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争吵
作品:《莺娘重生日常》 这时,阿银终于回来了。
“姑娘。”
莺娘这才发现阿银去了很久,她问:“你怎么去那么久才回来?”
阿银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阿善,小声道:“他方才拦着我不让我过来。”
阿善:“侯爷,许姑娘。”
莺娘:“方才三姐姐过来了,幸好你没过来,不然就被他们发现了。”
阿银这才知道自己错怪阿善了,她看向阿善,有些尴尬,但还是道了歉。
“抱歉。”
阿善:“不用。”
韩宁驰出来太久了,也该离开了,再不离开前院的人就要找过来了。
临走之际,他道:“你不必担心文福侯会报复,之前许公子做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之所以没有封赏是因为令兄身上没有功名,等春闱结束就会授官。”
莺娘眼前一亮。没想到兄长已经在皇上心里挂了名,韩宁驰既然这样说,那就说明皇上很重视兄长,届时他的前途将会一片大好。
既如此,她还怕什么文福侯呢?即便是他们得罪了文福侯,文福侯处处打压他们,也不会影响兄长的仕途。
韩宁驰见莺娘高兴,心里的阴霾也散去了许多,说话的声音比方才温柔了些。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必顾忌。”
莺娘有些惊讶,韩宁驰怎么猜到她心里想了什么。
“多谢侯爷告知。”
韩宁驰深深地看了一眼莺娘,转身离去。
莺娘很快也回到了宴席上。临近午时,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文福侯夫人赵氏在席间跟贵妇人们说着话,这说明该忙的事情已经忙完了。然而,莺娘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母亲的身影。
这时阿金回到了莺娘身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得知赵氏这两日让母亲几乎付了所有的开销,莺娘很是生气。前世赵氏就是这样对付她的,一开始让她出一些小钱,渐渐地越要越多,一旦她不满足他们,他们便要给她甩脸子。
莺娘忍住心里的不悦在席间转了转,后来去了厨房,在那里看到了还在忙碌的母亲。
“娘,宴席已经开始了,您怎么还不去?”
梁氏:“你大伯母说这里得有人看着,免得出了错。”
莺娘:“侯府那么多管事的,他们不知办了多少次宴席了,如何会出错?”
梁氏怕女儿不高兴,忙道:“那些夫人们我都不认识,去了也不知道该跟她们说什么,还不如在后厨待着呢,这样也能自在些。”
莺娘感到十分的愤怒。老夫人的这场寿宴,他们家几乎出了所有的钱,结果却不让她母亲露脸,侯府这是想将他们家当做钱袋子了。简直欺人太甚!
既然听不听侯府的话,侯府都不把他们放在眼中,那就没必要再忍下去了。她今日定要让侯府知道他们家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梁氏:“你不用管我,前面已经开席了,你快去吧。”
莺娘:“娘,咱们一同去。”
梁氏:“我就不去了,不自在。”
莺娘知道母亲的性子,她索性也坐下了。
“娘不去我也不去,娘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梁氏:“傻孩子,你得去,伯爵夫人还在外面呢。”
莺娘:“我不去,不是都见过了么,她们规矩太多了,我见她们不自在。娘,我饿了,你给我找点东西吃。”
梁氏见女儿执意不肯离开,也没再多说什么。
华灯初上,宾客们都离开了。
府里剩下的只有文福侯府的人。
王管事拿着礼单过来了:“侯爷,夫人,这几样礼该放在何处?”
文福侯看了一眼,道:“这两样放在外院的大库房,其余几样都放在内宅的小库房里。”
王管事:“是。”
文福侯:“三弟,三弟妹,时辰也不早了,你们跟着忙了一日,回去休息吧。”
这是觉得用完他们家了,马上就要把他们踢出去?文福侯府还真是跟从前一样冷漠,一样高傲。
许三爷也不想多待,他立即站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莺娘却突然起身说道:“大伯母,我们家的那份礼就劳烦你们送到府上去了。”
屋里众人脸上都浮现出来疑惑的神情。
赵氏:“你说的是什么礼?”
