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刺激(二合一)
作品:《疯苟》 分不清是谁先吻的谁,宁亦行只觉得那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揉.捏,疼痛中带着点隐秘的上.瘾。
裴迟砚总爱在干这事时把宁亦行弄得一团糟,让宁亦行得体自持的表象通通随着紧束的白衬衫化为乌有。
裴迟砚在宁亦行小腹上画着圈,时而不轻不重地摁两下,酥麻直蹿宁亦行神经,绷直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多年不见,这人的手法一点没退步,甚至更加精进了。
也不知道在谁那学的,宁亦行有些吃味,他边吻边胡思乱想,大腿根那处猝然一痛。
是裴迟砚勾起他的衬衫夹,又松手,衬衫夹“啪”地弹了回去。
宁亦行一向把衬衫夹扣得比较紧,细细的皮质带子与金属扣紧贴在他腿上,微微陷入最软.嫩的那处皮肉。
裴迟砚将宁亦行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束在他脑后的发圈在刚才的混乱中被迫扯落,此刻正待在宁亦行手腕上。
堪堪过肩的黑发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晃.动,裴迟砚鬓边沁出汗珠,顺着发丝滚落在宁亦行身上。
好烫。
宁亦行迷糊地想,裴迟砚是个火炉吗,怎么哪里都这么.烫。
裴迟砚今晚吃了个尽兴,把人捞到浴室时又折腾了一通。
等闹到后半夜,宁亦行是真没力气陪裴迟砚胡闹了,把人往床另一边推搡,有气无力道:“滚,下次记得戴tao。”
裴迟砚给宁亦行揉肚子的手一停:“可是以前都没......”
“戴不戴?”
“戴。”
裴迟砚安分了一会,又扳过宁亦行肩膀,锲而不舍地问:“下次是明天吗?”
“看我心情。”宁亦行反手将被子遮住裴迟砚的头,“现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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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亦行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见阎王了,浑身酸的不成样子,下床时险些跌在地上。
他一边扶着自己的腰,一边艰难地抬手刷牙,裴迟砚在边上给他拿着牙杯。
宁亦行含着满嘴泡沫骂骂咧咧:“你耕田吗,使那么大劲?!”
裴迟砚从善如流地道歉:“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宁亦行才不信裴迟砚口中的“下次”,以前裴迟砚这么说,真到了那时候就摆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说“是吗,原来我说过这种话吗”,特欠揍。
宁亦行洗漱完,裴迟砚给他放桌上凉的粥也刚刚好。
宁亦行小口喝着粥,发现桌布被换成了帕恰狗样式,再一看冰箱贴手机架这些,都换成了帕恰狗,就连坐在他对面喝粥的这人,身上穿的睡衣也是深蓝色款的帕恰狗。
怪不得他最近老是看见裴迟砚接电话,说放门卫室就好了,感情在疯狂网购。
碗内热气蒸腾,缭绕白雾间,宁亦行恍惚以为回到了他们高中时住的那间房子。
世界从模糊变得清晰,少年的身形渐渐挺拔,从前那点亲密无间也随着雾气消失不见了。
宁亦行压下种种思绪,扯了张纸巾擦嘴,道:“我等会去公司和组员说下你的事,结果确定后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裴迟砚正拿着一个花里胡哨的小瓶子倒什么,见宁亦行看来,他将掌心的白色小圆片倒入嘴里,喝了口水咽下去,笑道:“好啊。”
宁亦行盯着裴迟砚空空如也的掌心,问:“吃的什么?”
裴迟砚面不改色道:“薄荷糖。”
“给我来片。”
“没了。”裴迟砚摇摇瓶子,没有响声发出,瓶身上面印着薄荷糖的标识,“下次我多买一瓶。”
宁亦行收回视线,出了门。
等地铁的途中,他根据刚才看到的标识在手机上搜索,果然有这一个牌子的薄荷糖,他点击下单,随着人潮上了地铁。
裴迟砚每次有吃的都一定会给他带一份,就算只有一份,也会留下一半给他,可这次裴迟砚却反常地说“没了”。
确实有生疏的可能性,但宁亦行总觉得有另一个原因在,一个......裴迟砚闭口不提的原因。
宁亦行到了公司,把裴迟砚的画翻出来给组员过目,说是自己一个朋友画的。
江芸反反复复看这幅画,张大了嘴巴:“其实你朋友叫石涧对吗?这也太像了吧,但细看又有那么些不一样,哎呀不管了画的好甜啊啊啊!”
宁亦行道:“他绘画功底很扎实,3D模型也会的多,如果你们没意见,那就让他来做此次的联名画师?”
