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 章 谢生死存亡之际, 被傻蟒所救
作品:《好孕连连,傻妻携瞎母随军被拒》 一旁的艾雅苏见方庭被毒瘾折磨得一点儿人样都没有了。
实在忍不住,想要上前把手里的白粉递给他。
她看他指节都抠得掌心渗血,喉咙里滚着压抑的嘶吼,浑身肌肉绷得像张快断裂的弓……
她实在是不忍心他再继续受这个折磨!
可她才迈出几步,就被黎初拉住了。
“如果你现在把白粉给他,他刚刚所受所有折磨,都会付诸东流!”
“而且,他醒来后,一定会恨你!”
艾雅苏被黎初的话所惊住,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原地,困惑地看着黎初。
“你们所受的文化信仰不同 他是一名缉毒军人,他怨恨毒品 ,怨恨毒贩,死都不愿意自己成为一个瘾君子!”
“而在你看来,你觉得生病最重要!”
“你们都没有错,只是立场和信仰不同!”
“但如果你和他还想以后,你就听我的!”
随后,黎初对左木拉说道:
“阿左,你过来帮我按住方庭,别让他自残!”
是的,就在黎初为艾雅苏解惑的时候,方庭已经被毒瘾折磨得开始自残了。
所以,黎初现在也没时间在给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解惑。
左木拉应声应声过来,粗粝的手掌刚稳住方庭乱挣的四肢,黎初已迅速解开腰间的牛皮针囊。
褐色的囊布上还沾着些许雨水,里面整齐码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她指尖捻起一枚三寸长针,先在男二肘窝处的“曲池穴”上方轻按,待摸到皮下跳动的筋脉,拇指与食指猛地发力。
银针“嗤”地刺入半寸,随即用指腹轻旋针尾,幅度小而快。
方庭的脊背骤然一僵,喉间的嘶吼弱了几分,却仍在咬牙挣扎。
黎初没停手,又取来短针,屈指按在他手腕内侧的“内关穴”。
这次针尖斜着刺入,进针时特意放缓速度,待针身没入三分之二,才用指甲轻刮针柄,让微弱的酸胀感顺着经脉扩散。接着是脚踝的“太冲穴”。
她蹲下身,避开方庭乱蹬的脚尖,针尖对准穴位稳稳扎下,每扎完一处,都要俯身观察他的面色,调整针尾的角度。
三枚银针在昏光里泛着冷光,方庭的挣扎渐渐弱了。
紧绷的四肢慢慢松弛,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原本赤红的眼底也褪去几分戾气。
黎初这才直起身,用干净的布条擦了擦手上的汗,伸手轻轻拔出银针,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她看着呼吸逐渐平稳的方庭,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清晰:
“我用针灸疏通了他的经络,暂时压下了毒瘾的躁意,但这只是缓病之计。
能不能真正戒掉毒,熬过那些熬人的日夜,终究要靠他自己的毅力撑下去。”
只是,他现在重伤未愈,任由他这样折腾下去。
醒来后,不死也会变成残废。
随后,黎初转而又给那个姓周的老兵把脉治疗。
他的伤势没方庭重,艾雅苏已经把他治得七七八八了。
现在只要静养就行!
随后,黎初和左木拉就想要离开。
他们当初因为沈耀的挑拨,所以村民对他们的十分排斥,所以也没打算久留。
可当她们就要迈出屋子时,艾雅苏突然说道:
“都大半夜了,你们这是要去哪?”
黎初顿了顿,把之前和村民之间发生的不快告诉了她。
艾雅苏听后,说道:
“无妨,我带你们去我父母生前的屋子, 那里有俩个木屋,你们先在那里住下……”
黎初听后 ,本想拒绝,她不想给艾雅苏惹麻烦!
可艾雅苏似乎知晓了黎初的担忧,说道:
“你不用担心村长他们会找我的麻烦,他们不敢!”
“这整个寨子就我一个巫医,他们说话做事都会考量会不会得罪我!”
黎初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再忸怩了。
毕竟,傻子才有房子不住去露宿野外。
时间回到几天前,谢景淮这边,暮色把边境丛林染成深墨。
枝叶间漏下的残阳刚掠过他染血的袖口,他就攥紧腰间的匕首,故意踢断一截枯枝。“
砰”的脆响在密林中炸开,身后追来的毒枭脚步声立刻变急。
为了让受伤的同伴趁机往边境线撤,他在引开敌人的那一瞬间就没想过逃。
子弹擦着树干钉进泥土,谢景淮的左臂早被流弹擦伤,血浸透了衣服,每跑一步都扯得伤口发疼。
可他不敢停,直到冰冷的河水漫过小腿,才发现自己竟被逼到了丛林深处的河段。毒枭的呵斥声越来越近,他咬着牙想往河对岸游,却因失血过多眼前发黑,刚扑进水里就往下沉。
而此时河底的阴影里,一条小黑蟒正蔫头耷脑地扭着身子。
半小时前,它被蟒蛇爹妈第99次用尾巴卷出巢穴,非要它学着捕猎。
可自从黎初的灵泉空间,喝了那口甜得让它尾巴尖都发麻的灵泉水,又啃了几口沾着水珠的脆苹果后,它就再也瞧不上丛林里的猎物了。
那些东西又腥又硬,哪有空间里的果蔬软嫩可口。
“就、就拿这个应付一下吧。”
小黑蟒晃了晃圆乎乎的脑袋,盯着水面上漂来的“肉菜”:
也就是昏迷谢景淮。
它小心翼翼地绕过去,鼻尖刚碰到对方的衣角,突然顿住,小脑袋左右晃了晃,又把鼻子凑得更近,细细地嗅了起来。
是那个暖暖的、带着灵泉水甜味的气息!小黑蟒瞬间精神了。
原本耷拉的尾巴尖猛地翘起来,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喜。
它之前在空间里偷偷蹭过女主人的衣角,就是这个味道!
这人虽不是女主人,但它知道 她们之间一定深度交合过,所以他体内,才会有女主人特有的气息和味道。
它围着谢景淮转了两圈,又用脑袋轻轻顶了顶对方的胳膊。
见人没反应,立刻急了,笨拙地用身体缠住谢景淮的腰,努力想把人往岸边拖。
可它才孵化没多久,力气不大,拖了两下就累得吐舌头,只好停下来。
用尾巴拍了拍水面,像是在给自己打气,然后又重新缠紧。
一点一点往岸边挪,生怕把“女主人的东西”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