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作品:《穿越:咸鱼少爷爆改计划》 乌泱泱的人头聚集在一起交谈着,不少孩子爬在墙头,坐在树杈上,傅莘跑过来的时候,已经挤不进去了。
“他、他人在哪?”
嗓子干涸辛辣,跟体测完1000一样,腿部直打哆嗦,想往地上做,傅莘拽着张泽峰的胳膊,气都没喘匀。
张泽峰指了指人堆里面,“就那。”
“发生什么了,怎么一堆人围着,”傅莘左蹦右蹦就是看不见里面发生了啥。
张泽峰解释着,原来是步文闯爹妈给指认的媳妇生病了,需要一大笔钱,步文闯没给,他们便开始在村委部大闹。
步文闯刚开始一听见消息,连忙就跑了出来。
“可这都是步哥在刚出生时候的事,尿都控制不住,媳妇倒是有了,要我说,步哥爹娘也忒着急了点。”
傅莘听着,眉越拧越深,他拍了下张泽峰的后脑勺,训诫,“说话文明点。”
还没等张泽峰说话,他又说,“你带我进去。”
张泽峰瞅着面前这个怒意外露的小少爷,完全忘记自己被打的事,他突然觉得小白也不像表面那么懒散不可靠,步哥跟他在一起,好不容易有了点人气,也挺好。
“哎哎哎,让让。”
“呦,你瞅瞅,真有意思。”
“张婶,你看那是你家峰子吗。”
傅莘被张泽峰整个人举起,就像辛巴被狒狒拉菲奇举起的那个画面。
这还是他最后想出的唯一办法。
尽管丢人,但威风,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当个辛巴怎么了。
等穿过众人议论的曾曾包围,看到那场面,傅莘眼都瞪大了。
步文闯脸上一道划痕,胳膊上更甚,深深浅浅排列不一,一人对抗对面五六口人,他气不打一处来。
妈的,太欺负人了,脑中莫名浮现一个小崽子,看不清样貌,只是在落泪。
在对面男人再次上前抬手时,傅莘直接一记头杀顶在那人后腰上。
他揉着自己的头,站在步文闯面前,声音冷下来,“蓄意打人,你知道自己会坐牢吗?”
“你他妈是谁,这是我女婿,打他下怎么了?”男人声音浑厚,听见牢狱之灾更加生气。
“我是政府派来的人,下乡考察,怎么,当官的你也敢打?”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傅莘严肃起来气场非常强,完全遮盖住富家公子闲散的性子,不枉他为了实习章勤勤恳恳在公司干了两三个月。
他说这话完全不虚,面前的人明显没读过书上过学,对于这种不要脸的,万一逼急了可不好收场。
蛇打七寸,他要吓死这个人。
“我是过来踩点考察,特意告诉步文闯不要暴露我的身份,没想到竟然看到这样一出戏,你说,要是我跟上面如实爆了野蛮、不讲理、打人,那这个村还能好起来吗,那整个村子的人还有出路吗。”
男人一听,直接慌了神,他们只是想讹点钱,并不想把整个村子搞进去,他承担不起。
“哎呀,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女儿生病了,上医院看病去呗。”
“就是,步家两口死了不知多久,还惦记着陈年烂谷子那些事,哎呦,丢死人喽。”
“我看,他女儿根本没病,这是来要钱来了,这以后让闺女怎么嫁人,老脸都不要了。”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接把那家人说得面红耳热,推开人群就走了。
傅莘松了口气,刚要转身去看步文闯,村民们就一股脑把他围起来,语气恭维地说着好话。
只是装个官,没想到装出事了,偏偏步文闯不知道在发什么呆,他朝对方挤眉弄眼,眼神示意,都没得到回应。
就在他想破罐子破摔的时候,步文闯终于动了,穿过人群牵住他的手。
他们很快走到无人烟的地方,喧嚣褪去,傅莘瞧着面前受伤的人,神色紧张。
“没事吧,我看看你的伤,你是傻子吗,别人打你不晓得还回去?”
步文闯没应声,任由傅莘一顿说教,肩膀上还挨了两锤。
一瞧对面没反应,傅莘还以为自己太凶了,“没事吧,你还疼吗。”
“疼。”
“妈的,我去找他们算账,”傅莘佯装撸了两下袖子,刚想气势汹汹地要原路折回,就听见步文闯幽幽地来了句。
“是你打的那两下比较疼。”
傅莘皮笑肉不笑,举起自己的拳头,“那要不再打两下?”
“不要,开个玩笑,”步文闯轻松一笑,朝他伸出双臂,发出请求,“抱抱我好不好。”
眼睛一刺,他又想起刚才步文闯一人站在那里,没一个人去帮他,就像墙堆里不起眼的稻谷,被雨打湿,湿漉漉,沉甸甸。
“行吧,我大度,”傅莘走上去,抱住湿漉漉的步文闯,他的头刚好可以抵到对方的胸肌,虽然不合时宜,但他还是要感叹一句舒服。
以前的孩子都长这老高吗,他爹说他吃不起饭原来是骗人的。
“咕噜咕噜毛,吓不着,”嘴巴比脑子先一步反应,说出这句他听过许多次的话语。
“你怎么就会说这一句。”
“有一句就不错了,你爱听不听,”他下意识回怼,却觉得有些熟悉,一丝不起眼的东西从记忆中快速划过。
还没等他细想,步文闯又来了句,“你背后这是屎吗。”
傅莘:“……”。
步文闯手上黏糊糊的黄色东西,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样,他转过傅莘的身子,瞧见那一片黄。
“我这是柿子,你家门口的柿子树上的柿子。”
傅莘语气带着埋怨,步文闯不提他还想不起来,现在总觉得后背黏糊糊的。
他还没说什么,屁股上就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
“你打我干什么。”
“那是我们家门口的柿子树。”
傅莘不干了,唱着反调,“我家不在这,迟早要走的。”
“你说什么?步文闯神情冷下来,询问,“你再说一遍。”
敢威胁我?傅莘又大声地重复一遍,“我说,我待在这挺好的!”
