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许如烟第一个病人

作品:《夺我灵泉空间?掏空资产嫁京少爽翻天

    许如烟这几天活干的又多又勤快,超额完成任务。


    白卫国就给她一天假,让她好好休息。


    许如烟也没闲着。


    她早起在空间的黑土地播种、收庄稼。


    又去空间的饲养棚里收收鸡蛋鸭蛋鹅蛋,照顾下养着的鸡鸭牛猪。


    许如烟最近忙着在空间清点物资,整理成册,这样以后有需要的时候,也方便她找。


    她最后又重新整理一下空间的库房,把囤积的物资都分类归整好,才满意的拍拍手。


    许如烟双手叉腰,看着自己收拾一上午的丰硕成果,唇角勾起一抹笑。


    临走前。


    她躺在空间院子里的摇椅上,惬意的喝着用灵泉水泡的上好茶饼,浓郁芳香的茉莉花茶味飘散在空间里,沁人心脾。


    空间景色正美。


    抬眼,是涔涔泉水流动。


    往远瞧,蔚蓝天空下是广阔无际的黑土地,种满粮食蔬菜瓜果,散养着的牛羊马匹悠哉悠哉的草地上群聚。


    许如烟的精神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她悠闲的欣赏着空间里这副如墨画般的田园美景。


    等到休息够,茶杯见底,她才随手拿了块核桃酥当甜点,慢悠悠从空间里闲庭信步的走出来。


    一晃到下午。


    许如烟前往白村长家里。


    她今天早上和白卫国都提前说好。


    自己当村医要治的第一个病人,就是他因病卧床多年的二儿子,白建宗!


    许如烟到白村长家里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二娃,你这鸡蛋糕是从哪里来的?”


    徐凤霞尖酸刻薄的声音从院里传出来。


    “说!是不是你那个贱人妈偷偷拿家里钱给你买的?你说话!说啊!”


    徐凤霞咄咄逼人的,十足的气焰嚣张。


    二娃害怕的哭喊声紧跟着传来,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稚嫩的奶音听着委屈极了。


    “呜呜呜,俺、俺没有……这是姐姐给的,呜呜呜……”


    “什么姐姐!”


    徐凤霞尖锐刺耳的声音又拔高几分,厉声呵斥。


    “你知道鸡蛋糕有多贵吗?就是村里最有钱的大队长家都舍不得买来吃,哪个姐姐会给你买?还买这么一大袋!”


    二娃哭的声音更大了,可怜巴巴的,嗓子都哭哑了。


    “呜呜呜,就是许姐姐给俺买的,大伯母,你快把鸡蛋糕还给俺吧,求你了!”


    “你这死孩子,什么时候还学会撒谎了!是不是跟你那个贱人妈学的?!”


    徐凤霞冷笑一声,态度十分强硬的训斥说。


    “行了,这袋鸡蛋糕我没收了,你这死孩子下次注意点,别老想着在家里偷藏好东西!”


    “再被我发现,就不是没收这么简单了,知道不?!”


    二娃哭的撕心裂肺:“呜呜呜,大伯母,求你了,你就把鸡蛋糕还给俺吧,呜呜呜……俺、俺饿……”


    许如烟听不下去了。


    她直接把院子外面的木门推开,冷声道:“徐婶,那袋鸡蛋糕是我买给二娃的,你抢走是什么意思?五岁小孩的东西都要抢?”


    徐凤霞一怔,没想到她会突然进来,把脸一横,怒道。


    “姓许的,你跑过来我家做什么,谁邀请你了?多管闲事……出去!”


    许如烟扯了扯唇角,也不怕她:“我是来给二娃他爹看病的,白村长已经同意了。”


    “你要是把我赶出去,我就去和白村长说,你存心不想让我给他儿子看病,就想看他儿子死!”


    徐凤霞瞬间僵住,脸色蓦地难看,轻蔑的冷笑:“看病?就你?你有这本事?”


    “二娃他那个废物爹,可是请了公社好几个村医来都没人能瞧好,那么些老大夫都说他治不了,你就能治?你就吹牛吧!也不怕把牛皮吹上天!”


    许如烟都懒得理她这种胡搅蛮缠的人。


    她直接上前几步,把鸡蛋糕抢过来,转头塞到二娃怀里,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笑着安慰说。


    “行了,二娃,别哭了,回你院子里待着,去吃鸡蛋糕吧。”


    “谢……谢谢许姐姐。”


    二娃狠狠抽了下鼻子,小心翼翼的抬头。


    他害怕的看了眼徐凤霞,然后吓得赶紧跑开,抱紧鸡蛋糕,跑回到自己屋里。


    徐凤霞手里突然落空,人都没反应过来,怔愣一瞬。


    她倏地瞪起眼,怒视着许如烟,不满的嚷嚷:“姓许的,你少多管闲事,我们家的家务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和我没关系。”


    许如烟淡淡敛起眼:“但那袋鸡蛋糕是我花钱买的,我想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


    “抢五岁小孩的鸡蛋糕吃,你还有脸大呼小叫的,传出去不嫌丢人吗?你一个四五十岁的成年人,好意思欺负小孩?”


