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营救① 插叙彩蛋

作品:《HP杀死我的最爱

    又一个圣诞节临近。对于德拉科那样家庭本该美满的孩子来说,这本是归家的时刻。但今年情况特殊,纳西莎不愿儿子回来面对庄园里时常出入的食死徒。


    这天傍晚,你仍被告知德拉科·马尔福从霍格沃茨回来了。


    晚餐时分,你见到了他。


    他看起来比离开时更加瘦削,脸色苍白,眼下的乌青显示出他承受的巨大压力和糟糕的睡眠。


    他沉默地坐在纳西莎身边,对母亲关切的低语只是心不在焉地点头回应,目光偶尔扫过你和小巴蒂时,会迅速移开,里面藏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和一丝复杂的、你看不懂的情绪。


    小巴蒂对德拉科的回归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显然,这个“注定失败”的男孩在他眼里毫无价值,他懒得投注任何注意力。


    晚餐在一种近乎沉默的气氛中结束,纳西莎似乎想和儿子单独说说话,拉着德拉科率先离开了餐厅。


    小巴蒂则示意你跟他去书房,继续分析拉拢巨人、吸血鬼还有其它种族的方案。


    “我认为以吸血鬼仇视魔法部的程度,也会使他们不会轻易的倒向邓布利多。他们实在很有可能坚持中立——”


    你的分析被身后的声音打断。


    “等等……”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德拉科带着故作镇定却难掩一丝紧张的语调,先是向巴蒂打了个招呼。


    “克劳奇先生。”


    “什么事,马尔福少爷?”他的语气里依然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


    “母亲她……她想和她聊聊。”


    ‘德拉科’的目光快速扫过你,又立刻垂下,盯着自己的鞋尖“关于……关于一些女孩子的事情,很快就好。”


    小巴蒂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他不是太懂女孩子的事,但是明白这是他有必要回避的。


    “你不舒服吗?”


    小巴蒂关切的问道,你迟疑地摇摇头——这种事骗不了他,他“照顾”了你整整一年,对你身体的周期了如指掌。


    现在住进马尔福庄园,又因为纳吉尼对血腥气息很敏感,你怕它哪天馋了把你当夜宵。


    每到那几天你都是提前配好魔药,有魔法真的很好,只要不是黑魔法造成的伤害,基本都能得到康复,使用魔药来解决生理期是件很平常的事。


    “马尔福夫人不舒服的话,我还是去看看吧。”


    他看了一眼你,似乎觉得这无伤大雅,甚至可能有助于维持纳西莎那脆弱的“平静”,从而减少麻烦。


    “十分钟。”他冷冷地看着德拉科抛下一句话,转身继续向楼上走去“别耽误太晚。”


    你心中疑窦顿生,纳西莎从未单独找过你聊什么“女孩子的事情”,尤其是在德拉科刚回来的这个晚上。你看向“德拉科”,他依旧低着头,手指紧张地蜷缩着。


    你跟着他走向通往偏厅的走廊,那里远离主楼梯和书房。


    “纳西莎怎么了?真的不舒服吗?”


    你也没把魔药存货用完啊,应该不是因为生理期的事找你。


    就在一个挂着厚重帷幔的拐角,前后都无人时,“德拉科”猛地停下脚步,转过了身。


    你以为他要开口回答了,然后却是他突然抱住了你。


    你在原地愣住,想从他的怀抱挣脱出来,失败后,你忍住了没用魔咒把他击飞,你不想惊动任何东西和人。


    “放开,想死别拉着我,克劳奇会先把你切成十七八段喂纳吉尼的。”


    “我一直在找你,听着,时间不多!”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快得惊人“我是赫敏!我用了复方汤剂!我做了门钥匙,哈利、罗恩和卢平教授他们在外面接应!”


    你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张属于德拉科的脸,却从中清晰地看到了赫敏·格兰杰的灵魂!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之前所有的恐惧、紧张和麻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你无比熟悉的、锐利而焦急的光芒。


    你们牵着手在长廊中奔跑,脚步声被厚地毯吞没。


    你问道“我们要不要先把纳吉尼?”


