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沃伦易感期到了?

作品:《报告!少将他装A

    黑金色的军用空轮在罗科星的九显星港降落,这里是军事区,威严肃穆,仇茜好奇地从舷窗往外看。


    “仇小姐,到了。”


    仇茜跟着汉特下车,又坐上了一个外形酷似小瓢虫的流线型银色摆渡车,不愧是军事基地,一路上仇茜路过了许多堪称壮观的巨型战舰、机甲。


    某一瞬间,仇茜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第五星系的空间战场。


    摆渡车最终在一座白色的三层小别墅门口停摆,与想象中不同的是,元帅的住宅并没有想象中的豪华,门口草坪是规划好的,不远处还有很多栋一模一样的白色小别墅林立。至少和丘莱门特家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豪华大庄园没法比,这样看来,传说中的元帅府邸则更像是某种加大般的宿舍楼。


    唔……有上辈子那种军区大院的感觉了。


    “见笑了仇小姐,我们统帅和夫人平时事务繁忙,都是为了工作方便,所以也就能凑合就凑合了。”


    仇茜心说,元帅阁下的凑合方案也是能让很多人望而止步了。


    “怎么会,你们少将小时候应该读书也挺方便的吧?”


    她接了一句,在地球像这种军区一般都有特供的子弟学校,仇茜想想还有点羡慕,她小时候家里为了送她进个好学校,父母还是花了一大笔钱在首都买了套房子,才紧巴巴凑到一个入学名额,但像沃伦这种家庭,肯定是一出生就能随便上。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汉特一愣,随后道:“那倒没有,九显区是军事重地,联盟有法律严禁非正常军事活动的培训,因此少将很小就独自去克尔兹星的圣地学校念书了,也是这几年,少将长大后选择进了军部,才慢慢回来多一点的,以前好像是一年回来一次吧。”


    二人说着,走进了大门,奥古斯塔元帅身姿挺拔,深蓝军装笔挺如刀裁,金色肩穗垂落胸前。那张与沃伦极为相似的脸上薄唇紧抿,神情有些肃穆。


    “又见面了,元帅阁下。”仇茜向他问好,没有沃伦在旁边,她反而对这个男人的拘束还少了几分。就是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称呼——她奶奶是奥古斯塔的战友,喊叔叔不合适,喊爷爷…就更不合适了。


    且不说人家受不受这个礼,那她和沃伦该怎么论呢?这不全乱套了嘛。所以还不如直接称军衔,更有保障一些。


    想到这里,仇茜不禁有点埋怨罗卡,这生孩子生太快了,人家同期的战友儿子才二十几岁,就她不响应国家优生优育政策,生一窝保龄球瓶、篮球、橄榄球的孩子,各种型号都来一点,跟集邮似的。要是罗卡能和格雷西元帅一样,坚决履行‘一户一孩’政策,那她现在得少多少事啊,都不需要努力,回来一躺,整个家族就都是她的了。


    “实在抱歉啊茜茜,刚和你道别不久就又麻烦你过来一趟。”奥古斯塔礼貌性地客套了一下。


    仇茜立马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我反正和沃伦少将结婚也是迟早的事嘛,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听到他出事了,我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就长双翅膀飞过来,所以叔…元帅阁下,您千万别跟我见外!”


    “那我就直话直说了,情况比我们想的要糟。”奥古斯塔开门见山,“沃伦为了在军部站稳脚跟,这几年长期使用超出正常剂量五倍的抑制剂。而上次你给他做的临时标记,效果也快要消失了。再加上这次你们重逢,彻底扰乱了他的信息素,现在已经进入了非正常的特殊周期。”


    他递给仇茜一个外观精密的银灰色腕环,表面流动着细微的电子纹路。


    “沃伦在二楼正中间那个卧室,你上楼之前把这个戴上。”奥古斯塔的语气缓和了些,带着长辈的关切,“它会帮你把信息素活性控制在安全范围。我们不能让你也被卷入易感期。”


    仇茜接过装置时,注意到他眼角的细纹显得比往日更深。她不禁在心里嘀咕:原来我还得给自己上个保险。


    “进去后,用你的信息素安抚他,让他平静下来。”奥古斯塔的声音依然沉稳,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他稍作停顿,深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一定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完成最终标记。”


    他向前微倾,语气变得凝重:“临时标记我们还能在系统里周旋,可一旦形成永久绑定,数据会立即上传到军部主脑。”他的目光中透着担忧,“这些年为应对军检付出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仇茜轻轻摩挲着腕环,在对方的目光中读到了未尽之言——这其中既有对沃伦处境的忧虑,也包含了对她的考量。她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


