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敌袭!敌袭
作品:《凤袍要加身》 谢凤卿立于高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当看到凌雪安抚年轻士兵、霍三娘检查医疗物资时,她微微颔首——这正是她想要看到的,一支既有钢铁纪律又不失温情的军队。
远方的凤皇号在月色下若隐若现,炮口已经调整到最佳角度。峡谷中的敌军营地依旧灯火闪烁,偶尔传来模糊的喧哗声,浑然不知死亡正在逼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息都显得无比漫长。寒风卷着雪沫拍打在将士们的脸上,却无人伸手擦拭。所有人都保持着临战姿态,如同雪地中蓄势待发的狼群。
在这片被月光染成银白的雪原上,一场惊天动地的战役即将拉开序幕。而此刻的宁静,正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雪,下得更急了。密集的雪片在空中狂乱飞舞,交织成一道厚重的白色帷幕,将天地笼罩在朦胧而压抑的寂静之中。在这片被冰雪封存的世界里,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片雪花落地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辨。将士们屏息凝神,连心跳声都刻意压抑,只有寒风掠过雪原的呜咽在耳畔回响。
就在这极致的寂静中,子时悄然而至。
骤然间,一道刺目的赤色光芒撕裂了夜幕,天地间亮如白昼。那不是黎明的曙光,而是来自凤皇号炮口的死亡之火。
"轰——"
第一声炮响如同九天惊雷,震得大地为之颤抖。紧接着,三十五门火龙炮相继怒吼,炮口喷薄而出的火舌将整个夜空染成血红色。炽热的气浪与冰冷的寒流在空中激烈碰撞,产生扭曲的波纹。炮弹拖着耀眼的尾焰,如同复仇的流星般划破天际,在夜空中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这些特制的炮弹在空中发出刺耳的尖啸,那是凝火胶在高速飞行中与空气摩擦产生的独特声响。当它们坠入峡谷时,爆发出比普通**猛烈数倍的**。一团团火球冲天而起,将峡谷照得如同炼狱。积雪在高温下瞬间汽化,形成浓密的白色雾气,与黑烟交织在一起,更添几分诡异。
**产生的冲击波甚至传到了数里之外的高地。谢凤卿感到脚下的土地在微微震动,强劲的气浪扑面而来,吹得她的白色斗篷猎猎作响。炽热的空气与刺骨的寒风形成鲜明对比,让人产生一种置身于冰火两重天的错觉。
峡谷内,原本宁静的叛军营地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帐篷被炸成碎片,粮草燃起冲天大火,战马受惊四处狂奔。一些叛军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从睡梦中完全清醒,就被**的烈焰吞噬。惨叫声、**声、建筑物倒塌声混杂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死亡交响乐。
在这片混乱中,凤皇号开始了第二轮齐射。这一次的炮火更加密集,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特制的凝火胶在雪地上依旧猛烈燃烧,形成一片片移动的火海,将试图逃窜的叛军困在其中。
谢凤卿立于高地,冷静地观察着战局。炮火映照在她银甲上,折射出冰冷的光芒。她的面容在明灭的火光中显得格外肃穆,那双明眸中既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对敌人的怜悯,只有一种超然的冷静——这是统帅在审视战局时必须保持的心态。
大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第一轮齐射带来的毁灭性打击远超任何人想象。炮弹坠入峡谷的瞬间,大地仿佛被巨神的重锤击中,剧烈震颤着发出痛苦的呻吟。炽热的火球接连炸开,将漆黑的夜空撕成碎片,整个峡谷在刺目的红光中无所遁形。**产生的冲击波如实质般向四周扩散,卷起地上的积雪和杂物,形成一道道混杂着死亡气息的旋风。
叛军营地瞬间陷入末日般的混乱。用厚帆布制成的帐篷在高温中迅速蜷缩、燃烧,如同纸糊的玩具被肆意撕碎。一个年轻的叛军士兵刚从睡梦中惊醒,还来不及抓起手边的弯刀,就被飞来的帐篷支柱贯穿胸膛。另一个老兵试图组织抵抗,却被飞溅的凝火胶粘满全身,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化作人形火把。
"敌袭!敌袭!"一个只穿着单衣的哨兵声嘶力竭地呐喊,但下一秒就被倒塌的瞭望塔掩埋。
"快救火!水!快拿水来!"军需官试图抢救粮草,却发现落在雪地上的火焰竟遇雪不灭,反而燃烧得更加猛烈。这种违背常理的现象让叛军们惊恐万分,以为遭遇了天罚。
"我的腿!天啊,我的腿不见了!"一个被炸断双腿的士兵在血泊中爬行,在雪地上拖出触目惊心的血痕。
恐慌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赤勒汗的士兵们像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有人慌不择路地冲向火海,有人则拼命往马厩方向挤,试图抢夺战马逃命。一个年仅十六岁的新兵光着身子在雪地里狂奔,冻得发紫的身体在火光中格外显眼。更多的人在混乱中相互推搡、踩踏,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失去了理智。