“动不动就生气,救了你还要挨一下,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嘴巴念念有词,傅莘转身要回家,步文闯就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到家门口,傅莘一瞧见那柿子树就没好气,大声喊了句,“步家的东西跟他家主人一样坏。”
说完便打了个寒颤,一溜烟跑进了屋。
步文闯盯着他的后背,强攥着掌心的手遏制住脑中的阴暗想法。
洗澡的地方是一个水泥大池子,上面有洒水头,傅莘来到这还从未洗过澡,现在看到这人山人海的地方,踏出的脚又收回去。
他一个南方娃,实在没见过这样坦诚相待的场面。
“步文闯,还有别的地方吗?”
扭头看去,没想到步文闯的脸色更臭了,对方一把捉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怒意,“走,去别处洗。”
借了张婶家的自行车,傅莘坐在后面,手里拿着衣物,问道,“你要带我去哪洗啊,能不能人少点。”
“嗯,去更好的镇子,那里可以包间。”
听到这,傅莘摇晃着两只腿,“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那你快点,我后背的柿子都快发酵了。”
“好。”
道路边两排杨树,呼啦呼啦地应着风响,他们穿过奏乐的杨树林,走到金黄的泥土道,地里的人瞧见傅莘,放下手里的活朝他行注目礼。
“小白领导好。”
“好~~”,傅莘应了,拖着长音。
“小白领导干甚去啊。”
“跟步文闯去洗澡。”
说完,傅莘就凑近步文闯,问道,“张泽峰也是,他们也是,为什么都叫我小白啊。”
感受着后腰传来的热气,步文闯回答,“应该是峰子传出去的,他可能觉得你白。”
“哦,那我确实挺白的。”
空气中是麦秸秆的清甜,傅莘面朝着太阳落山的地方,感受着阳光直面迎来的温暖,突然觉得,这以前的生活也不错。
包间淋浴房,地面铺着瓷砖,傅莘拖拉着蓝色人字拖,东瞅瞅西看看。
“步文闯,这一整个大房间都是我们的吗?”
“嗯。”
这么大的包间,足足有两间卧室那么大,傅莘跑来跑去,兴奋的声音回荡。
“行了,快脱衣服洗澡。”
见步文闯已经脱了上衣,傅莘疑问,“这没有隔板吗?”
“没有,怎么了?”步文闯挑眉,乖乖,这可是我特意挑的。
“没有,只是我还没跟男生一起洗过澡,有些别扭。”
步文闯刚要说些安慰的话,就见刚说别扭的人干脆利落地脱了上衣,裤子。
穿着条内裤就在里面疯跑。
傅莘跟他说的一样,确实白,身上没疤痕,肚子没赘肉,长腿跟筷子似的直,很适合穿裙子。
就是不知道人是不是也跟筷子一样。
看着面前人撒了欢一样跳脱,步文闯有些危机感,他能感受到傅莘不是他们这的人,说的话有时候他听不懂。
但他不敢去问,他怕傅莘警惕,不再分享自己的事,那后面丢了,他要去哪找。
对方很漂亮、自由,就像振翅的鸟,迟早一天是要回到天空。
只是他不会允许,不想也不会让傅莘离开,心里有个执念扎根深种,他要他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步文闯!这个怎么用啊。”
傅莘在那边鼓捣着那个把手,怎么弄都没有水出来,而步文闯就跟泥塑在那里似的一动不动。
空间太大也不好,还要扯着嗓子喊。
“把这个先摁下去,然后左边拧是热水,右边是冷水,记住了吗。”
“记住了,跟我家的出水方式一样。”
“你家?你家是哪的?”
傅莘脱下内裤,回应着,“南方那边的,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我来自未来。”
“是吗,那你先洗,我去那边。”
“哦。”
看了看旁边的淋浴头,他有些纳闷,为啥不在这洗。
不过这个疑问很快就被热水给冲刷了,黏腻的汗水被清流洗掉,皮肤变得光滑,傅莘简直都要舒服地躺在地上了。
瞧了眼瓷砖上的划痕,他不禁开始想念家里按摩浴缸,以前的生活也不怎么样嘛。
步文闯在他的斜方向,热水腾出的蒸汽将傅莘的弧线勾勒地若隐若现。
他越忍,眼睛就受不住往那边瞟。
索性,就看个彻底。
注视着朦胧的身影,他眼睛里全都是对方亮晶晶的眼睛,傅莘的脸蛋偏圆,眼大,跟个杏仁一样,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头发也是金色,完全就是天使。
可他的身体却与之相悖,肤若凝脂,他能看到那些水流从他的后背滑下,在腰窝处旋转,又在屁股那的弧沟隐去。
像在挑衅,又像在引诱。
傅莘正洗着头,泡沫刚打上,胳肢窝就伸开一双大手把他举起。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你干什么,我正洗头呢。”
他闭着眼,完全不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把他举起来。
步文闯放下他,顺带着掐了下他的后脖颈,“没事,你洗吧。”
“莫名其妙。”
回到自己的冷水下,步文闯回味着刚才的触感,控住不住地兴奋起来。
作者采访:
为什么要叫莘宝小白少爷?
张泽峰:因为他看起来就是吃白饭、无所事事的少爷,在古时候肯定是个王爷。
傅莘:谬赞谬赞,小猫拱手作揖jpg.^???^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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