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羞辱

作品:《皇后与我相爱相杀

    应止遥跪在仇无救身前,这是一个很低贱的姿势。


    什么?解开什么?


    应止遥有些疑惑地看了眼仇无救。


    他并非不通人事,但是对于某些事确实是知之甚少,一时竟看不出仇无救想干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余光瞥见仇无救轻佻的表情,在他的注视下为他宽衣解带。


    不就是叫他做些宫人才会干的服侍人的活儿么?


    可是似乎又有些不对,仇无救扣在他脑后的手逐渐用力,而自己正在逼近他,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震惊之余猛地站起来,恐惧地盯着仇无救。他猛地转头想往门外跑,却被仇无救看出了意图,仇无救迅速掐住了他的脖子,叫他动弹不得。


    应止遥涨红了脸,一脸惊惧。


    “怎么?不乐意?”仇无救看着应止遥因生气和恐惧而微微张开的口,感到一阵热流奔涌。


    在金銮殿上他就有了感觉,忍到现在才将人带过来。


    仇无救将应止遥的嘴掰开,就掐着脖子将应止遥的嘴往自己送。


    “不要!滚开!你……!”应止遥心中唾弃,推搡着疯狂抵抗,想要挣脱魔爪远离那脏物,刚刚忍辱负重的想法骤然间烟消云散,一心只想着逃离这昏君。


    这暴君居然有这种肮脏的心思!


    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堂堂一国之君,竟强迫他做此等下流之事!


    仇无救掐着应止遥的手因为反抗而愈发用力,却仍差点被挣开,见他如此不听话,仇无救耐心告罄,将他狠狠掼到地板上。


    头撞击地板的声音异常响亮,痛得应止遥眼前阵阵发黑,好一阵都缓不过来,差点以为自己要晕死过去。


    “不是说衷心吗?你就是这般忠于朕的?”


    仇无救扯着应止遥的头发,将他拽着面向自己,强迫他看向自己,看着应止遥死死咬着的牙,他阴险毒辣的声音传到对方耳边,让应止遥瞬间有些毛骨悚然:“太子殿下搞清楚了,你现在是阶下囚,朕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再反抗,朕不介意把你全身都骨头打断,让你反抗不了半点。朕的耐心有限,劝你还是乖乖听话。”


    应止遥咬着牙,五官因为疼痛和屈辱而皱到了一起,差点说不出话来,他双手握住仇无救的手腕,用尽力气试图解救自己:“那你杀了我吧!我堂堂三尺男儿,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做梦!”


    仇无救脸色愈发阴沉。


    不知好歹的东西!


    本来不想太过为难他,现在看来倒是不用替他着想了,还是得用些别的手段才能让他乖乖听话。


    早朝时看着金銮殿上身姿挺拔的应止遥,只一眼就叫他发起热来,盯着那双无波无澜的眸子,他内心沸腾着,征服欲破土而出翻滚叫嚣着,只想着怎么才能折断他的一身傲骨,叫他臣服于自己。


    这是他骨子里的劣根性,想要将一切天之骄子拉下泥潭,看这傲骨怎么粉碎在自己面前。


    看着应止遥发红的唇,仇无救脑子里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个法子。


    他没有对别人动过这念头,却不知为何对着应止遥,那些阴暗的心思就在脑海中不断翻涌。


    “这是朕赏你的恩典。”


    他将应止遥扔到塌上,将衣服撕开,霎时间雪白的皮肉便暴露在他的眼前,虽然有些伤口,却丝毫不影响美感,他细细抚摸着,享受着丝滑的手感,手下皮肤细腻光滑如羊脂玉一般,此时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止不住地发-抖。


    “你……住手……”应止遥试图将被子拉过来挡住自己,却被仇无救无情地阻止了。


    仇无救禁锢着应止遥将他翻了个身。


    屋内燥热,二人身上汗珠滚落。


    烛火霹雳啪啦地响,平添一分烦躁。


    “不要!住手!”应止遥几乎尖叫起来,他推打着那双手,恐惧和屈辱几乎要溢出来。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也从未想过要屈服于一个男人身下。


    怎么可以……


    应止遥羞愤交加,恨意浓郁到几乎溢出,他狠狠咬着牙,泪水决堤般倾泄。


    为什么……


    不如直接杀了他才好!


    仇无救一边鞭挞抽打,另一只手狠狠压制住应止遥,用力之大几乎要将纤细的骨头都捏碎。


    应止遥并不善武,又经历了好几天的押送,本就饥饿到几乎脱力,还被仇无救暴力对待,几乎满身是伤,若不是一口气撑着,估计早就要晕过去了,此时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哪里抵得过日日练武的暴君,挣-扎着却无甚作用,软绵绵的推动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抵抗了。


    仇无救却被他的反抗弄得烦不胜烦,心里只想着给他点教训,于是不再温柔,而是粗暴地鞭笞。


    “啊!!——”


    好痛——


    只是一点点就让应止遥疼的冷汗涔涔,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伤痕上。


    “滚……滚!”


