在接受记者采访。


    “今天我们的‘体操王子’也在,李宁您好,哈哈,上次奥运会您获得了三金二银一铜的优异成绩……”


    陈宝珍随便看着新闻懒得跟条虫,扭着腰正要再揪一个吃了,脑子里突然就敲响警铃。


    前几天看那个录像带把脑子看废了,现在是因为在陆家当了几个月保姆,看多了周主任他们衣食无忧天天还有保姆干活的日子,就开始忘本吗?走脱离群众路线吗?


    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只会害了你啊陈宝珍!


    醒醒!醒一醒!


    陈宝珍坐起身拍拍自己的脸,突然她的两只手腕被人从沙发后面绕过来抓住。


    陈宝珍一愣。


    接着一个男人俯身从背后凑近她:“午觉醒了?”


    男人的热气呼在她的耳廓,陈宝珍略一低头就看到抓住自己的手,好大好火热,右手的手背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嗯?


    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拼过来的梦。


    今天见着那个百货商场的,所以梦里他就直接出现了是吧!


    陈宝珍可不爱这么轻佻的行径,她是正经人!就是做梦也不能拉手!于是凶狠地拍了下男人的手挣扎,不高兴:“烦人不烦人,走开!”


    她是真凶,但凶起来也是娇滴滴的跟撒娇一样,根本毫无威力。


    所以男人不仅不生气还笑起来,还非要把脸往陈宝珍脸上贴:“烦人也是你男人。”


    “瞎胡说!”


    陈宝珍吓死,汗毛都立起来了,一个鲤鱼打挺要把那个嘴花花手乱来的男人打跑,结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


    还是自己房间嘛。


    陈宝珍摁着胸口喘气,喘了几口后发现手腕上男人火热的触感居然醒来还留着,陈宝珍搓着手腕恶心,yue!还你男人,什么臭流氓,说这种恶心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