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私生子便是原罪
作品:《成为死对头的白月光[快穿]》 司凕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对此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径直往前走。
司鹤跟在他的身后,目光看着他因寒冷下意识颤抖到一半,却隐忍不动的肩膀。
轻笑一声。
这种过于倔强的性子,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如果司凕现在求求他,说不定他还会考虑把浴巾给他。
司凕抿着唇大步地向前走着,丝毫没有服软的迹象。
他知道司鹤在想什么,他也能按照司鹤想的去做,但是这个时候他偏偏一点都不想如他所愿。
就这样,一个人向前走着,一个人在后面跟着,一前一后地回到家中。
司鹤眼神发冷,心中恼怒,就算是忍着寒冷和生病的风险,司凕也不想求助他吗?
“站住!”
司鹤的声音极其冷硬,让正在做事的佣人都吓了一跳,停下来手下的动作,转头看向他。
司凕也是如此,他漂亮的水眸里满眼都是无奈,似乎司鹤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司鹤眸光暗了下来,紧紧地盯着司凕,最后语气生硬:“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大步流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扑到了床上,把脸埋到枕头上,拳头大力捶着床。
司凕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恶了!
难不成他是会巫术吗?每次明明他想要发脾气,但是只要一对上他的眼睛,他就什么气都发不出来。
司鹤翻过身,目光看向天花板。说来也奇怪,司凕的眸子里总是水润润的,但是他真的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司凕在他面前哭着忏悔!
过于倔强与坚韧的人哭泣,一定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司鹤嘴角下意识地上扬,心情颇好地又拿起了手机。
画面中的没有一个人影,他眉心微蹙,仔细听到了画面中有些许的流水声。他怔了一下,将手机倒扣在了胸脯上。
他在洗澡。
司鹤眨了眨眼睛,眼神微微有些迷蒙,喉结上下滚动着。
下一秒,瞬间清明起来。司凕不会在浴室里想着怎么对付他吧?当初就应该在浴室里也装个监控。
可是,这样会不会显得他有些变态?
[真是变态!]系统吐槽,[他居然还安监控!不过,幸好浴室里没安。]
司凕慢条斯理地冲着热水澡,没有回应系统。
在原剧情中,司鹤一直都像个高岭之花,冷眼旁观一切。这样压抑着自己的人,内心都藏着一头猛兽。
只要稍微加以引导,那头猛兽就会冲突禁锢,越加疯狂。
他现在已经能感受到司鹤身上越来越浓郁的气息,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浴室中水汽氤氲,萦绕在司凕的周身,那张精致的脸朦胧间显得越发清娆,眉眼间也带着些平时没有的妩媚。
等他再次出现在监控画面中的时候,就换成一副沉默的模样。
他站在门前几分钟,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才推开门。
他什么意思?和我见面就这么让他难受?
司鹤抿着唇,满脸的不忿。
等门被敲响的时候,司鹤立马面无表情:“进。”
司凕垂眸走进来,也不看他,就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司鹤的眼神从他进门开始,就没离开过他。
“这是什么书?”
司凕翻开第一页:“傲慢与偏见。”
司鹤顿了一下:“换一个。”
“没有别的,劳烦您勉强听一下吧。”司凕的神色冷淡。
他越是这样,司鹤就越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神情。
他一把扯住司凕的手腕,向自己的怀中一带。
司鹤冷淡的神情终于破功了,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双手和司鹤的胸之间就隔了一本书,他整个人就像是趴在司鹤怀中一样。
一股难以言表的氛围从两人之间蔓延,司凕下意识地压低声音说:“你疯了?放开我!”愤怒羞愤的心情从他的心底像烟花一样炸开。
他确实做错了事情,但是也不能被人这样羞辱!
司鹤扯住他的手腕,眼睛里满是戏谑,指尖用力到发白,声音却柔和极了:“阿凕,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一下。你来我家里认亲,不就是想找回亲人吗?就算我们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哥哥。”
这话一说出来,司凕心底的气瞬间就泄了。是啊,都是他的错。
司鹤轻笑一声,他已经发现了。只要让司凕感受到他受到伤害,那么司凕就会很听他的话。
虽然这种手段不太光彩,但只要能拿捏住司凕,那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好事。
谁让司凕自己也做了不光彩的事呢!
