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

作品:《漂亮炮灰被少爷们缠上了

    王余在原地静默好一阵。


    最后,他坚信今晚上发生的所有事都是自己喝酒太多产生的错觉,自顾地喃喃道:“果然不能喝太多酒,不然脑子都不清楚了,我还是回家躺着吧。”


    说完转身就走,走着走着,还酿跄了两下。


    季时:“……”


    没办法,他自然是跟了上去。


    王余一边酿跄着往前走,还一边对他挥手:“别跟着我了,我自己就能回去。”


    季时扬了一下眉:“你觉得我有心大到让一个醉酒的人自己回家吗?”


    王余脑子不太清醒,也不知道有没有理解这句话,转身继续往前走。


    季时双手插在裤兜里,默默地跟着他往前走了一段。


    他记得王余的家就在不远处。


    两人沿着人行道往前走。


    走了十几米后,王余再次停下了步子,转身看着季时:“你今晚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看来是回过味来了,不过依然不相信。


    与其说他不相信季时改变了,还不如说他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


    他以往带那些经艺人的时候,付出了千百倍的辛苦,舔着脸去求那些合作方,只为了让自己手底下的艺人更上一层楼。


    但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最后也没能留住身边的艺人,所以他不信季时再次回到他身边,而且还说还带他在娱乐圈打下一片江山。


    季时也站定脚步,脸上还是一派松弛轻松的模样:“我有必要撒谎骗你吗?”


    王余听了这话,一时心潮起伏,眼眶都有点热,不过他还是怀疑地问了一句:“你不去找你的前男友沈延白复合了?”


    要知道季时前段时间因为失恋浑浑噩噩,要死要活的,根本不像是能走出来的样子。


    眼下,季时却是轻描淡写道:“我脑子又没病,干嘛要去找一个渣男复合?”


    王余被季时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给震撼到了。


    他居然骂沈延白渣男??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王余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为了确认这件事的真实度,他果断对季时说道:“那你发誓。”


    季时:“……”


    他有些哭笑不得:“不是王哥,咱们都多大的人了,可以不搞这种幼稚的东西吗?”


    王余坚持:“不行,你一定要发誓。”


    平时好脾气的人,一旦强硬起来,也挺固执的。


    季时:“……”


    他其实不是一个多么有耐心的人,但是面对自己人的时候,他愿意多几分包容。


    最终,季时叹了一口气,举起了手:“行,我发誓,我再也不去找沈延白那个渣男了,好吗?”


    王余这下总算是满意了,也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单纯兴奋,脸色一片通红。


    不过很快,他又意识到更严峻的一件事:“你这么快就放弃沈延白了,该不会是有新目标了吧?”


    季时挑眉:“什么?”


    王余往四周看了看,确认这会儿周边没什么人,才低声说道:“你前段时间不是总提到应决吗?难道你喜欢上应决了??”


    季时:“……”


    虽然这些事都是原身做的,不过现在也落到他头上,需要他来承担了。


    季时只能尽量解释:“我那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觉得我能和应决扯上关系吗?”


    王余认真琢磨了半天,斟酌着说道:“如果是论身份地位的话,那你自然是接触不到应决……”


    说着说着,他话音一转:“不过有你这张脸摆在这儿,难说。”


    季时的这张脸确实是得天得厚,属于老天爷赏饭吃,站在人群里永远是最醒目的那一个。


    季时听了王余的话,笑道:“你这是多低估应决啊,人家那种身份地位,见到过的美色还少吗?我能有那么特殊?”


    应决可是这个故事线里的绝对高光人物,富可敌国的太子爷,轻易招惹不得。


    季时来这个世界是养老的,自然也懒得和这种太子爷扯上关系。


    王余听了季时的话后,也信了八九分。


    应决那种人物,确实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


    整个京市豪门圈里,是有等级之分的。


    一般的豪门虽然已经很尊贵了,但是比起真正顶端的那些豪门,那就不够看了。


    而应家显然就是最顶端的那一个。


    整个京市,以应家为首,此外还有周家、江家、骆家,这四大家族权势显赫,一代又一代的家族成员已经积累起了惊人的财富和地位。


    像这样的家族,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触到的。


    就凭沈延白只是借着他爸爸在应家当司机就能耀武扬威这一点就足以看出来,但凡和这四大家族有一点牵扯,都能跟着鸡犬升天。


    王余又琢磨了半天后,总算信了季时的话。


    他一时感叹万分,没想到季时真能醒悟过来。


    他按压下眼底的热意,然后不忘提醒季时:“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提应决啊,那种太子爷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季时:“知道了。”


