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私生子便是原罪

作品:《成为死对头的白月光[快穿]

    司鹤低着头,司凕的手指纤细白皙,五个手指头圆润,还带着些粉嫩颜色,看起来可爱极了。


    最后,他的目光聚焦在那颗牛奶糖上。


    眼神中似乎有些波澜,但马上一冷,“啪”地一下打飞了糖果,嘲讽地说:“一颗糖就想要讨好我吗?我没这么廉价!”


    司凕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发作,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他,眼神就像是惊慌的兔子一样,不知道往哪里看,却依旧解释道:“我没想讨好你,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司鹤现在灵魂就像是分成两半,一半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另外一半又沉迷在欺负人的快感当中。


    他其实并不喜欢和人相处,也不是那种以欺负人为乐的人。但是一遇到司凕,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模式就全部崩盘了。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就好像一个阴晴不定的疯子。但是一想到司凕会因为他的情绪而变化。他就感觉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整个人爽得像是可以飞起来。


    这种掌控另外一个人的快感,是会让人上瘾的。


    就像是现在这样,司凕的瞳孔微微颤抖,精致的面容上写满了不安,看起来就像是害怕他再做什么一样。


    现在这个时候,只要他微微一笑,再安抚一下司凕,司凕就会松一口气。


    那张小脸上立马呈现出放松的神情,眸子中也会写满了轻松。他的一切都是那么一目了然,偏偏还觉得自己做的十分隐秘。


    这样的人,这样简单的人,居然骗过了他。


    是因为他以前从未把司凕放在心上,打心底里没觉得司凕会威胁到他吗?


    这时候,司鹤从心底产生出这种疑问。


    司凕只嘴角轻轻地想上扬,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司鹤,似乎想要看他的心情现在如何。


    见司鹤没什么别的动作,便起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糖果,然后擦了擦上面的灰尘,仔细地又将糖果放到了裤子口袋中。


    “给我。”


    就在司凕回到座位上准备上课的时候,司鹤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实在是没搞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司凕看向他,满脸问号。


    “不是要给我的糖吗?”司鹤面无表情,“难不成刚刚只是在客气?”


    司凕赶紧摆手,刚想要动作,然后瞬间就僵直了身体。


    司鹤像是等不及了一样,手伸进了司凕的口袋里。


    如今是初秋,天气微凉,校服里面,司凕并没有穿别的衣物。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衬,司鹤的手完全能触碰到司凕的肌肤。司鹤的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慢。


    他慢慢地拿出糖果,似乎不经意间用手指,勾了勾敏感的地方。


    司凕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身体也稍微向外面倾斜,像是想要远离司鹤一样。


    把糖拿了出来,司鹤勾唇笑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收敛起来。目视前方,先声夺人:“哥哥快集中注意力吧,马上要上课了。”


    这堂课是语文课,台上的老师正复习高二的文言文。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台上老师正在解读这句。


    司凕听得认真,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轻轻地拉扯着。耳边也传来轻轻的气音:“哥哥的头发才算得上是青丝啊!”


    和从前的发梢发黄如同枯草不同,现在的司凕头发乌黑顺滑,比洗发水广告中的模特头发还要好。


    司鹤轻轻地捻了一下他的头发,然后猛地拔下来两根。


    司凕小声说:“不要动我的头发,现在是上课时间!”


    所以,下课时间就可动了吗?


    这样一句话,像是小猫伸出爪子警告一样,一点威慑力没有,反而让司鹤更有闲情了。


    他松开司凕头发,正当司凕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又拉住了司凕的手。


    司凕转过头,眼神中满满地都是谴责。手腕用力,想要挣脱开司鹤的束缚,却不敢大幅度地动作,怎么也不能挣脱开。


    渐渐地,司凕就放弃了,满脸生无可恋。


    司鹤眼神清明,端正地看着台上的老师,完完全全就是个认真听课的好学生。


    下面却一只手握着司凕的手,另外一只手认真地描摹着司凕手指的形状。


    一点一点,不带一点侵略性,却慢慢蚕食着,逐渐完全覆住。


    “司凕?”


