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if线之假如老皇帝早死
作品:《和哥哥互换后黑心莲她总在装乖》 事实证明萧玉烟是足够了解他的,裴子喻比她还要早到湖边,背着手看湖对岸熙熙攘攘的人群。
听到脚步声,裴子喻微微侧目,硬生生止住想要转身的冲动,但又忍不住在心里数着萧玉烟还有几步走到他身边,但是许久也没等到她像往常一样从背后轻拍自己的肩膀。
他忍不住转过身去,萧玉烟笑脸盈盈的模样正撞进他的眼眸,他的心顿时就乱了。
裴子喻别开眼,语气生硬道:“来了怎么也不叫我。”
“因为我看某人并不想理我。”
他立刻反驳,“才没有!”顿了顿,“只是有点不高兴。”
“嗯,我看出来了。”
裴子喻有些难过,他很想问明明看出来了为什么不哄一哄自己,但这些话他都说不出口,他没有任何立场要求萧玉烟这么做。
“鼻子怎么红了?”萧玉烟伸指点了点他的鼻尖。
裴子喻立马转身,道:“风吹的。”
萧玉烟上前一小步轻轻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头,裴子喻的心脏狂跳不止,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下一刻就与自己保持距离。
“他叫陈淮,很有武学天赋,他今年想要去参军,姥姥知道后将他带来京城想让哥哥带着他。我和他刚认识不久,先前也没见过,只是他见识很多又爱说话和我们聊得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裴子喻闷声道:“哦。”
萧玉烟抬眼看他,“所以你不用吃醋,别生气了,好吗?”
“干嘛……突然和我说这些?”
“今年是你十五岁生辰,我本想在你生辰那日给你一个惊喜,结果出了点状况没能出宫门,我现在想补给你可以吗?晚了足足半年之久,也不知你还愿不愿意接受……”
裴子喻不假思索道:“愿意!我愿意,只要是你为我准备的。”
萧玉烟直起了身子,裴子喻有些舍不得她离开自己,嘴唇动了两下。
“怎么了?”萧玉烟问道。
裴子喻觉得自己很无耻,摇了摇头,“没什么。”
萧玉烟本是拉着他的衣袖,总担心他会随时挣脱开自己的手,干脆转为拉手,只要她拉的足够紧,裴子喻就跑不了。
此时的裴子喻已经感觉晕乎乎的,“烟儿,我是在做梦吗?”话一说出口猛然惊醒,“我是说……公主。”
萧玉烟眼含笑意,“就这样叫我,我很喜欢。”
裴子喻悄悄地收紧了些手掌的力气,感受着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
萧玉烟停下了脚步,裴子喻也跟着停下,他们站在一处木桥上,虽然没走很远,但这里正好隔离了人群。
她伸手指向远处的天空,大声喊道:“三、二、一——”
“砰——”她指着的地方炸开了烟花,一簇接一簇。
萧玉烟一脸期待地问道:“好看吗?你喜不喜欢?”
一回头,却见裴子喻正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
“喜欢,”即便萧玉烟与他对视,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挪动的迹象,“很喜欢。”
萧玉烟示意他低头,裴子喻乖乖照做。
只听她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喜欢你。”
裴子喻再听不到烟花炸开的声响,那声“喜欢你”反复在他的脑海里回响。
他依旧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微微侧目,与萧玉烟视线平齐,轻声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萧玉烟笑得开怀,“我知道。”
“那你愿意等我吗?等我配得上你的时候和我……成亲。”
“当然,我明日就让父皇给我们赐婚。”
“不,”裴子喻眼神坚定,“我会高中,会让自己努力配得上你,而不是让你开口求来我们的未来。”
“好呀,”萧玉烟离他更近了些,“那我等着你。”
裴子喻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正欲重新直起身子观赏萧玉烟为自己准备的烟花,却听她问道:“我能亲一下你吗?”
他有些不知所措,萧玉烟直接踮起脚碰了碰他的脸颊。
裴子喻抬指覆上了她亲过的位置,“亲我是要对我负责的。”
“那是自然,本公主绝不食言。”
两人紧挨着彼此静静地看着绚烂的烟花,过了会儿,萧玉烟又道:“你能亲我一下吗?”
