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恢复记忆
作品:《和死对头流落荒岛》 盛夏睡了个好觉,醒来看见躺在一旁英俊逼人的陆荣,更是觉得神清气爽,阳光灿烂。
陆荣还在沉睡,脸上的刮伤结痂了,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不好的事,眉心紧蹙。
她扑到他身上,伸手将他眉间的纹路推平,又摸了摸伤口。
还好,只浅浅破了一层皮,应该不至于留疤。
陆荣这张脸上要是留了疤,那可算暴殄天物了。
盛夏不想起床,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摸来摸去,最后停在他饱满紧实的胸肌上。
曾经看过一个冷笑话: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多余,毫无用处——男人的胸。
她本来很赞同,后来进入娱乐圈,欣赏的美色多了之后,则完全不这么认为。
男人的胸,努力锻炼的话,也可以成为大大的加分项。
毕竟,谁喜欢看一块平板呢?
她戳了戳眼前的肌肉,皮肤柔软紧绷,肌肉富有弹性,像一种手感非常独特的捏捏乐。
她玩上了瘾,左捏捏右捏捏,最后头顶传来两声咳嗽。
“咳咳,”陆荣不自然地曲了下腿,“你趴在我身上做什么?”
盛夏笑嘻嘻地抬起头,两只眼睛弯弯的像月亮。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他动作愈发僵硬,某处快要掩饰不了了,便推了下她,“感觉有点沉,你下去。”
“我是说脑袋,昨天滚下去的时候是不是又撞到了?痛不痛晕不晕?有没有后遗症?”
盛夏从他身上下来了,跪坐在旁边问。
陆荣摸摸自己的头,后脑勺有一块确实隐隐作痛,但他想应该不止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还有一部分回来了。
昨天睁眼之前,他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飞机爆炸,他把盛夏搂进怀中。
从身边的陈设看,离飞机失事应该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这是哪里?他们又发生了什么?
他有无数个问题想问,却又什么都不想问,只想享受两人此刻的状态。
那么亲密,那么依赖。
“我感觉还好。”陆荣说。
“那就好,既然没事你去生火吧,我去抓条鱼吃。”
盛夏说完便翻身下床,从洞里端出一盆水,洗漱之后拿上鱼叉,朝沙滩上走去。
陆荣留下来生火,周围木头倒是很多,就是湿漉漉的,他找了一圈,在山洞里找到干木头,却没有看到生火的工具。
昨晚的红薯明明是烤过的,看来生火是他们的日常。
这点小事都完不成,那不是让人看扁了。
陆荣挑选出两块合适的木头,咬咬牙搓了起来。
盛夏今天运气不错,没多久就逮到一条大石斑鱼,石斑鱼柔嫩刺少,味道鲜美,她剖洗干净,打算带回去清蒸,又捞了一堆海草,便打道回府。
回到山洞时,一幅让人难以理解的画面映入眼帘——陆荣蹲在洞口处,双手疯狂地搓着一根木棍,手臂肌肉暴起,汗珠沿着额头往下滴。
他双目如炬,注意力全在那根木棍上,搓得都快冒火星子了。
咔嚓——木棍终于承受不了他的压力,断成两截。
陆荣气得跳起来,把木棍远远扔出去。
盛夏:“……你干嘛呢?”
他这才发现她,吓了一跳,怒意全无,又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么久都没生好火,抓了抓额角道:“我再试试,马上就会成功了。”
“你该不会想钻木取火吧?费那个劲做什么,长十双手也不够搓的。”
她把海草扔进洞里喂猪,然后拿来放大镜,亲自生火。
为了方便随时点火,山洞里常备树叶和木头,她又特地从一件棉衣里抽了团棉花,放在树叶上。
盛夏拿起放大镜,把光点对准棉花,今天阳光明媚,几分钟后棉花就开始冒烟,接着噌的一下冒出小火苗,她连忙放下放大镜,往上面加干透的树叶,火堆生起来了。
“看,这不简单多了。”
盛夏拍拍手上的灰,拿出他们用陶泥做的锅,挖起一勺猪油放进去融化,等温度足够后,便将石斑鱼放下去煎。
猪油是她用肥肉熬的,味道很香,鱼皮被煎得微微发黄,滋啦滋啦响个不停。
盛夏往鱼身上洒了些盐,翻了一面接着煎,然后加入一些野蒜末。
野蒜是她在红薯地旁边发现的,长得像细葱,根部是小小的蒜头,闻起来有股辛辣感,能去腥。
她连叶带根切碎,撒到锅里,等鱼的香味散发出来以后,加了点水盖上盖子炖。
“今天的鱼汤肯定好喝。”盛夏说着往火堆里塞了一个红薯,新一茬红薯不知道要多久能长成,他们得省着点吃,两个人分一个好了。
陆荣看着她全程流畅麻利的动作,表情是掩藏不住的惊奇。
她真的是那个皮娇肉嫩的女明星吗?野外生存王者不过如此了吧。
盛夏坐在火堆旁等汤喝,突然间想起一事,忍不住问:“你是怎么知道钻木取火的?”