    赫敏则摇头“据我了解,没有那么容易,需要特殊方法,我们必须先马上离开,你能行动吗?有没有被下追踪咒或者魔法限制?”


    “没有!他……相信他的‘掌控’。”你苦涩地回答。


    你们一路小跑,直到迎面撞上琵琪,她正要去餐厅收拾残羹。


    “日安,可爱的客人还有尊贵的少爷。”


    “哦,琵琪,晚上好。”你若无其事的和琵琪打着招呼。


    赫敏笨拙的模仿着德拉科以前耀武扬威的样子说话。


    “有什么事?”


    “尊敬的少爷您回来真是令这座庄园熠熠生辉,请问是否照旧,晚上为您提供咖啡?”


    “照旧”赫敏思考后立即改口“不,不要来了,不要来打扰我。”


    “好的,尊敬的少爷。”


    赫敏焦急的拉着你准备拔腿就走,又被琵琪叫住“客人,您晚上——”琵琪转头询问瞬间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下意识惊声叫了一声。


    你松开赫敏的手,蹲下来捂住琵琪的嘴“哦不不不求你了,琵琪别大惊小怪的。”


    琵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哦梅林,琵琪没看见,琵琪什么也没有看见,琵琪没看见德拉科少爷的手拉着客人的手,琵琪不会说出去的。”


    哦,是了,现在赫敏是德拉科的样子。


    你与赫敏对视一眼后,赫敏也蹲下来将琵琪捂眼睛的手拿下,然后郑重的揽过你的肩膀。


    “你会保守秘密的,对吗?”


    琵琪几乎是想蹦起来,然而她没有,她只是拉着自己的耳朵哀求道“少爷,女主人不会同意的,克劳奇先生……克劳奇先生会杀了您的。”


    赫敏飞速转动脑筋“今晚就今晚,我请求你琵琪。”


    面对马尔福少爷的第一次请求,琵琪本该高兴,然而她的头颅更低了些。


    “琵琪不能拒绝少爷的请求,可琵琪不能看着少爷死,您还是放开客人吧。”


    赫敏开始了她的诡辩“琵琪只是今晚,过了今晚以后什么事也没有,可你现在去说了,我就活不到明天了。”


    琵琪最后完全低下了自己头颅妥协道“少爷您不该如此。”然后让开了道路。


    想到可能是与琵琪最后一次见面,你真诚的开口“对不起,琵琪。”


    你们再没有回头,直到跑到德拉科的房间,一起推开了房门。


    却见纳西莎·马尔福站在房间中央,魔杖直指你们!德拉科的行李已被全部翻开,无数物件飘浮在空中,其中包括那枚被赫敏做成门钥匙的羽毛笔。


    她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像淬火的钢铁,声音因极力压制而颤抖“德拉科呢?你根本不是我儿子。”


    “对我的确不是德拉科,你儿子在学校。”赫敏谨慎地回答,手已经按向魔杖“他没事。”


    “那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纳西莎的目光锐利如刀,在你和赫敏伪装的德拉科之间扫视。


    “关进阿兹卡班的食死徒招了。我们没动你儿子,”赫敏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只是截了他的圣诞留校申请,偷了他的魔杖。如果你阻止我带走我的朋友……”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你明白的,德拉科现在没有魔杖,我们很容易……” 纳西莎举着魔杖的手开始剧烈颤抖,母亲的本能与绝望在她眼中疯狂交战。


    就是现在!


    “昏昏倒地!”赫敏趁机猛地发射咒语! 白光射向纳西莎的同时,赫敏一把抓住你的手,扑向那根飘浮的羽毛笔!


    赫敏的咒语又快又急,但纳西莎在最后关头猛地侧身,咒语擦着她的肩膀飞过,击碎了身后一个精美的水晶花瓶,爆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纳西莎尖声叫道不再犹豫,一道束缚咒的光芒射向你们!


