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她给别的男人跪过?

作品:《姐姐求饶时,更迷人了呢

    姜澄是光脚跑出来的。


    全身还只穿着一件白色纯棉浴袍。


    她忍着晕头转向的眩晕感,在这栋别墅找到一个佣人表明意思。


    她说自己要走。


    佣人给她找来一双客用的拖鞋,帮她联系了姜家司机,并让门卫放行,让车方便开进龙玺苑。


    在车到之前,姜澄只能抱臂,在楼下缩着肩膀等待。


    已经过去最热的时候,暑气只剩下尾巴,夜风很凉,吹到她这种本身没多少脂肪的病秧子身上,仿佛刀子。


    姜澄自嘲地想,没侍寝成功的宫嫔,好像也不值得什么好的对待。


    宾利来后,出人意料的是,车门打开,后排已经坐了一个人。


    姜澄略有些茫然。


    他不是去跟苏春峰谈事了吗?还要跟着她一起回家?


    她在打量沈安臣的时候,男人也在看着她。


    厚重的浴袍对大小姐来说过于宽松,她的手指用力抠进布料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带着凉感的夜风让她抖着身体,面颊冻到失去血色,一头长发被刮得飘动,几缕黏在她的滣边,更添几分凌乱与凄惶。


    她看到他似乎有些惊讶,略微一愣后,还是上了车。


    上车时,浴袍下摆因为抬腿的动作搓起,虂出了比小腿更多的部分。


    沈安臣想,国外许多地方觉得膝盖是一个禁忌,宁肯上身穿吊带也不愿穿短裤,也有几分道理。


    她的膝头看起来很好握,弧度骨感轮廓清晰,上覆盖着一层肤质,跟腿的其他部分的饱满感不同,它薄到能窥见淡青色的血管。


    但是为什么,上面有一片压过的痕迹。


    就像是跪久了留下的。


    沈安臣的心瞬间蒙上层阴霾。


    她给苏慈昭跪过?


    那么高傲的大小姐,为了讨好男人而跪下?


    她面对他,可是宁肯身败名裂也不肯屈从。


    随着姜澄坐进车里,浴袍又盖过了膝盖。


    她对自己刚才若有若无的暴虂毫不自知,只目视前方,看起来并不想搭理他。


    沈安臣猜,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跑出来,但换了这身装束,显然是发生了什么。


    她凭借着晕倒,进展比晚宴上跳一支舞更迅速得多,直接进到了他兄长的卧室里。


    可能是他们做得结束了,也可能是她不太懂,被训斥了,所以跑了出来。


    纵使姜澄工于心计,在树林说过那番甜腻主动的话,但沈安臣还是有种直觉。


    他的姐姐应该不擅长做那种事。


    被娇养的大小姐还是个新手,这种晴欲上的事,再怎么假装擅长,跟真的技术娴熟、动作大胆还是有天壤之别。


    可是,又为什么膝盖上留下那种痕迹?


    沈安臣感觉陷入了无法控制的无限猜疑中。


    一边庆幸她不懂那些技术,一边又觉得她可能完成取悦任务,即便不顺利但到底作完了。


    司机关上车门,回驾驶座开车,后排又成了一个隐秘的空间。


    沈安臣主动开口。


    “姐姐,你的事完成了?”


    在姜澄还未出现时,他见完苏春峰等在车里,百无聊赖,甚至有种落寞。


    如今她出现,太好了,他不是一个人了。


    独自在狭窄的空间内,总让沈安臣想起之前被关一周的日子。


    只是,身穿浴袍的姜澄,总会让他把心思转移到其他地方。


    “你呢?你的事完成了?”


    姜澄反问,一点都不看向他。


    两个人参加这场晚宴,各自有各自的任务,说起来也有些好笑。


    这个话题僵住,沈安臣又换了一个。


    “回去后如果姜先生问起,你想我如何讲?”


    他有点想从她嘴里套出点信息。


    谁知姜澄上层社会那一套学得很溜,打太极拳还给他。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肯定还没休息,回去后见到我就一切都懂了。”


    但沈安臣的心沉下去。


    她没有否认。


    也是,这身浴袍已经说明了什么。


    刚才的猜疑似乎有了答案,却更折磨人。


    沈安臣不由得想象,那间卧室里会发生什么。


    她会跪着做什么。


    他是个可怜虫,只能在梦里做些幻想,白日清醒,便一切都不存在了。


    明明……明明他跟兄长,并没有相差很多。


    苏慈昭有的,他总有一天也会有。


    那个时候,姜澄真的会如苏春峰说得那样,来讨好他吗?


    车窗外的路灯在沈安臣的面容上雀跃闪过,他身处在暗处,觉得像是在缓慢溺水。


    那些让大脑窒息停摆的疯狂思潮,汹涌入他口鼻,让他几乎要溺毙在里面。


    今天结束了,还会有下一次吗?


    下一次,自己还会陪同,然后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吗?


    如果苏慈昭厌倦了,还会有别人吗?


    但无论多少人,都好像轮不到他,他永远得不到她哪怕一个亲吻。


    他们之间,有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仿佛只有咒骂和伤害。


    好像这个世界就这样设定的。


    车辆停在姜家,沈安臣缓了一会儿,跟在姜澄身后走进别墅。


    听到汽车声音的姜霆海,果然下楼迎接。


    面对他的询问,姜澄置若罔闻,垂着头任发丝遮住脸,径直路过回自己房间。


    “怎么回事?”


    男人把头转向他,目光有急促。


    沈安臣推脱自己没进会场,只听说姜澄在舞会上晕倒,又住进龙玺苑休息,下半夜过了零点,他才跟随司机去接。


    “一路上,姐姐一句话都没有说。”


    沈安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姜霆海长叹一口气,不知道是舒畅还是惆怅,随后便放过了他,让他早些去休息。


    这个家里又安静下来,只有走廊里隔一段距离亮着一盏射灯。


    沈安臣抬眼看向楼上,姜澄消失的方向。


    她好像没有喊任何佣人。


    这个时间点,整个姜家仿佛都陷入了睡眠,似乎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


    如果他就这样回到自己房间,可能今晚都会徘徊在这种惶惶之中。


    沈安臣挑眉,稍一思索,感觉自己找到了个理由。


    他回房间取了一支药膏,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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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误会后面会解决,不会一直这样想女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