    合着她就是个高级定制的人形安抚奶嘴,还得是带安全锁的那种。


    两分钟后,仇茜轻手轻脚推开那扇房门,一股浓烈到近乎实质的甜香瞬间将她吞没。


    “砰!”她猛地又把门关上了。


    客厅和二楼是直连的,奥古斯都在楼下能清晰看到她在门口的动静,见状他转头吩咐站在旁边已经戴好精密防护口罩的汉特:“你上去帮她一把。”


    汉特应是,军靴踏踏踩在灰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没两步就跑上了二楼,仇茜果然还在左摇右晃地踟躇。


    身形结实高大的军A悄无声息飘到她身后,仿佛一道压顶的幽魂。


    仇茜缓缓抬眼,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嘿嘿,我就是想着你们少将从回来到现在都没喝过水,要不我先去给他接杯水吧,也刚好给他端进去。”


    汉特也微微一笑:“仇小姐放心,卧室内已经储备了足够的水源和营养剂,你们就算一个月不出来也不会有事的。”说着,他也不等仇茜回答,一只手推开门,一只手直接把她推了进去。


    “嘣!”地关上门。


    仇茜瞬间感觉自己被做局了,alpha被易感期的omega信息素包围只会激发兽性,那不再是清冽的冷杉,而是被某种蜜糖浸透、在烈日下暴晒后蒸腾出的、带着灼人温度的甜腻气息。仇茜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空,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鱼望。


    她的目光敏锐锁定到屋内罪恶的源泉,银发少将的状态并不好,他整个人都蜷缩在床上,被子衣服裹在周围,几乎要把自己埋藏起来。


    沃伦的样子瞬间刺激到了仇茜,她又不是禽兽,如果硬上的话她还是人吗?


    她从储物戒里取出一枚钥匙,往自己肩膀狠狠捅了一下,没扎穿,但力气大,也足够痛了。


    几乎是眨眼之间,她就重新站稳了,脑子也恢复了清明。


    房间里一片狼藉,昂贵的地毯上扔着皱巴巴的军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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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伦本人则陷在床上,被被子和枕头裹成一团,只露出一头凌乱的银发。


    他似乎很难受,身体在被褥下微微抽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类似呜咽的声响。


    然后,仇茜看见了。


    就在那堆柔软的枕头中央,被他当成巢穴核心的地方,摆着一件破旧、肮脏,甚至还带着干涸血迹的军装外套。


    第七卫的制式,肩膀靠近心脏处,有一大块贯穿性撕裂口和暗红的血迹。


    是她的。


    是她半年前在战舰坠毁时,以为早就遗失在那片废墟里的东西。


    仇茜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一种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情绪,酸酸麻麻地从胸口蔓延开。


    她一步步走过去。


    床上的沃伦似乎闻到了她的气味,骚动起来。


    他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已经完全被欲望染红,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


    他看见了她,就像沙漠里濒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


    下一秒,他发力从床上扑了过来,一把将仇茜拽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上来,他像只大型犬科动物,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疯狂地、贪婪地吸取着她的气味。


    “冷静点,大兄弟!”仇茜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我是来加班的,不是来送外卖的!”


    沃伦显然听不懂人话。


    他现在完全被本能支配,身体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磨蹭着,烙铁一样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仇茜浑身都开始不对劲。


    讲道理是行不通了。


    仇茜叹了口气,认命般地想,算了,就当是做慈善了。


    她腾出一只手,有些笨拙地探下去,在对方急促的喘息声中,履行自己作为“安抚奶嘴”的职责。


    整个过程对她来说,就像是在拆解一个构造复杂但原理简单的炸弹。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喟叹后,那具滚烫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彻底瘫软下来。


    房间里的甜香似乎淡了一点,但沃伦的呼吸依旧粗重,神智也未完全清醒。


    仇茜想起奥古斯塔的警告。


    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对准他后颈那个已经淡去的牙印,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股新鲜的、带着她强烈个人印记的Alpha信息素,霸道地注入他的腺体。


    沃伦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这一次,他全身的肌肉才真正松弛下来。


    几秒后,他眼中的赤红渐渐褪去,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仇茜,整个人都僵住了。


    “仇…茜?”


    空气里弥漫着三份尴尬,七份社死。


    沃伦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潮红变成爆红,最后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对不起。”他的声音又低又哑。


    “别,”仇茜感觉自己也快烧起来了,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体内部涌上来,“你先别急着道歉……那个,可能……需要你帮个忙。”


    沃伦愣住了,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更多的尴尬和一种奇异的责任感涌了上来,他红着脸,默默地,也帮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