他不是白纸一张么?自己也没教过他啊。
本来还在欣赏她的陆荣,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我……我随便试试。”
盛夏盯着他看了足足好几秒,叹了口气道:“你脑子不行,以后别瞎试了,浪费时间,知道吗?”
陆荣看她没有起疑,松了口气,但随即又错愕地抬起头。
谁说他脑子不行了?他可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
不行,不能暴露,他要忍……
吃过早饭,两人走到树林中,接着砍树做猪圈。
大鹦鹉站在树梢上唱歌打气:“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
陆荣本来不屑于做这种事情,体力劳动是最低级的劳动,除了能果腹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真正的高手,应该坐在后面运筹帷幄,掌控全局,用自己的智慧创造更大的利益。
然而环顾四周,身边的活物除了盛夏和那只傻鸟外,就只剩下洞里的九头猪。
盛夏的大腿还没他胳膊粗,指挥她干活不现实。
鹦鹉全身上下就一张嘴能干,做不了更多的事了。
至于那些猪……它们连体力劳动都干不了,只能出卖□□换饭吃。
陆荣无奈地接受了自己是岛上唯一劳动力的事实,将智慧运用到如何砍树更省力上面,砍着砍着,居然琢磨出一番趣味。
长着手掌形叶片,枝干粗壮的树木虽然更大,木质却非常疏松,很好劈砍。
另一种塔型树木要细许多,木质却坚硬无比,砍半天也砍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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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猛砍了十几棵前者,看着满地的收获去向剩下炫耀,传授自己的秘诀。
盛夏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那是泡桐,能不好砍吗?不光好砍还好撞呢,野猪一头就能撞断一根。”
陆荣啊了一声。
她怕他自责,补充道:“不过也不是一点用没有,正好洞里的柴火烧完了,拖回去砍块留着生火吧。”
陆荣垂头丧气地把泡桐往山洞里拖,不得不承认生存是一项非常需要经验的技能。
两人天亮就干活,天黑才回去,连着干了三四天,终于把新猪圈给盖好了。
新猪圈比之前那个更大,栅栏更高,盛夏特地加了个顶,这样下雨时猪就有地方躲雨了。
他们把猪赶到猪圈里,关上栅栏门,然后一人一把扫帚,扫山洞里这些天积攒的猪粪。
小猪们长大了,能吃更能拉,几天的功夫洞内便堆满厚厚一层猪粪,脚踩上去都打滑。
盛夏还好,穿着一双高帮马丁靴,陆荣就惨多了,脚太大,没有合适的鞋子,常穿的运动鞋还磨破了,露出脚后跟。
他扫着扫着,脚底一滑,脚后跟踩在猪粪上,湿滑粘腻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扔掉扫把跑出去,舀水对着脚狂冲。
盛夏哈哈大笑,又说:“哎呀,猪粪而已,这些猪天天吃海草,不脏的。”
话音未落,她踩到一块隐藏在猪粪堆里的小石头,摔了个大马趴,身体正面所有部位,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沾满猪粪。
吃海草的猪粪确实很干净,是绿色的,盛夏扶着墙壁站起来,人也变成了绿人。
陆荣没有嘲笑她,同情地伸出手。
“过来,我给你洗。”
洗,洗个屁,盆里那点水能洗干净啥?
盛夏深吸一口气,朝沙滩冲去。
每日折返于沙滩和山洞之间,她练出长跑的本事,一口气冲到海边扎进水里,看着那些绿色不明物体被海水带走,才恢复清醒神志。
她清洗干净身上的猪粪,可是衣服已经被渗入纤维,怎么搓也搓不掉。
盛夏钻出水面,迎面而来的微风带着大海的淡淡腥味,但比猪粪闻起来还是清新许多。
陆荣也跟过来,卷起裤腿站在水里洗他的脚。
盛夏说道:“把你衣服脱了。”
“啊?”
“我衣服都这样了,总不能让我光着出去。”
陆荣这才反应过来,脱下身上的T恤。
盛夏走到他身边,像一条刚出水的鲛人,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连睫毛都挂着水珠。
她接过衣服,让他走远点,陆荣看见树下有个椰子,跑过去捡,直到她说好了才回头。
盛夏已经换好衣服,他的T恤在她身上长得就像一条连衣裙,下摆盖住大腿的一半。
这种下半身消失的穿搭很常见,没什么可说的,但她没有毛巾擦水,薄薄的T恤被她身上的水珠打湿,紧贴着皮肤,几乎曲线尽显。
陆荣一时间忘记眨眼,盛夏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你看什么?”
“啊?没什么。”
他高举椰子双腿一跳假装投篮。
“你最近怎么这么奇怪?”
盛夏在心里怀疑了很久,终究忍不住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