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魔尊死缠烂打
作品:《病娇魔尊真难杀》 新开的天风楼的酒菜俱佳物美价廉,这个消息很快在洛京传遍。教会酒楼厨子,忙碌了半月的何晚舟终于清闲下来,无事逗逗鸟撸撸狗,准备迎接新年。
她来这个世界不到一年,在人间这段时间才真的有了些归属感。
往储物袋中存了不少烟火与糕点,她正盘点还有哪些点心准备的不够齐全,店小二匆匆来找她,说有人闹事。
这还是自酒楼开张半月以来头一回。
跟着伙计匆匆下楼,坐在窗边的那人几乎堵住半扇窗的光。何晚舟下意识掉头要跑,速度太快在楼梯上绊了脚,若不是伙计拉住,她非得要狼狈滚下去不可。
半月过去,她以为姜尽寒不会来,却不料他突然出现在这里。想将这件事交给樊情,伙计却说他一早就出去,还没回来,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姜尽寒那桌。
伙计笑着问他,究竟是哪里不满,他撩起帷帽上的纱幔,露出半张脸,惊得伙计手中毛巾落在了地上。
“有哪里我应该满意。”
他语气沉沉,说话毫不客气,惊得不少食客扭头回看。待瞧清他脸,众人眼中皆流露出惊艳。因有帷幔阻挡,他们看不真切他的发色,只能瞧见探出的头发在阳光下泛起的金光。
有人甚至凑近举杯邀他共饮,被他眼风冷冷扫过,僵硬地回了原位。
桌面摆满了点心,他每碟只尝了尝,就丢在了旁边。这次元一善没跟来,另一个空位上站着只大黑乌鸦,正是喵授。
垂低鸟头,喵授委屈巴巴,掀着眼皮看何晚舟。
拖出一把椅子,她索性在姜尽寒面前坐下,从碟子里取了块酥饼,尝了一口,与她做的并无分别。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我的麻烦?”
很自然地从她手中接过那块酥饼,他沿着她吃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半个月了,想明白了就和我回家。”
回家。何晚舟心间一动,默默收回手缩在衣袖中。她静静坐了会,才慢慢地说:“我想你误会了什么,魔尊大人,我在魔界没有家。”
“仙界近期没有婚礼要办,倾君和你的婚约也已经取消,别闹了,和我回去。”
“如果你来只是想要和我说这些,那尊上您请回。”她起身,作势要走,姜尽寒也跟着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喵授立刻掏出几枚金叶子给伙计,不许他跟着,见他们上楼,便守在楼梯口,不许其他人观望。
酒楼三楼是何晚舟的住处,姜尽寒一直跟着她到门口,眼看还想要进门,被她拦在门外。
“再跟就有些不太礼貌了。”她警告他道。
怎料他不但不退,还将她往屋里推,顺手将门给关上。被他抵在门板边,何晚舟呼吸急促,仰头看他。他垂眸,压下头轻声在她耳边问:“想亲你,好不好。”
“不......”
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他揽住她的腰,低头吻她。这个吻来得又凶又急,掠夺她全部的呼吸与思考,等她回过神来,手已经环在他颈间,仰头承受着他疾风骤雨般的亲吻。
分开时,她滑落在地,低低喘气脸颊泛着点点红潮。姜尽寒跟着她半跪下,默默看她一会,用鼻尖蹭她颈脖,故意激起她低微的喘。就在她要推开他起身时,他追了上来,一手压在门板上,一手按住她的颈,再度吻了上来。
腿间一凉,她睁大眼,瞧见他抽出手指,指尖裹着层晶莹的蜜汁。他低声:“你身上总有个地方会诚实地告诉我,你也在想我。”
“我不......”她闷哼,靠着门板忍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轻吟。
双腿被压住,她坐在地上,任由他手抚过,在每一处点燃火焰,将她烧得更凶,将一切都焚烧殆尽。他指尖轻划,慢碾,触及她弱点,叫她连连失神,眼角也忍不住染上珠光。
等他将她打横抱起搁在床上时,她已经没了反抗之力,甚至也没了反抗之心。她也很想他,各种意义各种程度。她承认,她在想他。
待到他们坦诚相见,在分别半月后,他再一次如愿占有她的身与心。床吱呀作响,他不满道:“还是回魔界,你这床不结实。”
“闭嘴。”何晚舟扭头,心里无比懊悔。怎么又发展成了这一步?她下定的决心,说好的一刀两断绝不联系呢?
