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叛逃
作品:《海军少将降落横滨》 太宰的话音落下,侦探社的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窗外的风声偶尔掠过。与谢野晶子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猛地将医疗箱拍在桌上,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森鸥外那个混蛋!为了所谓的许可证,连无辜的孩子都能当作棋子牺牲,简直毫无人性!”她的声音带着颤音,显然被这场算计里的冷酷彻底激怒。
太宰没有接话,目光转向一旁沉默站立的塞拉菲娜,眉峰微挑,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不过这场精心设计的算计,还是出了个意外——塞拉菲娜,我想你的参与应该不在森鸥外的算计之内。在他的计算里,你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塞拉菲娜指尖轻轻蹭过袖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是安吾告诉我的,他给我发了mimic的资料,还提了织田作的名字。”
“你和安吾认识?”太宰治率先皱起眉,他们之前调查坂口安吾时,从未查到过他与塞拉菲娜有交集。
“嗯,”塞拉菲娜点头,目光掠过躺在沙发上还在休养的织田作,声音轻了些,“初中到高中,我们当了五年同学。后来他进了异能特务科,身份和资料都被封了,你们查不到也正常。其实他一开始接近我,是特务科派来监视我的。不过……总帮我补那些跟不上的文化课。”
话音刚落,众人都有些意外。太宰垂着眼,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下巴,神色晦暗不明,没人能看清他在想什么。而沙发上的织田作之助却轻轻舒了口气,原本微蹙的眉渐渐舒展,眼底的一丝郁结悄然散去——原来安吾从未真正割裂过去的羁绊,那句隐晦的提醒,便是最好的证明。
塞拉菲娜目光扫过客厅里的众人,轻声打破沉默:“所以,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织田作之助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膝盖,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早已盘算好的事:“离开横滨吧,找个僻静的乡下,最好是靠海的地方,安安静静待着,一直想写小说。”
一旁的咖喱店老板闻言,笑着拍了拍大腿:“那正好,我就去你住的附近开家咖喱店,到时候你写累了,随时能来吃。”
太宰治倚在窗边,望着外面飘落的细雨,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我大概会脱离港-黑。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塞拉菲娜转头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却又带着几分坚定:“你走的那天记得告诉我一声。等你彻底脱离港-黑,我就去把森鸥外那家伙揍一顿。”
话音刚落,太宰忍不住低笑出声,抬手揉了揉眉心:“你还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直接。不过森鸥外那老头心思深,你可别被他反算计了。”织田作之助也微微摇头,眼底带着点无奈的暖意:“没必要为我做到这份上,塞拉菲娜。”
“怎么没必要?”塞拉菲娜挑眉,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伤害我的几个大侄子,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与谢野晶子也点头附和:“要是需要帮忙,随时开口,我可早就看那家伙不顺眼了。”
和众人道别之后,织田作之助带着孩子,和咖喱店的老板离开了横滨。太宰用他的势力为他们做掩护。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太宰治开始策划叛逃,塞拉菲娜一直在催他:“你这边搞定没有?快点啊,我收到消息,中也快出差回来了。”
太宰正低头摆弄着手里的微型炸弹,是他刚弄到手的新玩具,闻言抬眼勾了勾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急什么?就是要等他回来。不然我特意准备的‘惊喜’,他看不到我炸他的车,那不就白忙活了?”
“问题是!”塞拉菲娜上前一步,皱着眉强调,“我还等着揍森鸥外呢!你再拖下去,等中也回来了,我要是直接冲进去,难免要和他对上。”
太宰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眸看向她,语气带着点玩味:“怎么,你打不过他?”
“倒也不是。”塞拉菲娜抿了抿唇,“但没必要和他浪费时间。”
“那就连他一起打呀。”太宰说得轻描淡写,指尖捻着炸弹转了个圈,“反正你也不吃亏。”
塞拉菲娜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点无奈:“我觉得你多少带点私人恩怨在里面。中也从头到尾没掺和Mimic的事,你不要迁怒他呀。”
太宰的眼神沉了沉,手里的炸弹被他攥紧了些,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可他护着森鸥外。只要是那老头的人,哪怕只是站在他身边,都碍眼。”
塞拉菲娜对他乱说气话见怪不怪,这家伙明明很在乎中也。
又过了一天,他们都收到了织田作之助报平安的电话。
塞拉菲娜从Mimic的那里顺来的服装,她表示挺好用,面具一带,盖头盖脸的。完全认不出她是谁。她现在可是警察,当然不能光明正大去寻私仇。海军办私事都要脱掉军装呢,这规则她懂。
行动夜的风裹着横滨港的咸腥,中原中也刚触到爱车冰凉的车门,车底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灼热气浪裹着碎渣扑面而来,他猛地后跳,鞋跟在地面蹭出半道白痕,被余波逼退三米远,额前碎发还沾着未熄的火星。
口袋里的手机紧接着震动,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他眼底瞬间燃起怒火。接起的瞬间,太宰那混着戏谑的调子就钻了进来:“哟——中也,喜欢我给你送的礼物吗?”
“哒宰——!!”中也的声音像炸雷,他盯着爱车车底的焦黑,指节捏得咯咯响,“干嘛无缘无故炸我的车?!”
“别这么大火气嘛。”太宰的声音懒洋洋的,背景里只有模糊的电流声,听不出半点位置线索,“只是个小玩意儿而已,谁让你总说行动太无聊,我这不是帮你提提神?”
“提神?我现在就想把你拎过来拆了!”中也快步检查车况,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你在哪?给我报位置!”
“位置啊……”太宰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里满是敷衍,“大概在能看到月亮的地方吧?对了中也,你今天的领带歪了哦,要不要先整理一下再跟我吵?”
