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 50 章
作品:《被心机皇帝套路了》 月色透过阁楼小窗洒进来,赵晴澜的手臂稳稳环在赵芳华腰间,掌心贴着她单薄的寝衣,传来温热的体温。
四目相对时,连彼此眼睫的颤动都清晰可见。赵芳华微微垂首,呼吸间能闻到对方身上混着皂角的干净香气。
她刚想往后缩,那环在腰间的力道便加重几分,将她更密实地按进怀里。
“阿姐还没答我。”赵晴澜低声追问,目光沉静如水。
赵芳华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
“咕噜”一声突兀的声音打破了阁楼的寂静。
赵芳华怔住,抬眼便见赵晴澜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
他猛地别过脸去,连脖颈都泛起薄红,揽在她腰后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
“噗嗤。”赵芳华忍俊不禁,随即放声大笑,笑得肩头直颤。
“不许笑!”赵晴澜羞恼地低斥,喉结剧烈滚动着,连眼尾都染上绯色。
她一边擦着笑出的泪花,一边戳破他的窘迫:“我想起来啦,你晚上光顾着盯人,连口水都没喝呢。”
赵晴澜索性破罐破摔般将发烫的脸埋进她肩窝,闷声嘟囔:“……闭嘴。”
赵芳华却起了玩心,指尖轻轻刮过他通红的鼻尖:“怕有人下毒害你呀?”
他皱皱眉却没躲,反而在她抽手时悄悄嗅了嗅。
“等着!”她灵巧地挣出怀抱,走到楼梯口又回眸一笑,“不过难吃可不许抱怨哦。”
说罢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端着烛台哒哒下楼,留赵晴澜独自对着满室月光,低笑出声。
赵芳华轻手轻脚地摸进厨房,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见灶台边晚饭剩下的半碗鸡肉和一小盆糙米饭,显然是朱霜为招待贵客特意多煮的,可惜那位贵客压根没动筷子。
她挽起袖子,往锅里舀了勺猪油。等油花在锅底化开时,把冷饭和肉块哗啦倒进去,锅铲翻炒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赵芳华正手忙脚乱地添柴看锅时,身后忽然响起温润的嗓音:“小妹……”
赵芳华吓得锅铲差点脱手,回头见柴行远端着烛台立在门边,昏黄的光晕在他脸上摇曳。
她忙不迭拍了拍胸口:“大哥你刚刚可吓死我了。”
柴行远含笑走近,烛光掠过灶台:“夜里饿着了?”
“还不是……”她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挠头嘿嘿一笑,“今晚娘做的小鸡炖蘑菇格外好吃,嘿嘿,一直念着睡不踏实……”
赵芳华说完又赶紧给灶添火。
一旁的柴行远看着忙上忙下的赵芳华,神色隐在烛台后看不真切。
片刻后,他放下烛台默默蹲下身接过赵芳华手中的柴火,熟练地添柴。
赵芳华如释重负,拍拍衣襟沾的灰,转身专心翻炒锅里渐的米饭,油香混着焦脆的锅巴气在厨房漫开。
无人察觉阁楼上,一双幽深的眼睛正凝视着厨房里忙碌的两人。
月光掠过赵晴澜紧抿的唇线,修长的指节紧紧扣在窗框上。
赵芳华端着热气腾腾的炒饭回到阁楼时,赵晴澜早已端坐在小榻上,仿佛从未挪动过半分。
“喏!”她把碗往他面前一递,“肯定没有宫里吃得那么好,将就着吃吧,不然你还想真的饿一晚上啊。”
赵晴澜抄着手纹丝不动,眼尾微微上挑。
赵芳华瘪瘪嘴,自己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又干了一口饭,大口咀嚼并夸张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这才又将碗往他怀里一塞:“看!没毒!爱吃不吃!”
赵晴澜低笑一声,歪头看着她,墨发也从肩头滑落:“阿姐喂我。”说着微微张口,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像个等待投喂的狡猾小猫。
赵芳华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认命地夹起一口饭递了过去。
只是看他慢条斯理含住筷尖,喉结轻滚的模样,她耳根莫名发烫。
“阿姐果然心疼我。”他咽下饭菜,眼里闪着着狡黠的光。
赵芳华正要怼回去,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温热的臂弯及时揽住她下坠的身子,赵晴澜将她轻轻放倒在铺着厚褥的地铺上,指尖拂过她额前碎发时,转头望向漆黑楼道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随即也跟着歪倒在她身侧。
地窖里只有高处一小扇天窗透进些许微光,灰尘在光柱中无声飞舞。
赵芳华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挣扎着要起身,才发现手脚都被粗糙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
她还没来得及打量周围的环境,仓皇之中发现赵晴澜也同样手脚被捆着倒在她身侧,急忙大声呼叫:“有人吗!来人呀!”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赵芳华艰难地扭过身子望向门口,待看清来人面容,瞳孔骤然收缩:“娘?!”