"不要乱!列阵迎敌!"赤勒汗的怒吼在**声中显得如此微弱。这位身材魁梧的叛军主帅一把扯掉烧着的貂皮大氅,露出布满伤疤的胸膛。他挥舞着弯刀想要稳住阵脚,但恐慌的士兵们根本听不进任何命令。
就在这时,凤皇号的第二轮齐射如期而至。这一次的炮火更加精准、密集,仿佛长了眼睛般专门针对叛军的集结点。一枚特制炮弹带着刺耳的尖啸,正好落在赤勒汗前方十丈处。
"主帅小心!"亲兵队长猛地将赤勒汗扑倒在地。
轰然巨响中,灼热的气浪将周围的士兵掀飞出去。赤勒汗挣扎着爬起,抹去脸上的灰土和血迹,眼中迸射出野兽般的凶光。透过弥漫的硝烟,他仿佛看到了那个站在高处的身影——那个屡次坏他好事的女人。
"是谢凤卿!一定是那个娘们!"赤勒汗咬牙切齿,手中的弯刀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他想起三年前也是在这个峡谷,同样被谢凤卿用雪崩战术打得溃不成军。耻辱和愤怒让他的面容扭曲得更加狰狞:"传令下去,全力向**围!就是死,也要撕下她一块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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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的叛军已经溃不成军。炮兵阵地被完全摧毁,弓箭手在火海中哀嚎,骑兵的战马受惊四处狂奔。更可怕的是,士兵们发现无论逃到哪里,总会有炮弹如影随形地落下。这种无所遁形的恐惧,彻底摧毁了他们的战斗意志。
一个老兵跪在雪地里喃喃祈祷,认为这是长生天降下的惩罚;几个士兵试图躲进峡谷的岩缝,却被滚落的巨石活埋;还有人干脆丢下武器,跪地求饶。整个营地仿佛一锅煮沸的水,每个角落都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赤勒汗在亲兵的保护下艰难地向东移动,每一步都要跨过倒毙的士兵尸体。他环顾四周,看到的是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在火焰中痛苦挣扎,听到的是此起彼伏的哀嚎。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叛军主帅,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绝望的滋味。
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高地上,谢凤卿的瞳孔中倒映着峡谷内冲天的火光,她冷静地观察着战局的每一个细节。当看到叛军开始自发地向东侧缺口**时,她知道等待的时机终于到来。
“引爆雪崩雷!”她的命令清晰而果断,没有一丝犹豫。
凌雪立即取出特制的**,双手稳如磐石。她深吸一口气,对准苍茫的夜空扣动**。一枚红色信号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冲天而起,在弥漫的硝烟中划出一道刺目的血色弧线,如同死神挥出的朱笔。
这一刻,时间仿佛骤然凝固。峡谷中的叛军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天,被这突如其来的信号弹吸引了注意力。一个正在救火的老兵停下了泼水的动作,张大嘴巴望着天空;几个拼命向**围的骑兵勒住战马,不安地交换着眼神;就连正在组织抵抗的赤勒汗也眯起了眼睛,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就在信号弹升至最高点的刹那——
轰隆隆!
第一声**从峡谷西侧岩壁传来,不像火炮那般尖锐,却带着令人心悸的沉闷巨响。紧接着,接二连三的**声如同滚雷般连绵不绝,整个峡谷开始剧烈颤抖。**产生的冲击波将地面上的积雪掀起数丈高,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味和雪沫的冰凉。
“地、地动了!”一个叛军士兵惊恐地尖叫,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最可怕的事情随即发生。峡谷两侧的岩壁在连续**中开始崩裂,厚厚的积雪层出现蛛网般的裂痕。起初只是小规模的雪块滑落,但很快就发展成排山倒海般的雪崩。数以万吨计的积雪如同苏醒的白色巨兽,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倾泻而下。
“雪崩了!快跑啊!”一个年轻的传令兵声嘶力竭地呐喊,但声音很快被雪崩的轰鸣淹没。
叛军士兵们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经验的老兵立即寻找坚固的掩体,一个满脸疤痕的百夫长拼命向岩壁凹陷处爬去;年轻的士兵则像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小兵跪在地上不住祈祷;更多的人本能地向东狂奔,却在深雪中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