    但太晚了!赫敏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那根羽毛笔!


    一阵熟悉的、令人恶心反胃的钩子般的拉扯感猛地攫住你们的肚脐,门钥匙被激活了!


    整个世界开始疯狂旋转、挤压、拉伸!色彩和声音都扭曲成了毫无意义的漩涡。


    你最后看到的景象是纳西莎惊恐的脸在眼前急速缩小、模糊,以及她身后房门被猛地撞开。


    天旋地转的挤压感持续了几秒,或许更久,时间在这种扭曲的传送中失去了意义。


    彩蛋插叙一 之生理期


    反抗在最初是频繁的,但换来的只有更长时间的独处和更苛刻的要求,你的意志尚在挣扎,身体却先一步发出了警报,熟悉的腰酸与下坠感悄然来袭,随后是腹中那拧绞般的剧痛,一阵猛过一阵。


    糟了。


    你猛然意识到那被遗忘的生理周期,没有缓解的魔药,更没有应对月事的用品,只有逐渐蔓延开的潮湿与温热,以及随之而来的、令人无地自容的抓狂。


    你现在恨得,绝对能用出一个威力不错的钻心咒。


    那天下午的“独处”成了地狱,你额角沁出冷汗,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痛感压制另一处更汹涌的痛楚,专注的连他到来时响起的钢琴曲都没有注意,等反应过来时,小巴蒂已经出现在你的背后。


    正常来说,那只曲子是你的准备时间,无论刚才在干什么,现在需要起立迎接他,那是礼节,也是对知识和教授的尊重。


    你感到他的目光如芒在背,知道你反常的颤抖和涣散的眼神绝逃不过他的审视,但你已无力维持那可怜的体面。


    你蜷缩在床脚,意识在疼痛的潮水中浮沉,你没有像往常那样,无论多么不情愿,也强迫自己起身,履行那套礼节。


    “起来。”他的声音冷硬,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你没有动,连抬眼的力气都已耗尽。


    脚步声逼近,阴影笼罩下来,你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如同解剖刀,准备剥离你任何“伪装”的借口,他或许认为这是你新一轮、更狡猾的消极抵抗。


    耐心耗尽,他俯身,手指攥住你的上臂,力道大得惊人,试图将你拽起。


    “呃……”你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吟。


    就是这一瞬间,他的动作停滞了,攥紧的力道未松,但那强硬的拖拽感消失了,他的视线从你汗湿的额发,移到你因痛苦而苍白的脸,最后,凝固在你身后床单上那抹刺目的、无法忽视的殷红上。


    时间仿佛凝滞。


    他一直将你视为同类,他在帮你跳过一些错误的歧路,他剖析你的创伤,锤炼你的意志,却唯独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事实——


    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会流血、会疼痛的女巫。


    这认知以一种最原始、最狼狈的方式,撞碎了他那套理论。


    漫长的沉默,你感到他攥着你手臂的手指松动了一下,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靠得更近,似乎想看得更清楚,那目光里带着一种近乎学术般探究的专注,却深深刺痛了你最敏感的神经。


    羞愤如同岩浆般爆发,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你猛地抬起另一只手臂——


    “啪!”


    一声清脆的掌掴,在寂静中炸响。


    你的手掌不偏不倚地扇在他的脸颊上,力道因虚弱而不重,但那声响和触感都无比清晰,要不是另一只手臂被他攥着,你绝对会掐住他的脖子。


    小巴蒂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碎发垂落,遮住了他瞬间的神情,他僵在那里,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没有立刻的反击,只是维持着那个偏头的姿势,仿佛在消化这前所未有的、来自“所有物”的直接物理反抗。


    几秒后,他缓缓转回头,脸上没有清晰的指印,但那双熔金般的眼眸里,翻涌着的不是怒火,而是一种更深沉的、混杂着震惊、茫然,以及……某种奇异醒悟的情绪,他抬手,用指关节非常轻地蹭了一下自己被击中的地方,动作带着一种罕见的迟疑。