A组组员纷纷同意,宁亦行接着细说分工,保证每人都有活做,到最后就剩下cv那一栏了。
宁亦行心里早有打算:“这个我会问下悦宁那边有没有推荐的人选,他们和cv圈合作的多,比我们要熟悉,cv人选的事可以晚点,我们先把这些做完。”
宁亦行分完工,坐回工位上给Luna发消息。
等你读懂我的隐喻:“Luna姐,关于池见和易醒的cv,我想问下悦宁这边是否有推荐的人选,如果有,能麻烦你把联系方式推给我吗?”
Luna回复的很快:“有的,不过对方可能交涉起来比较棘手,石涧正在亲自与他谈,等有消息我会立即告诉你。”
等你读懂我的隐喻:“好的,先谢过Luna姐了。”
宁亦行忍不住想,连石涧去谈都棘手,咖位这么大?
好在其他事情进行的顺利,宁亦行虽然是第一次带组,却没生出什么幺蛾子。
他心情明朗,想着后天就星期五了,叫上裴迟砚出去吃饭好了。
他正要给裴迟砚发消息,一条消息更快弹了出来。
来自他的高中班级群,发消息的人是班长。
“后天星期五大家有时间出来聚聚么,上次聚还在三年前呢,这回老班也来啊。”
下面俱是应和,在一众消息中,有个沉寂已久的头像发了句。
“来。”
群里瞬间沸腾。
“我没看错吧,这是裴学神?!”
“高考那次聚会你没来,我们亦哥可低落了,整个人蔫了吧唧的。”
有人@宁亦行,问他来不来。
宁亦行指尖悬在键盘上方良久,最终打字道:“来。”
其实他不觉得同学聚会有什么好玩的,时过境迁,大家都不是高中时没心没肺只顾着吐槽学习的人了,能聊的就工作和家庭,这两样跟别人也聊不明白,无非就是吐槽发泄一下罢了。
但宁亦行每次都被艾特问去不去,他又向来不爱下人面子,索性去那走个过场,做个聆听别人倾诉烦恼的机器。
宁亦行分神的功夫,宋阳的消息如约而至:“后天还需要我来接你吗?”
前两次聚会宋阳都会问他要不要一块去,宋阳家公司和虚拟界在同一个区,两人顺路,宁亦行便答应了。
他和宋阳现在淡淡的,和普通朋友无异,大学他俩不在一个城市,基本零交流,也就是回x市后这几年有了些交集。
可能是因为宋阳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和裴迟砚事情的人,旁人看不懂的寂寥宋阳总能一眼明了,竟有那么点知音的意味在里面。
正如宋阳此时问的话,意味深长。
还。
宁亦行回道:“不了,谢谢,我到时自己过来就行。”
宋阳道:“好。”
宁亦行熄灭屏幕,继续忙工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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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
宁亦行早早做完事情下班,裴迟砚说在停车场等他。
宁亦行上了车,边系安全带边说:“待会他们要是问你一些有的没的问题,你笑笑敷衍过去就行。”
裴迟砚道:“哥是怕我尴尬吗?”
宁亦行别了他一眼:“你尴尬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一五一十回答。”
“那还是不了,只想认真回答哥的问题。”
“我的问题?”宁亦行靠着椅背的头稍侧,一双眼睛锁住裴迟砚,话语放得很慢,“好啊,那我问你——”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不是指责为什么从来不联系,也不是质问为什么时隔多年莫名纠缠。
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问候,如同毫无预兆的暴雨,潮湿了密闭狭窄的空间。
裴迟砚的手下意识伸向兜里,那里有一个小瓶子。
宁亦行似是随口问的,移开眼,道:“不想说就不说,要是骗我,咱俩就再不用见面了。”
地下停车场灯光很暗,裴迟砚的座位靠近墙那侧,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昏暗里。
车内如死水寂静,宁亦行揉了揉眉心,终是退让道:“算了,开.....”
