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没爱

作品:《攻略对象老是勾我怎么办

    “呵。”又是一个沟通不了的人。


    她还没忘记先前白珠丹给她戴的高帽呢。


    凭着一张嘴造谣生事的人是她向来不喜欢的。


    “言归正传…欸,你走什么,你不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吗?”


    见她跟得紧,温晚照猛地转身:“别跟着我,除非你是受虐体质想被我打。”


    “你这人怎么好赖话听不懂呢,我都知道是谁搞的鬼,你为什么不听?”


    “一看你就不怀好意,再说你都知道背后是谁,想必你也是参与的一员吧。”


    见她一时说不出话,温晚照冷哼了声,恰时见到了东图两兄弟,他们身边还跟着两人。


    很眼熟,等他们再走近一看,原来是无克萨姐弟。


    他们也远远地看见她了,高兴地朝她挥挥手打招呼。


    “你真的不和我做交易?”白珠丹见她不理自己,仍旧不死心问了她一句。


    而温晚照直接没理人,径直朝东图四人走去。


    “可是不巧了,店里出了事,我请四位到贺仙楼饱腹一顿。”


    就这样,四人虽有遗憾未曾尝到新品,但去贺仙楼也足够给人大开眼界了。


    温晚照同他们聊天才得知原来他们早就相识,经常会在宁孟两国交界处的驿站遇见,一来二去也就搭话了。


    无克萨姐弟说海外市场很喜欢这种果子,奶茶他们本身很喜欢,还说要预定明年的供货。


    东图两人愈发好奇这个味道了,心里痒痒。


    温晚照心里高兴,说要是店里休整好就马上让人过来。


    几人连连道好。


    招呼完了客人,温晚照还要回温家一趟,她真是没想到这二老为了她的店面竟然联合外人给她做局。


    温母这回是真真切切地病了,在床上动弹不得,气若游虚,一双眼睛无力地望着账顶。


    温晚照来了她也没有反应,依旧保持原样躺的板正。


    温晚照找了张凳子坐在床边,叹道:“娘,我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难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你为何能一点不顾母女情分三番两次害我陷于囹圄。”


    温母依旧没反应。


    “让我猜猜,你不会还在想着为你儿子铺路吧,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为你儿子谋一条出路,不惜算计你女儿也要替你儿子某个好处傍身,但你也不想想,他都已经残废了,还有什么能耐。”


    温母一双眼睛冷眼看着温晚照。


    “我想你努力错了方向,要是你一开始胃口不这么大,好好扮演母女亲情,说不定我还会施舍你们一番。”


    温晚照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不过吧,这些都被你们的自作聪明给毁了,再说,府里还有一个小娘怀着崽呢,你这算计我的店面,还不知道花落谁家呢,别是你自己费心费力折腾着死去了,而父亲和小妾美美满满一家人。”


    “住口!”


    温母一双红血丝眼睛瞪着温晚照。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女儿已经死了,你就是个冒牌货,冒牌货!”


    温晚照有一瞬的愕然,很快又恢复平静。


    温母突然起身,指着温晚照骂到:“这是你欠我们的,我女儿已经被你害死了,这是你欠我们的,我女儿从来乖巧听话,从不会忤逆我的话,从不会令我难堪,更不会说出断亲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不是我的女儿,你不是!”


    “我要让人把你这个妖怪给烧了,这样我的女儿就能回来了,我要烧了你!”


    噗嗤一口老血喷出,温晚照闪得快,冷眼看着她。


    “娘真是病糊涂了,什么糊涂话都能说出口,真是令我这个女儿寒心呐。”


    “既然你执迷不悟,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只想告诉你,你要是再来寻我麻烦,你恐怕会死得很难受。”


    温母一脸看怪物的神情:“你是个毒妇,你不得好死,你…咳咳。”


    “你看你,又伤了精神气不是,伤心难受的不是我,开心的也不是我,何苦为难自己呢?”


