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你不许骂他!
作品:《危险侧写》 洛川河想起陆时野受伤的事,关心道:“你的身体能喝酒吗?”
几人齐刷刷地看向陆时野:“野哥怎么了?”
“要是喝不了就别勉强,兄弟聚在一起开心就好。”
陆时野笑了笑,意味深长道:“身体接受不了酒精,可心情需要。”
林简行偏头看向洛川河:“野哥怎么突然这么奇怪?”
洛川河玩笑道:“估计失恋了。”
季有然正色道:“野哥真谈恋爱了?是文商芷吗?”
他记得几天前,陆时野还问了文商芷来着。
这么快就在一起了吗?
这速度都赶得上坐火箭了。
不愧是他野哥。
陆时野正烦着,一听这个名字就火了:“谁说老子谈恋爱了?
不听谣,不信谣,不传谣,免得被卖去缅甸噶腰子。”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陆时野为啥要这么生气。
林简行看气氛有些尴尬,打了个响指:“去安排些人来表演助兴。”
陆时野刷着手机朋友圈,过去半个小时了,底下一堆评论。
【董女士:晚上少喝酒,伤身,宝贝要乖】
【大哥:喝酒就喝酒,要是敢乱搞,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董清雪:人民公仆深夜买醉,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陆父:喜欢喝酒就回来继承家业,省得我一大把年纪还天天出去应酬。】
【疯子:队长喝酒不带我,友尽~】
【安子:陆队啥时候带我见世面。】
【小文:要看帅哥。】
【筱筱:要看肌肉猛男。】
就连一向不冲浪的方知有,都点了个赞。
唯独没有周既白的痕迹。
说不清为什么,陆时野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洛川河看人一直盯着手机看,忍不住多嘴:“野哥,你该不会真失恋了吧?”
他真的就是嘴欠,开开玩笑,别还真一语成谶。
陆时野关了手机,没好气道:“老子可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都没谈,哪来的失恋?”
几人这才放下心来,举杯道:“走一个!好兄弟一生一起走!”
周既白开了一个下午的视频会议,一看时间晚上九点了。
打开微信,他下午六点发的消息,陆时野还没回复。
难道在忙?
又点开正义小分队群聊,没任何消息,表示没任务。
周既白想打个电话问一下,又怕打扰到人。
随手翻了一下朋友圈,看得眼睛直抽。
小孩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明明高中时,很乖巧可爱的。
记得读书时陆时野有几天感冒,喉咙不舒服。他随口说了句少吃辣的,陆时野就吃了一周的清汤馄饨。
此时的陆时野喝得已经有些晕乎了,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几次都没注意到。
洛川河将手机递过去:“打了两次了,应该是有急事。”
陆时野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想也没想到:“不接。”
两次都无人接听。
周既白看了一眼定位,拿起车钥匙就出门。
从不开快车的他,在不违法的情况下把车速提到了最快。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夜色酒吧门口。
周既白平日里从不来这种地方,将车钥匙交给门童后去了吧台。
“请问陆时野在哪?”
调酒师停下手里的动作,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周既白。
确认自己从未见过这号人,问:“你是陆少朋友?”
这时泊车的门童回来了,将钥匙递过去,对调酒师说:“他开的是陆少的车。”
那辆车他见陆时野开过一次,还是洛少送陆少的。
作为高级酒吧的门童,他熟悉所有顾客的车。
更何况是首富陆氏集团的小少爷。
调酒师这才放下心来,态度变得十分热情:“陆少和季少、洛少还有林少在三楼的水岚湾包间,我亲自带您过去。”
包间里,一群少男少女正在热舞。
陆时野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周既白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
点开微信,也没有任何信息。
他也搞不懂自己究竟在奢望什么?
本就是他先不理人的。
周既白生气,不再理他,也是人之常情。
他也不懂自己在矫情什么。
就是觉得烦闷得很。
难道这就是喜欢吗?
感情什么的真是太烦人了,陆时野不愿意再想,开始认真地看激情开麦的几人。
出来玩就要痛痛快快的玩,玩他个昏天黑地。
管他周既白还是周既黑的,都不要来烦他。
“陆少,你跳舞跳得最好看了,来一起跳啊!”
洛川河也看出了陆时野心情不好,拉起人就上台:“走走走,一起跳。”
几人上了舞台,跟着节奏扭得好不欢快。
服务员领着周既白,推开门就看见陆时野和一群人跳得正嗨。
那精瘦的腰扭得不知道多得劲,灵活得像柔软的柳条,还有那挺翘的臀······
门被推开,玩得正开心的人纷纷朝门口看去。
陆时野看大家停下来,不耐烦道:“谁这么不懂事,坏老子兴致。”
洛时川几人对望一眼,纷纷摇头:“不认识。”
服务员害怕闯祸惹这几个公子哥不高兴,赶紧解释:“这位先生说是陆少朋友。”
陆时野这才抬头,和门口的周既白对视。
不得不说,有亿万点尴尬。
刚刚他心情不好,跳舞跳得有些癫狂,该不会都被看了吧?
要命。
怎么每次出糗,都能被周既白撞上。
洛川河转头问:“他谁啊?”
陆时野冷声道:“同事。”
林简行拆台:“不是朋友吗?”
陆时野从舞台上跳下来,对于周既白能来夜色找他,心里其实很是得意。
也不枉他朋友圈留了个定位。
但表面上依旧故作傲娇:“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周既白目光落在陆时野受伤的右肩上,从衣服看不出什么。
苏澈的缝合技术很好,只要陆时野不作死,应该不会开裂。
“送你回去。”
陆时野故意跟人对着干,一副二世祖的做派:“夜生活才刚开始,回去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放假。
整天为人民服务,今个儿我要为自己活一天。”
劲爆嘈杂的音乐吵得周既白脑袋疼,情绪也不太受控制,只能努力强压下不适。
耐着性子跟人讲道理:“你昨天刚受伤,不能饮酒。”
陆时野嘴跟淬了毒一样:“要你瞎操心,这点小伤不影响我玩。”
周既白眸光沉沉地盯着人,往日里温柔多情的狐狸眼满是寒霜,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明明知道自己受了伤,不静养也就算了,还蹦迪······
此刻周既白恨不得将人拎回去,再吊起来打一顿。
可这么多人看着······
周既白眉心太阳穴突突的跳,他的情绪向来都控制得非常好。
可以说,从未这样生气过。
不得不说,陆时野真的很有本事。
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产生激烈的情绪波动。
林简行看陆时野不愿意走,上前帮腔:“野哥想多玩会,再说我们难得有时间聚聚。”
周既白实在受不了嘈杂的环境,对舞台上的人冷冷丢下一句:“太吵,都出去。”
眼见少爷们要吵起来了,他们就一打工的,可不想殃及池鱼。
陪玩们一个个地都赶紧溜了,还贴心地把音乐给关了。
林简行不乐意了,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请过来的。
怎么说赶走就赶走?
“你他妈谁啊,野哥都说了不回去,你把人都赶走几个意思?”
人都赶走了,他们还怎么玩?
陆时野不高兴了,连名带姓地凶道:“林简行,不许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