    他当然不会提应决,不过不是因为他怕应决,只是单纯觉得麻烦而已。


    他干嘛放着好好的养老生活不过,跑去招惹一些危险人物?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王余就跟个爱操心的老妈子一样,一旦开始唠叨,就没完没了:“既然你和沈延白已经分手了,跟应决也没什么关系,那过去的事都不要提了吧。你还小,不要急着谈恋爱,先专注自己的事业……”


    其实他以前就不看好季时和沈延白的,总觉得沈延白那个人花架子太多了,一看就不靠谱,不过当时他这个经纪人又做不出棒打鸳鸯的事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后来真出了事,两人闹分手闹得一片狼藉。


    王余这人吧,自己也就三十出头,但是总有一种护犊子的心态。


    在他看来,自己手里的艺人可都是水灵灵的好苗子,这样的好苗子可不能被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染指了。


    季时听了王余的话,真心笑了一下:“知道了王哥。”


    别人可以质疑王余的义务水平,但没人能质疑他对自己手底下艺人的爱护。


    王余又唠唠叨叨了一阵,最后叹息道:“只是吧,你王哥也没什么本事,到现在也只给你接了一些跑龙套的角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轮到咱们出头……”


    季时听了这话,却是淡定一笑:“不就混个娱乐圈嘛,有什么难的?你等着吧,娱乐圈迟早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王余:“……”


    这话会不会太张狂了一点啊?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王余看着季时那自信张扬的模样,突然也就跟着有了信心。


    也是邪门了,为什么季时的感染力这么强?


    ……


    当天晚上,季时把王余送回了家。


    等他再返回自己的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季时简单洗漱一下后,扑向了大床,很快投入了梦乡。


    他以前做了999次的快穿任务,累成一条狗。


    现在好不容易无事一身轻,自然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等他再次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1点多了。


    季时醒来后,从床上坐起来,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


    不用被系统逼着做任务的日子简直美好得不敢相信。


    季时起床后,穿着拖鞋去浴室洗漱。


    他一边刷牙,一边扫了一眼有些狭窄的卫生间。


    别的不说,他首先得先搞钱来买一套房。


    他现在租的这个房子虽然地段不错,但总归是小了一点,还有些破旧。


    说实话,他还从来没这么窘迫过。


    要知道季时以前即便是做任务,也是最响当当的那一个,在任务世界都能挣不少钱,哪怕是什么瘟疫、丧尸世界,他都能挣得盆满钵满。


    只要季时想,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一路开挂,优秀到不像话,所以那个不当人的快穿局就逮着他薅羊毛,强迫他做各种高难度任务。


    当然季时最后也把快穿局给整瘫痪了,算是礼尚往来了。


    季时刷了牙,又洗了一把脸。


    水珠浸湿了他的眉眼,让他的眉眼显得更加明亮张扬,眼底含光。


    刚出浴室,他接到了来自季家的电话。


    季家让他晚上回家吃顿饭。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季时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原身的养父母一家又有想利用他的地方了,不然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让他回家吃饭?


    要知道原身已经搬出季家,独自租房住很久了,也没见季家那边关心几句。


    按一般的来讲,当季家找回真少爷季听雨之后,如果他们不喜欢季时这个假少爷,大可以让季时赔偿以前二十几年的养育费用,然后彼此断绝往来。


    但季家并没有如此做,他们一边不喜欢季时,一边又要捆绑着季时,为的就是让季时给季听雨当垫脚石和吸血包。


    这谁还能忍?


    当然,季时也不介意陪他们玩玩,所以答应了这顿晚饭。


    下午5点多的时候,季时就打车赶往季家了。


    在卧龙藏虎的京市豪门圈里,季家自然排不上名号,不过总的来说,季家也混得相当不错了,有一个家族集团,每年的利润很可观。


    季家的住所也在一片富人区里面。


    四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在一个路口停下。


    这一片都是别墅区,出租车进不去。


    季时下了车,步行前往季家。


    远远的,季时就看到了季家别墅外面有几个正在干活的佣人。


    佣人们也看到了他,先是面面相觑了一阵,然后才叫人。


    从佣人们的态度就已经能看出季家现在对于季时这个假少爷的态度了。


    总的来说,就是季时现在的地位很尴尬。


    不过季时是谁啊?他在快穿世界待了那么久,认识的人加起来已经数不胜数了,什么牛鬼蛇神他没见过,会因为这么点小小的场面就尴尬吗?根本不会。


    季时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慢悠悠地走进了别墅。


    客厅里。


    季家三口正在聊天,分别是季父、季母,以及季听雨。


    就如同刚刚那些佣人一样,这一家三口在看到季时后,瞬间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一样,停止了说话。


    一时间,客厅的空气有点凝固。


    一般人在面对这种情况,可能自己也就跟着局促起来了。


    偏偏季时连面色都没变一下,反而是开门见山地指出:“干嘛?怎么我一来就不说话了?不是你们让我回家吃饭的吗?”


