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古人云...
作品:《那些年,我在东莞遇到的女人们》 李湛的冷静奇异地感染了白洁。
他快速低声吩咐,
“你去...
把卧室门打开一条缝,露个脸,
就跟他说你不舒服先睡了,让他别打扰你。
剩下的交给我。”
白洁心脏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但还是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裹紧睡衣,颤抖着走到卧室门边,将门打开一条缝隙。
正好看到丈夫一脸疲惫地换鞋进屋。
“老公…你回来了…
我…我有点不舒服,先睡了…”
她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和虚软。
她丈夫似乎也没太在意,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大概自己也累了,径直走向沙发坐下,打开了电视。
白洁迅速关上门,脸贴着门板,大口喘气...
然而,李湛却再次靠近她,从身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体温和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极致的恐惧之后,肾上腺素的余威未退,
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夹杂着巨大罪恶感和强烈刺激的情绪,
如同失控的野火般在她体内疯狂蔓延燃烧。
丈夫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
电视机里新闻播报员毫无感情的声音隐约可闻…
这种环境下,
每一秒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李湛的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炽热,也更加沉默,
仿佛在用行动挑战着某种禁忌的边界。
白洁的理智告诉她必须停止,但身体却背叛了她,
在那份巨大的、令人晕眩的刺激感和李湛强大的掌控力下,
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开始生涩而大胆地回应...
整个过程,白洁的精神都高度紧绷,
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每一种细微的声响都被放大,
门外丈夫轻微的咳嗽声、电视节目的对话、甚至窗外风吹过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与卧室内的炽烈交织成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交响,
带来一种近乎崩溃边缘却又让人沉溺其中的、复杂而强烈的颤栗…
——
客厅里,
电视屏幕的光影明明灭灭,播放着无聊的夜间新闻。
白洁的丈夫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屏幕,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卧室门关上后,
里面似乎陷入了一片死寂。
但这寂静反而更像一种无声的宣告,挠得他心头发痒,坐立难安。
他竖起耳朵,极力捕捉着门缝里可能漏出的任何一丝声响。
起初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和电视里模糊的人声。
但渐渐地,
一种极其细微的、被刻意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般的喘息声,
混合着另一种低沉的、属于男性的、充满力量的闷哼声,
如同最隐秘的电流,穿透了那扇薄薄的木门,钻进他的耳朵里。
这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让他浑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
他再也坐不住,像幽灵一样从沙发上滑下来,
蹑手蹑脚地蹭到卧室门口,屏住呼吸,将耳朵紧紧贴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里面的战况似乎愈发激烈。
床垫弹簧承受重压的微弱呻吟、身体碰撞的沉闷声响、以及那越来越无法完全压抑的、交织着痛苦与极致愉悦的喘息和呻吟…
所有这些声音构成了一曲原始而狂野的交响乐,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他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被背叛的愤怒和痛苦,
反而泛起一种病态的、异样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嘴角甚至不受控制地向上咧开,露出一个极其诡异而兴奋的笑容。
他知道里面是谁。
他的晚归,他今晚恰到好处的“突然”回家,
都是电话里那个冰冷声音的“安排”。
他不行了。
自从染上赌瘾后就不行了。
这份难以启齿的残缺,像毒蛇一样日夜啃噬着他的男性尊严,
让他变得卑微、扭曲...
但此刻,听着门内那充满力量和征服意味的声响,
听着自己妻子那陌生而狂野的呻吟,
一种极其变态的代入感和满足感充斥着他空虚的灵魂。
他紧紧闭上眼睛,额头抵着门板,身体微微颤抖。
在他的脑海里,
那正在他妻子身上奋力征伐、带来这一切声响的男人,
仿佛变成了他自己...
那强健的体魄、那无穷的精力、那令女人战栗臣服的力量…
都通过这扇门,奇迹般地加持到了他的身上。
他仿佛正以另一种形式,重新体验着作为一个完整男人的征服快感。
甚至,因为这份“聆听”和“共享”带来的背德刺激,
比以往任何一次真实的体验都更让他感到病态的兴奋和“强大”。
他沉醉在这自欺欺人的幻梦之中,
脸上洋溢着扭曲的满足,
完全沉浸在那由别人主导、却被他窃取来满足自身残缺的卑劣快感里,
仿佛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大杀四方的,
真的就是他本人...
——
疾风骤雨过后,
卧室里弥漫着一种混合着情欲、汗水和紧张气息的独特味道,略显狼藉。
白洁汗津津的、白皙的身体如同脱力般趴在李湛坚实宽阔的胸膛上,
急促的心跳尚未完全平复。
她紧咬着下唇,极力压抑着粗重的喘息,
生怕一丝一毫的声响惊动门外近在咫尺的丈夫。
这种极致的压抑和隐秘,
反而让刚才的一切感官体验被无限放大,变得更加刻骨铭心。
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知性发型此刻略显凌乱,额角沾着湿发,
那张在讲台上端庄温婉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未褪的红潮,
眼神迷离中带着深深的羞愧和自我唾弃。
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如此疯狂且违背道德的事情,
而且…
还是在丈夫就在一门之外的情况下。
然而,心底深处,
却又有一丝无法否认的、被彻底征服后的酣畅淋漓感在悄然涌动。
白洁微微仰起头,看着身下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太过于强壮,精力旺盛得惊人,
更让她心惊的是他那近乎狂妄的胆量——丈夫就在门外,
他却依旧不管不顾,一次又一次地索求,
也带着她体验到了在丈夫那里从未有过的、令人晕眩的极致快感。
她的目光描摹着李湛脸上冷硬的线条,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明知这是一条没有结果的不归路,明知自己正在道德的深渊里不断下坠,
身体和心却像是不受控制般,
在这个男人强势的掠夺和带来的极致体验中越陷越深,无力挣脱。
李湛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白洁光滑的背脊,
感受着那柔和的曲线和肌肤细腻的触感。
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混合着情事后的靡靡气息。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其实很残酷。
他并没有把白洁从她那个沉闷无趣的婚姻里“拯救”出来,
反而是将她推入了一个更加刺激、也更加危险的欲望深渊。
他享受着这种禁忌关系带来的强烈快感和掌控感。
“古人诚不欺我...”
他脑海里莫名闪过这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他无声地笑了笑,自动忽略了最后那句“偷不如偷不着”。
对他而言,此刻的白洁,正是处于那“偷”的阶段,
而她那位就在门外的丈夫,非但不是障碍,反而成了某种奇特的“加分项”,
极大地增强了这种关系的刺激性和征服欲。
他并不想去真正破坏她的家庭,
就这样,
维持着这种隐秘的关系,似乎…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