    “……看来,还有力气。”他低声说,语气里听不出讽刺,更像是一种重新评估。


    眼泪混杂着冷汗和屈辱,不受控制地滚落。你不再看他,将脸埋入臂弯。


    他看着你微微颤抖的、被泪水沾湿的肩头,眉头紧紧锁起,他沉默地站直身体,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你以为激怒了他,等待更残酷的惩罚,但不过片刻,门外再次响起他的脚步声。


    他回来得很快,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瓶,里面晃动着紫红色的止痛魔药,他站在那里,看着你蜷缩的背影,先前那种掌控一切的冷硬气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笨拙的、不知如何安放的生涩。


    “……除了这个,”他开口,声音有些异样的干涩,目光瞥向一旁,避开了你狼狈的模样,“……你还需要什么?”


    “月蜕灵剂,但现在我需要喝的……热水,”你声音沙哑,带着哽咽,“卫生巾……和干净的衣物。”


    他抿紧了唇,下颌线绷紧,像是接到了一个极其重要且复杂的指令,他默不作声地将魔药你手边,动作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柔。然后他再次转身出去,半小时后端回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卫生用品还有一套看起来柔软的棉质衬衣和长裤,整齐地放在床尾。


    做完这一切,他没有立刻离开,他在床边停顿了片刻,目光极快地掠过你苍白的脸,那眼神复杂难辨,里面似乎闪过一丝……类似于“怜惜”的情绪,快得让你以为是错觉。


    “月蜕灵剂,我需要学习一下熬制方法。”他最终只是生硬地丢下这句话,随即转身,轻轻带上了门,将一片难得的、不被审视的安静留给了你。


    而在门板之后,小巴蒂·克劳奇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被打的脸颊。那里并不痛,却仿佛烙印着一个全新的、滚烫的认知。


    当下,他便埋首于那些堆积如山的魔法藏书之中,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翻找着《巫师家庭医疗指南》、《女巫的成长与护理》甚至是一些他曾嗤之以鼻的、关于普通女性生理的麻瓜书籍。


    《巫师家庭医疗指南》详细的介绍了月蜕灵剂的基础原理和熬制方法,此魔药并非强行“终止”生理周期,而是温和地加速自然的代谢过程。饮用后,女巫将在12小时内完成原本需要5-7天的生理过程,它不仅缩短了时间,更神奇的是:


    温和无痛:避免了痉挛与疲惫。


    情绪平衡:仙子宫花能稳定心绪,抵御烦躁。


    材料倒是都不难找,但是熬制时机最好在周期伊始或者新月之夜,看来他只能去现买了,可他现在的身份……是已经销户了的死人。算了,对角巷随机夺魂一名幸运巫师就好了。


    他皱着眉,以研究致命诅咒般的严谨态度,逐字阅读那些关于月事、疼痛和情绪的章节。一种奇异的“责任”感在他心中滋生——这是他的人,她的每一寸痛苦、每一次脆弱,都理应在他的了解和掌控之内。这种“恶补”,源于他偏执的占有欲,却也悄然混入了一丝笨拙的、想要妥善安置的初衷,他尚未理解何为爱,却已本能地开始学习如何“照顾”。


    当那场为期短暂却无比漫长的生理周期终于结束后,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尴尬。你刻意避开与小巴蒂的眼神接触,仿佛那几天的脆弱和狼狈是某种需要被永久封存的耻辱,每次他走进房间,你都下意识地绷紧身体,预备着承受他或许会有的、基于那件事的嘲讽或重新评估。


    然而,他对此事的态度,却与你预想的任何一种都不同。


    那是一种奇异的自然。


    仿佛他处理的不是女性隐秘的生理痛苦,而仅仅是一个需要被管理的“客观问题”,就像修复一个出错的魔法阵,或者调整一个咒语的发音。他看待此事的态度,冷静、客观,甚至带着一种学术探讨般的专注,唯独没有你所以为的、任何形式的轻视或尴尬。


    这天,在你完成了当日的魔法理论整理后,他合上手中的书,目光平静地落在你身上,开口的语气寻常得如同在询问今天的天气:


    “那么,记录一下,你这次周期起始的具体日期和时间是?”


