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走私

作品:《我娘是重生的

    转眼过了两个月,林舒渐渐适应了全新的生活,在女学旁听偷师也偷的越发熟练了。


    女则女戒若是死记硬背是种对精神的摧残,可若是抱着批判的精神去看,记住的特别快。


    其他课程中琴棋书画插花焚香等等都各有各的意思,林舒感觉就像是在现代上业余爱好的才艺课一样。


    在没有其他娱乐方式的古代,琴棋书画这些就相当于贵女娱乐的小游戏一般,既打发了时间,又陶冶了情操。


    林舒也跟着陶冶着,感觉都快就把自己内外涤荡一新了。


    琴棋书画诗酒茶八大雅事几位女公子都需涉猎,其中唯有学棋的时候林舒能上手。


    孙氏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丽姐儿今年也是八岁,小女儿灵姐儿今年才四岁。


    丽姐儿的生辰要大一些,是年头出生的,在上课的女孩子中即是最大的,也说了算的那个。


    丽姐儿看不上彭柳儿,林舒更是没轮到入她的眼呢,她只带着自己的同胞妹妹灵姐儿玩。


    哪怕灵姐儿年纪小,更容易吵闹,丽姐儿让自己的贴身丫鬟陪她下棋,也绝对不找彭柳儿。


    彭柳儿自然也看出来丽姐儿对她的这种态度,但她装作看不见,不挑破,不吭声,装作不知道。


    既然丽姐儿能让贴身侍女跟她一起下棋,彭柳儿就也让自己的贴身侍女林舒陪自己一起。


    林舒也就是这个时候能够摸到棋子,真正上手。


    不过她前世也只是会下五子棋的水平,一时间转不过弯儿来,每每输给彭柳儿。


    林舒暗暗看着,彭柳儿表面苦恼她棋艺太低,无法真正陪练,但每次赢棋的时候都是极为高兴的。


    这日,彭柳儿因为下棋下高兴了,甚至主动让林舒提前回家,“我明儿休沐,你也回家歇一日,后日再来就行。”


    难得能有休息日,林舒自然没有推辞,告辞后就回家了。


    女学的休沐日期与外面私塾的休沐日期一样,因此林舒回家就撞上了难得在家的林景。


    林舒上前打招呼,“哥哥,你怎么不在奶奶家?也没去爹爹哪?”


    林景的空闲时间很少在府里带着,要么在邵妈妈家中跟大郎二郎一起玩,要么就是去林羡安的杂货铺呆着,今日不知为何破天荒的在家待着。


    林舒走到近前才看见林景手中捧着一本庄子,正皱着眉头细细读着。


    林舒暗道不好,刚想走就被林景抓住了,“妹妹!你来的正好!快陪我读书!”


    林景从父母让他教导妹妹读书认字之后就长了这么个毛病,一旦读新书或者遇到新的问题的时候就喜欢让林舒陪着他读书。


    林舒有些无精打采的,她白日跟着彭柳儿已经学了很多了,为了不浪费女学的知识,她在上课的时候一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丝毫放松,此时真宁愿绣帕子放空脑子,也不愿意再学习了。


    林舒无精打采,挣脱林景的手就往床上一躺,“心累,想鼠。”


    林景没听明白林舒想什么鼠,但他有他的方法,“妹妹,难道你不想知道什么是道吗?”


    林舒翻了个身,把后脑勺背对林景,趴的扁扁的,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出,“不想......”


    林景继续,“那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吗?不想知道宇宙是什么样的,万物是什么样的吗?”


    林景说完,静静的等待着,果然过了小会儿,扁扁的躺着的林舒转了个头,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林景,“什么样的?”


    林景兴奋起来,翻开书本,“你听我跟你说啊,传说北海有只叫鲲的鱼......”


    林舒本没有什么兴趣,但林景跟讲故事的轻松叙述让她渐渐有了点兴趣。


    她慢慢坐起,渐渐认真起来。


    北冥有鱼这一篇林舒上辈子就背过,还是上课要抽查,考试要考关键句子背诵那一种,听一听熟悉的篇章倒也不是很费脑子。


    林景讲完,目光灼灼的看向林舒,“妹妹,你说这一篇讲述了什么道理?”


    林舒,“嗯?什么道理?逍遥的道理?”


    “讲了势的道理!”林景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凡要成事者,定要待势,随风而起,何止小鸟儿,连鹏也能随天而起!”


