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 章 左砚州居然是首长的儿子
作品:《好孕连连,傻妻携瞎母随军被拒》 沈耀猛地松开手,将桌上的搪瓷缸扫到地上,“哐当”一声脆响,在狭小的宿舍里格外刺耳。
他指着门口,声音陡然拔高:
“滚!我用不着你假好心,以后别再来我这儿!”
“我怕比父亲扒了我的皮……”
谢婵被他的凶态吓住,眼眶通红地看着他,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耀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的火气没消,反而更添了几分烦躁。
他既恨老首长的不留情面,又怨谢婵的“好心办坏事”。
更恨自己此刻只能对着女人撒气的窝囊样,脸色难看地别过脸,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给她。
遇到这种情况,谢婵本想直接转身离开了。
可一想到阿耀现在的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她!
然后,走到沈耀的身后,默默解开了衣服扣子。
谢婵身材虽然没有黎初姣好,但她的胸部发育得很好,一脱衣服就显露无遗。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傲人的曲线,脸微微有些泛红。
她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又抬起胳膊,将领口的两颗纽扣往下解去,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
然后,她走到沈耀身后,从后面抱住他,将脸贴近他背上,柔软的身躯贴着他健壮的后腰。
她声音低哑:
"阿耀,我也不知道父亲会那么铁面无私。“
“但你相信我,我是他唯一的女儿,说什么我都会让他出手帮我……”
沈耀感觉身后传来温香软玉的触感,心中的愤怒散了些,身体也跟着僵硬了起来。
谢婵见沈耀没有推开自己,胆子逐步大了起来。
把手探向了沈耀的衣服……
沈耀被挑起了兴趣,转身一把谢婵抱到了床上……
可脑海里却想着黎初的脸!
这一次,沈耀没有以往的温情,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谢婵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痛得发出声音,可都被沈耀用手给捂住了嘴巴。
以前他们也在宿舍有过,可那几次是为了怕别人听到。
而这次,沈耀是想着黎初办的事,她一出声,就影响了沈耀的幻想了……
而这一切,谢婵不知道,只是单纯地以为他心情不好,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下一秒,沈耀直接把人翻了过来,从后面继续折磨谢婵。
而谢景淮这边,次日一早,他打听到左木拉父母的住处后,买了些滋补类的东西,就上门拜访了。
他要去看看他们缺些什么,突然把人接来部队,自然没有回自家舒坦。
还有就是除了拜访外,他有些事情也要彻底弄清楚一下。
那就是:左砚州究竟是不是谢首长的儿子?
秋日风裹着晨露,刮在脸上有点小疼。
谢景淮紧了紧军装,左手提着两斤红糖、一包槽子糕,用粗麻绳仔细捆在竹篮里,干妈还在月子里,需要补充营养。
部队分配给左家的家属院就是左木拉原来申请的。
他那个时候结婚后就向部队申请了家属院,可没住过一天,人就出事了!
这里,也就空置了下来……
谢景淮到门口时,发现烟囱里飘着淡淡的柴烟,应该是干爹在给坐月子的干妈做早餐。
谢景淮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有些褪色的木门:
“干爹,干妈,在家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左父拿着锅铲子来开门,看见他,愣了愣才应:
“是小谢啊,快进来,外头冷。”
屋里烧着煤球炉,暖意裹了上来。
左婶正火边哄着孩子,见他拎着东西进来,说道:
“来就来,还带啥东西,这年月这些东西多金贵呀。”
“应该的,砚州不在了,这是我该做的。”
谢景淮把竹篮放在床边的矮柜上,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
该有的生活家具基本一应俱全,许是考虑到左母刚生产完的原因,还特意送了保温壶过来。
他还隐约瞥见,柜子上也摆着了些奶粉和红糖……
看着,基本什么也不缺了!
但谢景淮还是问道:
“干妈 ,还缺什么东西不?”
“我给你送来!”
“阿左狩猎还没回来,托我先帮衬着……”
“现在情况特殊,估计以后你们可能都要一直待在部队!”
左父在搪瓷缸倒了热水,推到谢景淮面前:
“你和砚州是过命的兄弟,他走了,你还记挂着我们,有心了。”
“小左受伤的事, 你不用特意瞒着我们,来接我们的方副团长已经把事情的始末和目前的处境都告诉了我们!”
“我们能理解!”
“你放心,我们的承受能力还是可以的,所以,你不用太顾及我们的心情!”
“还有,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就告诉我们!”
“你和砚州、阿左一样,都是我们的孩子!”
水汽氤氲着,谢景淮看着缸底的茶叶梗沉下去,眼眶湿润了起来。
但最终还是开了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干爹,干妈,有件事,我必须搞清楚。”
“这会影响到后续我为砚州复仇的事,所以,请你们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老两口听后,对视一眼,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下子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
谢景淮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左大哥,是不是你们收养的孩子?”
谢景淮此话一出,屋里的暖意仿佛瞬间冷了下来。
左父端着烟袋的手顿了顿,烟丝都撒了些在地上。
左婶的眼圈慢慢红了,别过脸看着怀里的孩子,声音发颤:
“小谢,你……你咋突然问这个?”
“昨天,我们军区的首长找到我,说砚州大哥是他失散多年的孩子!”
谢景淮平静地说道。
左父重重叹了口气,把烟袋地上磕了磕,
原本以为部队对他们的优待。
是因为左砚州和左木拉的对人民的贡献,没想到却还有这一层因素。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是,砚州是我们收养的!”
“那年头乱,我见到砚州时,他才三岁,被人丢在村口的大槐树下,身上就裹着块破布。”
“那个时候,我们结婚多年,你干妈一直没怀上孩子。”
村里流言蜚语满天飞,我那继母更是趁机欺负你干妈。”
“所以,我就带着你干妈和砚州离开了。”
“并且,一走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