现在为什么又成这样,藕断丝连无穷无尽了?
他确实闭嘴,但他眼里写满了‘换张床’‘回去吧’‘要不他搬来也行’。完全忘记他们半月前还闹到几乎要决裂。
沉默着专心做了一会,他忽然又问:“你对面住着你的未婚夫?他帮你离开的魔界?”
眼眸一动,何晚舟知道他误会了。他不知道樊情的存在,只知道倾君,多半在魔界没能找到是谁帮了她,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倾君身上。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去天界打探,从而锁定了她在人间的位置。
将错就错,她应声,断断续续道:“对,是,是他,你若是对此不满,大可以现在离开......呃。”
“我能有什么不满。”姜尽寒哼道,动作加快,撞得她支离破碎。
恍惚间,她听见他说:“我没有用隔音术,你这楼隔得这么近,你说他会不会听得见......”
“你闭嘴!”何晚舟忍无可忍。
“他的未婚妻只隔着一堵墙和我在一起,你说他难受不难受。”他这回不闭嘴了,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或者你再发出点声音,告诉他你现在很高兴。”
咬住嘴唇,她恶狠狠地瞪着姜尽寒。樊情不在天风楼,即使在也不会在白天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姜尽寒分明就是在激她,他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刻说这些话。
她并不将姜尽寒的话放在心上,却也没有再发出声音。天风楼的隔音确实一般,她甚至能听见楼下食客的大笑声。这么一想,就连床板的吱呀声也变得刺耳起来。
好在这次他们分别的时间久,姜尽寒也没有故意折磨她的意思,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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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由着他替自己清理穿好衣服,她软绵绵靠着他,轻声:“可是我不回去。”
注定躲不开姜尽寒的话,她也不想回魔界坐在那里等死。或许再任性一点,他跑来跑去厌倦了腻了,就会自己离开。
“这次我来是为了喵授。”他揽住她肩,悠悠倒在她怀中,将她手搭在自己胸口,“我和你说过,喵授是只阉鸟。”
楼下守楼梯的喵授,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他仰头往上看了一眼,又忠心耿耿继续守着。
姜尽寒说的这件事,何晚舟确实知道。某日她给喵授喂食,他冷不丁地来一句‘喵授被人阉过’,吓得她好几天都没能回神。但他来天风阁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我要为喵授讨回个公道。”他正义凌然。
若不是她知道这件事已经过去近五十年,她就真要相信他的鬼话。五十年,向谁讨回公道,别说这个人,就连证据恐怕也找不到一丝半点。要他真心讨公道,早去哪里了?
“随便。”对他拙劣的借口,她只当做看不出来。说完随便她就往后仰,滚了两圈缩进被子里,好声好气请他离开,“去吧,为了喵授去找那个执刀人,尊上祝您好运,我困了要睡会。”
“怎么每次结束都困。”他嘴上埋怨,身体却很诚实地跟着她一起倒下,很熟练地压住被角,顺便将人揽进怀里。
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他毫不客气地占了一半,还提要求:“下次换个大点的枕头,像魔宫里的那个一样,这个我睡不惯。”
“那你快回去尊贵的魔尊大人。”何晚舟白他。现在她已经完全处于破罐子破摔的状态,顶撞姜尽寒也完全不在话下。
“小一点也挺好。”他改口,“靠你很近,亲起来很方便。”
他不知这半个月去哪里进修,不要脸的本事越来越强。何晚舟争他不过,只得放弃,并转移话题:“五十年后再来查这件事,岂不是有些晚?”
“不晚。”姜尽寒闭目,“之前那人做得干净,但喵授记得一个莲花印记,这个标记,最近在人间出现了。”
更准确的说,是在何晚舟的天风楼出现了。
没想到是这种剧情走向,她登时不困,确认姜尽寒不是在耍她,便要去找伙计拿酒楼的记账本出来。每一笔客收何晚舟都让人记得很清楚,只要找到出现标记的时间点,就能根据用餐时间锁定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如此一来,确实很容易找到标记所关联的人。
起身要去找账本,手被他抓住,拖了回去。
“你离开的时间太久。”姜尽寒目光灼灼,眼里充斥着不怀好意,“得把我没有的时间弥补回来。”
何晚舟脑子里一心只有账本,没太理解他的意思,直到被他再次压住,感受到火热,她才红了脸颊:“姜尽寒,你不要太过分!”
“已经过分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他低声哄她,放下才拉起来的帷幔,“账本什么时候翻都可以,但有些东西不行,比如你。”