中也皱眉,刚要怒斥他转移话题,就听见太宰又慢悠悠开口:“还有啊,你车后座好像落了上次没喝完的饮料,再不处理该坏了——”
“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中也终于察觉不对,语气陡然沉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太宰轻笑一声,语气里听不出破绽,“就是突然想跟你聊聊天而已。毕竟,像我们这样的搭档,难得有机会在行动前好好说话嘛。”他刻意顿了顿,又扯出无关的话题,“对了,你上次说那家寿司店,最近好像出了新口味……”
而此刻的首领室,空气早已绷成一触即断的弦。伪装成Mimic成员的塞拉菲娜手持双枪,乌黑的枪口稳稳对准森鸥外,指节扣在扳机上,连呼吸都压得极轻。她脚下踩着利落的碎步,绕着办公桌缓慢移动,枪身反射的冷光在墙面投下晃动的光斑,每一次枪口方向的微调,都让空气里的压迫感更重一分。
森鸥外指尖搭在桌沿,神色依旧平静,却悄悄将手往抽屉内侧的应急按钮挪去。就在他指腹即将触到按钮的瞬间,塞拉菲娜突然扣动扳机,子弹擦着桌角钉进地面,木屑飞溅间。
守在门外的护卫额角渗着冷汗,掌心的通讯器被攥得发烫。他贴在门板上,能清晰听见室内子弹撞击的脆响,急得喉结滚动,却只能对着通讯器重复,声音发紧得发颤:“首领,中原干部的电话一直占线,始终打不通!”
面具下的塞拉菲娜微微一笑,她的枪术没有织田作之助那么出神入化,毕竟她是用剑的,但是,她的枪法其实也是可以的,毕竟他们的训练内容里就有指枪。
没一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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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室里的局势就彻底倾斜。塞拉菲娜的双枪仍在喷吐火舌,子弹精准避开要害却招招见血,森鸥外捂着渗血的肩头踉跄后退,爱丽丝护在他身前,裙摆被划破几道口子,两人很快都成了重伤模样,再无反击之力。
就在这时,塞拉菲娜耳麦里传来太宰漫不经心的声音:“任务完成,撤退。”
她不再恋战,转身直奔房间中央——那里的天花板本就留着个大洞,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混凝土碎屑,正是她方才潜入时砸开的入口。她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如飞燕般跃起,双手撑住洞口边缘,利落翻身回到上方的通道里。
天台的风顺着通道灌进来,猎猎作响,将她沾了灰尘的长袍吹得翻涌,衣摆拍打在腿侧,发出哗啦的声响。周遭的喧嚣仿佛被隔绝,时间像是在这一刻静止,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
耳麦里太宰的声音还在持续,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追问:“撤退成功了吗?没被森鸥外的人缠住吧?”
塞拉菲娜抬手扯了扯衣领,目光冷不丁扫向身前,语气瞬间沉了下来:“你说呢?”她顿了顿,话里裹着明显的嘲讽,“你这个垃圾指挥官,连个人都拖不住——中也现在就站在我面前。”
“哎?”太宰的声音里立刻透出无辜,甚至还带了点委屈,“这可不能怪我啊!是刺激过头,他直接把电话挂了嘛!又不是不知道小矮子性子就是那么急。”
耳麦里太宰还在絮絮叨叨解释,这边的中原中也早已没了耐心。他双手环在胸前,眉峰拧成一道冷硬的弧度,猩红的瞳孔里满是压迫感,目光像淬了冰似的锁着塞拉菲娜:“还想跑?”他向前半步,周身已然泛起淡红色的重力场,空气都仿佛被压得凝滞,“再动一下,就让你尝尝被重力碾碎骨头的滋味。”
塞拉菲娜的指尖刚触到天台边缘的护栏,听见这话动作骤然一顿。她盯着中也周身越来越浓的重力波动,脑中却莫名窜出个不合时宜的念头——上司波鲁萨利诺每次调侃敌人时,那副欠揍的语气突然在耳边响起,连带着那句标志性的口头禅都格外清晰:“你被光踢过吗?”
中原中也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烧穿理智,刚处理完被炸得面目全非的爱车,属下慌张的电话就砸了进来——首领竟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打成重伤。他周身的空气骤然下沉,淡红色的重力场不受控地向外扩散,脚下的天台地砖甚至隐隐裂开细缝。
他一步步逼近塞拉菲娜,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猩红的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戾气,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港口黑手党,”他顿了顿,重力场的压迫感陡然加重,连周遭的风都似被凝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意挑衅的。”
塞拉菲娜僵在原地,视线死死锁着中原中也,眼神里满是怔愣。过往对他的印象,总停留被逗狠了会炸毛模样,可眼前这副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周身重力场翻涌着冷冽的红,眼底的狠厉像淬了毒的刀,连呼吸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人碾碎。她竟一时忘了动作,只觉得心脏被那股气势攥得发紧。
耳麦里突然传来太宰拖腔带调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戏谑:“哎呀呀,小矮子这是真生气了呢?沙拉酱,想好接下来怎么做了吗?”
塞拉菲娜闻言,先是瞥了眼对面气场慑人的中原中也,随即忽然咧嘴一笑,露出几分桀骜的弧度,对着耳麦慢悠悠道:“原来对待敌人的中也,这么‘辣’啊——不过,为什么要奖励敌人啊?”
“噗——”太宰的声音瞬间变了调,满是嫌恶,“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虎狼之词?你脑子被重力压糊涂了?”
塞拉菲娜完全没理会他的吐槽,眼底跃动着兴奋的光,语气里满是期待:“我的决定?当然是跟他打一架啊。”她活动了下手腕,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光是看着,我都要兴奋起来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