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


    一声沙哑的，不祥的鸣叫响起。


    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猛地飞了出来，它在半空中，盘旋了一圈，锁定了不远处的宇智波耀。


    下一瞬。


    那只乌鸦的左眼中，猩红的光芒一闪而逝，写轮眼骤然浮现，随即，疯狂旋转，化作了宇智波止水的万花筒图案！


    “以挚友的意志，命令你！”


    “宇智波耀！”


    “从此刻起，放弃一切抵抗，倾尽所有，守护木叶！”


    成了！


    只要别天神发动，无论眼前的男人是何等的怪物，都将成为木叶最忠诚的狗！


    鼬的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疯狂。


    然而。


    那股足以改写强者意志的瞳力，在冲刷到宇智波耀身上的瞬间。


    却如同，撞上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壁垒。


    宇智波耀的眼神，甚至都没有产生丝毫变化。


    宇智波耀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这就是，你最后的底牌吗？”


    “把希望，寄托在止水的眼睛上？”


    “宇智波鼬，你真是，可悲到了极点。”


    【精神壁垒，完美免疫别天神。】


    【幻术·别天神，无效化。】


    此刻鼬的大脑，一片空白。


    失……失效了？


    别天神……竟然，失效了？


    这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那只乌鸦，在释放完别天神之后，正要振翅飞回鼬的身上。


    “想走？”


    宇智波耀轻笑一声，身影在原地一闪，下一瞬，便出现在了乌鸦的面前。


    五指，轻轻合拢。


    宇智波耀并没有捏死它，而是反手一翻，一张空白的封印卷轴，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封！”


    一个简单的音节落下。


    乌鸦，发出一声哀鸣，便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扯进了卷轴之中，化作封印术式。


    止水的眼睛……别天神……


    用来控制大蛇丸那种不听话的，总想着搞小动作的家伙，效果应该不错。


    宇智波耀再次看向鼬。


    “看来，你已经，没有别的把戏了。”


    下一瞬。


    宇智波耀的手，已经死死地，扼住了鼬的喉咙。


    “呃……”


    窒息感，瞬间传来。


    鼬被宇智波耀，像抓小鸡一样，单手提在了半空中。


    他的四肢，挣扎着，拍打着。


    “你所谓的，守护村子的意志。”


    宇智波耀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宣判着。


    “在我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你不是英雄。”


    “你只是一个，懦弱的，背叛者。”


    话音落下。


    宇智波耀抓着鼬的脖子，狠狠地将鼬从半空中，砸向了地面！


    轰——！


    大地，轰然巨震。


    一个巨大的人形深坑在废墟上，骤然成型。


    鼬躺在坑底，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噩梦，才刚刚开始。


    宇智波耀一脚，踩在鼬的胸口。


    咔嚓！


    胸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噗——！”


    鼬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紧接着。


    宇智波耀抬起脚，又是一脚，狠狠地，踩在了鼬的左腿上。


    咔嚓！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凄厉的惨叫，终于从鼬的口中，爆发出来。


    然后，是右腿。


    咔嚓！


    左臂。


    咔嚓！


    宇智波耀没有丝毫的留手。


    一脚一脚地，将鼬的四肢，全部，踩断。


    宇智波耀要的，不只是肉体上的摧残。


    更是，精神上的，彻底的碾压。


    “住……住手……”


    鼬的意识开始模糊。


    “怎么样！被拷打的滋味！”


    宇智波耀弯下腰，抓住了鼬的右臂。


    “你用这只手，对你的父亲，挥下了屠刀。”


    鼬的眼中，闪过极致的恐惧。


    他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不……不要……”


    “所以。”


    “呵呵！”


    宇智波耀发出残忍地笑。


    “这只手，你，不配拥有。”


    嗤啦——！


    宇智波鼬的右臂，从肩膀处，被宇智波耀，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


    宇智波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逃！


    必须，立刻，逃离这个魔鬼！


    宇智波鼬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猛地咬破舌尖。


    砰！


    一截焦黑的木桩，出现在了深坑之中。


    而鼬的本体，已经消失在原地。


    然而。


    逃跑只能是奢望。


    宇智波耀立刻出现了鼬的面前。


    一脚踹在鼬的后背上。


    鼬的脸朝下，重重地摔在了满是碎石与尘土的地面上。


    还没等鼬挣扎。


    一只脚，已经，踩在了鼬的后脑勺上。


    然后，开始，缓缓地，用力。


    碾压。


    旋转。


    摩擦。


    “咯吱……咯吱……”


    鼬那张曾经清秀俊逸的脸，开始与地面上的碎石，发生着最亲密的接触。


    皮肤被磨破，血肉模糊。


    这种被按在地上，肆意羞辱的痛苦与屈辱，让鼬感觉，比死亡，还要难受一万倍。


    宇智波耀俯瞰着脚下，那颗曾经高傲的，如今却只能在泥土里，苟延残喘的宇智波鼬。


    “现在，你该明白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你所谓的意志，你所谓的牺牲，你所谓的和平……”


    “全都是，狗屁。”


    就在这时。


    富岳的声音幽幽响起。


    “耀……”


    这个声音，让宇智波耀脚下的动作，微微一顿。


    宇智波耀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给他一个痛快吧。”


    富岳的声音，像是在哀求。


    “作为……曾经的族长，我请求你。”


    宇智波耀将踩在鼬后脑勺上的脚，缓缓移开。


    然而。


    宇智波耀并没有如富岳所愿，给予鼬解脱。


    “痛快？”


    宇智波耀轻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嘲弄。


    “富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他，宇智波鼬，有资格解脱吗？。”


    “死，对他来说，太便宜了。”


    “我要的，不是他的命。”


    “我要在所有宇智波族人面前，公开审判他犯下的罪行！”


    “不……不要……”


    富岳下意识地，喃喃自语。


    “尤其是，佐助。”


    “我要让佐助，亲眼看着。”


    “看着他最崇拜的哥哥，是如何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全族面前，忏悔自己的罪孽。”


    “我要让佐助亲耳听着。”


    “听着他敬爱的哥哥，是如何为了一个虚伪的村子，背叛了整个家族。”


    “向族人举起屠刀！”


    “我要让宇智波鼬，彻底失去佐助这个弟弟。”


    对了！宇智波耀突然想到了什么，俯下身，卸去鼬的下巴。


    “很好，这样就不能自杀了。”


    “放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到时候你才会明白，死对你来说是一种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