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作品呢？】


    系统发出了灵魂拷问【总不能真的来玩行为艺术吧，这样我不太好办。】


    〖哪里不好办？〗


    【比如说，怎么分辨你是在发癫还是在搞艺术？】


    〖？〗


    玩家问〖这两个不能一概而论吗？〗


    【不可以。】


    系统残酷的拒绝了玩家【毕竟我只是文艺模拟器，这样很容易出恶性bug强行算作作弊行为的。】


    〖真过分，行为艺术也是艺术啊！〗玩家说〖那我现在往自己脖子上挂个“你能对我做任何事”怎么样？〗


    【会变成R23G。】


    系统说【我们其实只是18加而已。】


    玩家〖好吧，那我现在就去人流量最大的地方用胶带把自己粘在墙上。〗


    【？】


    〖装置艺术也是艺术，我这叫“达达主义”。〗


    【你完全是来搅混水的吧！】系统说【好吧，其实我是个很俗气的系统，我的底线就是至少有人能看得懂，并且无人因此受到伤害。】


    〖精神伤害也算吗？〗


    系统【……】


    它沉默了一下【算？不，还是别算了。】


    〖哦？所以我能搞《恶■之家》吗？〗


    【？？？】


    系统【不要抄袭啊！这绝对算是作弊的。】


    玩家遗憾的叹了口气。


    “好吧。”


    时薱用手托着下巴，略微偏过头，笑了一下：“你对‘关于族群繁育的研究’这个话题，感兴趣吗？”


    “对谁的研究？”


    “持明的啊，那不然还能对谁？”时薱说：“毕竟，对医学最无知的文明都知道——若要治愈一个族群的疾病，最好的试药者须是他们本身。”


    “你说是么？持明一族的尊长？”


    书房内的气氛沉滞下来，灯光却恒定不变，暖色的光源稳定的照亮坐在桌子上的黑发男性，近乎于深黑色的虹膜也因此透出明亮的紫色。


    “饮月…君？”


    像是小孩子咿呀学语一样滞涩的语气，生硬中透着一点不确定。


    “他们是这样叫你的，对吧？”


    丹枫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


    “这样的密辛如何？”时薱坐在桌子上，好整以暇的低头去看对方之前写的东西。


    然后发现自己果然还是那个文盲。


    他默默的抬头，再次看向对方。


    “你想要什么？”丹枫问。


    玩家从桌子上跳下来，差不多平视对方：“很简单，答案我一开始就说了。”


    “V我50，持明密辛，点击就送。”


    实在是玩笑一样的境地，但丹枫并不能笑出来。


    他问：“50什么？”


    “什么都可以。”玩家说：“无论是货币还是别的什么。”


    “但你总不能真给我50吧？虽然那也挺有趣的。但是，那样的话我真的会去街头卖艺的。”


    丹枫说：“好啊。”


    干脆利落的回答。


    “你觉得‘持明龙尊的50世’作为交易的筹码如何呢？”


    非常果断的出卖了自己。


    玩家：“啊？”


    “我要你做什么？”时薱问：“好歹给点实际的东西吧，比如，呃……‘xundian’或者信用点？”


    “……是巡镝。”丹枫纠正了他的话：“你更想要货币？”


    “我都说我是来要饭的了。”玩家说：“而且你的五十世有什么价值啊。虽然听起来不错，可是万一你连续四十多世都暴毙了呢？”


    “而且，你说的甚至还是‘持明龙尊的五十世’……万一你不当龙尊了我找谁要啊？”


    “找龙师啊。”丹枫说：“龙尊不在或是年幼之时，持明事物由龙师暂且执掌。”


    时薱：“听起来不错，可是……他们认吗？”


    丹枫语气平静：“他们会认下的。”


    “喔……独裁者啊。”时薱感叹了一下：“你说的五十世，不会包括你之前的世代吧？”


    “当然。”丹枫说：“他们也是龙尊，更何况，持明寿命悠长，算上他们也没有多少世。”


    他问：“莫非你打算跟我在仙舟纠缠个三万年？那还真是偏爱。”


    “不，完全没有这种打算。”玩家说：“我可不打算在一个地方困太久，台灯我已经当腻了。”


    时薱向面前的人伸出手。


    “给我。”


    丹枫没反应过来：“什么？”


    “凭据啊。”玩家说：“万一过了几世你们又说我空口无凭怎么办？”


    【所以说，说好的作品呢？】


    〖你急什么？〗玩家说〖我已经想好了。〗


    【。】


    【你的主C又死了，要不你还是带个奶吧。】


    〖三拐一就是保不住人，很正常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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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饮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