裴子喻低头看她,并没有动作。
萧玉烟微微仰头,“干嘛一直看着我?”
“我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可爱。”
萧玉烟害羞地捧住脸。
裴子喻轻抬她的下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谢谢你愿意等我。”
漠北战事彻底平定,萧钺安又重新被拘在了东宫,在漠北时没有太傅整日在耳边念叨他自然不会主动去看书,是以现在让他学着批阅奏折格外费力。
韩远愁得像是老了十岁,裴明渊不停地唉声叹气,萧钺安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四仰八叉地坐在座位上。
他抬眼道:“几位大人,你们不觉得这样很费劲吗?”
自然觉得!
可他们不会将这话说出来。
韩远道:“太子若是再学的认真些兴许就不那么费力气了,您看,这部分就做的很好。”他指的是昨日批改好的奏折。
萧钺安双手撑着后脑勺,“那是自然,因为那堆根本不是我批的。”
韩远登时垮了脸。
他耸了耸肩,“没办法,我实在看不完了,烟儿闲着也是闲着,就让她帮我咯。”
“您真是——!”韩远气得直哆嗦。
裴明渊看出来了,他摆明是故意的,也懒得动气,道:“这些您迟早要学着处理,就算现在不学,日后也得学。”
萧钺安打断道:“我当然可以不学,只需要换个人做太子。”
“那您觉得谁适合做太子?”
萧钺安想了想,“烟儿吧,你们常给我们上课也看的出来,她理政的天赋要远远大于我们这些哥哥姐姐。”
“胡闹!”韩远甩袖离去,又和萧承瑾告状去了。
这回萧承瑾竟是没再发脾气,“朕仔细考虑过了,若他实在不想当太子的确可以换个人选,朕的孩子虽然少,但是各个都是人中龙凤。”
韩远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说实话,“可二皇子的天赋还不如太子,太子还说觉得小公主最合适,这实在是胡闹。”
萧承瑾沉默片刻道:“阿钺说的不无道理,朕先前的确狭隘了。”
韩远不明白他这是何意,还欲再问,萧承瑾让他先下去了,之后将萧钺安叫到跟前来。
他问萧钺安,“你当真下定决心不要做太子?永不反悔?”
萧钺安毫不犹豫道:“绝不反悔。”
“你为什么觉得烟儿适合做太子?”
“烟儿文武双全,脑子也灵活,学什么都比常人快,姥爷说什么她都是一点就通,这样的人不适合还有谁适合呢?再说小然,虽说念书也上道,但不喜欢被拘在宫里,早跑的没影了,每年基本上只有除夕能见到她。阿珩更不用说,还不如我呢。”
萧钺安分析的头头是道,萧承瑾道:“我看你脑子也挺灵光的,看得这么透彻。”
他生怕亲爹是虚晃一枪又要强迫他继续做太子,忙道:“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具体什么情况您肯定比我这个做儿子的清楚。”
在萧承瑾依次问过大女儿和小儿子的意思后,在萧玉烟十五岁生辰这日送了她一份大礼,封她做了太子。
萧玉烟整个人都是懵的。
萧承瑾道:“你若是不愿意……”想了想又改了口,“可以慢慢适应。”毕竟其他三个孩子都不愿意,另选只能再生一个了。
萧安然一把抱住妹妹转了一圈,“大晟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太子,太争气了!”
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对萧玉烟如此,对裴子喻也亦然。
裴子喻的压力倍增,公主的夫婿标准就已经那么高了,更别提做了太子的公主夫婿标准。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在十八岁这一年高中,成了人尽皆知的状元郎。
之后,他正式向萧承瑾提出想要做萧玉烟的太子妃。
早先女儿就同他打过招呼,更何况他也确实对裴子喻挑不出错,便应了,要钦天监挑个良辰吉日为太子完婚。
萧玉烟按捺不住开心,带着跟屁虫萧安宁去找未来太子妃了。
裴子喻正和一位同僚一道,见到萧玉烟迎了上去,“我还在想要怎么去见你。”
“不用担心,我自己会来见你的。”萧玉烟又冲一旁规规矩矩静候的男子道,“这位是?”
