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想要姐姐亲一亲

作品:《姐姐求饶时,更迷人了呢

    姜澄低估了弟弟在自己心底的地位。


    虽然平时这个纨绔子弟到处疯玩,不怎么着家,但起码隔一两日就能见到。


    只要看着姜榭生龙活虎、无忧无虑,她就有种自己也踏实活着的感觉。


    等人真的出国离开,也意味着自己的生死关头开始了倒计时。


    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过,今生能否再跟弟弟相见。


    姜澄原本以为,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哭过一场就会放下,结果今天在办公室仍旧难受了一整天,神情一直恍惚。


    唯一掏心掏肺对她好的人走了。


    虽然姜榭离开能让她放下一颗心,但她也变得更孤单了。


    阿西,就不能成立一个什么反派联盟,大家这群炮灰一块抱团取暖嘛!


    姜澄取出在办公室私藏的威士忌,在夜深无人的大厦里,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


    只能借助酒精来消愁。


    但似乎,只会愁更愁。


    她边喝边回忆跟姜榭成长时的点点滴滴。


    这个笨蛋弟弟,在兢兢业业完成反派使命之外,也是个真实存在的人,他永远无条件对姐姐好。


    姜澄觉得他一点都不坏。


    至于男主遭遇的,嘁,气运之子以后能只手遮天,这不都是帮助他成长的苦难吗?


    姜澄偏心得很。


    “我等炮灰,虽然开始时耀武扬威,后面不都下场凄惨,这世界说起来也挺公平。”


    姜澄自嘲地笑了笑,放下酒杯。


    她因为醉意低下头,双手肘部架在桌面,撑住额角,长发因为这个动作柔顺地垂下来。


    姜榭小时候,还是个胖墩儿呢。


    他们第一次相遇,那个大胖小子就将男主牵到了她面前,要来给姐姐送小狗骑。


    姜榭想着那一幕,有些想笑。


    不愧是姐弟俩,她对别人再恶毒,姜榭也只会为姐姐拍手鼓掌。


    他们在彼此心中,就是最好的存在。


    姜澄眼角滚下泪珠,直接砸在桌面上。


    远处似乎传来声音,在叫她。


    “姐姐……”


    那声音越来越近,到了她的身旁,还将手掌搭在她的肩头。


    “你是……喝醉了吗?”


    他贴在她耳旁问完,手上微微用力推了她一下。


    姜澄失去平衡,一下趴在桌上,压在一堆报表上。


    她五指用力,肩头耸起,想再撑起自己,最终却只徒劳地抓了抓纸张。


    姜澄侧过头,面颊贴在桌面上,眼神朦胧看向桌旁站着的人。


    “阿榭……”


    能叫她姐姐的,一定是姜榭了。


    那个小坏蛋肯定又在搞恶作剧。


    来者双手握住她的肩,将她扶起来靠在后仰的办公椅上。


    姜澄双肘顺势搁在扶手上,枕住座椅头枕,撩起眼帘望过去。


    她喝的酒太多,眼前的人像重影,压根看不出清楚模样。


    下一秒,他弯下腰,用手指抹掉她眼角的泪渍。


    他的力道有点重,擦得眼尾有些疼,迅速发荭起来。


    “你又捣乱……”


    姜澄斥责道,但语气却不是真的严肃,只有对弟弟使坏的无奈。


    她看到的重影里,对方将抹掉眼泪的手指放进了口里,在尝眼泪的咸淡。


    又在胡闹了。


    姜榭这个混世小魔王,有时候自己拼命拦着,他都能闹个天崩地裂,等事情捅到父亲那里,免不了再换来一顿训斥。


    之前沈安臣手里握着一条自己母亲的项链,被他们弄断成三截,差点让姜榭从马桶里冲掉,流进化粪池。


    自己那时候好说歹说,哄骗他说期待看沈安臣见到项链尸体的表情,才阻止了这件事。


    要知道那个大魔头,在往后岁月总时不时回忆当年,丢失母亲遗物是他终生遗憾。


    当时她还想减点仇恨值,呵,刚穿来的自己也是天真的很。


    身前的“姜榭”将她横抱了起来。


    这让姜澄思维又开始跳跃,以前自己有时候会喝醉酒,也是弟弟放下深夜打的游戏,跑出来把她抱上楼,让人很有安全感。


    姜澄腿荡在空中,攥紧了抱她之人的衣襟,将一小半脸埋进去,眼泪打湿了那处布料。


    “阿榭……”


    她喃喃地喊着他的名字,随后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姜澄不想他走,这让她想起机场分别的那一幕。


    那道打小就熟悉的身影,混入人群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安检通道后。


    “别走……”


    姜澄不愿松开手。


    她听到了几丝不屑的轻笑声,但是思维混沌,已经不支持她去分析为什么姜榭会笑。


    “姐姐,这么喜欢阿榭吗?”


    男声轻轻地问她,手掌将她攥紧布料的拳头包住,话语里透着蛊惑。


    “嗯……”


    姜澄轻应,她感觉酒意翻涌,在侵袭大脑。


    “那阿榭,想要姐姐亲一亲。”


    亲一亲?好,亲一亲。


    姜澄看向朦胧的人影,因为没有力气,只能仰了下头,抬高滣。


    她全身软得跟跟没骨头一样,压根撑不起身去碰到身前的人。


    他离她有一段距离,所以只能到这种高度了。


    刚才那种略带嘲弄的轻笑声又再次响起。


    姜澄还奇怪着,对方就低头,滣触碰上来。


    碾压感瞬间夺走她所有的注意力,刚诧异了一下,就忘却了上一秒发生的事情。


    ……


    沈安臣的?尖,肆意寝占着身下人的领地,无他,只因为是姜澄主动的。


    她朝他献上吻,将自己全然交付。


    真是嘲讽。


    这一切的原因,只因为她认错了人。


    白天完全无视他的大小姐,扬着高昂的头颅,端着咖啡杯,将他拒之门外。


    如今夜晚落幕,她就完全变了,像还未长出爪牙的幼猫,毫无防备地缩在他怀里。


    沈安臣能品尝到一股威士忌的浓烈酒香。


    他通过她的?,间接喝到了那瓶酒的味道。


    虽然酒味已经变淡,但还是给他躰内已经燃起的火焰加了一把柴。


    办公室后隐藏的卧室门已经被他进来时拿膝盖顶上。


    这个隐秘的空间十分安全。


    不是车厢、不是树林、不是客厅沙发、甚至也不是她的卧室。


    而是彻底与世隔绝,跟所有人远离,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


    太让人有安全感了。


    让沈安臣觉得,完全可以继续下去,突破过去所有跟姜澄的接触。


    发展到更远的地步……


    在得到脑海这一信号之后,身体也随之变化。


    男人的手近乎猝暴地握住身前人的脖颈,带着薄茧的指腹,不断刮磨咽喉。


    他破坏谷欠从未如此强烈。


    仇人就在眼前。


    那个恶毒的女人,如今只能任他为非作歹。


    而夜,还有很长。


    有充足的时间做什么。


    一个刎结束。


    沈安臣抬起头,他自己也因为这个极烈的刎而轻歂。


    他看着姜澄,发出幽然的感慨。


    “真的,没有一丝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