    他从来不会内耗自己,只会外耗别人。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那一家三口反而有些不自在。


    此刻,季时居高临下地站在他们面前,姿态惬意放松,但是却无端带了一种压迫感。


    季听雨虽然前一天就已经见识到季时的变化了,但此刻他依然很不适应,不过他很快稳住了心神,然后站起身来,笑道:“季时,你总算是回来了,刚刚爸妈还念叨说你好久都没回来看看他们了。”


    季听雨在人前永远是一副识大体的懂事模样。


    不过季时可没想着要维护自己的什么美好人设,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哦,是吗?”


    然后走过去,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翘起了腿。


    明明他相当于是这里的客人,不过此刻已经反客为主了。


    季父和季母对视了一眼,眸光中都有些不解。


    他们养了季时23年,头一次看到季时如此的姿态。


    这时,季母压下心底的疑虑,笑着对季时说道:“小时,你真的是好久没回家了,跟妈妈说说,这段时间在外面怎么样?”


    季母一副推心置腹的姿态,然而季时也只回了三个字:“就那样。”


    季母:“……”


    好在她在豪门圈混了这么久,无论心里怎么想,面上还是能和和气气:“小时,你是不是对爸爸妈妈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委屈就说。”


    季父紧接着开口:“你妈说得对,有什么话都可以直接说出来。爸爸妈妈早就说过了,就算我们把听雨找回来了。你依旧是这个家里的孩子,我们对你们两兄弟的态度是一样的。”


    季时翘着腿,靠在椅背上,再次意味不明道:“哦?一样的?”


    季父和季母已经被季时这让人捉摸不透的态度搞蒙了。


    季听雨也沉思着坐下。


    客厅安静了几秒。


    季母思索几秒,再次笑着对季时开口:“小时,你是一个人在外面过得不顺心了吧?其实我觉得你大可不必搬到外面去住,就在家里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有什么不好?”


    季时轻笑一声:“搬回来?我的卧室不是已经让给季听雨了吗?”


    当初季家刚一接回季听雨,迫不及待就让季时把卧室腾了出来。


    即便是23年的相处,也比不过血缘二字。


    季听雨向来是懂事识大体的,立刻表示:“季时,没关系的。你如果喜欢那间卧室,我现在就可以还给你。”


    季父和季母心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亲生儿子季听雨,不过一想到筹谋的大事,不得不把心疼按压下去,然后对季时说道:“对,不就一间卧室而已嘛,你们兄弟俩谁住都是一样的。”


    季时陪着说了几句车轱辘话,耐心告罄,直接说道:“好了好了,赶紧跳过这些煽情环节吧,直接进入正题,你们今晚到底叫我回来做什么?”


    季家三口对视了一眼,心里愈发惊疑不定。


    为什么他们完全无法招架现在的季时?


    要知道以前季时是软弱的、听话的,也就是在沈延白的事情上恋爱脑发作,闹了一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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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现在的季时变得极具压迫感?


    季听雨首先反应过来,亲昵地说道:“季时,今晚叫你回家就是大家一起吃一顿团圆饭,没别的意思。”


    季时没想到这些人还要接着演。


    不过他虽然没耐心陪这些人演戏,但是有耐心留下来吃一顿晚饭,在他的记忆里,季家厨师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


    都这个点儿了,也该吃晚饭了。


    季时施施然起了身:“也行,那就吃晚饭吧。”


    说完,率先朝餐厅走去。


    季时这可真是自由自在了,局势完全被他掌控着。


    季家三口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正如季时所料,厨师的手艺很不错,满满一大桌全是山珍海味。


    清蒸大闸蟹、红烧鲤鱼、脆皮烤鸭、蟹粉小笼包……


    光是看着,都让人食指大动。


    几人围着餐桌坐下。


    季母亲切地招呼季时:“小时,随便吃,妈看着你这段时间都瘦了一点,快吃点补补身体。”


    季时拿起筷子,夹了一些东西吃。


    他没理季母,而是转身对一旁的厨师笑道:“大厨的手艺真不错。”


    他这是真心实意的夸赞。


    干活的人永远是最值得尊敬的。


    大厨没想到季时愿意和自己这个下人搭话,而且态度如此平等。


    再者,他在季家工作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被人这样夸过,一时之间格外欣喜,谁不想自己做出来的美食被人夸赞呢?


    激动之下,他连忙对季时说道:“那少爷您多吃点!!”


