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他去问杨暮晚，杨暮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沐辰，是你给小小的专辑买的企鹅音乐首页上的推荐吗？”


    “不是老板你买的么……”


    沐辰话还没说完，猛然想起了刚刚自己不小心使用掉的那张企鹅音乐会员体验卡。


    等等，这不会就是那堆在角落里吃灰的垃圾，真正的用途吧？


    “不是我买的啊，我还以为是你买的呢。”


    沐辰打了个哈哈。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管它呢，这反正是好事。”


    与此同时，企鹅音乐总部那边的技术人员都快疯了。


    “怎么回事？还没查出来原因吗？”


    “查不到原因啊，代码也没有问题啊，明明我放的是另外一张图片，不知道为什么，发布之后就莫名其妙被替换成了这张。”


    “会不会是缓存的问题？”


    “缓存我也清过啦，测试版都正常，可一旦发布之后就自动变了。”


    技术部的领导急的脑袋上汗都冒出来了，这特娘的真是见鬼了。


    这时，企鹅集团分管企鹅音乐事业部的副总张强直接电话打给了技术部的领导。


    “怎么还没搞定吗？”


    “这个……张副总，我们还在排查原因。”


    “赶紧搞定，实在搞不定，就换台服务器重新发布，中断几分钟，到时候给用户补偿个一天的会员体验卡就行了。”


    “是是是。”


    技术部的领导听到这句话，心里松了一口气。


    在IT行业有一条真理。


    重启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问题。


    重装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


    重买解决百分之百的问题。


    如果能换一台服务器发布，那不就相当于变相的重买了么？


    那这次就一定没有任何问题了。


    然而，就在技术部在新的服务器上测试完点击上传发布之后，神奇的一幕又发生了。


    上传之后的首页推荐专辑图片又被自动替换成了程小小的《戏》专辑封面，推荐专辑名单第一名也变成了程小小的《戏》，就连搜索框的默认搜索关键词都被替换成了程小小的《戏》。


    技术部的领导现在看到程小小和《戏》这几个字，都感觉自己PTSD了。


    于是，在经历了无数次的调试、测试、发布的操作之后，整个技术部的人都麻了，就连bug都查出来了好几个，却还是没有查到到底是什么原因。


    技术部的所有人一直通宵加班到了第二天，就在技术部的领导都准备明天去辞职的时候，他最后点击了一次发布按钮。


    “可以了！领导！”


    另一个工作人员兴奋地喊了起来。


    所有人迅速拿出手机，打开企鹅音乐APP，发现真的可以了，宣传位上没有再出现程小小《戏》的专辑封面了。


    “领导，还得是你啊，果然厉害！”


    技术部的领导听着小弟们的吹捧，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在呐喊。


    “谁能告诉我，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操作，怎么突然就可以了？”


    可就在这时，另一个工作人员却说道。


    “宣传位上是没有了，《戏》直接跑到了人气专辑榜首的位置上来了。”


    经过了这一天的企鹅音乐顶格资源宣传，《戏》的点击次数和收听人数呈现了爆炸式的增长，而独特的曲风和程小小特色的戏腔，也让无数人将这张专辑加入了收藏。


    技术部领导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我们已经解决了技术问题，这人气榜单是根据用户行为来判断的，我们也无法改变，总不能直接修改后台数据吧？”


    众人一听，那倒是，如果修改后台数据被歌手或者听众们发现了，那企鹅音乐所有榜单的权威性都会受到质疑，将会影响整个企鹅音乐的地位。


    而嘉星娱乐的众人却是高兴异常，从昨天沐辰和杨暮晚打完电话之后，沐辰和程小小就没回家，一直在公司盯着数据，眼看着《戏》这张专辑一路攀上了人气专辑的榜首。


    程小小看到这样的成绩也是喜极而泣。


    “沐辰哥，竟然第一了！”


    “哈哈哈，恭喜你了啊，小小，第一张专辑就取得了这样的好成绩，说起来，这也是我们嘉星音乐部的第一张专辑呢。”


    程小小一愣，一想，还真是。


    沐辰虽然写了这么多歌，可自己却没有出过专辑，宋琪琪以前出过专辑，可那是以前女团时候出的，女团那么多人，也算不上属于她自己的专辑，毛小易就更不用说了。


    “沐辰歌，谢谢你！”


    “谢什么，傻丫头，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嗯嗯，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两人一起回到家后，碰上宋琪琪正打扮地漂漂亮亮准备出门。


    “小小，恭喜你呀。”


    “嘻嘻，谢谢琪琪姐，这都是沐辰哥的功劳，你这是准备出去吗？。”


    “嗯，有个通告，我先走啦。”


    沐辰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目送宋琪琪走进电梯，然后转身往屋内走去。


    他正打算关门，却见程小小也跟了进来。


    “小小，你不回去睡觉吗？”


    “睡啊，不过……”程小小往前一步，扑进了沐辰的怀里，“得先吃早饭啊。”


    一个小时后，两人躺在沐辰的床上，相拥而眠。


    此时的天皇娱乐音乐部，名叫山本健二的音乐部总监，正黑着脸在打电话。


    “张强君，你收了我那么多钱，没有截断程小小专辑的流量也就算了，怎么还给了她这么大一波流量呢？”


    张强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本来嘛，这种截流的操作对他而言，就是小事一桩，最关键的是，山本健二给的太多了，所以他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可谁能想到，昨天竟然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故，经过他们内部事后分析，严重怀疑是服务器中毒了。


    现在已经找了专业的杀毒软件厂商，对整个集团的所有服务器进行病毒查杀。


    “咳咳，山本君，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集团的服务器好像中毒了，昨天我们技术部的人忙活了一个通宵，都在处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