    “你给我滚!”温母拿起枕头就丢了过去。


    “没扔中。”温晚照笑了笑。


    “既然母亲不想与我说话,那我也不奉陪了,我去看望我的父亲他应该没你这么惨吧,身边应该还有人照顾。”


    “回来!不许去!”


    温晚照才不理她。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算计的吗,你答应我一个请求我便告诉你。”


    “又是来和我谈交易呢,不过你也一样,没诚意。”


    “我求你了,晚照,是娘的不对,是我糊涂了,我不该眼盲心也盲,我是急糊涂了,那个贱人要是真的生出儿子,那我的儿真的,真的就完了啊。”


    “娘这里有很多首饰,你看看,之前你不是想要这个紫竹镯吗,给你,娘真的知道错了。”


    “娘,过期了,过期的东西我不会要。”


    温晚照往外走忽而听里面大喊道:“难道你真的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肯原谅娘亲吗?”


    “娘只是想让你帮帮思齐,他是亲弟弟啊,娘就只有这一个要求。”


    温晚照没停步,去寻找温父的住处。


    只不过误打误撞到了温思齐的院内,她原本是不想进去的,但来都来了,看看也无妨。


    温思齐院内没有一个小厮丫头,很荒凉。


    屋内静悄悄,活像没有人似的,正当温晚照以为走错房屋时听见了声音。


    “是谁?娘,是不是你来看我了。”


    “娘?”没得到回应,他又试探唤了声。


    “温思齐,你还躺着呢。”


    “你!温晚照!你来做什么。”


    温晚照走近:“看看你是不是彻底废了。”


    她记得上回听说他的事情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随意乱砸东西,温母好心好意哄着他。


    “谁要你的烂好心,娘呢,我要娘。”


    “你要哪个娘,亲娘可没功夫照顾你。”


    温思齐皱眉看她:“什么意思?娘怎么了。”


    “哟,你还知道关心人呢,娘病重了起不了身你都不知道。”


    “定是被你给害的,你个不孝女。”


    温晚照见他愤愤不平的模样啧了一声:“你很孝顺?连娘病了都不知道床前尽孝,你也不过如此嘛。”


    “我那是事出有因,你也不看看我的腿!”


    温思齐无能锤了下床。


    “你双腿都残了?”


    温思齐发现这木讷的姐姐真是说话能气死人,还是不说话的好。


    “你没有眼睛吗,我被打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侮辱我很好玩?”温思齐忍不住朝她吼。


    “我怎么记得你只是伤了一条腿。”


    温思齐一时无言,想了想又怒火中烧:“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残了,你到底是来干嘛,笑话你也看见了,赶紧给我滚。”


    “一个大男人整天自怨自艾,残了一条腿便一直等着人伺候,我看你真是不成气候了。”


    “我就知道你是来讽刺我的!”温思齐朝她扔枕头。


    “那我也打算你一条腿试试,看看你能不能再说出这些风凉话。”


    温晚照轻松一躲,拿过一旁的拐杖挑起软枕就往温思齐那里拨。


    正中面门。


    温晚照笑了笑:“你这是自作孽,我可没你这么欠收拾。”


    “你发什么病,别碰我的东西。”温思齐撂开枕头,见她拿着自己的拐杖,恨不得下床与她互殴一番。


    “你脑子真是被驴踢了吗,拿我东西干什么!”


    “这不是能走吗?还天天装病躺在床上自我厌弃呢。”


    “你管我!我爱干什么干什么。”


    温晚照好笑:“我可从没说过要管你,只是你再这样没出息,你就要黑发人送白发人了。”


    温思齐哼了声,没说话,没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还不是你自己过得好,连家里人都不接济,我就说让娘不要去求你,求了也是白搭,如今倒好,真被你给气病了。”


    “我发现你们这一个个都挺会做梦的,谁欠你们啊,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是温家泼出去的水,哪里还能管得了你们。”


    “告辞,今天也是我倒霉误入了,你继续混吃等死吧。”


    温晚照走得利索,心情爽利,丝毫不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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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的破防大喊。