    季听雨听着两人的对话,没什么表情地看了那个厨师一眼。


    那个厨师自觉多话了,连忙退后了。


    这个家里,只能有一个少爷。


    晚餐继续。


    暖色的水晶灯下,一家人似乎挺其乐融融的。


    季时什么都不管,自顾吃着东西。


    终于,有人还是沉不住气了,率先开了口。


    季父看了一眼季时,笑着说道:“小时啊,你爷爷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你听说了吗?”


    季时随口道:“没听说,怎么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面皮裹着烤鸭,不仅往里面加了黄瓜丝,还刷了一层酱。


    季父见他如此不上心的样子,嘴角抽了抽,继续道:“你要知道,现在集团还在你爷爷的掌控之下,他这一病,很可能就涉及到股份的分配问题。”


    股份……


    季时先是慢悠悠地将自己手里的烤鸭吃了,然后才说道;“搞了半天,这是一顿鸿门宴啊?”


    此话一出,桌上一惊。


    季时扫了扫那三人突变的面色,很快又笑了:“开个玩笑而已,这么紧张干什么?”


    没办法,那三人只能也笑了笑。


    季母说道:“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小时变得幽默了,这样挺好的,显得开朗。”


    季时不置可否。


    季父继续讲刚刚的事情:“爸的意思呢,是你爷爷既然要分配股份,那你这段时间就应该跟我们一起多去老宅,在你爷爷面前加点印象分。”


    要知道季老爷子可不止季父一个孩子,还有季大伯,季二伯以及季三姑,这三家可都是跟他们一起争股份的。


    季时慢悠悠地吃着东西:“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我想问一下,我从爷爷那里得到的股份,是留给我自己呢,还是要给季听雨?”


    季父没想到季时根本不好忽悠,一下子就问到了最本质的问题上。


    当然,今晚这顿饭自然也是为了这个问题,不让他们叫季时回家干嘛?


    不过季父被季时突然的提问搞得猝不及防,根本不能临时编一个很好的答案出来。


    他以为季时没这个脑子的。


    他们原本打算先让季时把股份争过来,然后再用点方式蒙骗季时,从季时手里拿走股份,但现在季时既然主动提到这一点,就证明季时不好忽悠了。


    季母也是显而易见的有点慌。


    季听雨更是不易察觉地捏紧了手中的筷子。


    唯独季时,依旧享受着一大桌子菜。


    他今晚留下来就是为了吃这顿饭的,当然要好好享受,不然他留下来干嘛?


    就在一片寂静之中,季父总算组织好了语言:“小时,在爸妈心中,你和听雨都是我们的孩子,你们是平等的。你们兄弟俩也应该团结一心,共同抵抗另外几家人。至于股份,我们是觉得还是都交给听雨要好一点,毕竟他现在已经进了集团做事,有了股份傍身,他在集团的晋升之路可以更加平稳一些。”


    季时悠悠笑了一下,指出他话里的漏洞:“既然我和季听雨是平等的,那为何不把股份都给我呢?我也可以进集团做事啊。”


    季父:“……”


    季母也皱了一下眉。


    这人还真当自己是季家少爷了?


    季母忍了忍,这才说道:“小时,你是个乖孩子,何必一定要和我们置气呢?你把股份让给听雨,我们可以用一笔钱来补偿你。”


    季时很无辜:“谁和你们置气了?我难道不是顺着你们的话说的吗?”


    这下轮到季母说不出话了。


    季父和季母对视了一眼。


    没想到现在的季时油盐不进,根本不好对付,看来股份的问题需要从长计议了。


    季父只能按下情绪,说道:“这些事不急,今晚总算是咱们一家人联络感情的。”


    这时,季时也吃饱喝足了,他把筷子一放,拿过纸巾擦了擦,然后起身:“行,既然没其他事了,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晃悠着离开了餐厅。


    这一顿饭算是不欢而散了。


    季时刚走出餐厅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了一阵追逐的脚步声。


    “季时,等等。”


    季听雨几步跑了过来,微微喘着气,显出几分无害。


    季时停住脚步,扫了他一眼:“还有事?”


    季听雨一脸真切地看着他:“季时,我想和你谈谈。”


    季时:“有话就说。”


    季听雨感情真挚道:“季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和家里赌气呢?难道是因为沈延白的关系?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和沈延白并没有谈恋爱,只是他单方面对我表白了而已。你如果想和沈延白复合,我可以劝劝他。”


    季时跟听到笑话一样,笑了一声:“我想你应该搞错了。已经丢出去的垃圾,我为什么又要回收?”


    季听雨:“……”


    垃圾?!!


    季时说沈延白是垃圾?季时以前不是最喜欢沈延白的吗?!


    场面有点尴尬,季听雨只能笑笑说道:“季时,听你这样说话,我还真不习惯。”


    季时无所谓道:“你习不习惯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有义务让你习惯。”


    季听雨:“……”


    他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