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伤了两条胳膊,真为你二弟感到心酸
作品:《人在隋唐,杨广封我为大隋发癫王》 “你小子啊。”
杨广脸上逐渐露出笑意,缓缓开口说道。
那笑意中带着几分欣慰,也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关切。
“朕知你勇武,反贼那边也并非没有无能之辈。”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满是郑重。
虽然苏信武艺高强,但反贼之中也不乏有一些有些手段的人,不可掉以轻心。
“万事还是要加以小心。”
杨广语重心长地叮嘱着,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
哪怕是一点小小的疏忽,都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反贼的粮草始终是个问题,而这一点,他早就做好了打算。
若是苏信久久不回来,那就和反贼互相耗着。
毕竟论粮草,虎牢关西边的洛口仓可是不缺。
“陛下多虑了,就让这些个反贼再猖狂两日吧。”
苏信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眼神中满是不屑,显然是没有把关外的反贼放在眼里。
那些反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临时拼凑起来的队伍,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对于他来说,这些反贼根本不足为惧。
他们这边除了宇文成都那个残血,最起码还有三个人能和反贼过过招的。
“好,你回来了朕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杨广叹了口气儿,那口气中仿佛吐出了多日来的担忧和疲惫。
“臣先去关上瞅瞅。”
苏信说完便转身迈开大步离开。
杨广则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到房内。
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一进房间,他一头栽在榻上,那动作就像一座小山轰然倒下。
他的双眼还未完全闭上,转眼间便沉沉睡去。
有苏信在,他睡得无比踏实,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安稳。
这也是他头一次能这么快睡着,前些时日,他可是彻夜难眠。
在虎牢关上,宇文成都遥望反贼大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无奈和不甘。
他空有一颗杀贼之心,渴望能够冲入敌营,将那些反贼杀得片甲不留。
可此时的他却无杀贼之力。
他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伤痛让他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这对于身为大隋天宝将军的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也是他宇文成都的耻辱。
“哟,天宝将军,你也来吹风啊。”
苏信迈着轻松的步伐上了虎牢关。
一眼望去,只见反贼联营的火光一个接一个,密密麻麻,根本数不清楚。
由此可见,反贼真有传闻中所说的五十万之众。
“王爷,您回来了?”
宇文成都转过头,眼神中立刻带上了喜色。
苏信回来了,他知道陛下也该省心了。
有苏信在,就像给虎牢关和大隋朝廷都上了一道保险。
苏信走到宇文成都身边,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眉头微微一皱:
“你这胳膊的伤,瞧着好像更严重了,是右胳膊疼得厉害,还是左胳膊?”
宇文成都愣了一下,他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
“都有点伤势,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实在不明白,苏信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哦,那你可得赶紧娶个媳妇才行。”
苏信脸上忽然露出一副惋惜的神色,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我这是真为你二弟感到心酸啊,你这伤势瞧着,怕是好几个月都动不了。”
“咋了?为我心酸啥啊?”
就在这时,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宇文成龙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城头,他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地看着苏信和自家大哥。
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被 “心酸” 了。
他咋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心酸呢?
“此二弟非彼二弟啊。”
苏信嘴角一勾,脸上浮现出一抹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真是有些 “淫贱” 了。
“什么?!哥,咱爹啥时候还给我生了个二哥?”
“我咋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事儿啊!”
宇文成龙原本就圆溜溜的双眼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满是震惊与疑惑。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我,我现在就去找他去!”
宇文成龙那急性子一上来,哪还顾得上苏信后续会作何解释。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嗖” 地一下窜了出去。
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
一时间,苏信独自站在原地,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凌乱劲儿。
这家伙怎么傻得有些彻底了吧?
“王爷,我这兄弟本来就傻,您还是别逗他了。”
宇文成都在一旁看着这闹剧,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他对自家兄弟的性子再清楚不过,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心眼儿。
而且,他此刻也完全没领会苏信口中 “二弟” 的另一层隐晦含义。
只当是苏信真在拿宇文成龙寻开心。
“王爷,那反贼之中有个胖子,生得孔武有力,臂力惊人,手中一杆镔铁枪使得虎虎生风,厉害得紧。”
“您若是与之交战,千万要多加小心。”
宇文成都赶忙将话题拉回到正事上。
紧接着,便向苏信细细讲述起那日与反贼交战的详细情形。
他心中暗自思忖,若是自己处在巅峰状态。
与那胖子全力一战,最终鹿死谁手还真难以预料。
“嗯,我知道了,你也别在这儿操心了,瞧你这一身伤,赶紧回去歇着吧。”
苏信听着宇文成都的讲述,神色平静,不慌不忙地点了点头。
宇文成都伤得如此严重,本就该安心养伤,却还在这里忧心战事,实在是难得。
不过,这也让苏信愈发觉得。
宇文成都和他那心思深沉、老谋深算的父亲,简直是天壤之别。
“……”
宇文成都刚想再叮嘱几句,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看着苏信那副从容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自己拼尽全力都难以战胜的强敌。
在苏信眼中,却好似不值一提,仿若只是些不值一哂的臭鱼烂虾。
翌日清晨,天色刚亮,关外便骤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战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