    温父到底在哪里呢。


    早知道问问温思齐了,她摇摇头,继续穿梭在温府内。


    温府的丫头只见着三两个,想来是被遣散了许多,府内的植物没人仔细打理,变得杂乱无序,那小片紫竹也不似先前那般疏密有致。


    还未听见温父的声音,倒是听见了她那位姨娘略带埋怨的撒娇音。


    “老爷,我看你这女儿一点也不将你当父亲,哪有女儿这般佛父亲的脸面的,要是我腹中孩儿长成她那般,那真是不敢想象。”


    “不过啊,我觉得我们孩儿定不会像她那般不孝,不管是男是女,都会是老爷的小棉袄。”


    温晚照朝天翻了个白眼。


    “是我太惯着她了。”温父无奈叹气,“我们的孩儿一定要悉心教导,绝不能让她长歪了。”


    “那是肯定的,长大了一定会好好孝顺你。”小娘顺着他的话说,“我们娘俩就靠老爷了,你可要好好待我们。”


    “当然了,以后家业还要让你腹中孩儿继承呢。”


    温晚照心中连连赞叹,真是黑心啊。


    “他还小呢,让思齐历练历练也不是不可。”


    “别提他,那个逆子,真是无法无天,每天就知道摔东西,家里多少东西都被他摔了,简直可恨可气。”


    “唉这思齐也是可怜,无故被废了一条腿,肯定是心里怨恨的,他是老爷你的亲儿子,父子哪有隔夜仇,别真隔阂了,思齐心里肯定也是念着老爷的。”


    说得情真意切,温父动容,半响叹了口气:“还是你贴心。”


    “我娘就被不贴心吗?她可是疾病在身也要同你去我府上闹事呢。”


    再听下去可是污耳浊眼了,什么关键的信息都没听到,温晚照不免觉得可惜,白站了这么久。


    “你怎么在这?”屋里头的人还未开口,倒是温晚照身后传来一声质问。


    这是小娘的那位贴身丫头。


    与此同时,屋里的门也从里面打开了,温父皱眉,小娘脸上虽有一丝微笑,实则也是愠怒更显色。


    “晚照来啦,怎么也不出声,这不是怠慢了你吗?”还是小娘开的口。


    “怎么会,要不是在这待了许久,我还从未知道你二人情深意厚,属实是教我刮目相看。”


    温晚照直视温父的眼睛,从容道:“以前呐,母亲和父亲也是这般的吧,不过是母亲生了病却被自己的丈夫抛弃了,这些年的伺候情深真是喂一条狗都不如。”


    “放肆!有你这么说自己的父亲的吗?”温父怒火中烧,脾气冲天,直接就要冲下来教训温晚照。


    掌心高高扬起,带起一道劲风。


    温晚照赶紧闪到一旁,只眼睛恶寒地看着他,也不说话,这个老东西竟然还真想打她,终究是撕破脸皮,演都不演了。


    她来到视野开阔的地方,随时准备跑路,她可不是来讨打的。


    “晚照,你怎么越发无礼了,对我如此就算了,这可是你的亲身父亲,你未免太过,发了家也不能忘却父母的养育教诲之恩呀。”


    “她也对你这般无礼?”温父一脸怒火,不看温晚照,张口便喊人,今日不出这一口恶气实属怒火难消!


    真是羊入虎口,温晚照见他动真格便撒开两腿飞快地跑着,真是的,就应该叫小厮来陪。


    谁知道温父吐了一口老血还能生龙活虎的,不仅如此,再见没说几句就恼火了。


    “好啊,今日这帐我算是记下了,往后我见你一次就让你打你一次,你个两面三刀的狗男人。”


    差不多到门口了,温晚照才放出狠话。


    虽不知道府内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丁,但敌众我寡,还是跑为上策。


    她回去雇人死盯着温府的动静,尤其重点盯温父和小娘。


    那个小娘嘴里是会祸引东水的,不能小觑。


    一天忙忙碌碌,温晚照好不容易上床要歇息了。


    系统又催她完成任务,说还有四个小时就要过期了。


    温晚照本不想理会,但一时半会儿又不得真凶,搞得她抓耳挠腮,心里迫及不待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