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突袭
作品:《穿进三国,我成女帝了?!》 与此同时,吕布也率五十精锐正欲下山……
“都小声些,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吕布压低着嗓子,右手的板斧使得虎虎生风,左手却把方天画戟钉在地上用以支撑,没一会眼前的杂草便被开阔出了一片空地。
在他身后的士兵们也同样肃着表情有样学样地模仿着他的动作。
他们现在所行的这条道路虽然茅封草长,地势复杂,但已是除大路外最适宜下山的一条捷径了。
吕布肌肉因使力而高高鼓起,一双虎目却瞪得溜圆,耳朵耸动两下,时刻聆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树上毒虫多,不时掉落在他脸上,他举起大掌用力就是一抹丝毫不敢懈怠。
过了不知多久,他们总算来到了山脚。
“你来,”
吕布将手勾动两下,身后一小兵听从指令走至他跟前。
“你上山去寻高顺,告诉他将剩余人马分成两波,一波守在大路上,时机到后立即派兵前来支援于我;一波则待在陛下身边,若情况不对速速带着陛下顺着小路逃离!”
“是!”小兵双手抱拳,急切地摆弄着双腿向山上跑去。
吕布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阵,再次出声示意其余的士兵去山林中将刚放置在那里的马牵出。
没一会儿,几十余匹口衔木棍,马蹄用厚布所包裹住的马便映入了眼帘。
吕布用手爱惜地抚了下手中的赤兔,口中道:“老伙计,若是这次能顺利逃出去,我定用这世间最昂贵的草料好好犒劳犒劳你!”
赤兔马一甩马蹄,尾巴左右扫动,口中还不停发出短促轻快的嘶鸣声,只是因为嘴中堵着东西只传来一阵不太真切的闷响。
“哈哈哈哈……”
吕布控制着声音低声笑了两下,随即将视线投向百米外处的敌营,口中嘟囔着:“希望能顺利下山。”
*
“希望能顺利下山……”
山上,刘洋手中握着把模样有些陈旧的箭弩,坚硬的箭把硌着她的手,掌心都因此凹陷下去几个痕迹。
这箭是小花哭天喊地央求她父亲赠予给刘洋的,小花的父亲是个猎户,为了进山打猎便自做了一把弩。
而高顺与杜云珠则一左一右的各站在刘洋两侧,杜云珠脸上平静无波,高顺的面上却愤愤不平。
这是怎么了?
刘洋一侧首恰瞥见了高顺的模样,心下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过来。
“高将军可是因贾诩而作此姿态?”
高顺身形一僵,他刚想的有些走神使得情绪不由挂了脸,可一想到畏缩出逃的贾诩,高顺还是直言道:“望陛下恕罪。”
高顺躬下身,再起身时眉头竖起,眼底好似窜着两把火,“这贾诩之行径实是一番小人作派!吕将军忠心耿耿,为陛下冲锋陷阵,而他面上一副为陛下出谋划策的忠心模样,可实则一遇危险却跑的比谁都快!”
高顺鼻中喘着粗气,心脏都跳得砰砰作响!
我呸!
他于心中暗啐了一声,这贾诩照他看来就是董卓那边的爪牙,说不定演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戏耍他们!
刘洋嘴角抽动两下,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位关心则乱的猛将。
难道跟他说贾诩先逃了才符合贾诩本性吗?
她回忆着三国志中有关贾诩的记载,其书言贾诩算无遗策,经达权变;惧见猜疑,阖门自守。这话的意思是他既有治世之才,亦有保身之智,如今董卓大军兵临城下,他才不会为了什么忠君而将自己的性命置于险地。
刘洋重新转身走至原位,寒风簌簌,她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眯眼向山下望去……
*
山下
李傕郭汜强拉着“吕布”走入帐中,张辽等人亦步亦趋跟在其后。
临进帐前,李傕背着他们不动声色地唤来斥侯,道:“你去到上面看一看,那小皇帝可还在山上?”
若是不在,他便先斩了这吕布,再去捉那小皇帝!
“是。”
斥候退去,李傕这才踏步进帐。
几人各自落座,李郭二人位置在上首,“吕布”则被安置在了末尾靠门的偏僻处,张辽等人更是连位置都没有。
未过多久,帐门又被推起,几名小兵各携着一个盘子入内,上面装着一坛烈酒,一叠小菜。
“吕都尉,来,饮酒!”
郭汜用牙嗑开酒盖,单手拎起酒坛冲着“吕布”示意一下,尔后急急地朝着口中灌去!
他可是馋这一口许久了!如今小皇帝已然投降,他再是也等不得了!
“吕布”连声应好,也抱着酒大口大口饮了起来!
气氛愈演愈烈,李傕却仍尚存着几分理智,他瞟一眼狼吞虎咽的郭汜,没好气地骂了一声,又调转视线看向“吕布”,道:“吕都尉,干喝酒没甚趣味,不如你我聊上一番!”
“……好,咳咳咳……好啊。”
“吕布”连忙放下手中酒坛,动作过于急切下酒水呛进喉管,险些将肺都给咳出来!
