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只在晋江文学城


    【雪地里来了个小画家】


    凭借着神血的同源相吸阿廖沙轻而易举找到了神祇存在的壁画。临跨进壁画前他忽然停顿下来。


    一旁安东看过来：“怎么？”


    其他支援小队已经各自在断墙残痕里找到壁画身影陆续消失只剩下大沙单和其他寥寥几支。


    阿廖沙摩挲着下颌对着壁画沉吟：“我怎么觉得这个风格……不大像印加的呢？别是晏止戈被谁骗了吧这根本是门外汉画的。”


    他指着壁画上的涂鸦：“这是烧鸡？印加帝国还有这个？”


    背后阴恻恻：“那是小鸟


    阿廖沙一悚转头就见谢枝雀在他身后狞笑飞起一脚踹他屁股上。


    “啊——！”阿廖沙惨叫着踉跄跌进壁画。


    谢枝雀紧随其后双手一提衣摆原地起跳也跟着跳进壁画。


    那架势不像溯游支援更像是厉鬼追魂。


    大沙单惊呆了。


    他们半晌才找回声音：“阿廖沙首席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偷吃烤小鸟了？？”


    “牲口！不给我留个鸟翅膀……啊！”被安东一脚踹进壁画里。


    安东长腿横扫打保龄球般一个个踹进壁画剩下的队员一哆嗦吓得赶紧自己往里面蹦。


    他侧首看去帝立大和六一维都站在不远处的壁画前正在争执谁的文学系更强。


    帝立大：“六一维的文学院烂得有目共睹！”


    六一维：“你放屁！野蛮人你懂什么？”


    被夹在中间拉锯的维克多：“耳朵耳朵要震出血了！”


    帝立大嘿嘿一笑：“我给你背一遍大沙文学史？”


    辩不过的六一维大怒一把薅起维克多：“你来做个裁判六一维可是TOP1！”


    帝立大悠悠接道：“后面的万年老二。”


    六一维：“……”“那也压在你上面！！”


    维克多：“别打了要打去床上打在老二.上面打——！”夹在中间试图拯救自己可怜的耳膜。


    鉴于维克多几人追随郁和光真正进入过时间节点因此他们随各小队出发向导让各支援小队能更快找到秩序神并保护。


    除了被孟白屿一句“你们谁更强”激起对峙的两强校其他小队已经悉数奔赴各自的战场连孟白屿也已经随队离开。


    剩下维克多气得要吐血：“孟白屿！走都走了还能坑我一把。”


    安东漠然收回视线利落跳进壁画。


    刚一进壁画他便要迎头撞上张开双臂噘嘴的阿廖沙。但他似乎早有预料一脚从天而降将阿廖沙踩进泥地里。


    “你不知道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我在外面是能看见壁画里的吗？”


    安东转动眼珠漠然向下


    阿廖沙捂住微卷乱发大惊失色：“我就说壁画有问题！”


    但不等他扑腾出去看大便已经被谢枝雀一把薅住头发带走。


    “要不和古夏打个商量杀了阿廖沙就别杀秩序了怎么样？”他笑容灿烂“信男愿用阿廖沙之死换世界和平。”


    安东：“阿廖沙就非死不可吗？”


    阿廖沙大惊失色：“我没想死啊！不是你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命许愿？？”


    安东低头看了眼张牙舞爪像个螃蟹的阿廖沙觉得画壁画的人真是爱憎分明。


    谢枝雀就是好可爱一只涂鸦小鸟阿廖沙是一坨大便。虽然画工奇烂没有技巧全是感情但意外的神形俱在。


    安东想着漠然越过阿廖沙的惨叫向城池走去。


    …………


    “轰——！”


    高大石像拦腰倒塌砸向地面惊起一地沙尘。


    古夏动作敏捷就地翻滚堪堪躲过被石像砸成肉泥的命运。但从砂砾尘土里打滚翻出来的形容狼狈连华美的纯白衣袍都被撕烂露出长腿上的金色腿环。如明珠蒙尘不复最初面对郁和光的优雅从容。


    他抬手拭去嘴角金色血迹晃了晃险些没有站稳。


    而尘土飞扬的神殿废墟上已经有人挥开黄沙踱步向他行来。


    “咔哒……”弹匣更换撞地。


    郁和光漠然反手拍上新弹匣行云流水的动作间肌肉线条绷紧在作战服上暴力美学到极致。


    如果那枪口不是正对准他古夏会更有心情赞赏。


    “不论九神会还是苍山基地我从未针对过你或你身后的势力。”


    古夏捂住胸口无奈道：“我与你没有冤仇。”


    “巧了。”


    郁和光冷笑：“我有。”