那人不卑不亢地恭敬行礼,“回殿下,臣名叫钱渊,与裴大人是同僚。”
裴子喻又补充道:“钱兄与我是同年进士,很有才。”
钱渊温和一笑,“与裴兄相比不值得一提。”
萧安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钱渊注意到她的眼神,冲她笑了笑,萧安宁立马躲在了萧玉烟身后,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她。
萧玉烟注意到萧安宁的异样,问钱渊道:“钱大人可有婚配?”
钱渊道:“不曾有过。”
萧玉烟又问道:“大人多大了?”
“二十了。”
萧玉烟点点头,若有所思。
之后,她问萧安宁,“你对那位钱大人有意?”
萧安宁一脸慌乱,“我、我也不知道。”
“我帮你打听打听,若是家世清白为人可靠就试着接触接触。”
萧安宁红着脸没拒绝。
萧玉烟托了裴子喻去打探,之后得知钱渊此人家世清白,也很清贫,没有上过正经的学堂,全靠着聪慧和刻苦一举进了三甲,更没什么不良嗜好,没事时就爱看看书。
俨然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
打听清楚后,萧玉烟办了几次诗会给二人见面机会,二人关系肉眼可见的升温。之后萧安宁就提出想要与他成婚,没想到的是钱渊拒绝了。
萧安宁哭了几日,钱渊也彻夜难眠。
不为别的,只是单纯觉得自己配不上罢了。
他的长相只能说勉强看得过去,家里一穷二白,原先引以为傲的学识也在人才济济的京城排不上号,何德何能能得郡主赏识。
他喝醉后是这样和裴子喻说的,他说,他若是再努力一点,或者再晚上三年兴许就能拿个状元,就有资格站在萧安宁的身边。
裴子喻淡淡开口,“那不行,我也需要状元这个身份和太子成婚。”
钱渊愣了一下笑了,“那要是再晚个三年科考就好了。”
辰王府的侧妃得知萧安宁看上了一个毫无背景的穷进士高兴坏了,这样一来自己的女儿就可以代嫡女嫁去世家,撺掇着辰王要萧安宁嫁,辰王妃气了个半死两人险些打起来。
辰王嫌萧安宁脑子不够聪明,嫁去世家也没什么用处,对于她嫁给谁这件事毫不关心,只训斥了打架的王妃和侧妃,让她们别闹出笑话。
萧安宁整日拉着萧玉烟和沐清欢哭,萧玉烟被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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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直接让皇帝爹给两人赐婚了。
两人终于消停。
不用再陪着喝酒的裴子喻顿觉浑身轻松,尤其是得知以后萧玉烟身后的跟屁虫以后要换人跟了更是高兴,迫不及待地和萧玉烟约会去了。
“明年清欢成婚,再过半年我们也要成婚了。”萧玉烟掰着手指数日子。
裴子喻握住她的指尖吻了吻,“今日嬷嬷来侯府送来了好多东西要我学习,为明年成婚做准备。”
“什么东西呀?”
“着急来见你,还没来得及看。”
正巧这会儿无事,萧玉烟就同他回了侯府看嬷嬷送来的东西。
裴子喻打开其中一个锦盒,里面放着几本书,他隐隐感觉不对,先拿起来翻了翻,顿时面红耳赤。
萧玉烟凑过去想要看是什么,他慌得把书胡乱塞回去放好了锦盒。
“那是什么书呀?”
“没、没什么……我学会就好了。”
萧玉烟也没追问,踩着步子在他房间里看到一样东西就问这个东西的来历,裴子喻都一一耐心回答了。
她在摆弄裴子喻小时候雕刻的小玩意儿,裴子喻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唇角带着笑。
“真好,”他说,“烟儿的所有重要时刻我都在身边,包括大婚。”
“那是自然,你可是我的夫君,唯一的夫君。”
再晚些时候萧钺安就来定远侯府接人了,再一次打消了萧玉烟试图在侯府过夜的念头。
不过这次她没有失落,毕竟以后有无数个日夜可以相伴。
第二日宫里再次来了人,嬷嬷和蔼地问道:“小侯爷可看了那些东西?”