    徐凤霞被说的脸通红,恼羞成怒的咬牙:“许如烟,你少吓唬人!”


    “我是他大伯母,这个家都是我来管的,我在家里想干嘛就干嘛,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


    许如烟点点头:“那确实,我一个外人,管不到你们家务事。”


    她转身,跟着二娃的方向往屋里走,突然脚步一顿,意味深长的回头笑:“不过以后,这个家要谁来管,也不一定呢。”


    “你什么意思?!”


    徐凤霞一惊,随即吓得起一身冷汗。


    许如烟这小贱蹄子……不会真把二娃那个躺床上的残废爹救好吧?


    徐凤霞惊疑不定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盯着许如烟纤细瘦削的背影。


    她有些紧张,但又忍不住安慰自己。


    二娃他爹都卧床多年,那么些老大夫都没办法治,她一个城里来的下乡知青能有本事治?


    她也就是故意吓唬人,虚张声势!


    徐凤霞阴沉着脸想了想,最后咬咬牙,跺跺脚,还是起身跟了过去。


    许如烟来到二娃的屋里。


    白卫国家里一共四个屋子,二娃他们屋,分的是最小最狭窄拥挤的。


    屋里可以说是一贫如洗、四处漏风。


    家具少的可怜不说,大多还是破旧残缺的,旧报纸糊着掉皮的墙壁,东拼西凑的,也不知道是从哪捡来凑合用。


    王桂花一个人拉扯着一家三口,丈夫残疾卧床,孩子又小。


    从家里这些贫困寒酸的布置来看,这么多年,确实也不容易。


    许如烟进去的时候,二娃正踩在木板凳上,踮起脚费力的想把鸡蛋糕藏到衣柜最上面,除了他,谁也找不到。


    她觉得可怜又好笑的,上前帮他一把,问:“你爹呢?”


    二娃闻言低下头,甜甜笑着感谢她,然后老老实实的说:“俺爹在里面躺着呢。”


    “许姐姐,我带你过去!”


    二娃温热的小手用力拉住许如烟的手指,把她带着走,还不忘回头,可怜巴巴的问她。


    “许姐姐,你真能把俺爹治好吗?”


    “俺爹……俺爹躺在床上好些年了,俺想让他像以前一样,下地陪俺玩,带俺去抓蛐蛐!”


    二娃说着,眼圈泛红,鼻头一酸,小声委屈的呜咽说。


    “俺爹……俺爹要是能下地干活,俺娘也就不用被人欺负了……呜呜呜……”


    许如烟垂下眼眸,摸了摸二娃的脑袋,笑着安慰他。


    “会治好的,二娃。”


    “许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真的吗?那太好了!许姐姐,你真是俺们家的大恩人!”


    二娃闻言,雀跃的欢呼声,然后激动的推开门,奶声奶气的喊道。


    “爹!俺带了大夫过来,你的病有救了!”


    白建宗颓废的躺在床上,被褥都有些破旧,缝缝补补的,却也还算洗的干净。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都是破洞,补丁都打不完,头发乱糟糟的,苍白黝黑的脸毫无血色,眼圈乌黑,却也还能看出五官的端正。


    许如烟脚步一顿。


    她不难从眼前这个神色颓废的人身上想象出,他曾经健康时意气风发的模样。


    因为他的眼睛。


    充满不甘、沮丧、绝望,却依旧深深掩藏着一抹锐利的倔强光亮,不认命。


    白建宗闻言抬起头,先是笑着看了眼二娃,然后顺着二娃的手往上瞧。


    他瞧见许如烟的时候,怔愣一瞬,随即窘迫的笑了笑,憨厚老实道。


    “您就是许大夫吧?我听桂花提起你好些次。”


    “许大夫,谢谢您,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桂花和二娃这段时间,都多亏你照顾了!”


    白建宗想弯身感谢她,结果刚动一下,立马剧烈的咳嗽起来,眉头狠狠皱紧,满脸痛苦的扭曲。


    许如烟急忙上前一步:“你别激动,我帮你先把把脉。”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军绿色挎布包,从立马掏出脉枕,放到床边,说。


    “白同志,麻烦你把手腕放到脉枕上,我给你瞧瞧。”


    白建宗又咳嗽几声,点点头,老实的把干瘦的黝黑手腕放到脉枕上。


    因为常年卧床,又营养不足,他都瘦的有些皮包骨,手腕更是细的吓人!


    白建宗不好意思的耷拉着脑袋,苦笑声:“许大夫,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治不好的。”


    白建宗顿了下,又痛苦绝望的闭上眼说:“许大夫,我也不是故意想给你泼冷水,只是……”


    “你这病,我能治好。”


    许如烟淡淡出声打断他。


    她把脉枕收好,又从挎布包里掏出一个药瓶,递到白建宗面前,努努嘴,笑。


    “白同志,这是我家里祖传的秘药,你先喝了,我给你针灸。”


    “我保证,今天治疗完,你就能开始下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