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两年后

作品:《海军少将降落横滨

    武装侦探社一楼的咖啡厅里,暖黄的灯光裹着咖啡香漫在空气里。塞拉菲娜刚推开门,就听见太宰治拖长的抱怨声从靠窗的位置传来:“好慢啊,沙拉酱,我的咖啡都要凉透了。”他撑着下巴,面前的咖啡杯明明还冒着轻烟,语气里满是故意的不满。


    与谢野晶子坐在对面,手里捧着热可可,看见她立刻笑着挥挥手,声音清亮:“沙拉酱,这里这里,我给你留了靠窗的位置,视野超棒。”


    塞拉菲娜无奈地走过去坐下,刚要开口,就先瞪了太宰一眼:“太宰,你能不能别总叫我这个外号?现在连晶子都跟着你这么喊,害得我都快忘了自己本名了。”她伸手拿过菜单,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你这坏习惯,真是把所有人都带偏了,我简直痛失姓名。”


    太宰撑着脸颊笑,眼底满是狡黠:“可是沙拉酱多好听啊,比你的本名可爱多了。”一旁的与谢野也笑着点头附和,塞拉菲娜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只能无奈地叹口气,认命地叫来服务生点单。


    塞拉菲娜端起刚上桌的热拿铁,指尖抵着杯壁暖手,抬眼看向对面的太宰,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说真的,恭喜你成功‘上岸’,加入侦探社也算有了正经去处。”


    咖啡厅里的暖光漫在杯沿,众人捧着饮品闲聊起来,话题从最近棘手的委托绕到街角新开的甜品店,笑声偶尔随着咖啡香飘散开。太宰忽然转了话锋,指尖轻轻敲着桌面,撑着下巴看向塞拉菲娜,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随意:“对了,沙拉酱,你这两年都没有联系那个小矮子?”


    塞拉菲娜正用勺子搅着杯里的焦糖布丁,闻言头也没抬,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哦?”太宰拖长了语调,眼神里多了点探究,“这么说,这两年来你们就没再见过面?”


    “嗯。”塞拉菲娜终于抬眼,指尖捏着勺子柄转了圈,语气平静,“不过他应该能猜到,那天晚上在天台跟他打的人是我。没找过来跟我寻仇,已经算想念旧情了。”


    太宰听完,立刻皱起眉,语气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所以说你当时就不该心软帮他治疗!会治疗还那么能打的人又不是满大街都是,那种腿伤,就算不管他,让他在港-黑躺上一个月也能好,你还特意用能力给他止血,最后落得连面都见不上的地步。”


    塞拉菲娜听着太宰的念叨,无奈地摆了摆手,拿起桌上的热可可抿了一口,岔开话题:“好了好了,别总说他了,聊点别的吧。”她扫了眼四周,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便问,“对了,敦呢?今天没在侦探社吗?”


    与谢野晶子刚用小勺挖了块蛋糕送进嘴里,闻言笑着点头,语气轻快:“他啊,一早就跟贤治一起出去了。说是接到个关于郊外仓库的委托,两人结伴去调查现场了,估计要傍晚才能回来。”


    塞拉菲娜眉梢微扬带着几分讶异:“就这么放两个孩子单独出门?你们这份放心,心也未免太大了些……”


    与谢野晶子语气平缓:“因为敦很可靠啊。”


    塞拉菲娜语气带着点调侃:“我可听说了,太宰你的入社测试,国木田君可是又爱又恨呢。”


    太宰当即直起身,单手撑着下巴摆出得意的模样,尾音都带着晃悠:“但最我通过了啊。毕竟,我就是这么可靠又能干的男人啊。”


    这话刚落,塞拉菲做出想呕吐的样子,眼底却藏着憋不住的笑意,显然是故意逗他。


    等演完这出,她才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递过去,语气恢复了些真诚:“不过嘛,还是要恭喜你——20岁了,终于算是成年了。太宰,这是给你的成年礼。”


    太宰呆愣着接过礼盒,指尖触到丝绒盒面时还带着几分不真切的温热。他指尖轻轻一推,盒盖便顺着暗扣的力道弹开,两枚银质袖扣静静卧在深紫色绒布上,扣面不是俗常的宝石或纹章,而是细细錾刻着缠枝状的忍冬藤,藤蔓末端绕成极小的圆环。


    看着太宰对着袖扣发愣的模样,眼尾勾起一抹轻笑:“只有成年礼才有的福利哦。”


    太宰指尖还捏着那枚忍冬藤袖扣,闻言忽然侧过身,鸢色眼眸里闪着促狭的光,语气带着惯有的戏谑:“那,小蛞蝓有没有?”


    塞拉菲娜听到“小蛞蝓”三个字时动作顿了顿,随即抬眼轻笑,语气坦然得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有的。只是他生日那天恰巧去国外出差,我便趁他不在,潜入他公寓放进去的。”


    “哇哦——”太宰拖长了语调,指尖在礼盒边缘轻轻敲着,眼里的笑意更浓,“你人真是太好了,潜入的时候,没顺手在他衣柜里塞个定时炸弹吗?”


    塞拉菲娜立刻皱起眉,语气带着几分被冒犯的认真,抬手轻轻拍了下桌面:“怎么可能!我可是现役警察,怎么会做违法的事!”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刚落,与谢野就“砰”地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看着眼前这两个完全没意识到问题所在的人,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忍了又忍还是没压住声音里的无奈:“你们两个能不能清醒一点!把‘私闯民宅’讲得这么理所当然,还讨论带不带炸弹,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吧!”