他没有错,而且他们现在是兄弟,兄弟之间有肢体接触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正常的是司凕才对,他心里有鬼,所以才这么抗拒和他接触。
他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掩盖住刻在心底的几分不安。
司鹤搂住司凕,将头靠在司凕的肩膀上,舒服地喟叹一声,闷声说:“就这样,陪我睡觉。”
司凕就像是个随便被人摆弄的洋娃娃一样,呆愣愣地随便让司鹤抱着。
他平躺在床上,眼睛一直没有合上。左颈边上是司鹤规律的呼吸声,司鹤的手搂住他的右肩。
两个人严丝合缝,缠绕在一起。
等司鹤熟睡后,司凕就悄声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安稳地坐在书桌前,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本子。
他的字清隽,但笔锋之中透露出些许的凌厉,一笔一划间带着内敛的张扬。
将日期天气标注好,笔尖顿了一下,他就开始下笔写。
——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许久都没有记录了。
也许我从来都不应该找爸爸,如今造成这样的局面,都是我活该。
伤害到司鹤实非我本意,但伤害到了就是伤害到了,我只能尽力去弥补他。
只是,他的做法有些过火,我……”
司凕写着写着,忽然放下了笔,伏在了桌面上,垂下眸子,遮盖住眸中的迷茫,轻声说了句:“妈妈,我该怎么办啊?”
这些天,他一直表现地坚强。就算是面对司鹤的为难,也是逆来顺受的样子。但——
他也不过是一个高三,刚成年的孩子,他所有的所有,不过也只是不知所措的强撑罢了。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敢露出一丝脆弱。
隔着窗户,屋内屋外都是一样的寂静。只是一轮弯月高悬在空中,看似孤独清冷,但周围有着一群散星,倒也不是那么地孤独。
司凕盯着月亮看,黑亮的眸子中像是有星星散落,却在月光的照射下蒙了一层愁绪,看着比月亮还要孤独。
[宿主,你这演技真的是一流的。]系统煞风景地说,[不过,司鹤都已经睡着了,你这是演给谁看啊?]
“他睡着了,但监控没睡着啊。”
现在他做的这些,可都是能够促进司鹤爱意增长的养料啊!
他轻轻地合上日记本,像是合上珍宝一样,又收回了自己的书包里。
原身就有记日记的习惯,原主的家里还有好几本他从小写的日记。而现在,他顺水推舟将这个习惯延续下去。等到日后……
第二天清晨,司鹤下意识地蹭了蹭靠着的东西。下一秒,他就睁开了眼睛。
他记得昨晚是司凕陪他睡觉的,怎么早晨起来活生生的人不见了,他搂着的却是枕头?
司鹤气笑了。
这人是多不情愿啊,宁愿半夜不睡觉偷跑,也不想和他同床共枕。
不过,正好这几天是周末,他有时间“驯服”倔强的兔子。
熟悉的监控页面,司凕并没有在画面当中。司鹤皱了皱眉头,一个监控还是不太全面。
最起码再安装两个监控,才能彻底透彻地知晓司凕的一举一动。
不一会,监控里就出现了司凕的身影。
他已经穿好了衣物,正坐到了书桌前,拿出课本,认真地开始学习。
他的脸正对着监控镜头,司鹤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小绒毛。
一个人独处的司凕安静乖巧,偶尔遇到困难的题目还会急躁地按几下笔帽,再戳一戳自己的脸颊。
不知不觉间,司鹤竟然看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他的闹钟响起来,他这才反应过来。
下楼吃饭的时候,监控画面依旧没有关上。他一边看着司凕,一边往嘴里塞了一口饭。
房管家站在他的身后,看着监控画面,心头瞬间涌上一股愁绪。
他一直以为小少爷是个冷心冷清的人,就算是司总闹出私生子了,他也不过是笑笑了事,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啊。
谁家正经人在自家兄弟的房间里装监控,看人家的一举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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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都有种给司鹤找个心理医生的冲动。
而且,他本以为那位也不是个安分的。如果是老实人,也不会冒险来司家认亲。
结果,他又看走眼了。
那位真是大大的老实人啊,自家小少爷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一点都不会反抗。
不是,这样性格的人为什么就非要来认亲呢?难不成,真是单纯地想要找爸爸?