    台上老师关切地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这一刹那,所有同学都看向了司凕。


    司凕闻言,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些热。”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要站起来回话的,但左手被旁边人桎梏住,他根本就没办法站起来。


    幸运的是老师没再说什么,继续上课。


    等所有人的目光都离开后,司凕这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司鹤,却发现这人居然若无其事地看着书本,像是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他像是报复一样,指尖用力划过司鹤的手心。


    司鹤轻声一笑:“怎么,哥哥这么有情趣吗,大庭广众之下‘调情’?”


    “你!”司凕脸颊红得都快成一个番茄了,他实在是没想过司鹤竟然会这么说。


    整个人像是被风筝线放飞到空中一样,好像稍微不注意,就会扯断风筝线,在空中掉落下来。


    这种感觉非常惊慌,惊慌到他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又无能为力。


    司鹤转过头,笑着对他说:“哥哥,这种感觉喜欢吗?”


    司凕如坠冰窖,这才是司鹤真正对他的惩罚。


    “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啊。”


    他轻轻地,无能为力地,却又不得不反抗地。


    司鹤转过头,不再去看他,语气也更为冰冷:“我妈妈可是只生了我一个,而且,哪有人会利用自己亲兄弟的?”


    一整天司凕都浑浑噩噩的,其他同学来找他聊天,都看出他的心不在焉。


    “司凕,你怎么了?你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一个戴眼镜的秀美女同学关心地问。


    司凕摇摇头,扬起一个笑容:“别担心,没有什么事情,”顿了一下,“可能是换季,有些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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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可以喝点丝瓜汤。”钟峨笑着给出一个建议,眼里还带着些调笑。


    司凕认真地点点头:“嗯,是应该喝一点。”


    钟峨忽然大笑:“司凕你也太可爱了!”网络上的热梗都不知道,一本正经地搞笑,真是太萌了!


    司凕眼睛瞪圆,实在是不知道钟峨为什么突然大笑。


    这时候,司鹤搭上了司凕的肩膀,手指在司凕的肩头上轻轻一挠。


    司凕刚刚还红润的脸颊瞬间苍白,表情也变得勉强起来。


    “你身体不舒服吗?”钟峨关心地问。


    司凕摇摇头。


    “阿凕,我们今晚去泡温泉吧?”司鹤面上没有太大的波动,但语气轻松上扬,明显心情不错。


    钟峨眨了眨眼睛,在这两个人身上来回看,然后一脸八卦地问:“班长,你和司凕,你们——”


    司凕的指尖狠狠地扣着自己的手心,手心处留下几个月牙的形状。他有时候真的很想要逃避,逃离现在的局面。但是造成现在这样局面的人是他自己,他最应该责怪的是他自己,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啊!


    “我和司凕是好朋友啊!”司鹤先说道。


    钟峨“哦”了一声,表情中带了几分无趣的意思。不过,她很快又有些怀疑。班长大人他成绩好,待人有礼貌,但是根本没有亲近的朋友。之前司凕也和他走近过,但是那个时候他们都看得出来,那都是司凕单方面的付出。


    现在这两人是什么情况?


    司凕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钟峨有些八卦地看着这两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两个人非常有可能有“情况”!


    她以前可从没见过班长对谁这么亲密,更不可能把手搭在谁的肩膀上,更更不可能邀请普通同学去泡温泉。


    她一脸了然的样子,笑嘻嘻地对他们说:“那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钟峨走远后,司凕转过身,第一次拂开司鹤的手。


    他脸上带着恳求:“司鹤,对不起,之前的事情我真的知道错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


    “怎样对你?”司鹤的脸也瞬间冷了下来,“我只是想要和你亲近亲近,这你都受不了?难不成你忘了你是怎样对我的?”


    司凕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惊慌,他的唇下意识地颤抖着,眸中的恳求快要溢出来了。


    那样的话他无法说出口,难不成他要说司鹤你现在的动作越界了?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不能做处超越界限的事情,这样的话,他要怎么说出来。


    在司鹤眼中,他做的一切都是他的惩罚,无关其他。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以后我给你做早餐,赚钱都给你,拜托你以后不要再——


    碰我,好嘛?”


    司凕的眸色染上些水光,咬着牙,一字一字说:“求求你!”


    “为什么?”司鹤欺身上前,像是完全不懂他的顾虑一般,“我们是兄弟啊,就应该亲密一点,不是吗?”


    两人离得异常近,司鹤的嘴唇快要触碰到司凕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打在司凕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