    你愣住了,握着羽毛笔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一股热血猛地冲上脸颊,是羞愤,也是难以置信。


    你还是想打他,但是你现在比较清醒,有想法但没这个胆子。


    他怎么能……他怎么可以用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问出如此私密的问题?


    “这不关你的事。”你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因突如其来的情绪而有些尖锐,你垂下眼,盯着羊皮纸上未干的墨迹,感觉自己的**像被粗暴地摊开在阳光下曝晒。


    小巴蒂微微蹙眉,对你的反应似乎有些不解,甚至流露出一点不耐烦,他向前倾身,手肘撑在桌面上,眼睛锁定着你,带着他惯有的、不容置疑的逻辑。


    “这很重要。”他陈述道,语气没有波澜“我需要准确的数据来预判下一次周期,以便提前备好月蜕灵剂的材料,并在合适的时间开始熬制,难道你想再次经历之前那种毫无准备、只能硬扛的混乱和痛苦?”


    他的理由听起来无懈可击,甚至……冠冕堂皇地像是在为你着想。


    但这让你更加难受,他越是用这种冷静的、分析的口吻谈论这件事,就越发凸显你们之间关系的扭曲。


    “你不是圣芒戈的治疗师,不是我的亲人,甚至不是我的朋友!”你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试图在那片冰冷的金色里找到一丝他应该有的、对界限的认知“你凭什么觉得,你有权力过问这种事?”


    小巴蒂沉默地看着你,脸上没有任何被冒犯的表情,只有一种深沉的、仿佛在审视一个复杂谜题的神情。几秒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就凭现在负责你一切的人,是我。”


    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锁链,瞬间捆住了你的呼吸,它没有怒气,没有威胁,只是在陈述一个他认定的事实。


    “你的成长,你的知识学习,你的意志,乃至你的身体健康,”他一条条列数,逻辑严密得令人窒息“都由我负责,这自然也包括你的生理周期——它明显影响着你的情绪稳定、身体状态和学习效率。了解并管理它,是我的责任,也是确保你……保持最佳状态的必要环节。”


    他顿了顿,看着你因愤怒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嘴唇,补充道,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劝导”的意味:


    “这只是一个正常的生理现象,与呼吸、心跳并无本质不同,你不必为此感到别扭。精确的记录,有助于我们更好地……应对它。”


    “我们”?你几乎要冷笑出声,他理所当然地将自己划入了这个最私密的领域,用“责任”和“逻辑”作为撬棍,蛮横地撬开了你试图紧守的边界。


    你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忽然感到一阵无力。与他争辩“**”和“界限”,就像是在对一块冰冷的石头讲述色彩的意义,他的世界里,只有掌控、逻辑和他所认定的“责任”。


    你们之间的空气凝固了,你倔强地抿着唇,拒绝回答。


    小巴蒂也没有再逼迫,但他看着你的眼神明确地表示:这个问题并未结束。他总会找到方法,得到他想要的“数据”。


    他站起身,如同往常一样准备离开去进行他的研究,但在经过你身边时,他脚步微顿,极其自然地将一个小巧的水晶瓶放在你的桌角——那是根据《女巫的成长与护理》调配的、用于周期结束后温和滋补的魔药。


    “喝了。”他丢下这两个字,身影消失在门外。


    你盯着那瓶在光线下泛着柔和光泽的魔药,内心五味杂陈,厌恶他这种全方位的掌控,却又无法完全否认那隐藏在扭曲逻辑之下、笨拙而真实的“照料”。


    最终,你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用极低的声音,近乎诅咒般地,吐出了一个模糊的日期。


    后面几章都会插入插叙彩蛋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6章 营救① 插叙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