[这个司鹤怎么还不来啊?宿主你难道真想写一天作业?]系统无聊地说,[你现在应该多和司鹤交流啊!现在他对你的好感度已经是正10了,你再努努力啊!尽早完成任务!]
司凕慢条斯理地写着作业:“不着急。”
这时候,他的房门被人敲响,是房管家。
“司同学,少爷在书房等你。”
司至立虽然确认了司凕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是那天拿到报告后他就走了,再也没回来。他根本就没有安排司凕的打算,全权交给司鹤处理。
对司至立来说,他都有一个儿子了,突然又多出来一个儿子也没什么大用。
司凕在司家住的这几天,管家和佣人们都叫他司同学。毕竟,司家正儿八经的大少爷还在这边,而司凕只是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
司凕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回房间拿了书包,就去了书房。
路上,房管家似乎不经意间说:“司同学,你也高三了,打算去哪所大学啊?”
司凕抿了抿唇,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我的成绩还不错,想报考京市的学校。”
听到“京市”,房管家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这位并不打算在这里常呆。
还有不到一年,这位就要高考了。到那时候,司鹤就会恢复正常,一切事情都会回归正轨。
而且,这司家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唉,他嘴上叫司鹤小少爷,但其实心里是把他当做亲孙子疼爱的。
司鹤出生后不到五天,王辰萱就开始工作了,她和司至立两个人整天不着家。司鹤的爷奶和外家也是东西给的都是最好的,但人一年也见不到几次。
司鹤可以说是被他和保姆一起带大的。
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司鹤还能规矩地完成学习,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房管家已经非常欣慰了。
他又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司凕,这孩子看着也是个好孩子。
怎么好孩子都被司至立生出来了呢?
歹竹出好笋啊!
司凕不知道房管家在想什么,但是他能察觉到这位老人家的眼神变化。一会看着他有些可惜,一会又有些欣慰,一会又变成了恨铁不成钢。
这位老人家内心戏还挺丰富的。
他刚进书房,就听到了司鹤不耐烦的声音:“我不喜欢那种地方,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叫我。”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在劝。
他眼神漫不经心地落到了司凕的身上,那一刹那,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变化,忽然轻笑着改变了口风:“行,我去,我再带个人去。”
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司鹤的语气带这些以往没有的邪性,眼神在司凕身上转一圈:“哦,无关紧要的人。”
又说:“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要荤的素的都往我面前凑。”
司凕有些无措,刚刚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司鹤对他“无关紧要”的评价,他倒是没觉得不对,甚至心中还有几分喜悦。如果这样的话,用不了多久司鹤就会失去对他的兴趣,那个时候他也用再在这里生活了。
不过“荤的素的”是什么意思?
司凕的眼神中闪过几分迷茫,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司鹤已经双手拖着下巴,玩味地盯着他看了。
“找我什么事?”司凕眼神瞬间清明,冷淡地问。
司鹤拍了拍自己的椅子边上:“坐过来。”
那张椅子很大,但是坐两个成年男孩还是要稍显拥挤。司凕倒是没有反驳他,直接坐了过去。
这让司鹤愣了一下,随后颇有兴味地帮他整理了一下鬓边杂乱的碎发,然后轻声说:“明天和我去一个地方。”
“嗯。”
司凕很顺从,他算是琢磨出来了,他表现地越是抗拒,司鹤就越来劲。
司鹤当然也看出他是怎么想的,不过他没有理会。反而是一想要明天即将会发生的场景,他就越来越兴奋。
现在司凕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应该给他一个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