    林景说的也对,但林舒总感觉不止是这么一点道理,“势自然重要,可自身的实力也同样重要啊,有着大翅膀的鹏能够扶摇直上几万里,可小鸟儿若是真被吹的那么高,恐怕早就连命都没有了吧.......”


    林景眼中灼热的兴奋淡下去一些,“妹妹,你说的对。看来要做出一番事业要做到的事情很多啊.......”


    林舒感觉自己莫名错过了什么。


    这两年林舒也了解林景,林景不曾有过什么大志向,或许是年纪小没想过,也或许是身处环境身份让他无法有,但林景想的最多的都是如何做好生活中的小事,就像是逍遥游之中的小麻雀,每日想的都是些轻松自在的小事。


    再说,逍遥游毕竟是庄子的文章,讲的也不该是如何借势功成名就吧?


    这娃怎么了?


    林舒撑起身子,重新坐起,“哥哥,你怎么了?”


    林景没有回答林舒的话,反而说道,“之前我想的却是有很大的问题,偏安于彭府庇佑下的安全不过是一时的安全,只有自己真正的强大起来,才能永远过得好!”


    林舒挠挠头,“道理是如此没有错,可......庄子所倡导的难道不是顺其自然独善其身吗?老庄学说难道不是讲道的学说吗?”


    林景听到了林舒的话,他认真的出声反驳,“不是的,老庄是讲天地自然规律的学说,其背后的寓意是若想有所成,就要符合天地自然的规律!”


    林舒被林景说的来了兴趣,起身来到林景身边,跟他一起看起了书。


    直到林羡安回来,林舒才终于清醒过来,啊,她不是说不要再学习了吗?怎么又学了这么久?


    林羡安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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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女儿的不对,他手中拎着一只刚刚烤出来的喷香的烤鹅,神色喜悦,进门就找润娘,“你们娘呢?”


    “在绣房。”


    林羡安放下烤鹅,搓搓手,按捺不住心中激动,催女儿去叫润娘,“小舒,你去看看你娘什么时候能回来?”


    林舒看她爹像是真的有事要说的样子,于是出门找人,“好。”


    润娘今日仍在绣花,见林舒来了放下针线出来说话,也顺便放松一下眼睛。


    听闻林羡安找她,润娘也没想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但决定回去看看。


    于是,她们家得到了一个期盼已久的好消息。


    不过是下午,下人房林羡安家中门窗紧闭。


    一家四口人围绕饭桌坐下,林羡安握住润娘的手,勉强止住他的手的颤抖,“我看到了,看到了彭老爷的私账,他.....竟然真的在走私!”


    林羡安的手在轻微的打颤,他一直想要努力控制,可只要想到他看见的账本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就止不住的轻颤着。


    彭茂一开始只是为一些胆大包天的商人提供一些职务上的便利,然后收取这些商人给他的贿赂。


    可等到彭茂真的见到那些商人的收获之时,他再不满意那一点贿赂,他终于亲自上手了。


    林羡安回忆着他看见的账本,“他......彭老爷如今参与的不深,但这也是个把柄,”他看向润娘,“至少,赎身有望,只是我们要如何做呢?”


    林羡安可以把账本偷出来,或者誊抄一份留底,就算是抓住了彭茂的把柄,只是彭茂与他们的身份差距大,要想好操作的方法。


    若是直接捅出来此时,恐怕她们等来的就不是赎身,而是死期了。


    润娘眼睫微颤,她早知道彭茂必定参与走私,也知道如果林羡安顺利,自然会找到证据。


    但是等这一天真的到来,润娘却有点恍惚,说实话,她此刻也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做。


    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


    润娘攥紧林羡安的手,“你别怕,我们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不会把这件事捅出去的,不过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拿住证据,相公,你明白吗?”


    林羡安感觉自己的心还在畏惧的轻颤,但润娘的体温顺着握紧的手传过来,让他渐渐平静,也渐渐重新拥有了力量。


    林羡安听见自己声音带着微颤,却平稳地说,“好,我会尽量安全的掌握证据......”


    于是大家又看见那只放在中间的烤鹅。


    林羡安想起自己当时的心情,先是惊讶害怕后又涌起娘子能够成功赎身的喜悦,所有他一边害怕颤抖着,一边想着总归是件好事,总要买点东西回去庆祝一番。


    所有他买了一只烤鹅,够他们全家人吃的。


    润娘先笑起来,“我去找干娘盛些饭来,今晚我们就吃这只鹅正好!......是好事呢,确实应该庆祝一番!”


    林羡安与润娘对视,点头,“是该庆祝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