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白一点都不乐观:“如果……聂勇真是通风报信者，那……简一都没有让他说出真相，我们要怎么办？”


    秦飞不懂查案，只凭着侦探剧里看来的提建议。


    “你可以查查聂勇的通话记录。”


    鹿小白摇头:“他是老刑警，你觉得是笨到用他的手机打电话？”


    “要不搜查他的办公室，说不定能找到证据。”


    鹿小白哭笑不得:“那是我顶头上司，怎么能随便搜？”


    “那你要怎么办？”秦飞问道。


    鹿小白苦恼道:“不知道，我希望我们误会聂支队了。”


    之后两个人各怀心思，平安无事地进了市区，鹿小白把秦飞送到萧氏医药集团，她自己开车走了。


    秦飞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中午。


    正好吃午饭。


    萧氏医药集团的餐厅菜类丰富，人头攒动。


    秦飞认识的人很少，打了一份红烧肉盖饭，一个人坐在角落的餐桌上。


    集团内女性占了大多数，放眼望去全是各种美腿各种丝，叽叽喳喳眼花缭乱。


    “主管，您日理万机的还亲自吃饭啊。”


    何永强端着餐盘坐在了秦飞对面，满脸堆笑，半开玩笑半讨好道。


    秦飞心想，怪不得老祖宗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有了地位周围善意就多了起来。


    这大概就是奋斗的意义。


    “何队长日夜操劳还准时用餐，佩服佩服。”


    何永强嘿嘿笑，把头凑到秦飞面前，低声道:“在萧氏工作，可以偶尔摸摸鱼，但绝不能错过用餐时间。”


    秦飞纳闷道:“这是为什么？”


    何永强目光扫过餐厅的美女们，一脸猥琐道:“什么地方能一次性看到这么多美女？”


    “夜场。”


    “夜场也不行啊，对了，主管你晚上有事吗？”


    “怎么了？”


    “咱们勾栏听曲去？”


    “何队长很悠闲啊，要不晚上加个班，这几天萧氏多事之秋，要加强保安力量。”


    “啊……这个，主管真是一心为了公司，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午我把安排表送过去，请你过目。”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眼珠子溜来溜去。


    哒哒哒……


    一阵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响起，越来越近。


    两个人不约而同抬起头，看到海娜穿着包臀裙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何永强马上站起来向海娜问好，而秦飞也跟着站了起来。


    倒不是为了讨好海娜，只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海总好。”


    “好。”


    海娜轻轻坐在了秦飞对面。


    何永强找了一个借口，识趣地挪到了其他桌子，对秦飞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秦飞好奇问道:“海总找我有事？”


    海娜一手扶着头发，一手夹着米饭，歪着头将米饭送进樱桃小嘴里。


    “我……”


    海娜刚开口，后面有人走过来，将餐盘放下。


    “一起可以吗？”


    秦飞一看林慕笛，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早上的余怒，却偏偏要在他这桌坐下来。


    “可……可以……”


    “不会不方便吧？”林慕笛若有所指地问海娜。


    海娜笑道:“林总监客气了，我就算说不方便，你也不会走吧？”


    “那方便吗？”林慕笛反问。


    “方便，请坐。”


    林慕笛坐在了秦飞的旁边。


    坐下吃了口饭，看似无意道:“我没过来你们有说有笑，我一来你们反而不说话了，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海娜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干净的嘴角，道:“秦主管阳光帅气，看着养眼，至于秘密，秦主管，我们有秘密吗？”


    秦飞没想到这么快就转到自己头上，感觉四道目光聚集在他脸上，顿感压力山大。


    “我们的秘密就是为了公司发展，不惜抛头颅洒热血！”


    秦飞中二的话，逗笑了两个暗流涌动的女人，气氛瞬间缓和下来。


    “秦主管要是去说相声就没有矮胖子的事儿了。”


    海娜开了一句玩笑，却从餐桌上把脚伸了过去。


    丝袜美妙的触感，让秦飞在猝不及防之下，差点一口红烧肉噎在嗓子眼。


    “咳咳！”


    他没想到吃个饭不仅秀色可餐，而且还有实质性福利。


    “看来海总很欣赏秦主管啊。”林慕笛说着，悄悄将一只手放在秦飞桌子下面的大腿上，用力扭了一下。


    嘶！


    秦飞倒吸了一口凉气。


    接下来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秦飞不仅要高情商搭腔，还得应对桌子下面的手脚。


    可谓痛并快乐着……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海娜给秦飞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客气了一句转身走了。


    林慕笛望着海娜的背影，警告秦飞:“秦飞，以后离得海娜远点，知道吗？”


    秦飞叫屈道:“是她主动过来的，跟我没关系啊，总不能赶她走吧？”


    “我说了一句，你怎么说这么多，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林慕笛瞪了秦飞一眼，走了。


    林慕笛刚走，何永强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一脸羡慕。


    他口中啧啧有声:“主管你以后就是我哥了，两大美女总监陪着吃饭，换成我，吃咸菜都是人间美味。”


    秦飞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从明天开始你就吃咸菜吧！”


    “这……能配一瓶矿泉水吗？”


    秦飞不再理会何永强，出了餐厅敲了敲海娜办公室门。


    “进。”里面传出一个海娜的声音。


    秦飞推门而进，看到海娜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秦飞道:“秦主管可真是聪明人啊。”


    “海总刚才欲言又止，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吩咐，我就来了。”秦飞对上海娜的眼神。


    海娜声音软了几分:“秦主管上次说能缓解我的……痛苦，你不会只说不干吧？”


    “干，干，我现在就干。”


    “讨厌。”


    海娜听懂了秦飞的一语双关，风情万种地白了秦飞一眼。


    随即又说道:“办公室里不方便，我在维也纳酒店开了房间，晚上下班后，咱们不见不散。”


    说着，掏出一张房卡，从办公桌上推给了秦飞，美眸之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