裴子喻耳尖发烫地点了点头,“大概……看过了。”
嬷嬷不大满意,“您不能大概看,这些东西都是很重要的,学好了才能伺候好殿下。”
于是,嬷嬷一整日都待在侯府监督他将这些用来学习房事的书籍挨个仔细看完,并且随机抽查学的程度,直到她觉得合格了才离开。
一连几日,裴子喻都梦到了萧玉烟,不是在湢室就是书房,甚至有时候还在马上,两人再次相约时他有些不好意思看她。
萧玉烟这次神色凝重,他也收了旁的心思,问道:“怎么了?”
“小叔按捺不住了,先是在上朝时伙同定国公等人抨击父皇封我为太子,今日又在顾家军中找出了投靠他的叛徒。”萧玉烟庆幸道,“幸而这几年漠北安稳,否则哥哥和这群人并肩作战不知何时会被出卖。”
“那辰王他们怎么处理?”
萧玉烟摇摇头,“还不清楚,至少也会被软禁一辈子,只是我怕安宁伤心。”
辰王对着萧承瑾怒骂,“你这皇位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竟还有脸审判我?”
萧承瑾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先皇传位,诸位大人当时可都在场,朕名正言顺。”
辰王啐了一口,“我呸!你当初哄骗我说恐父皇寝殿脏污,你作为兄长会替我侍疾,还撺掇我母妃说父皇这病会传给年幼的孩子,让我尽量不要去侍疾,可怜我们母子二人天真当真信了你的鬼话!父皇以为孩子当中只有你最孝顺才传位于你!你好生心机啊萧承瑾!”
萧承瑾闷声笑了,“事实就是父皇病重时朕与母后常在寝殿侍疾,该是朕的就是朕的,你们蠢怨不了任何人。”
在场的大臣权当自己聋了,眼观鼻鼻观心。
这些事情褚云和风烈都知道,每每想起都在感叹不愧是天生就要做皇帝的,不到十岁的年纪就有如此缜密的心思。
林相也知道此人心机深沉,也是在萧承瑾保证此生只会娶女儿一人才最终下定决心同意了这门婚事。
他开口道:“皇上,辰王豢养私兵、与顾家军勾结,以及定国公贪墨一事人证物证俱在,还请皇上定夺。”
萧承瑾并未马上开口,片刻后,萧安宁赶来。
辰王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他几乎没有管过的女儿,感动地开口,“你怎么……”
萧安宁看也没看他,跪下道:“皇上,辰王府抄家我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
萧安宁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什么人品您最清楚不过,我还想和钱郎成亲呢,要不……您把我从辰王一脉除名吧?只做个庶人说不定钱郎压力就不会那么大了。”
辰王气得险些吐血,“你……你……”
萧安宁往旁边挪了两步离他远一些。
萧承瑾嗤笑一声,“朕的好弟弟,你不会还指望你从未管过的女儿为你求情吧?”
辰王面色铁青。
“萧安宁记在朕的名下,其余人,杀。”
萧安宁出殿后长舒一口气,没有欣喜,也没有哀伤,她抬头看到钱渊站在不远处,走到他跟前轻声问道:“你会觉得我心狠吗?”
钱渊摇摇头,轻轻地揽过她,“我更希望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生在辰王府。”
一年半后,萧玉烟大婚,同时正式颁布女子与男子同参加科举的政令,举国欢庆。
她与裴子喻身着大红喜服入了洞房,裴子喻替二人斟了合卺酒,饮下酒后两人都觉得有些醉了。
裴子喻一点一点扯掉了花纹繁复的腰带,执着萧玉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缓缓地低下头与她唇齿相接。
萧玉烟的耳边都是他粗重的呼吸声,感觉到他执着自己的手探入衣襟内,并逐渐朝下。
“殿下,检验臣的学习成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