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章 左木拉生死垂危
作品:《好孕连连,傻妻携瞎母随军被拒》 严老二话不说,直接走过来,又对着方庭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然后抱怨道:
“干嘛不早说,你知道老子找这个人找了多久了吗?”
“什么也不说了,我们现在立刻就去找黎初,今天说什么,我也得把他拐来军区医院不可……”
就这样,几人大早上就浩浩荡荡地地开车去找黎初了!
当守门的人,看到方副团长、谢团长居然带着他们医院的泰斗出门时,惊讶得嘴巴都可以装下一颗鸡蛋了。
其他人出门 ,他们司空见惯。
但这个醉心医术的医学泰斗严老,自来到他们部队后。
他们就听队里的兵说,这个严老整日兢兢业业,醉心医学研究。
除了救治伤员时,整个人不是是泡在医书上,就是蹲在研究室。
就连吃饭都是送去他的办公室的……
而今天,平日里如此忙碌的人,居然难得门了。
难道,是要发生什么大事吗?
就在谢景淮他们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赶的时候,左家村出了一件大事。
黎初今日也难得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后,她就着手处理她药材。
草上的晨风裹着血腥味撞开院门时,黎初正低头碾着草药,铜碾槽里的药末还带着清苦的气息。
可下一秒,她手里的药杵“当啷”砸在石台上。
四五个左家寨的猎户抬着块门板冲进来,上面蜷缩着的人影,上面蜷缩着一个少年,居然是阿木拉。
黎初整个人心都颤抖了起来……
他浑身是血,粗布猎装被划得褴褛不堪,后腰的伤口深可见骨。
暗红的血浸透了垫着的麻布,顺着门板缝隙往下滴,在地上洇出蜿蜒的痕迹。
他紧咬着牙关,下唇已经咬出了血,原本亮得像山涧的眼睛半眯着。
睫毛上沾着血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抽气声,胸口起伏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姐姐……”
阿木拉的声音气若游丝,视线艰难地聚焦在她脸上,喉结滚动了两下,像是想说什么。
却被涌上的血沫堵住,只呛出几声短促的咳嗽。
这一声“姐姐”,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黎初的心脏骤然缩紧,指尖瞬间冰凉。
她猛地扑过去,指尖刚触到阿木拉的手腕,就被那滚烫的体温烫得一颤,是失血过多的虚热。
再往下摸,后腰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混着泥土和草屑,她用干净的布巾去按,刚捂住,血就顺着指缝往外涌,根本止不住。
更让她心惊的是小腹那处刀伤,刀刃似乎划到了深处。
每动一下,阿木的身体就剧烈抽搐,冷汗混着血水流进脖颈,把锁骨处那道少年人特有的浅沟浸成了红褐。
“过来,帮我按住他的肩膀!”
黎初的声音发紧,却异常稳,她一把扯过她平日里常用的急救箱,铁盒打开时,里面的银针、止血粉、缝合针线撞得叮当作响。
可当她拿起镊子想去清理伤口里的消毒布时,阿木拉突然疼得弓起身子,手胡乱抓着,竟一把攥住了黎初的手腕。
他的手心滚烫,指缝里全是血,力道却大得惊人,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姐……姐……别……怕……”
他看着她,眼睛里蒙着层水雾,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
“我……死不了……”
话没说完,头一歪,眼皮就往下沉。
“阿左!”
黎初厉声喊他,另一只手飞快地捻起三根银针,精准地扎进他胸口几处穴位,指尖触到的皮肤正在迅速变冷。
她看见他后腰的血又浸湿了新的布,他必须立即马上用灵泉水给他救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 ,黎初焦急地说道:
“你们几个,去给我烧几盆热水过来,要快……”
几人听后,慌乱地离开了!
他们今早去狩猎,在林中发现了左木拉。
他们虽然怕他,但也敬重他!
自砚州走后,他虽然凶狠,但可是他们寨子的守护神……
所以,几人立即就把受伤的他带回来给黎初治疗了。
直到现在,他们手里都还残留着左木拉的鲜血。
也是此刻,他们似乎才意识到,眼前的少年似乎也才十七八岁,并不是刀枪不入的存在。
他也会受伤,也会生死垂危。
他今日伤得那么重,会不会醒不过来……
几人离开了 ,黎初就立马和空间内的小光团沟通:
灵泉水需要稀释后再喂他吗?”
小光团隔空看了眼左木拉的伤势,当即说道:
“主人,不用!”
“他伤得太重了,升级之后的灵泉水虽然功效霸道,但最贴合他现在的情况……”
“您快点喂他200毫升进去稳住他的命,否则,哪怕是主人你,也很难从阎王手里抢人……”
黎初给左木拉喂灵泉水时,所幸他虽然疼晕了过去。
但依旧会吞咽,否则,她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喂他药了!
喂下灵泉水后,左木拉的心跳这才逐步稳定了下来。
黎初给自己擦了一把汗,有些颓败地坐了下来。
她刚刚神经高度紧张,差一点,她就救不回左木拉了。
她给自己灌了一杯稀释后的灵泉水,恢复了精神和体力后,再次给左木拉治疗。
刚刚只是止住了左木拉的血,现在还要给他缝合身上的伤口。
谢景淮带着严老赶到黎初的小院时,就感觉整个院内的气氛不对。
几个猎户正在黎初的小厨房内,而且还在谈论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们看到了吗?”
“左小子旁边的那两具尸体了没?”
“你别说,也就是左小子了,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我估计现在躺在野外山林的就不是那俩个穷凶极恶的恶徒了……”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人也胆战心惊地附和道。
“你们还记得吗?”
“那俩个歹徒,一个趴在半山坡上,后颈插着猎刀,刀身没入大半。”
”热血冲破领口,在地上烫出蒸腾的湿痕,热气裹着碎肉沫往上冒……”
“他手还攥着半截枪托,指缝间凝着带白雾的血珠。”
“第二个则是仰躺在树桩旁,喉咙被划开的口子正往外涌热气,猎刀钉在他翻凸的眼球。”
“胸腔被捅得稀烂,滚烫的内脏混着血泡滚出来,在冷空气中泛着白汽,把身下的枯枝烫得滋滋响。”
“你们别说,现在想想,谢小子的手段还真是残忍的!”
另一猎户抬手重重打了他一巴掌,然后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左不狠一点,现在死的人就是他。”
“你这脑子,简直就是被驴给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