“哈哈哈哈……吕都尉你慢着些。来得匆忙,这酒滋味有些粗劣,可万万比不上太师自西凉带来的烈酒,只是可惜太师近来已戒了酒了,不知何时还能品鉴一番。”
张辽心下一凛,知晓这是李傕在怀疑吕布身份的真实性!
董卓嗜酒成性,何时戒过酒了?!
他不由自额角渗出冷汗,提起全部心神好等待着事情败露以迅速脱身!
“嗯?李校尉你怕不是记错了,义父何时戒过酒啊?”
张辽闻言肩膀一松,是了,在这假吕布下山前陛下与吕将军可是将他拽至一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如今想来应是这些细节吧。
“瞧我这记性,让都尉你见笑了!”
气氛看似一片祥和,可紧接着,新一轮的试探紧逼其后。
“吕都尉是太师义子,与太师关系亲近非常,为何要帮着个无权无势的小皇帝逃出洛阳啊?”李傕目光凝于“吕布”脸上。
“吕布”清咳两声,面上一副感恩戴德:“我自是感念义父恩德,若无义父我恐还会是丁原手下一主薄。不过,与其说‘帮’,不如说‘挟’。”
“挟?”
“正是!”
“吕布”霍然起身竟是朝着洛阳所在方向叩拜了一下,站起后才继续道:
“陛下大婚之日义父曾命我执守卫之职,我自无不应!可陛下却为奸人所骗,视义父为逆贼,在奸人帮助下欲逃出洛阳,我又怎能视若无睹?这才跟在陛下身边,表面保卫其安全,实则是替义父看守他的踪迹啊!”
“吕布”敞开嗓门,声音真切的让人不由信了几分。
“这么说,你并没有背叛太师?”
“我之忠心,天地可鉴啊!”
李,郭二人对视一眼。
他们二人接到太师密信后,因着知晓吕布勇武便未敢轻率对待,等集结好三万大军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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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好军资后便匆匆赶至,还未曾来得及去寻太师以知晓事情的前因后果。
因此听到“吕布”这番话后皆是未发现什么漏处。
这时,门外一斥候俯身入内,凑近李傕耳边轻声言:“陛下还在山上,末将去时他正与一女子谈情说爱,你侬我侬。”
呵
李傕冷笑几声,心中瞧不上小皇帝这番举措,不过倒终于是彻底放下了心来。
“来!我等继续饮酒!”
交杯换盏间气氛异常热烈,张辽瞥一眼喝的脖颈通红,已是烂醉如泥的李郭二人,顿觉时机已至,于是上前一步,道:“二位将军,末将不胜酒力,可容末将出去吹吹风清醒片刻?”
“去去去!”
郭汜囫囵地摆手,示意张辽赶紧退下。
张辽伏着腰轻身退出屋内,等到了帐外后目光一变,左右探望一圈行至营帐背面无人处,直接将怀中藏着的火折子取出,再点燃。
尔后,他扭动下四肢,右臂一个使力,一扔——
哗啦!
火烧到山上,点燃了草木,先是只有零星火点,尔后瞬间,火势漫天!
“什么味道?”
帐内,李傕耸动两下鼻子,疑惑出声,他刚欲叫个士兵来问问是什么情况,却见一小兵跌跌撞撞着跑进,口中惊恐大叫道:“将军!山上着火了!”
“什么?!”
李傕猛地起身,却因饮酒过度而踉跄了两下,慌乱间,他一脚踹向小兵屁股,口中骂咧着:“他爹的!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叫人灭火!”
要是小皇帝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太师非得活剐了他!
李傕浑身一个颤栗,拖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郭汜走到帐外,向不远处一看——
只见浓烟滚滚,火势惊人!热气如有实质地朝着众人扑面而来,将李傕的眼睛直熏得不停渗出眼泪!
李傕咽口口水,反应过后匆忙命令手下大军分出一部分去灭火,又派剩余的兵将严防死守在山下的各个角落!只除了,董卓大军的正前方……
浓烟滚滚,火,仍在蔓延!
“杀啊!!!”
突然,一阵冲天的嘶吼声自不远处袭来,声音划破天际直听得人心下发寒!
“什么声音?!”
地面似在颤动!
李傕惊惧交加,定睛向声源处一看,只见几十个身跨战马,手持长戟的兵将正气势汹汹地朝着这个方向奔来,刚借口吹风的张辽也置身其中!
“来……来人!快把其它地方的人给我叫回来!”
李傕顿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只怕他们早已料到自己会疏漏军营正面!
没事,大军集结过来很快的,只要他们能坚持一阵,只要……
猛地,李傕瞳孔巨颤地盯着前方,好似看到了什么异常恐怖的东西——
这几十人为首的是个矫健异常,身高八尺开外,虎背熊腰的猛将!
他将手中的神兵利器抡出阵阵风声,鹰目逼人,董军刚一股脑堆向了他周围就随即被他用手中的方天画戟重重扫落在地!
一提,一抡!眨眼间他便乘着马赶至了李傕身前!
“你是何人,等……”
话未尽,吕布单手一甩手中之戟,李傕顿时轰然倒地!
“听好了,你爷爷我姓吕名布!”
吕布……
李傕喷出一口血,脖颈上隐约有道红痕,下一刻,头颅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