朱霜端着一碗清水走近,眼中满是复杂神色:“我猜你这个时候应该要醒了,饿了吧?先喝点水,饭已经在做了……”
赵芳华偏头躲开朱霜喂过来的水,满是不解:“娘为什么要绑住我们?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什么?”
赵芳华一时之间有很多的疑问涌上心头。
朱霜躲了躲赵芳华炙热的目光,柔声道:“只是一点蒙汗药,不碍事的。”
赵芳华挣扎着向朱霜挪动一步:“娘你知道他是谁吗?赶紧放了他,不然我们——”
朱霜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碗里的水。
“你知道?!”赵芳华不可置信的反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朱霜垂眼盯着水碗,声音轻得像叹息,“从他踏进药铺那刻,娘就知道了。”
说完她抬眸直视震惊的赵芳华,一字一句道:“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寻常孤女,而是那位''已故''的长公主殿下。”
赵芳华如遭雷击,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既然知道自己是长公主,为什么还收留了自己长达一年的时间?既然知道赵晴澜是皇帝,怎么还敢绑架他?
她有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呀!
她努力回想原著,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关键线索?
还是说她命中有此一劫连累了赵晴澜,毕竟原著中赵晴澜可是成为了一代明君,名垂青史。
但不对呀,他们知道赵晴澜的身份,明显是冲着赵晴澜去的,她才是被牵连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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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芳华连忙挺直身体,慢慢挪动屁股,努力让自己离赵晴澜远一点。
地窖门再次打开,柴行远父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柴行远施施然在对面木箱上落座,柴康文躬身立在后头。
赵芳华不明所以看着这一切。
“娘可真是心善。”柴行远微笑着悠悠说到。那神态表情一晃眼还以为是赵晴澜。
朱霜连忙起身,局促地说:“没、没有的事。”
柴行远倒是没有在意,继续道:“毕竟朝夕相处了一年,有感情也是正常,只是娘可不能感情用事呀。”
朱霜连忙走到柴行远身旁,不安地搓着双手,唯唯诺诺地说:“不会的不会的。”
赵芳华看着这一切,脑子还是懵懵的。
“他怎么还不醒?”柴行远瞥向仍在昏迷的赵晴澜,问道。
柴康文连忙道:“他吃得多按理还要等一会,我这就给他泼醒……”
说话间,赵晴澜睫毛微颤,悠然睁开了双眼。他从容不迫地坐直身子,仿佛此刻身处他的养心殿而非地窖。
赵芳华欲哭无泪:“你不吃是对的,原来真有人要下毒害你,我还间接做了帮凶……”
“没事。”赵晴澜轻声安慰着,没有丝毫的担心害怕。
“你现在还有闲心安慰别人。”柴行远冷声道。
“为什么不可以呢?”赵晴澜悠悠道,“柴行远,或者应该叫你——赵景辉。”
赵晴澜说完看向瞠目结舌的赵芳华:“说起来我们应该叫他一声皇兄呢。”
“什么?”赵芳华皱着眉头反问。
她想了又想,无论是原著还是她穿来这里,先皇都只有赵晴澜这一个儿子啊,难不成狸猫换太子,用赵晴澜把赵景辉换了?但是年龄也对不上啊。
赵芳华脑子里正浆糊着。
赵晴澜看着赵景辉三人,微微笑:“你们二人倒真是好脾气,能给杀子仇人当狗。”
“什么?”这剧情发展的让赵芳华脑子差点宕机。
不是,你们说的都是人话,为什么她一句话都听不懂!
她可是在柴家待了整整一年,怎么她都不知道的事,赵晴澜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难道赵晴澜一直都在暗中观察她?
可恶!一股怒火混着委屈涌上心头。
赵芳华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给当场的人每人一套降龙十八掌。
敢情全都把她当傻子一样呢!
不过转念一想赵晴澜既然敢以身涉险,必定留有后手……
她悄悄扭着身子,一点一点往回挪,怎么想还是赵晴澜这条大腿更粗一点。
赵晴澜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
反倒是赵景辉的目光在赵芳华和赵晴澜之间来回打量,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早听说你们关系非比寻常……”
赵晴澜含笑看着赵芳华挪动时滑稽的样子,淡淡开口:“你设计让芳华坠崖,又将她藏在此处整整一年,不就是为了引我自投罗网吗?”
正费力蠕动的赵芳华猛然僵住,怔怔望向两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