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别抢我筐子

作品:《被乙游老公绑架后

    村长并未为难二人,只吩咐他们别再耽搁后就离开了小院。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地里露个脸,摸会儿鱼就回来了。不会累到自己的,你放心。”


    沈栀背起院子角落的竹篓,正准备往外走时,背后一轻,竹篓又被阿木提起来,从她肩上摘了下去。


    “别抢我筐子。”沈栀伸手扯住了竹篓,“今天我是一定要去地里的,不能总让你一个人那么辛苦。”


    阿木朝沈栀靠近一步,眯眼笑了笑,声音又轻又柔:“阿栀,我没有生病。我只是从来没睡过觉,第一次,还和你一起,睡蒙了而已。”


    他说第一次的时候,像生怕沈栀听不到似的,还特地俯身在她耳侧,带着些似有若无的气声。


    沈栀脑中闪过早上起床那一幕,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个透。脑袋里像在烧开水一样,热得就差往外冒白气了。


    看沈栀一副大脑宕机的样子,阿木又抚上她的脸,用指腹摩挲着她耳朵,“今日我要失言了,你若是找刘婶帮你梳头的话,记得早点回来。”


    沈栀摇摇头,“我还是和你一起去田里吧。”


    “今天这么黏我。”他嘴角浅勾着,眉尾微扬,带着些轻佻打趣她,“是不想和我分开?”


    沈栀瞬然皱起眉头,可还未等她开口反驳,阿木就已经先一步含住了她的唇瓣,将所有的话语都堵回了她自己心里。


    待二人呼吸声都愈渐重起来,他才搂住她的腰,贴向她耳畔道:“阿栀,若是你和我一起的话,我会分心的。”


    沈栀被他亲的晕晕乎乎,整个人都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不解道:“分心?为什么?”


    “会忍不住…想一直亲你。就如同现在…”他的脸又要压下来。


    沈栀只能涨红着脸推开了阿木,“快走吧你!等会儿村长看不见人就真要赶我们出去了。”


    “好,那你等我回来。”


    他俯身,在沈栀额头轻落下一个吻,温柔怜爱,好似是临出门的丈夫在与自己妻子的作别。


    待阿木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沈栀站着愣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不对劲。


    ——她刚刚是不是被使美男计了?


    先是把她的哄得晕头转向,然后又转移她的注意力,把焦点全部放在了别的事情上,最后让她因为害羞自然而然地把他推出门。这一套联招下来,两个人不吵不闹不争执,他的目的达到了,她也被哄意乱神迷了。


    沈栀心中略感不妙,照这情势下去,这家里以后到底谁做主可就真的不好说了……


    阿木走后,沈栀无处可去,自然是又钻进了刘婶家里。


    刘婶今天正好在家搓风干的玉米粒,满满当当几大筐子玉米,沈栀觉得好玩,就跟着一起搓起来。两个大人一个小孩,边搓边聊,也就不记什么时辰了。


    直到阿木敲开刘婶家的院门,幽幽看着沈栀,她才想起阿木出门时嘱咐她早点回来的事。


    刘婶招呼他两留下来吃饭,阿木也只是笑了笑婉拒,拉着沈栀回了自家院子。


    “你都快把她家当成自己家了。”他将沈栀的手牢牢裹在自己手中,眸中带着一丝埋怨。


    “别不开心了,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又没走远。”沈栀知道他是因为回家没看到自己,又开始犯他的小孩子脾气。


    她摇了摇他的手臂,说话的声音也软和下来,“地里怎么样了,荒草还多吗?”


    “今天割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去铺子里挑些种子吧。顺便再给你买几本好看的话本子解解闷,怎么样?”


    “那可以再买一些花种子,就种在咱们自家小院里。等以后长起来,院子也就好看了。对了,再买两把摇椅,这样以后晚上看星星的时候,就能舒服些。买个棋盘吧,无聊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一起下棋……”


    沈栀摩挲着下巴,十分认真地规划着,好似已经完全容纳接受了这个地方,准备长长久久待下去的样子。


    带着些许温热的双臂悄然环住她的腰,亮闪闪的眼睛深深望着她,眸中唯余欣喜与幸福。


    “好。只要是你喜欢的,都买。”


    沈栀以前听过一个笑话,说是新员工入职如果不带水杯,不收快递,就证明此人随时预备着要跑路。


    她之前大概也是这样的心情,上一次在杂货铺子里逛的时候她就觉得什么都不需要。住的屋子就算再破再烂再简陋,她也觉得无所谓,因为潜意识里,她不认为自己会属于这里,她是预备着随时要跑路的。


    可现在,即便二人都没有郑重明说,但总归是有些不一样了。她想要自己住得开心,也想要阿木开心。


    至于林慕时——


    想起林慕时,沈栀心里忽然生出些愧疚,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到底算不算出轨。


    站在林慕时的角度,绝对是。


    可是站在沈栀的角度就…复杂的多。


    跟虚拟人在游戏里谈了五年算正式情侣关系吗?游戏里的虚拟婚姻能算婚姻吗?游戏里喜欢上npc亲了几下,算精神出轨还是实体出轨?


