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022

作品:《探花郎宠妻日常

    “好,都听夫君的。只有这一坛葡萄酒,不如分一下吧,免得一人喝多一人喝少……”


    温稚已经将酒坛抱在怀里,要去找其他坛子分开,说完这话不等崔寂回应,紧走慢赶去小厨房。


    温稚没干过坏事,心虚的小动作和磕磕巴巴的解释全部暴露在崔寂面前,他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夹了一条小酥鱼吃,任由她跑出去“干坏事”,内心倒是期待妻子会如何坑他。


    温稚边走边回头,匆匆忙忙赶到小厨房,青烟和青云方才看到她使眼色也跟了过来,按照温稚的吩咐找来两个酒坛,倒入大量清水上面掺少量葡萄酒,起码闻起来是有酒气的。


    “夫人,你确定要给世子爷加两坛子烈酒吗?”


    温稚犹豫了一瞬,果断从酒窖里亲自抱了两坛烈酒出来。崔寂酒量好,半坛子葡萄酒肯定灌不醉他,她已经干坏事了,还在乎程度轻重吗?总得把崔寂灌醉让他好酒后吐真言啊!


    主仆三人拿了五坛酒到屋里,青烟青云脑袋低垂,不敢看崔寂,将三个装了真酒的坛子放到他面前。


    温稚怀里牢牢抱着自己的两个坛子,一个捧在手上,一个放在身后窗沿,脑海里拼命回想自己以及华锦醉酒后的状态,省得等会儿露馅了。


    “怎的一坛酒变成五坛酒了?稚娘是抱着今宵畅饮一番的打算?”


    温稚把自己的酒坛子看得牢,崔寂垂眸掩藏克制不住的笑意,学她的样子将自己的三坛酒拢在面前。


    “对!我今日高兴!我找到哥哥了,哥哥和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情投意合,夫君今日过生辰。而且夫君前阵子帮我报仇,我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总之今宵畅饮,夫君酒量好,我自作主张给你多准备了两坛烈酒,你肯定不会介意吧?”


    温稚说完眼巴巴瞧着他,先闷头喝了一口。


    “夫君?”


    “不介意,稚娘别喝的太急,小心醉了。”


    崔寂喝了三口葡萄酒,将炸小酥鱼、鱼丸等放在二人面前当下酒菜。


    温稚心虚,又抿了一口“酒”,二人大眼瞪小眼相对坐着。崔寂在妻子殷切的目光中喝了一口又一口,清俊的面庞渐渐染上薄红,那双漂亮的桃花眸略微带着朦胧醉意瞧着她。


    “夫君?你是不是醉了?”


    “没有。”


    “哦。”


    温稚继续抿一大口“酒”,她喝多了假酒,肚子有些涨,好在第一个坛子的半坛子水喝到差不多,等会儿可以当做喝完丢一边了。


    “夫君,你喝着,我去趟净房。”


    温稚临走前不忘走到崔寂身边瞧他喝了多少,见半坛葡萄酒剩一口见底了,她扶着崔寂的手帮他喝下去,利索打开烈酒搁在他面前。


    温稚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崔寂眼神恢复清明,倾身将对面的坛子拿过来,印着妻子的口脂品尝她的酒,果不其然里面是清水。


    他走到窗沿,打开另一坛子,闻到里面似乎是醒酒汤,他喝了两口,意识更加清醒了。


    等温稚出来,惊觉屋子里没人了,她的两坛假酒连同崔寂的真酒一起消失了。


    “夫君?你去哪里了?还喝不喝酒啦?”


    她一边唤崔寂,不忘到内室检查一下自己在脸上涂的胭脂够不够均匀,看起来像是喝醉了。


    “稚娘?稚娘!快出来,为夫为你抚琴……”


    这声音听着不对劲儿,八成是醉了,温稚检查完仪容,嘀嘀咕咕快步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崔寂着白衣席地而坐抚琴,周围散着五个酒坛子,听到她出来的动静,抬起眼帘望着她。


    不错!这人八成醉意上头了!


    温稚掩饰住欣喜的情绪,凑到他边上,打算学他席地而坐,猝不及防间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稚娘,为夫刚才喝了好多酒,另一坛子里的下去大半,你喝三口,我们再继续,如何?”


    崔寂单手抚琴,另一只手端起酒坛送到她唇边,温稚在他怀里无法挣脱,而且不喝会显得她心虚,崔寂肯定会察觉端倪,她顺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先听为夫弹琴,剩下两口不急于一时。”


    崔寂揽着妻子在怀,下颌靠在她肩头,十指翻飞,泠泠琴音动人心弦。


    “好听吗?稚娘一起?”


    “好听的,夫君,我不会呀!”


    温稚不是京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在云州她学了女工、书法尚可,绘画勉勉强强可以画些布料花样子,最喜调香,琴和棋完全不通。到了京城她寄人篱下哪会想着学这学那?后来忙着学习经商精进调香手艺更是没有心思学别的了。


    “没关系,我教稚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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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寂垂眸凝望着乖巧如斯依偎在他怀里的美妻,牵起她的双手一同放在古琴上,缓缓拨动琴弦。


    比琴音悦耳动人的是耳边崔寂的声音,温稚觉得自己有些醉了,不知是因为那一口烈酒,还是醉在他温柔轻缓的声音里。


    温稚沉浸在由自己弹出来的琴音里,并没有察觉崔寂的一只手悄然从古琴离开,酒坛再此送至她唇边。


    人在高兴时总想喝两口,不用崔寂劝酒,温稚乖顺地喝下去,甚至到后面二人饮完了一整坛烈酒。


    “夫君,琴弦有多少根呀?我数数,怎的越数越多呢?”


    “稚娘,你醉了。”


    温稚摇摇晃晃,整个人将要趴在古琴上数琴弦,崔寂及时揽着她前仰的腰身。


    “我没醉!嘿嘿!你不知道吧?我酒坛子里是……清水和醒酒汤!只掺了一点点酒!”


    温稚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崔寂眼前晃,比划那一点点到底有多少,凑在他耳边说悄悄话,那笑容过于明艳动人,崔寂眸光幽深晦暗,轻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含着她的唇瓣厮磨。


    “唔!别碰我的脸呀!上面涂着好厚好厚一层胭脂,蹭掉了笨蛋夫君知道了可怎么好?”


    “笨蛋夫君?难道不是笨蛋娘子吗?”


    崔寂蹭了一手的胭脂红,还被真笨蛋美人骂了,又气又无语,将她打横抱起,回屋打湿巾子给她擦脸。


    “夫君,为何擦了胭脂脸还是红的,好红!”


    “夫君,你为何讨厌我?哪有送了东西一声不吭要回去的?是送给你养在外面的心头好了?莫不是跟那周娘子那骗婚负心汉夫君一样?”


    “算了算了,你不说,那边和离吧,反正我有哥哥和嫂嫂了,不需要一个可恶的夫君碍眼了……你非要和锦年比武伤了还要我给你包扎伤口,故意折腾我!”


    温稚喝醉了会话多,把心里藏着的碎碎念全部念叨出来不可,她怕崔寂不耐烦听,还扯着他的耳朵嘀咕。


    “稚娘,谁说我讨厌你?那两个晦气的字稚娘最好不要提及第二次,否则别怪为夫故意折腾你!”


    “那两个字晦气?”


    崔寂直勾勾盯着她醉意朦胧的杏眼,薄唇紧抿一言不发。温稚感觉凉飕飕的,不自觉搂着他的腰,依偎在他怀里汲取温暖。


    “崔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