莺娘:“自然是今日祖母寿辰收的礼啊。”
许朝凤嗤笑一声,讥讽道:“五妹妹,祖母同意你们一家来京城已经是给足了你们脸面。没想到你竟然敢惦记祖母的东西,你还真是让人意外啊。”
蔡老夫人一直坐在上座没说话,听到莺娘的话后气得把手边的茶杯摔到了许三爷面前。
“混账东西,你长本事了,敢惦记侯府的东西了。”
蔡老夫人是府中辈分最高的,她一发火,所有的主子都站了起来,屋里服侍的下人都跪下了。
许三爷也不知女儿为何突然这样说,他忙解释道:“母亲误会了,儿子从未惦记过侯府的东西。”
虽然眼下剑拔弩张的,可莺娘却丝毫不惧,她故作懵懂,道:“可我听说京城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呀!祖母寿辰的一应花费几乎都是我们家出的,按照京城的规矩,我们既然出了钱,理应得一份礼!”
许砚此刻终于明白了妹妹的意思,以他对妹妹的了解,她断然不会突然当众说这样的话,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不问缘由,站起身来,来到了莺娘的身侧,道:“妹妹说得没错,京城的确有这样的规矩。你放心,大伯母定是事情太多忙忘了,她不会不给咱们的。毕竟这是侯府,不是咱们这种商贾之家。说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的,他们丢不起这样的脸。”
兄妹俩一唱一和,把文福侯府的小心思揭露出来。
许朝凤:“商贾养大的就是上不得台面,敢张口闭口要东西。”
莺娘反问:“二姐姐的意思是张口闭口要东西的人就是上不得台面?”
许朝凤:“不然呢?你莫不是钻到钱眼里去了,从没读过书?怪不得不懂礼数呢。”
莺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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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赵氏,笑了起来:“可是先开口要东西的人不是我们呀!二姐姐可别骂到自己才是。”
许朝凤:“你胡扯什么,我何时要过东西?”
莺娘将府中这次寿辰的收据拿了出来,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你没要,可是侯府有人要了呀!”
许朝凤刚想说什么,突然明白过来了。母亲这是让三叔一家拿钱了,她方才的话把母亲也骂了进去。她快速看了一眼母亲,只见母亲的脸色难看至极。她已经很久没见过母亲这般难看的神色了。
文福侯的脸色也不好看。他为官多年,即便是官场上的政敌也不会轻易这般下他的面子,如今竟被两个小辈踩到了脸上。他不认为此事是两个孩子的主意,他的目光落在了许三爷身上。
“老三,这是你的意思?”
许三爷事先的确不知情,也觉得女儿和儿子今日做得有些过了。但,孰近孰远他还是分得清的。他也知孩子是想给他出气,他又怎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挡在自己身前。
他上前一步,站在了莺娘和许砚面前,挡住了侯府的刀剑。
“对,的确是我的意思。钱,我们出了,东西,我们也要。我们也不多要,我们虽然出了所有的钱,但只要其中的两成东西就行。”
文福侯脸色铁青:“老三,你多年没在母亲身前尽孝,你不该出这个钱吗?”
许三爷:“大哥,话不能这样说。并非是我不愿在母亲面前尽孝,而是母亲把我撵走的,是她不让我待在京城,京城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你明知当年的事是怎么回事,怎能颠倒黑白?我出钱为母亲过寿自然是应该的,但该我得的东西一文都不能少。我是个生意人,须得算清楚了。”
蔡老夫人险些被气晕过去,她又抄起手边的茶杯朝着许三爷摔了过去,直接砸到了许三爷的头上。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文福侯:“瞧瞧你把母亲气成什么样子了!”
莺娘看着父亲红肿的额头,突然有些后悔了,她没料到老夫人能发这么大的脾气,竟直接砸了父亲。
“爹……”
许三爷给了女儿一个安抚的眼神。
许二爷方才一直没说话,此刻也看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大哥,母亲过寿没有让老三一家出所有钱的道理,要兑钱的话咱们应当三家平分,收的礼自然也要分的。我们家那一份就不要了,但老三已经分出去了,该给的你还是得给的。”
听到二儿子的话,蔡老夫人又被气活了,她坐直了身子,手指着二儿子,嘴里有一堆骂人的话,此刻却气得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又转头看向了许三爷,眼底尽是厌恶。
“眼皮浅的东西!老大,把钱都给他,给他,让他们滚!”
此次过寿许三爷一共花费千余两银子,但收的礼可就不止这个数了,若真要分他两成,侯府可不同意。
许三爷拿着管事给的银子,带着一家人离开了。
莺娘憋在心里两世的气终于出来了,心里舒爽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