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苏三娘玩了手大的!
作品:《让你选丑妻,你把三个绝色全包了?》 “哈哈,那娘们将军怕是已经吓得尿裤子了吧!”
“我看是,这都快十天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呼延烈虽然嘴上告诫手下不能大意,但他心里,也早就觉得赢定了。在他看来,苏三娘已经是瓮中之鳖,完蛋是迟早的事。
第十二天晚上。
天色变了。
乌云从西边滚过来,很快就遮住了月亮。狂风呼啸,卷起河水,拍打着船舷。
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
羯人营地里,士兵们骂骂咧咧的躲进船舱躲雨。呼延烈也早早睡了,他觉得这种天气,汉人更不可能有动作。
但在下游的平北水师营地里,却是灯火通明。
旗舰大帐内,苏三娘看着地图,外面风声很大,她的眼神却很亮。
“将军,起风了。”一个亲卫进来报告。
“好。”苏三娘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了。”
她走出大帐,来到甲板上。
几百个身材精壮,只穿着短裤的汉子,已经在雨里安静的站着。他们是苏三娘从水师营里挑出来的水鬼,个个水性很好。
在他们面前,停着几十艘小渔船。船上没别的东西,只有一个个用油布包好的陶罐,和一桶桶散发着刺鼻味道的桐油。
“弟兄们。”苏三娘的声音穿透了风雨,“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晚,我们水师能不能活,中路大军安不安全,就都看你们的了。”
她没有多说废话,只是对着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将军!”几百个水鬼齐齐单膝跪地,声音嘶哑又坚决,“我等,不怕死!”
“出发!”
随着苏三娘一声令下,几百个水鬼推着那些装满杀器的小船,悄悄的滑进了黑漆漆的河里。
风雨,是他们最好的掩护。
大雨哗哗的下,雨点砸在河面上,声音盖过了一切。
水鬼们很熟悉水流,巧妙的避开了一个个暗礁,借着风势,悄悄向着上游的羯人舰队摸去。
过程比想的更顺利。
松懈的羯人,根本没想到,在这种鬼天气里,会有人发动攻击。岸上箭塔的哨兵,早就躲进塔里烤火了。水面上的巡逻船,也回港躲风了。
一个时辰后。
带头的水鬼,终于摸到了羯人旗舰的船底。
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弟兄们立刻行动。他们拿出准备好的铁链,在水里悄没声的,把自己带来的小船,一艘艘锁在了羯人舰队最核心的几艘大船上。
做完这一切,他们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陶罐上那根被油布保护的很好的长引线。
“滋……”
引线冒出青烟,在风雨里顽强的烧着。
水鬼们不再停留,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向着下游飞快的游去。
风声,雨声,雷声。
整个锁龙峡,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毁灭伴奏。
引线,终于烧到了头。
没有惊天动地的响声,只有一声闷响,从一艘羯人主舰的水线下传来。
接着,好像点燃了什么。
轰隆!
一声比天上打雷还响的巨响,猛的炸开!
那艘停在舰队中间的羯人旗舰,船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顶了一下,巨大的船身直接在半空中断成了两截,无数木头渣子和人的碎块被炸上了几十米的高空!
这,只是个开始。
陶罐的爆炸,点燃了小船上的桐油。大火瞬间冲天而起,借着狂风,舔上了旁边被铁链锁住的另一艘战船。
轰!轰!轰隆隆!
连环爆炸开始了!
一艘又一艘的战船被引爆,一艘又一艘的战船被大火吞没。铁链把它们死死的锁在一起,让它们想跑都跑不了。
整个羯人水师大营,在短短的几十个呼吸之间,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无数羯人士兵在睡梦中被惊醒,他们冲出船舱,看到的却是人间地狱。
“着火了!救命啊!”
“船要沉了!快跳水!”
“魔鬼!这是魔鬼的法术!”
惨叫声,哀嚎声,求救声,响彻了整个峡谷。
但在这狂暴的烈焰与爆炸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呼延烈被人从船舱里拖出来时,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引以为傲的舰队,正在他眼前,化为一片燃烧的废墟。
那九道横江铁索,在烈火的炙烤和战船爆炸的冲击下,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一根接着一根,崩断,沉入江底。
“不……”
呼延烈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一口老血猛地喷了出来,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天罗地网,破了。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乌云,照亮锁龙峡时,风雨已经停歇。
河道里,一片狼藉。
到处都是战船的残骸,烧焦的木板,以及在水面上沉浮的尸体。
那曾经不可一世的羯人水师,已然化作了历史的尘埃。
下游,平北水师的旗舰之上。
苏三娘迎着朝阳,静静地站立在船头。
她身后的将士们,看着那已经畅通无阻的河道,看着那片燃烧过后的废墟,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撼与狂热。
他们看向苏三娘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传我将令。”
苏三娘清冷的声音响起。
“全军,西进!”
她的目光,望向了更西边的方向,那里,黄河第一雄关,潼关的轮廓,已隐约可见。
“目标,潼关!”
中路,平北将军府三万主力,如同一柄烧得赤红的烙铁,狠狠地烫穿了羯人自以为固若金汤的河北防线。
林峰的将令只有一个字:快。
一人三马,昼夜轮换,不眠不休。所有挡在路上的城池,无论大小,一概绕过。所有试图前来拦截的小股羯人部队,甚至来不及看清平北军的旗帜,便被呼啸而过的铁蹄洪流彻底淹没。
他们就像一群来自地狱的幽灵,不为攻城略地,只为奔袭。
沿途的羯人守将们,在接到斥候传来的、前后矛盾的军报时,几乎都以为自己疯了。
“什么?一支汉人军队从我防区东面三十里穿过去了?”
“报!大帅!那支军队又出现在了西面五十里外,正向南疾驰!”
“他们有多少人?不知道!速度太快了,尘土遮天蔽日,根本看不清!”
恐慌,在羯人控制的中原腹地,如同瘟疫一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蔓延开来。
当林峰的大军距离羯人南都洛阳已不足百里之时,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才终于被一个跑死了三匹战马的斥候,送到了洛阳守将,拓跋雄的面前。
中军大帐之内,气氛压抑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