    她要是把这几个问题如果发到网络求助,甚至是会被说“早点吃药比什么都强”的程度。


    可现实是,她确实被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困扰住了。但她理不清,所以也懒得想了。


    就像阿木说的,什么都别想,能开心一日,就先开心一日再说。


    今日杂货铺里上了很多新的东西,店主也很厚道。杂货铺里的衣服虽然都是些简单基础款,比不上成衣铺里那么艳丽,但胜在价格诱人。


    他们俩剩下的那点银子几乎能把大半个店都买走。


    沈栀满心欢喜,挑得起劲,不仅买了之前说的东西,还给两人都添置了几件新衣裳,临走前还顺手买了袋糖果。


    因为买的太多,店里伙计还特地送货上门,给他们把东西都搬回了家。


    待一切归整完毕,天色也逐渐有些昏黄。


    沈栀躺在新买的摇摇椅上,仰起头看着院中繁茂的杏花,耳边是吱嘎吱嘎的碾地声响。


    闲适,惬意。好像日子这样过也行。


    阿木从屋内走了出来。他按住摇椅后,又微微俯身看着沈栀,声音变得黏黏糊糊,“阿栀,你挑的话本子都放在床头了。”


    “哦,好。”沈栀应了一声。


    “你不想翻开看看吗?”


    “明天看吧,再过会儿就天黑了,等会儿看得眼睛疼。”


    “今日不是新买了很亮的烛灯嘛,我给你挪床头来。”


    沈栀微微蹙眉,道了一声“好吧。”,便从摇椅上起身往屋子里走去。。


    明明说好是看话本子的。可到了内室,沈栀连话本子的书皮都还没摸到,就已经软着腰被靠倒在了被子上。


    她推开紧贴着自己的阿木,泛着红肿的双唇微张,深深地喘了口气,“你现在学会撒谎了。”


    “这不是撒谎,而是一种社会生存手段。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适当隐藏一些真实心理是必须的。”阿木忽然一本正经地念起来,念完又挑眉坏笑了一声。


    “阿栀,这是你教我的,我都一字不落的记着呢。”


    沈栀语塞,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现在体会到了。


    “我教你别这么黏着我,你怎么不学。”


    “哪有弟子门门功课都能满分的,我只想学这个。”他又亲了沈栀一口,意有所指般,“师父再多教我一些,好不好?”


    沈栀无奈瞥了一眼窗外,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她也早已酥麻软绵,哪里还有什么拒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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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木学得太快了,明明昨天还是个青涩到只会碰碰嘴皮的纯情少年,今日就像是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让沈栀完全没有了发挥的余地。


    其实严格说起来,沈栀也并不算特别有经验。她没跟真人谈过恋爱,所以学到的小知识基本都是从小说和游戏里来的。


    但sgame毕竟还是绿色游戏,一般都只是浅尝辄止,最多亲几分钟就结束了。所以她也一直以为,亲亲这件事,大概就是这样的时间长度。


    可今天,她对时间的概念都模糊了,她像是完全沉浸在了温热的泉水里,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只是闭着眼睛,贪婪,迷恋,无尽地在唇齿间索取与被索取。


    如果不是刚刚看到窗外天色,她都不敢相信,他们竟然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都还没觉得腻。看来小说里经常写的一天一夜,或许也并非真的空穴来风。


    只是时间久了,嘴巴有点肿,沈栀确实也显现出了一些疲态。


    相比之下,阿木的状态看起来则更像是刚刚才开始。


    “今日逛铺子的时候不小心翻了一本书,书上说,这个位置,会让人开心……”


    微微发烫的双唇游移至沈栀颈侧,忽然而至的湿.软触感从颈侧一路滑至耳后,舔了一下。


    “唔……!”沈栀吓了一跳,喉间忍不住溢出闷咛,抓紧了他的胳膊。


    “阿栀,怎么忽然用腰碰我?不舒服了?”


    他双手按住了她的腰,颇为担忧地看着她。那双天真纯澈的眼睛,看得她又气又恼,浑身都发躁起来。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她已经快分不清了,眼前人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单纯的眼神,说出这么让人羞耻的话来。


    “是不是今天掰玉米的时候坐久了不舒服,我帮你揉一揉好不好?”他双唇不断碰触着沈栀耳后,像是故意贴着这个位置说话。


    “是这里不舒服?还是这里不舒服?”他的手开始寻觅。


    “是不是还要更往下些?”


    “哦,书上还说了,好像这里也有个位置,也会让人开心。”


    “阿栀,是这里吗?”


    “嗯?”


    “不说话?”


    他的眼睛明亮清澈,只有疑问,没有邪念。可他的嗓音缓慢低沉,甚至带着气声,摆明了就是勾.引。


    “怎么哼哼起来了,是要我换个地方?还是……我找对了。”


    “阿栀,你的声音真好听…”


    沈栀没办法了,她真的没办法了。现在她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故意的。


    这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她和阿木之间,应该是那种温情的,柏拉图式的,寒冬里互相依偎的清淡关系。所以她才敢引领他打破限界,满足了一下自己小小的私.欲。


    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预计。


    阿木实在太聪明了,所以也坏得很容易。只要他想学的东西,在沈栀根本看不到的间隙,他就可以学得很快,很深,很透彻。


    那可怜的沈栀呢?就只能紧紧扶着他的胳膊,默默承受私自给人开智带来的后果。


    但是这不公平…


    一点儿也不公平。


    梦里的林慕时是这样,梦外的阿木又是这样。好像她每次都只能做默默承受的那个,被他们观赏着自己的反应。


    凭什么她就不能掌控他们的心情?


    她也想看他们迷离的双眼,看他们失魂的表情,看他们被吊的不上不下,得不到又舍不下的求饶喘息。


    她也要看。


    燃了许久的焦黑烛芯自动落下,屋子里的光影随着烛火一起晃了晃,被压在床榻上的人影起身,静坐着,发出冷冷的声音。


    “沈木,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