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霸气侧漏,找死!
作品:《三刀劈碎侠客魂,大人我是老实人》 后衙大院。
“头儿,召集咱们来作甚?”
张武笑呵呵询问。
看着院子里众捕快,陈行眯眼道:“我其实一直都在偷偷习武,直到昨夜鼠妖之事,这才突破玄关。现在已经是一流武者了。”
其实凭他现在的实力,加上柯尔特在手,怕是十个一流武者也不是对手。
什么?
一流武者?!
竟然藏得这么深……
众人震惊,一时间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
将他们的表现尽收眼底,不等他们拍马屁,陈行就厉声喝道:“本捕头早有心为民除害,只是以前武功未成,贼寇势大。
现在武功已成,自然无需再忍。张武、李北林,你二人立刻带领其他人,去收集赵、许二贼以及其帮会的罪证来,若是有百姓愿意状告他二人,就给我立刻带回衙门。
这次,我要彻底灭了青虎帮跟黑水会!”
言语猖狂,将一个猝然武道精进的武夫表现的淋漓尽致。
张武与李北林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神中的无奈。
赵飞龙与许强可是成名已久的一流武者,你这才刚突破就要动人家?
真以为凭着捕头的身份,加上刚突破的一流武者实力,就能摆平庆宁县?
“县尊大人可曾……”
张武犹豫询问。
“这等小事,何须大人过问?”
陈行神色狂傲,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
李北林苦笑道:“如此大事,还是让大人知晓为好,不如去禀报县丞,由他来定夺?”
陈行闻言勃然大怒,“我刚去见大人,得知大人被鼠妖之事惊扰心神,此时已然卧病不起。
再者说,此二贼为祸庆宁多年,将其铲除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更是我等职责所在!”
噌一下抽出腰间牛尾刀,随手将院中一方石桌劈作两半。
“尔等如此推诿,难道是觉得本捕头还跟以前一样好说话吗?再不听令,形同此桌!”
看着那厚重石桌被一刀两半。
众捕快纷纷后脖颈发凉。
在其威逼下,只得听令离去。
……
未时,鱼味酒楼,二楼包间。
赵飞龙与许强彼此对坐,身后各自站着三四个凶神恶煞的壮汉。
原本彼此仇视的两家,因为陈行这一手突然袭击,也不得不走到一块。
“这混蛋疯了吗!?就算是突破了一流武者,如此年纪又能有几分内力?他以为自己是入了品,成了通脉境吗?当真是猖狂!”
许强一拍桌子,扫帚眉狠狠拧在一块。
对面赵飞龙脸色也不大好看,沙哑道:“藏得够深,上次竟然没发现。既然咱这位捕头是一流武者,那价码自然跟以前不一样,我已经……”
话没说完,就见赵飞虎匆匆进来。
“大哥,去送钱的人被挡在门外,钱也没要。”
话音刚落,吴青亦是匆匆而来,看了眼许强默默摇摇头。
“不要钱,那就是想要咱的命了。”
许强气极反笑,抓起一把鱼生塞进嘴里,仿佛是在嚼陈行的骨头似得。
“再等等,咱们的人不见,衙门的人他总得见吧……”
赵飞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
“张县丞?”
陈行打开院门,看着胖乎乎,一脸和蔼的中年人,笑道:“您怎么来了,请进请进……”
“正巧路过,来看看你。”
张波跟着进院,在墙下的石凳上对坐。
“陈行,你也是一个捕头了,怎么还住这种地方?就没想着换个大点的院子?”
“嗐,这不是没钱嘛。”
陈行回应的洒脱。
张波哈哈一笑,故作生气道:“论年纪,我比你父亲还大两岁,当初你父亲在世时,我可是与他经常喝酒,你叫我一声叔都是应当的。遇见难事,为何不跟我说?”
说着就递过去一张房契。
陈行瞥了眼,竟然是西城一处四进大宅院!
他住的地方在东城,人贫地穷房也贱,但西城可不一样,住的都是富商大户。
这宅子,少说也值五十贯!
“县丞大人,您有事就直说吧。”
见他没有顺水推舟的叫自己叔,连房契也没拿,张波不禁心中一凛,“陈行,我听闻你要查青虎帮跟黑水会?”
“已经在查了。”
陈行不咸不淡回应。
见他如此态度,张波心中一恼,“此事为何不报?县尊大人抱病在床,你也该报与我知,怎么能随意行动?”
“捕头抓贼,天经地义。既然县丞大人如此说,那就当我现在禀报了。”
桀骜不驯!
张波怒喝道:“此事事关重大,稍有差池便会让庆宁动荡不止,我令你立刻停下,不准再查。”
“县丞大人如此维护,莫非收了赵、许二人的黑钱?”
废话!
当然收了!
县太爷也收了!
“胡说八道。”
张波瞪着眼,“我只是不忍看庆宁动荡。”说着语气一软,一副长辈模样苦劝,“我知你年轻气盛,可凡事不能一味胡来,如此蛮干,只会坏了庆宁大好局面……”
“请恕在下不能从命。”
陈行睥睨不屑,“在下直管上司乃是庆宁县尉,如今县尉空缺,自然是县尊大人亲领,县丞大人负责文书、仓库之事已然繁重,查贼抓贼的事,就不劳县丞大人了。”
自上一任县尉死后,这位置便空缺到现在。
而上一任县尉,正是陈行这具身体的父亲。
要不然,就冲他这性格,哪怕是散尽家财,也不一定能当上捕头。
“你!”
“好!”
撂下两个字,张波怒气冲冲,抓起房契就转身离开。
……
鱼味酒楼,二楼包间。
听到手下来汇报,房间中气氛顿时有些压抑。
“什么?!”
许强瞪着眼,“他连县丞的话都不听?!”
“硬气,好一个傲骨不屈的捕头,果真是……霸气侧漏。”
赵飞龙重重放下酒杯,眼中精光一闪,“找死!”
“软的硬的都不行,现在怎么办?要不……”
许强眼中精光一闪,伸手在自己脖子上狠狠比划一下。
“这种事做多了,总觉得不妥。毕竟也算是朝廷的人。”赵飞龙迟疑道:“而且我总觉得那位县太爷,病的过于蹊跷。”
“一个捕头而已,算什么朝廷的人!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暗地里宰了他,县令那边多给一份,料想他不会多说什么。”
“容我想想,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