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完了
作品:《悍穿极品老太,专治各种不服》 王老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老婆子,竟敢当面驳他的面子。
“你说什么?”他把茶杯重重往旁边的小几上一顿,发出一声脆响。
阮青云扶着豆娘,慢慢站直了身体,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我说,我徐家的女儿,不卖。王老爷请回吧。”
“你!”
老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站起身,指着阮青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好!好你个徐老太太!真是给脸不要脸!全村谁不知道你家欠了二十两的赌债?我好心给你一条活路,你倒拿乔起来了!”
他怒极反笑:“行!我倒要看看,没了我的二十两,你们拿什么去填那个窟窿!到时候家破人亡,可别跪着来求我!”
说完,他狠狠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转身,在家丁的簇拥下,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马车扬起一阵烟尘,很快消失在村口。
院子里一片死寂。
徐四山夫妇和徐大江夫妇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绝望。
阮青云却仿佛没事人一样,她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一点点擦去豆娘脸上的泪痕。
“傻孩子,哭什么。你这么小,就算天塌下来,也轮不到你来扛。”
豆娘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奶奶,她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阮青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王老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老婆子,竟敢当面驳他的面子。
“你说什么?”他把茶杯重重往旁边的小几上一顿,发出一声脆响。
阮青云扶着豆娘,慢慢站直了身体,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我说,我徐家的女儿,不卖。王老爷请回吧。”
“你!”
老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站起身,指着阮青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好!好你个徐老太太!真是给脸不要脸!全村谁不知道你家欠了二十两的赌债?我好心给你一条活路,你倒拿乔起来了!”
他怒极反笑:“行!我倒要看看,没了我的二十两,你们拿什么去填那个窟窿!到时候家破人亡,可别跪着来求我!”
说完,他狠狠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转身,在家丁的簇拥下,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马车扬起一阵烟尘,很快消失在村口。
院子里一片死寂。
徐四山夫妇和徐大江夫妇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绝望。
阮青云却仿佛没事人一样,她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一点点擦去豆娘脸上的泪痕。
“傻孩子,哭什么。你这么小,就算天塌下来,也轮不到你来扛。”
豆娘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奶奶,她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阮青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王家的马车卷着尘土走了,那股子嚣张气焰却好像还留在院子里,压得人心头发慌。
徐四山第一个绷不住,一张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
“娘……这……这可把王老爷得罪死了!往后……往后咱们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阮青云怀里还抱着哭得抽噎的豆娘,听见这话,一股火气噌地就蹿了上来。
“怎么过?”她声音不大,却让徐四山猛地一缩脖子,“难道我们徐家,是靠他王家的鼻息过活的?”
“他给你饭吃了,还是给你地种了?”
“我……”徐四山被问得哑口无言。
“一家子的大男人,不想着怎么挺直腰杆挣钱养家,不想着怎么护着自己的孩子,反倒指望着卖一个十三岁的丫头去换钱还债!现在人没卖成,你倒先担心起得罪了买主?”
阮青云越说火气越大,指着徐大江和徐四山,
“你们俩的良心,是不是早就被狗叼走喂狼了!”
徐大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黝黑的脸涨得通红,羞愧地垂下头:
“娘,儿子错了……儿子没用……”
徐四山见大哥跪了,也赶紧跟着跪下,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吭声。
周杏和胡桃花站在一旁,也是大气不敢出。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阮青云根本不吃这套,
“都给我记清楚了!这个家,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轮不到你们做主!更轮不到你们打卖儿卖女的主意!”
她扫视着院子里这几个没出息的货色,觉得头阵阵发疼。
这破家,不光是穷,根子都烂了,必须下猛药。
“都杵着干什么?等天上掉银子?”阮青云的声音冷了下来,“老大媳妇,饭呢?想饿死我是不是?”
周杏一个激灵,慌忙应道:“在……在锅里温着呢!”
“还不端上来!”
阮青云喝了一声,然后扶着哭红了眼睛的豆娘,转身朝屋里走去,“豆娘,跟奶奶进屋。”
她吸了吸鼻子,乖巧地扶着阮青云进了那间低矮的土坯房。
很快,周杏和胡桃花把饭菜端上了堂屋那张破旧的方桌。
一锅稀得能当镜子照的野菜糊糊,几个黑硬的杂粮窝头,外加一小碟蔫巴巴的咸菜。
这就是徐家全部的晚饭。
徐大江和徐四山也从院里挪了进来,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下,个个饿得前胸贴后背,肠胃里咕咕直叫。
可桌上气氛压抑,谁也不敢先动筷子。
所有人都偷偷觑着上首坐着的阮青云。
饭菜的热气一点点散去,糊糊都快凉了。
徐四山饿得眼冒金星,终于忍不住搓着手,小声提醒:
“娘……再不吃,就……就冷了……”
阮青云猛地睁开眼,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徐四山的后脑勺上。
力道不重,但声音清脆。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阮青云骂道,“你没看见你三哥还没回来吗?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们倒有心思在这里吃饭!”
徐四山捂着后脑勺,委屈又不敢言,只好把伸出去的筷子又缩了回来。
一桌子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再提吃饭的事,只能眼巴巴地瞅着门口,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天色彻底黑透了,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冲了进来。
徐三流浑身被汗水浸透,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脸上又是泥又是土。
他一进堂屋,看见坐在上首的阮青云,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这一跪,把全家人的心都给跪得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