    古夏张嘴还想再劝却见郁和光已经迅速杀来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拳拳到肉。


    郁和光步步紧逼古夏节节败退整座神殿都变成了顶级**杀死猎物的围猎场。


    更令古夏头疼的还有郁和光先一步抵达神殿而布置下的陷阱。即便没有设计图纸郁和光也凭借高速运转的大脑计算出受力点用少量**精准布局只等古夏慌不择路踏进陷阱立刻就会被引爆**炸断的建筑砸落。


    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每一个角落都隐藏杀机。


    四面楚歌之下古夏束手束脚难以施力。


    身为大祭司古夏擅长的从来不是体术而是神力但偏偏郁和光是他旧敌他对他的弱点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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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刻，古夏清晰感受到血脉里的奔流的神力衰弱，他执掌的神力在下降。


    可郁和光却在暴怒之中力量飙升，越战越勇，发挥到极致的体术将古夏逼到死路。


    古夏试图向空气中汲取力量，却下一秒错愕睁大眼——空气中的混沌粒子竟然空空荡荡。他像漂泊在海面上干渴的人，没有一滴水属于他。


    “你做了什么？


    古夏不敢置信：“你对深渊做了什么！


    郁和光喉咙间挤出低笑：“不演了？侍奉埃及九神会的神偶，竟然能从你嘴里听见混沌，你完全站在深渊一方，是吗？


    “早在所有人发觉之前，你已经是混沌的一份子。


    他从废墟深处走出，眉眼凛冽：“否则为什么我制止的是混沌，衰弱的却是你？


    郁和光没告诉古夏的是，他主动剥开秩序神对混沌的**，并不仅仅是为了逼古夏现身。


    更是因为居民——被混沌侵袭了的人不再是人，那不过是神祇不肯放手的混沌物，踩在人与混沌的边界线上。


    “那是你储存力量的源头，是吗？


    郁和光问：“之前几个时间节点里，我之所以无法杀死你救回秩序，就是因为那些居民。


    古夏神色一顿。


    不需要回答，郁和光已经知道答案。


    郁和光：“你无法在印加神的领域中肆意横行，进入不同的时间节点会折损你的力量，所以你干脆把印加的子民变成了混沌的存钱罐。


    他也是在先前的时间节点中察觉不对劲，城内居民死得越多，神学序列受损越严重，反倒是科学一派的维克多和孟白屿力量上升。


    那时他只有疑惑，直到在九次时间节点中眼睁睁看着秩序神死亡，他的猜测才逐渐清晰成笃定的答案。


    郁和光：“那些已经堕落成混沌物的人，只要杀死它们，力量就会回归你自身。而秩序神是个天真的愚蠢者，你知道祂必定不会放弃子民，为了拯救他们不惜自己赴死。


    他冷笑：“一鱼两吃，很会啊，古夏。


    郁和光话音落下，被戳穿了手段的古夏讶然。


    随即慢慢收起表情。


    那一瞬间，古夏脸色漠然得像神殿里的木石泥偶，高高在上的冷酷。


    望向人间的眼神里，不带一丝温度。


    “运用计谋的不止我一个，但比起无伤大雅的计谋，更重要是是力量本源。


    古夏轻叹：“你是个聪明人，郁和光，所以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印加已经是**之末？属于印加的时代过去了……


    “属于你的时代永远不会到来。


    郁和光打断古夏：“在前面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古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夏忍俊不禁：“我吗？”


    他轻笑摇头：“你似乎对神明并不了解，我是不生不死的神偶，只要神不灭，我亦不灭。”


    看在旧敌的份上，古夏好心的送上杀死自己的方法：“除非你烧毁大地上每一寸土壤，砸碎每一个神殿，杀死所有信徒。否则。”


    他微微一笑：“我总能再次站在你面前，郁和光。”


    “这是我们之间的战争。”


    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古夏的身影忽然从郁和光视野中消失。


    他倏地睁大眼，错愕环顾却找不到人影，他立刻召唤AI：“小A，扫描生物体！”


    【扫描中——扫描失败，查找阿尔伯特·古夏失败】


    【警告：生物体示踪中断，目标丢失！警告！】


    “你在找我吗？”


    磅礴空洞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郁和光猛地旋身，却在看清那场面时眼瞳紧缩。


    ——巨大的人形从黑水覆盖的城池中缓缓升起，那足有数百米的巨人像自黑液破水而出，黑色瀑布流淌过它的五官露出眉眼。


    那张脸……赫然就是古夏！


    “我就在这里，在杀死你之前，我哪也不会去。”


    古夏的声音回荡在天穹之下，空洞得像从远古传来。


    “我与你没有仇恨，甚至在人类中，你是我认为最应当活下来的一个。但是郁和光。”


    古夏轻声叹息：“为什么，你偏要挡在我前面呢？”


    “你说反了，身为神偶，你大概永远也理解不了人类。”


    郁和光冷笑：“正因为挡在你面前，所以我才是我。”