“不好。”
宁亦行动作一顿,他听见身边人声音沙哑,一字一句道:“宁亦行,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宁亦行从未见过裴迟砚这副模样,被逼到没有退路,紧紧攥着手里那根随时会断的稻草,即使稻草上的小刺将他的手割的鲜血淋漓。
宁亦行闭了闭眼,道:“开车吧,之后再说。”
一路无话。
到了聚会的场所,方才的沉闷也散了,二人心照不宣地略过这个小插曲。
裴迟砚的出现成为了大家的话题中心,班主任拍着裴迟砚的肩,连声问他这些年的发展,裴迟砚说的含糊,就说自己一直跟着母亲待在国外,最近才回国。
有跟裴迟砚以前关系还不错的打趣:“你不知道,你走之后亦哥成绩蹭蹭蹭往上涨,最后一举拿下省状元,去了青大,名副其实的黑马,校长高兴的在学校到处张贴光荣榜。要是你留在国内高考,光荣榜上又得多一个人。”
裴迟砚自动回避了后面那句话,笑道:“哥很上进的,拿下省状元也是情理之中。”
裴迟砚被拉过去说话,宁亦行在一旁嗑瓜子。
有人在他身边坐下,是宋阳。
宋阳这几年可谓男大十八变,逐步接手他父亲的公司后,不仅样貌更加英俊,周身的气质也沉稳许多,再看不出高中毛头小子的样子了。
宋阳刚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想起什么,又将烟放回去,道:“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行。”宁亦行如实答。
宋阳哼笑,意有所指道:“我以为你的生活会有趣些。”
宁亦行摊了摊手:“有趣不有趣的,总归不是以前了,我也不能生气了就给他两拳吧。”
宋阳道:“行吧,到时记得喊我喜酒就行。”
“做梦来的比较快,我和他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宋阳掀起眼皮看向裴迟砚,奇道:“我以为你俩已经**如胶似漆了。”
宁亦行笑骂:“神经,他现在怎么想的我都不知道,问也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不说,你就不想知道了?”宋阳勾勾手,道:“我有一个办法,百试百灵。”
宁亦行配合地凑过去,竖起耳朵。
宋阳将宁亦行垂下来的碎发往耳后别,宁亦行被他这举措弄得一头雾水,宋阳却贴在他耳边轻声道:“别动,他在看我们。”
宁亦行瞬间感觉一道视线如芒在背,下一刻,自己的肩膀被人强硬地往后面带。
裴迟砚揽着宁亦行的肩,与宋阳对视,道:“好久不见。”
宋阳微笑:“好久不见。”
裴迟砚自然地坐在宁亦行身边,揽着肩的手没松,与宋阳寒暄:“听林阿姨说,这些年你挺照顾哥的,谢了。”
宋阳瞅着这一副正宫架势,心里直想笑,客气道:“应该的,亦行也是我朋友。”
裴迟砚嘴角一下子就僵了,暗暗想,沉浸商战的人果然一个样,宋阳居然都变得这么茶了。
裴迟砚绝不可能在茶艺上让宋阳超过自己,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体贴入微,又是给宁亦行剥虾,又是给宁亦行夹菜。
连班主任都感慨:“大家得向小裴学习啊,会照顾人的男生才抢手啊。”
一旁人起哄道:“裴迟砚哪是光会照顾人,他长的也帅啊!”
“亦哥也帅,这俩坐一块贼拉养眼!”
包厢内笑作一团,宁亦行饮料喝完,扫了眼桌上,也没多的了,于是起身出去想再要一瓶。
别的不说,这家饭店榨的果汁是真好喝,不知道放了哪些水果,味道很丰富。
宁亦行边喝边往回走,正巧碰上从露台抽烟回来的宋阳。
宋阳见着他,抬手去散身上的烟味,宁亦行制止道:“没事,我只是不抽了,又不是闻不惯烟味。”
走廊很长,两人慢悠悠往回走,宋阳瞥了眼宁亦行手里的果汁,问:“好喝么这个?”
宁亦行道:“挺好喝的。”
“给我喝口。”
“你怎么不自己去拿一杯?”话是这样说,宁亦行还是把果汁递了过去。
“懒。”宋阳喝着果汁,他今天穿的便服,多了些随性,“说实话,裴迟砚会回来找你我还挺意外的,他放弃他家公司继承权这事你知道吗?”
宁亦行默了片刻,道:“他说过,但没说是自愿放弃的。”
宋阳道:“你知道我家搞制药生意的,对外合作不少,上回我去E国开会,他妈也在,散会后大伙一块吃了个饭,因为都是熟人,有人问起裴迟砚时,他妈便顺口聊了两句,大意就是裴迟砚有自己的想法,管不住,所以由他了。”
宁亦行像个机器,一板一眼地答:“就像邓姨说的,他有自己的想法吧。”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宋阳晃着杯子,果汁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杯壁上,将走廊投下的灯光细碎荡开。
“裴迟砚这么大个人,他要是有自己的想法,何必等到近日才回国,一回国就来找你,那当初在国外为什么完全不和你联系?”
宋阳不情不愿道:“虽然我不喜欢和裴迟砚打交道,但我觉得他不是个随便玩玩的人。”
他压低声音道:“邓女士婚姻那点事,当年在圈里闹得沸沸扬扬,但我见了邓女士几次,最大的想法就是有些事真能从骨子里影响一个人,邓女士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她的行事风格已经和逝去的裴总隐隐相像了。”
宁亦行哪里会不懂宋阳想说啥:“你的意思是,裴迟砚这些年在国外不回来,和邓姨有关系?”