    塞拉菲娜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桌上的银质小勺,勺底蹭过瓷盘发出轻响,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在乎的随性:“嘛,不过嘛,说不定他直接扔垃圾桶了也说不定。”


    太宰刚把袖扣放回丝绒盒,闻言抬眼看向她,鸢色眼眸里闪过一丝好奇,指尖轻轻敲了敲盒盖:“哦?那你到底送了什么?”


    塞拉菲娜停下转勺的动作,指尖抵着下巴想了想,才轻描淡写地开口:“就是个手机吊坠,算不上什么贵重东西,很普通的小首饰而已。”


    塞拉菲娜看了下时间,14:35,“我要先走了,3点有会议。”


    太宰挥挥手,“啊,警察真辛苦啊……”


    一年前她用所有的积蓄,在中山区靠近中华街下町一带买了别墅,养中岛敦,两个大胃王每天吃饭的开支都很大,多亏了警察用餐自付比例限定在市价的30%~50%。为他们两个省下好大一笔。


    买了两辆车,摩托车和一辆日产GT-R,因为要经常开私家车追捕犯人,她才买了一年的车已经进了无数次维修部了。


    中岛敦去侦探社实习,工资也只够他吃穿用度。


    总的来说她现在的存款所剩无几了,幸好警视的薪水还行,再加上她专门挑危险的任务做,奖金也很可观。相信再过个一年,她的钱包又能回血了。


    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下最近组里积压下来的任务,“这是?”


    桌上的内线电话就急促地响了,屏幕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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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着“课长室”三个字。


    “进来。”电话那头的声音简短有力,没等她回应就先挂了线。


    塞拉菲娜整理了一下衣领,敲开课长办公室的门。老课长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夹着一份文件,桌角放着个银灰色的烫金礼盒,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课长抬头看她一眼,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塞拉菲娜指尖搭在文件边缘,轻轻翻开——油墨印的“星辉号游轮”几个字格外醒目,往下扫时,“洗钱”“赃物流通”的字眼格外醒目。


    老课长指尖在文件上敲了敲:“之前我们查的,关于政府议员参与洗钱的案子,有眉目了,线报说,星辉号上的慈善舞会是幌子,赌场,拍卖会才是他们的主要业务,如果能混进去,收集到证据,宾客都得凭邀请函入场,身份查得严,我们拿不到邀请函。”


    塞拉菲娜抬眼问:“假扮成侍应生呢?”


    老课长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怕是不行,侍应生他们不招陌生人,而且入场的宾客胸口都会佩戴胸针,用来识别工作人员,宾客和闲杂人等。”


    凌晨两点的街道浸在浓墨般的寂静里,塞拉菲娜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泛着冷白,巡逻车的远光灯劈开薄雾,在路面投下两道移动的光带。突然,一阵尖锐的警笛声从无线电里炸开,刺破了夜的沉寂——她迅速按下通讯器,电流杂音中,同事急促的声音清晰传来:“市中心联合银行遇劫,劫匪正沿滨河路逃窜!”


    塞拉菲娜立刻打亮警灯,油门踩到底,车身猛地蹿了出去。她本以为只是场常规追击,可当两辆车在空旷的高架桥上展开追逐,她才看清对方的手段:劫匪驾驶的黑色越野车精准避开路障,副驾还探出半个身子,用强光手电干扰她的视线,甚至能在高速行驶中默契换道,完全不像临时拼凑的团伙,倒像经过专业训练的老手。


    警灯的红蓝光芒在车厢里明明灭灭,塞拉菲娜紧盯着前方车尾,手指扣在对讲机上,声音冷静得像结了层薄冰:“目标车速120,试图驶入隧道,请求支援封堵入口。”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带着夜的凉意,也裹挟着这场追逐里越来越紧绷的气息。


    塞拉菲娜的警车已经冲过第三个红绿灯。方向盘在她掌心发烫,对讲机里不断传来劫匪的逃窜路线——直到路口突然窜出辆黑色轿车,副驾车窗降下,露出的枪口正对着她的轮胎。


    “是劫匪!”塞拉菲娜猛打方向盘,警车擦着对方的车头掠过,她反手摸出配枪,对准轿车后轮扣动扳机。轮胎爆鸣声中,黑色轿车失控撞向护栏,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劫匪爬出来就跑。塞拉菲娜推开车门追上去,巷子里的垃圾桶被劫匪踹倒,垃圾散落一地,她却没减速,一个飞扑将人按在墙上,手铐“咔嗒”锁在对方手腕上。


    可就在这时,三辆黑色SUV突然堵住巷口,车窗里伸出的枪口瞬间开火。子弹擦着塞拉菲娜的耳边飞过,她拽着劫匪滚到垃圾桶后,子弹打在铁皮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是冲着我来的!”塞拉菲娜咬牙,抬手击毙一名冲过来的杀手,另一名杀手的匕首刺过来时,她侧身躲开,反手将人按在地上,枪托砸在对方后脑,彻底制服。


    “把他关到重刑犯监区,24小时看守!”塞拉菲娜将活□□给同事,满身硝烟地回到警局,以为能从杀手嘴里撬出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