    应止遥有些脱力地推着身后的仇无救,止不住地喘气。


    仇无救却不管不顾。


    “哼,装什么。”


    仇无救满意地闷哼了一声。


    应止遥又痛苦的哀嚎起来,全身痉挛着。


    “啊——昏君……畜牲!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应止遥只感觉全身都如被撕裂般疼痛,血丝爬上眼白,他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却被仇无救死死捏着腰,一下下鞭打仿佛钝刀在割一般让他异常痛苦,最后竟渗出了丝丝血迹。


    被当成畜牲一样对待,应止遥曾经的十七年来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


    即使是宫墙被破,军临城下,他独自一人于金銮殿上被良军扣住,哪怕是发冠跌落,被剥去太子服押在囚车里,在街上被万人嘲弄也从未感受过如此屈辱。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


    应止遥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翻身推开了身上的人,仇无救一时不察,竟不小心被他挣脱了,应止遥抓起被子就往门外跑,然而没跑几步就被追上的仇无救狠狠摔在了地上。


    胸膛撞在了冰冷的地上,应止遥又整个人被压-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好好的床你不睡,非要在地上,好,那朕就满足你。”


    仇无救面色却愈发阴沉,眼底的暴虐几乎要将应止遥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不听话的宠物就该给些教训,不是吗?


    他将应止遥高高抬起,双膝跪在地上打开。


    手肘和膝盖压-在坚硬的地板上,应止遥疼得脸色发白,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


    “滚开!”


    应止遥怒吼。


    仇无救在他的腿上狠狠打了一鞭。


    鲜红的痕迹弥漫开来,让应止遥感到无限屈辱和痛苦,泪水模糊双眼,落满脸颊。


    “你个昏君!畜牲!不得好死!”


    他一边嚎哭一边咒骂着,想要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仇无救,却只能感到身后之人越发用力,几乎要将他贯穿。


    身体颠簸得厉害,应止遥想要往前爬,却被掐着手腕,手臂几乎被拉到脱臼,他在禁锢和鞭打中渐渐失去力气,直到再也没法反抗,只能颤-抖着唇唾骂:“不……畜牲……”


    他将脸埋到臂弯,试图逃离这份屈辱。


    “若你乖乖听话,朕也用不着这么对你,只是你实再可恨,竟想着逃跑,那朕就得让你吃些苦头。”


    这人竟是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仇无救冷笑,细细打量身下颤-抖的人。


    他双手握住应止遥纤细的腰肢,看着那因为疼痛而塌陷的腰窝。


    应止遥已经疼到没有力气出声,腹部抽搐着,只能小声地抽泣,抑制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不要,求……求你……”


    低声又可怜。


    在仇无救听来就像是在勾-引。


    感受着身后的疯狂,应止遥只觉得生不如死,疲惫和疼痛让他忍不住往地上倒,若不是仇无救箍着他的腰,估计早就瘫倒在地了。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应止遥低声求饶,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哀求。


    仇无救将他翻了个面,让人仰躺着,欣赏着应止遥艳丽的脸,眼泪淌了满脸的狼狈样子。


    心中有些得意。


    应止遥将手臂搭在眼上,不去看仇无救试图减少心中的耻辱,但对方却故意和他对着干,握住他的双手压-在两旁。


    “怎么?太子殿下感觉如何?”


    应止遥眼神空洞着,头撇向一边,不欲理他。


    一副心死如灰的样子。


    仇无救看着应止遥这副样子,皱起眉,不知为何竟生出些不快来,这抹不快还没来得及被他抓住就烟消云散,仿佛未曾出现过,他不再管身下人的死活,左右这人也反抗不了,于是一边欣赏着对方失神的脸,一边更加用力地鞭打着。


    许久后,应止遥躺在地上,再没了声息,只是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屋顶,眼角划着泪痕,喉头微微滚动。


    仇无救发泄完,神清气爽地穿上衣服。从前只觉得自己解决就已经很舒爽了,却没想过这种事情和别人做倒也是人间极乐,虽然这人似乎不太乐意,但是他却是切切实实得了乐趣,原本只是发泄和羞辱为主的事此时倒是让他有些得了趣味。


    仇无救又欣赏了半天身下之人一塌糊涂的样子,才拍了拍应止遥的脸恶劣地小声说了一句。


    应止遥不说话,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任由他羞辱。


    恶心,真让人恶心。


    想吐。


    一定……一定要杀了这个强迫自己的狗皇帝。


    仇无救见他不说话,无趣地披上外袍准备离开。


    他指尖微微摩挲,似乎在回忆什么,看着趴在地上满脸不甘的应止遥却冷笑一声,嘲道:“没滋没味。”


    说罢不再看应止遥,拂袖离开。


    突然,身后传来虚弱的声音,细若蚊蝇又沙哑,却含-着恨意:“我一定,会杀了你……”


    应止遥艰难地撑起身体,看着仇无救的背影,消瘦的肩部骨头几乎要穿破皮肉,看起来有些可怖。


    仇无救回头瞥了眼瘫软在地凌乱不堪的应止遥,不屑地笑了笑:“好啊,朕等着你。”


    想要杀他的人多了去了,他应止遥算个什么。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