    那贪生怕死的……不是溯游！


    他身躯前倾绷紧成一张拉满的弓，蓄力直杀向百米巨像的身姿是人类射出的最强一箭，如后羿射日般直冲古夏而去！过快的速度甚至在空气中留下一长串残影，破空爆鸣声尖啸。


    而眨眼之间，郁和光已经从神殿废墟杀向古夏眼前。


    神佛不及其力。


    原物质枪接连射击的强悍火力之中，黑色巨像物质湮灭，庞大身躯上开出一个接一个大洞，甚至能看到后面的城池。


    郁和光从高空下落，足尖轻点巨像手臂借力飞跃，几个跃身起落便沿着臂膀杀向头颅。


    但就在他站在巨人肩膀上时，他忽然透过空洞从高处看清了城池。


    硝烟飘散，樯倾楫摧，没来得及融化成黑液的居民翻倒满地，死不瞑目，焦土上再没有一个存活的生命。


    这一幕忽然与记忆重叠，郁和光想起他与晏止戈流落时间点时……抵达的正是这样一个城池。


    一模一样的战后焦土！


    郁和光一瞬间瞳孔紧缩。


    世上怎么会有相同的两片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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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有者！】


    AI的厉喝惊醒了郁和光他猛然回神耳侧听声辨位矮身后仰。


    凛冽的风刮过他脸颊刀割一样疼他看见巨像挥来的手掌擦着他鼻尖而过他甚至能看到黑色巨掌的纹理。


    堪堪避开巨像攻击后郁和光立刻仰身复位站直身抬头向古夏看去。


    古夏显然将神墓视为掌中之物。


    “放弃吧你既然是聪明人又何必让自己落得如此痛苦的死法？”


    郁和光没说话只忽然迅速偏头看了眼天边。


    他速度很快一秒不到但引起了古夏的不满。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在看谁？”


    古夏一如既往声音带笑可音调却冷了下来。与此同时抵达的还有更猛烈的攻击：“你的敌人除了我——还能有谁！”


    郁和光猛地跃身而起避开巨像挥来的手掌的同时他立刻揉身沿着手背狂奔而上巨像也高高挥起另一只手掌像杀死一只蝼蚁那样重重拍下。


    但郁和光再次敏捷避开。


    不论古夏再说什么他不看不听毫无回应仿佛在他眼里古夏忽然变成了空气甚至不如近在眼前的攻击重要。


    他的忽视激怒了古夏攻击更加如雨点倾泻而下。手背手臂胸膛


    郁和光提身一跃轻盈落在巨人头顶。


    那动作敏捷得仿佛某种猫科动物落地时连声音也没有。


    而他矗立城池制高点睥睨天地头顶黑云滚滚压下却压不垮他挺直的脊背唯独一双琥珀色眼眸在黑暗中越发灿烂。


    “你说对了一件事。”


    郁和光漠然垂眸：“你算不上我的敌人古夏你既无值得敬佩的理想坚持也没有足够戒备的力量支撑。埃及诸神赋予了你生的力量尼罗河遗民寄托信仰敬重——可你全都放弃了。”


    “连同你侍奉的神祇坚贞的信仰甚至你的半身你统统弃之如敝履扔在身后。”


    他冷笑：“然后选择钻进地底当一只可笑的老鼠。”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阿尔伯特·古夏。”


    郁和光俊容冷酷没有半分情绪却看起来比端坐神殿的石雕神像更具神性。“我怜悯你古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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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夏静默一瞬。


    反倒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我让我按照你的计划走？”


    “没用的郁和光你的计谋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


    古夏轻笑：“你想激怒我让我失去理智攻击你的时候却引导我自己杀死自己？可惜我说过了你对神并不了解。”


    碎石黑液从巨像身上滚落微不可察的声音如暗流涌动龟裂纹快速蔓延在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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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躯，黏液与巨石组成的百米巨人开始块块开裂，摇摇欲坠，它随时都会倒下。