“八成。”宋阳顺手搭在他肩上,笑道:“宁亦行,你怎么一挑就挑个麻烦的人,换个人喜欢清闲好多。”
宁亦行睨他:“喜欢谁,喜欢你?”
“行啊。”
宁亦行还没回话,身前突然传来清脆的碎裂声。
两人闻声望去,裴迟砚正站在他们身前不远处,脚边是摔碎的玻璃杯,果汁撒了一地。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宋阳手中的果汁,唇角微勾,眼里没有半分笑意:“抱歉,打扰你们了,我去叫服务员收拾。”
说着与他们擦肩而过,宁亦行想扯住裴迟砚,被这人轻而易举躲过。
宁亦行果汁也顾不得拿了,丢下句“你玩笑开大了”便追了上去。
宋阳孤身站在走廊里,他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将剩下的果汁一饮而尽,转身回包厢。
空荡荡的走廊吞噬了几不可闻的轻语。
“是个屁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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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迟砚,你慢点!”宁亦行快步追上裴迟砚,气还没喘匀,“我刚和宋阳开玩笑呢。”
“开玩笑?”裴迟砚怒气上涌,方才那一幕在脑海回放,他冷笑:“你是开玩笑,他——”
他说到一半顿住,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高中时宋阳没将他喜欢宁亦行的事全盘托出,于情于理,他也不该擅自将宋阳的心思告诉宁亦行。
没有人喜欢将私事广而告之。
裴迟砚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摸出小瓶子,倒了颗白色小圆片生咽下去。
宁亦行这回清楚看见小圆片上的凹凸,而他买回来的薄荷糖是光滑的。
宁亦行蹙紧眉头,道:“给我来一片。”
裴迟砚再次晃了晃瓶子:“没了。”
宁亦行心里憋着火气:“你其实就只在瓶子里放了一片吧?你到底吃的什么?!”
“不想说可以不说,”裴迟砚道:“这是你说的。”
宁亦行自己给自己挖坑跳,冷眼盯了裴迟砚片刻,道:“行,随你。”
说完径自回了包厢,将宋阳拉到一边,努力回想刚看到的圆片模样,比划道:“你有没有见过一种药,大概这么大,白色的,中间有一线凹下去,两头都刻了英文D。”
宋阳接下来的话让宁亦行身体刹那冷透。
“知道啊,Depression,抗抑郁专用药,我家研制的药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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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冷心热钓系指挥官 x 阴暗爬行日常双标藤蔓攻
芩郁白是特管局首席执行官,
他冷漠、锐利,手起刀落,从不留情。
诡怪们气急败坏悬赏他的血色通缉令至今仍在暗世界公告栏的最顶层。
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被一团找上门来的粉色藤蔓,哦不,杀手,在线碰瓷了。
门外,一个高大身影被雨淋透,顶着张惊艳到令人过目难忘的脸,却在抬头看见他的短短几秒钟之内,脸迅速红了个底掉。
半晌,才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通缉令,结结巴巴道:“您......您好,请问是岑郁白先生吗?我是这层楼新搬来的住户。”
“可以邀请您共进晚餐吗?”
“以及......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芩郁白:?
两天前在小巷子里,你随手捏爆s级异端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
还有,装柔弱之前,倒是先把身后的触手藏好啊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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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普是一团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粉色藤蔓,实际上,他是母神分化出的两个本源之一。
人类在他眼里向来不堪一击,直到他见到那个传说中的最强人类。
他空荡已久的胸腔,忽然轻轻跳动了一下。
这个人类,是特别的。
于是他披上礼貌伪善的人皮,只为等候时机将其拆吃入腹。
每次芩郁白出门他都暗暗尾随,恨不得杀掉靠近芩郁白的每一个人,又在芩郁白视线望过来的前一秒,努力保持微笑。
柔弱是他的保护衣,但有时候,他更愿意将自己的恶劣暴露无遗。
就比如现在。
昏暗的室内,芩郁白扯下他的领带,却被他反手扣下。
他抚着心上人光洁的背脊,看着黑色瞳孔里毛骨悚然的倒影,竖着手指,唇角轻勾,带着居高临下的恶劣。
“嘘,别说话。”
“这种时候,只需要叫我的名字就好。 ”
本文又名
#谢邀,对上门暗杀的死对头一见钟情了
#杀最强的怪
#谈最野的恋爱
#是久别重逢,是遗失的心跳。
#别管,是宿敌还是老婆我自有分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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