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凝雁，你怎么在这？！”


    姜书窈有些不可置信，扭头瞪着沈珩渊，“这是怎么回事？”


    “我是沈总的秘书，当然会在这里。”


    方凝雁回答的不卑不亢，不过看到孩子时有些不解。


    “为什么小橘子会在这？”


    “你之前见过这孩子吗？”


    沈珩渊有些疑惑。


    毕竟这两人从未见过，怎么就准确的说出孩子的名字。


    方凝雁没想到会被这么问，一时间支支吾吾回答不了。


    “也许是听到别人提起了。”


    姜书窈掩饰着失落，看她窘迫的样子，开口解了围。


    这女人是他的青梅竹马，本就是爱慕者，现在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事到如今，他的回答已经不重要。


    毕竟眼见为实了不是吗？


    “刘嫣还在等我，我们就先回去了。”


    见她要走，沈珩渊快速的处理了文件，挥手示意离开。


    但方凝雁像是看不到一样，一直在旁边干扰。


    “这边还有一件急事，需要您处理一下，您看是现在就过去吗？”


    知道沈总是工作狂，所以在门口的时候，就想好了借口干扰。


    “没事，你们先忙，我们就走了。”


    姜书窈不想多说，带着孩子往外走。


    “我安排司机送你们。”


    “不用了。”


    在女人走后，气氛变得尴尬。


    方凝雁一直没话找话：“沈总，您的女儿很漂亮。”


    此言一出，沈珩渊墨眸微眯，终于有了反应。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的女儿？”


    这件事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看刚才姜书窈的反应也没有告知过。


    所以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知道呢？


    “我……只是在新闻上看到您与孩子的照片，所以就……”


    方凝雁有些欲哭无泪，怎么就找了这样一个话题呢？


    “当时并没有确定小橘子的身份，你不是这么粗心的人。”


    沈珩渊说着，神色骤然冷厉。


    “沈哥哥，我，我就是刚才听沈雨珊说的。”


    方凝雁慌乱的解释，连称呼都变了。


    她说完就一下后悔了，果然忙中出错。


    “沈总抱歉，我一着急称呼都错了。”


    “是吗？”


    沈珩渊并不为所动，“沈雨珊刚碰到你了？”


    “是的。”


    方凝雁冷静下来，有理有据的补充，“刚在电梯门口碰到就聊了几句，看起来很生气还提到了小橘子。”


    沈珩渊知道妹妹的性子，闻言就不再多说，低头处理文件。


    “沈总……”见他又继续工作，方凝雁有些委屈的问，“我父母已经提了很多次，想请您吃饭。”


    上次也提了，但却被拒绝。


    不知道一直坚持，是否会有变化呢？


    “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沈珩渊一句话，就把她的路堵死了，甚至挥手示意离开。


    “知道了。”


    方凝雁虽然不甘心，却不敢违背命令，只能悻悻离开。


    没想到刚出门，一下就碰到沈雨珊。


    “你怎么又来了？”


    “这是怎么了？是我哥欺负你了？”


    沈雨珊见她一脸委屈，作势要把人拉进去。


    “走，我去找我哥说理去。”


    这个女人在这里工作，也是她极力撮合的，为的就是日久生情。


    毕竟，印象中方凝雁才是嫂子，而不是那个处处作对的姜书窈。


    “没事，真的没事，你就别闹了。”


    方凝雁已经受够了她的火爆脾气，总是这样风风火火。


    心意是好的，但是行事风格也太蠢了。


    “没事，你别怕，我跟我哥去说。”


    沈雨珊有些疑惑，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是不是因为姜书窈啊？”


    “也，也不是。”


    方凝雁见她误会，嘴上否认，但表情却不是这个意思。


    毕竟两人都讨厌那个女人，倒不如一起联手。


    “我就知道，行了我去处理，你跟我走。”


    沈雨珊面色阴沉，一把就拽住她。


    方凝雁有不好的预感，挣扎着拒绝。


    “这还是上班时间，我还有紧急的工作，就不跟你去了。”


    “那也行，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沈雨珊风风火火的走了。


    在一小时后，方凝雁才明白“好消息”是什么事。


    据说两人在楼下的咖啡厅闹得很大，甚至惊动了沈总。


    她很庆幸，刚刚没有跟过去，毕竟这种丢面子没价值的事，得不偿失。


    咖啡店。


    姜书窈跟刘嫣说话，突然被蛋糕糊在了脸上。


    耳边，是沈雨珊狂妄的声音。


    “贱人，我告诉你，我沈雨珊才不是好惹的！”


    刘嫣愣了几秒，直接过去开骂推搡。


    “你有病吧？怎么拿着蛋糕甩来甩去。”


    “我砸的又不是你，这没你的事，别多管闲事了。”


    沈雨珊不甘示弱，尖锐的大喊。


    姜书窈拿着纸巾，擦掉了脸上的蛋糕，注意到周围的目光，有些不自在。


    “好了，你们别吵了……”


    但两人已经吵上头，压根听不到劝。


    “你真的是脑壳有包，是什么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现在立刻给我去道歉。”


    刘嫣气急了，扯住她的领子咆哮。


    “你，你放开！”


    沈雨珊一直被娇惯，被扯着挣脱不开。


    刘嫣不屑的冷哼：“一副弱鸡样还来找茬，以后去当缩头乌龟知道吗？”


    “你！”


    沈雨珊被她的彪悍吓到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本来只找那个贱人，没想到半路冒出这个悍妇。


    “你什么，做错了就去道歉，麻利点。”


    刘嫣把人扯过来，“现在立刻的。”


    “刘嫣，算了吧。”


    姜书窈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想在这里被围观。


    “什么？你是圣母吗？让她道歉这过分吗？”


    刘嫣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不会道歉的，你别做梦了。”


    沈雨珊用力的挣脱开，“你们等着，我喊我哥来，看你们是怎么联合起来欺负我的。”


    “你别倒打一耙了。”


    刘嫣一脸无语，“是你先砸蛋糕的。”


    见这女人要打电话，立刻去抢着。


    见两人要打起来，姜书窈拉着橘子。


    “你们都闭嘴吧！”


    顿时，咖啡厅安静了。


    她深呼吸，把孩子推过去。


    “刘嫣，你先带着小橘子走，我跟这人聊聊。”


    “行。”刘嫣有些气闷，把惊吓中的孩子抱起来，“小橘子我们走。”


    “我不走，我要妈妈……”


    小橘子哭闹着，扬起小拳头要大沈雨珊。


    “你是坏人，为什么要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