    古夏却毫不在意操控巨像，抖了抖滚落的碎石：“神偶不论死亡多少次，都能再次修复。你的计谋要落空了。


    “是吗？


    郁和光却忽然笑了。他带着一点讥讽的怜悯反问：“那为什么你的躯体还没有修复？


    古夏刚想回答，却突然重重一愣，巨像猛地僵在原地。


    哗啦……


    不断有碎石从巨像上脱落，可任由古夏如何尝试，巨像都无法修复成最初完好的模样。


    “郁·和·光！


    古夏不可置信：“你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他们做了什么。


    郁和光望向远处的墙壁。


    破损的壁画上不知何时出现了新内容，火柴人们挤挤簇簇，争先恐后跳向深谷，他们挥舞着刀剑枪炮，和一团团漆黑的东西缠斗在一起。


    ——那壁画画得极为抽象简易，郁和光差点没认出来。幸好他看见了上面一点鲜艳的孔雀蓝。


    那抹张扬的色彩，就这样点亮了整个昏暗的地下空间。


    也成功引起了郁和光的注目。


    “战斗在这里的，从来不是我一人。


    郁和光垂眼看向脚下的巨像，道：“而是整个溯游——都在为杀死混沌而奋不顾身。


    “你说，你没有招惹我身后的势力。可是古夏。


    他说：“我身后，是人类。


    不等话音落下，郁和光已经悍然跃身离开巨像头顶。


    与此同时，龟裂纹在巨像上快速蔓延交织，密密麻麻遍布了整个身躯，它发出轰隆巨响，在脱落的石块砸向地面溅起的尘土中，悲鸣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坍塌。


    从高处重重跌落地面。


    郁和光轻巧避开从高空纷纷砸落的石块，他跃身跳到落石上借力起跳又下落，几个飞跃轻盈落地。


    他缓慢侧身回望。


    “轰隆——巨像头颅重重砸在他身后。


    惊起一地尘土。


    古夏曾想俯瞰整个神墓，欣赏他收入囊中的领地。


    可现在，郁和光站在属于人类的大地上，俯瞰他如蝼蚁。


    “你……古夏死死咬紧牙关，他不甘心，“你究竟做了什么？


    “与其说是我做了什么。


    郁和光视线移向壁画：“不如说，混沌人人得而诛之。


    在看见壁画的那一瞬间，郁和光立刻明白，这是他的队友们给他的提示，他们在告诉他：我们来了，你不再是孤军奋战。


    郁和光勾了勾唇角：“你知道什么是众叛亲离吗？


    “真遗憾，我从来没有尝试过那种滋味，估计也没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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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尝试。”


    他垂眸悲悯：“我的同伴很多——多到被称为全人类。”


    “不像你。”


    郁和光笑眯眯问：“被九神会和落日小镇遗弃的滋味，不好受吧？”


    古夏“噗！”喷出一口金色血液。


    他艰难摇晃着站起，金色的血顺着裸.露.在外的大腿蜿蜒而下，在赤足下堆积成血泊，如黄金融化在昏暗的废墟间。


    古夏撑住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向郁和光。


    他走过的废墟上，金色足迹点亮破败黑暗的地底。


    郁和光没有动，他就站在神殿废墟的边缘，冷眼看着古夏走向他。


    那沾染金色血迹的手掌颤抖着伸向他。


    古夏唇瓣动了动，他似乎想说什么。可——“轰隆！”


    神殿突然间拔地而起，站在神殿地面上的古夏猝不及防被尖塔当胸贯穿。


    金色血液喷溅，古夏被穿刺高举向神殿之巅。


    他睁大着漂亮的蓝色眼眸，死不瞑目。


    而神殿连同整座被摧毁的城池，都被无形的力量重建，眨眼间从废墟修复如初。


    郁和光仰头看向古夏的尸体，他面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


    【持有者……？】


    个人AI问：【这也在您的计划之中吗？】


    郁和光应了一声。


    他侧身望向焕然一新的城池，太阳在天边重新升起，“我来过这个节点，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里，他从另一个节点救了谢枝雀，而节点从破败城池重新变成繁荣帝国。


    他从过去的记忆里知道了将会发生的事，于是利用在现在，用未来的轨迹杀**古夏。


    “向另一边的人报个喜。”


    郁和光随手捡起石子，在墙壁上涂抹勾画。“他们既然帮我削弱了古夏，和我共同打赢了这场仗，理应告诉他们结果。况且。”


    他嘴角勾起弧度：“古夏之死，很值得庆祝不是吗？”


    壁画上很快多了两个火柴人。


    一个咧着大嘴呲牙笑，一个被锐角三角形刺中高高挂起。


    ——郁和光严谨考据了神殿尖塔的角度。


    “安东快看，壁画变了！”


    阿廖沙漫不经心一瞥，随即惊讶狂戳安东腰窝，被安东毫不留情攥住手指尖，差点掰断。


    阿廖沙疼得五官扭曲，但还不忘报喜：“好诶！溯大的首席也是吃上羊肉串了。”


    安东：“……”


    “？”


    谢枝雀却撞开两人挤到最前面，看清的瞬间笑意柔和了眉眼，惊喜道：“是郁哥！郁哥杀了古夏。”


    “他成功了，他做到了！”谢枝雀激动到热泪盈眶。


    阿廖沙带着队员们：“好诶！”


    也不管内容，反正就是个庆祝。


    安东：“？”


    他看了看壁画，看了看谢枝雀，“这是你们首席画来传递消息的？”


    他沉思：这么烂的画工，竟然是人能画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安东：火柴人都画得这么抽象，竟然是人？（瞳孔地震）


    谢枝雀：……（好感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