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安国公主薛柔
作品:《三刀劈碎侠客魂,大人我是老实人》 看着自己手中的手帕。
李令月小脸一红,还未来得及投入水盆清洗。
就听到一阵咯咯笑声。
“咯咯咯……”
“月儿思春了呢……”
“骗小师弟脱衣给自己看,还偷偷流……”
“啧啧啧……”
“真是到年纪了呢……”
李令月身体瞬间僵硬,原本清冷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
捏着拳头转身,只见床榻上,一个身着宫裙的美妇人身影,逐渐由虚转实……
“薛……柔!”
李令月咬着牙,蹭一下抽出刀架在对方脖子上。
“我说了多少次,不要仗着你阳修神异窥视于我!”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怒目,薛柔一点也不慌,咯咯笑着,“不这么做,怎么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月儿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妾身好怕哦~”
红唇轻启,吐气若兰,喷洒的柔香扑面而来,李令月恨恨瞪了她一眼。
将长刀丢在地上。
“不……不准说出去!”
看着倔强的身影,美妇人抿唇一笑,跪坐在床上直起身,从身后抱住李令月。
精致的下巴搁在对方肩头,一双柔夷缓缓游动。
“月儿,想我了吗?”
“咦……”
“不愧是罔象真气,水属……”
李令月没有反抗,反而闭上眼,往后靠去。
没一会功夫,纱幔落下,只听见一声声呢喃……
一个时辰后。
李令月恢复往日清冷淡定,坐在桌前喝茶补水。
足足喝下一壶茶,才皱眉道:“堂堂安国公主,不在天安城享受,跑河中道来作甚?”
薛柔披头散发,嘴咬着青丝娇媚道:“想月儿了嘛……你也是,人家都肿了……”
面对对方的调戏,李令月早已习惯。
不动声色的用真气安抚一下自己微痛之处,平静看着对方。
“是有些小事。”
薛柔贵妃侧躺,手指绕着青丝笑道:“不过不急,我主要还是来看看你那位小师弟……”
“咔嚓……”
话没说完,李令月手里的茶杯就被捏碎。
薛柔眼带笑意,打量她好一会,才幽幽道:“薛圣陨前的新徒,天安城不知多少人打他主意,要不是我压着,你以为这庆宁府还能如此平静吗?”
“谁敢乱动,我拎刀堵他家门!”
李令月神情骤然变冷。
“不重要。”
薛柔起身,来到她身边,微微皱起眉头,“叫……叫陈行是吧?他看过刀谱了吗?悟性如何?”
李令月想了想,摇头道:“他原本才九品,是我这几日想法子,才将入七品。而且时日也短……”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吗?”
薛柔打断她的话,“武圣刀谱,只重悟性。何时与境界时日有关?能参悟便是能参悟,不懂便是不懂!
他是不是……”
李令月眼神低垂,默默摇头,“为不曾感知到他身上有刀意,但也不必太急,我当初感知刀意花了三月,他这才……”
薛柔弯下身,抱住李令月,“月儿,薛圣未必不会看走眼,其他的都不重要,我是怕你关心则过。
你突破上三品在即,可此时宁愿推后几载时间,也要给他凝练真气。值得吗?
悟性这种玄妙的东西,谁说得准?
万一薛圣看走眼,你如此苦心岂不付诸东流?
你当年说非十二武脉俱全不嫁,我知道那是在搪塞别人。
可这些年来,假假真真,你自己还分得清吗?
如今真出了一个十二武脉俱全,且还是你最崇敬的师父临终亲传……
唉,月儿,你只是迷上两条,不是陈行这个人。
你要为自己多想想……”
听着自己闺中密友的劝慰,李令月一时间心乱如麻。
“我要试他一试,若毫无薛圣之道的痕迹,你也不必再为他枉费真气。”
在李令月看不见的地方,薛柔眼中闪过一抹冷色,但语气却是万分温和,“相反,若是他参悟了刀谱,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刀意,甚至只有这个苗头,我也不会在管。
如何?”
……
陈行离开巡检司,正在路边吃鱼生。
孙敏敏小心翼翼端过来一碗,看着已经吃空了八个大碗的陈行,心中狐疑。
这玩意就那么好吃?
正想着自己要不要也试试,就看到街头一人极速飞驰而来。
“让开!让开!”
很快,这人来到陈行面前。
正是巡检司辅刀郎之一。
“大人!”
辅刀郎行色匆匆,来到陈行面前低声道:“天魔教余孽暴动,在六州之地大行聚怨阵!只怕要不了多久,便是六头鬼王出世。
因彼此之间相距甚远,总检大人已亲赴藏兰州!
总检令,巡检司带刀郎各带一队人马火速镇压。
其他人已经出发,令大人你即刻奔赴永瓶州!”
陈行猛然起身,看向街面上一对辅刀郎已经驾马而来。
“总检大人说了,十万火急,顾不得其他,各队人马无论如何也要想方设法破坏大阵,决不能让大阵成型。”
“知道了。”
陈行翻身上了一匹通体赤红的宝马,带队离去。
天魔教余孽?
不是肃清了吗?
怎么还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想了想前几日发现的金银洞,他心思一点点沉下去。
难道是因为自己,让这些天魔余孽觉得被发现,然后决定破釜沉舟?
怕是只有这个可能了……
庆宁府城头上。
看着带人离去的陈行。
李令月与薛柔并肩而立。
“你准备试他多久?”
“十日如何?”
薛柔望着远行的矫健青年,眯眼道:“生死困境,有大恐怖,也有大机遇。我困他十日,若是能有半点武圣真意透出,足以证明薛圣没有看走眼,我自然随你爱护……”
“二十日吧。”
李令月摇摇头,“悟性一道,难以言说。多给他几日机会磨炼……”
“好,二十日就二十日。”
薛柔答应的十分利索,而后回头笑着看向她,“可要是二十日后还是毫无所得,你即便是遵从师意,也不许再过多照料。
更不许将心思都放在他一个人身上!”
“二十日不成,证明师父或许真的错了,我自然该自己挑起继承师父衣钵的重任。”
李令月想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来。
“你如此逼迫,要看他天赋。”
“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